七、关于构思未来
胡：有个知青画家出了一本画册叫《阅读记忆》，是在作为知青在北大荒的记忆，我看后很震撼。“阅读记忆”的提法，我是能够理解，因为我写《中国政治经济史论》著作，我知道，我把它叫做“中国记忆”、“历史记忆”，一个伟大的时代之所以称之为伟大的时代是和它的历史记忆有关系的，没有那个记忆的话它也不会伟大。我觉得北大荒本身就是一个历史记忆的财富，从南泥湾精神一直到北大荒精神。
向：2010年我带着三个博士去延安一趟。在书本上了解关于延安精神、延安的事和你在现场感悟是完全不一样，如果身临其境好像从空气中都能够受到一些启发。
胡：这几个地方我都去了，包括井冈山，你们有时间再去一次，我觉得值得学习，会有历史记忆。
向：可能当时说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是在脑子里面潜移默化了。
胡：我到了杨家岭，毛泽东写书，我一看就是一个石板，条件很简单，雄文四卷特别是第二三四卷大部分就是在延安时期写成的，也没什么网络，也没什么参考书，这就是毛泽东。真是不得了，特别简单，特别简陋，特别简朴，却创建了毛泽东思想这一精神财富。重上井冈山、重返延安，这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红色文化”，其实它也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所在。只有亲临其境，才会受到震撼。我们现在更有条件“行万里路”，可以说我的新书就是这一产物，我把所见所闻以调研报告的形式记录下来，放在绿色发展大框架里，介绍地方绿色创新，企业绿色奇迹，作为中国绿色创新的案例，介绍到全世界。这也包括北大荒。
向：胡老师您刚才领着我们从历史上追根溯源，现在把我们领到全球视角上去了。
胡：我这本书叫做《中国：创新绿色发展》。我会写一个英文版序《向世界说明中国》，就是要告诉世界中国的绿色发展已经超大规模发动推进了。
我在书中对绿色发展提出三大系统，经济系统、社会系统、自然系统，并提出三大目标。经济系统的目标实际上是扣除自然资产损失之后的绿色增长，即绿色GDP；社会系统的目标是指从不公平到公平，实现三大差距逐步缩小；自然系统的目标我们称之为是从生态赤字到生态盈余。这是我的一个绿色发展分析框架。我构想中国绿色现代化的三步走，它从三大系统、三大目标逐渐到2020年是什么样的，2030是什么样的，2050是什么样的。
向：这本书也是在元月出吗？
胡：下个礼拜就完成了，因为我这一住院就没完，明年初可能就出来了，其实就像我这本书的核心就是创意“绿色中国构想”，就像你们怎么去创意“绿色北大荒构想”。
向：确实您的内心世界具有一种非常阳刚的气质在里边。
胡：我觉得2050年，我的学生或者是读者会问，40年前胡老师是怎么创意的？又是怎么构想的？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写作的，不仅仰望星空，还要远眺未来。
向：实际上生命的延续、不朽就在这儿。
胡：我现在让学生去读孙中山的《建国方略》，也包括毛泽东的著作。北大荒要构想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你说十年前谁会想像到今天的北大荒。一汽最困难的时期我去过，极困难，现在一汽不得了，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迅速崛起，已经进入世界500强（2011年为第197位）。共产党领导下的国有企业历经千辛万苦，今天你看看怎么样，我觉得确实了不得，集体迅速崛起。所以你要体会这一点，你要构想。我觉得比较好的是我给你们出了那么多点子你们很快把它变成一个目标，制订了规划又变成了行动方案，我觉得这个非常好。我也希望能够给你们一些指导，能够实现绿色发展理念。其实你们在全国先行一步创新了，三大绿色体系就很有特色。
向：老天爷挺眷顾北大荒的。
胡：我觉得北大荒在经历了极其痛苦的改革之后是死而后生，生而兴旺，就是因为北大荒精神不死。你看你们的《北大荒画报》多漂亮啊。
向：这都是我们的真实场景。
胡：我觉得挺好的，这个多漂亮啊！要给人民留点文，还要给人民留点画，太好了！
向：《北大荒画报》1959创刊，1984年复刊过一次，这是第三期。
胡：太棒了！我觉得凡是到北大荒来的客人每个人送一本，甚至可以邀请摄影师专题拍摄，一年出几本就行，然后送给这些客人。
向：谢谢胡老师。
胡：给人民留下什么？给历史留下什么？一个是“文”，一个是“画”，这也挺重要的。
向：是，我们应该把它记载下来。
胡：没有这个北大荒精神还是不行，真应该学习一下像孙中山的精神。
向：您刚才说的《建国方略》？
胡：对。主要是了解1919年孙中山为什么要写这本书，特别是该书的《实业计划》，他提出了未来中国经济发展的宏伟蓝图，有六大计划。最初是他是用英文发表的，他实际上希望能够得到国际资本，他当时就有这个“中国梦想”，当然他也不可能实现这个梦想，的确只能一个梦想而已。只有在共产党的带领下才真正实现了。我们现在比他90多年前的基础好多了，我们也要为未来设想一下。
我们更加专业化地研究和撰写《2030中国》，我们会用很多指标去讨论，而不是具体建议说在哪儿开个港口或者什么，这就是提出绿色现代化本身就是非常好的一个创意，它超越了传统的现代化，因为现代化不是中国的原创，在某种意义上以往的现代化是等于西化的，是西方人的最大发明，但是绿色现代化就有可能是中国的原创，是中国人的最大发明。
向：你们的《人间正道》这本书给我很深的教育，一个是文化自觉、文化自信与制度自觉、制度自信，再一个就是理解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
胡：对，就是最新、最美、最绿的现代化。汶川地震灾后重建，我去调研了，就是用对比，两张照片，现在每个家庭都是两张照片，重建之前和现在的照片。游客去了以后，他有震撼就在这个照片上，为什么呢，因为你能看到原来是什么情况，三年后是又是什么情况，不得不说太伟大了。国家伟大，人民伟大，你光谈国家伟大还不行，还得谈人民伟大。就跟我们在北大荒看到的是一样。所以说我们北大荒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有北大荒精神，又有它的历史条件。
向：所以我们干事的时候，就赶上了好时候，真是天助自助者，自助者天助。好，感谢胡老师！
本文系作者2010年8月19日在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报告会上的讲稿，总局党委书记兼局长隋凤富等同志参加，向世华（黑龙江省农垦经济研究所所长）、刘珉（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博士后）协助整理。在此感谢隋凤富同志邀请，作者2010年8月上旬到总局、建三江分局和红兴隆分局调研，高跃辉等同志陪同，并多次与隋凤富等同志交流与探讨，在此形成了讲课稿；而后作者补充了新材料，又作了修改。借此文表达作者对北大荒的敬意。8月29日稿。本文发表在《农场经济管理》，2010年第10期。
[1]著名作家聂绀弩写到：“北大荒，天苍苍，地茫茫，一片衰草枯苇塘。何物空中飞，蚊虫苍蝇牛氓；何物水中爬，四角蛇，哈士蟆，肉蚂蟥。山中霸王熊和虎，原上英雄豺与狼……一年四季冬最长……”这真实地反映了北大荒的原始风貌。引自高跃辉：《拓荒者-影像记忆》，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7。
2托马斯·达奇：《神学概论》卷一，第105节，第73条。引自阿兰·佩雷菲特著：《论经济“奇迹”——法兰西学院教程》（中文版），24页，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01年。
[3]拉弗玛：《思想》杂志，891。引自阿兰·佩雷菲特著：《论经济“奇迹”——法兰西学院教程》（中文版），第24页，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01年。
4谷物生产用地是指谷物收获面积。计算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2008世界发展指标》,表2.1，表3.2，表3.5，中文版，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8。
[5]详细介绍参见：加里·纳什等编著：《美国人民：创建一个国家和一种社会》（下卷），中文版，549-558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6]美国联邦政府每年补贴农业200多亿美元，每个家庭农场平均获得1万美元左右的直接补贴。
[7]2005年乌克兰粮食总产量3801万吨，向日葵470万吨，玉米1546.8万吨，土豆1940万吨。畜牧业同比增长6%，牛696万头，羊182万头，猪730万头，家禽1.8亿只，鸡蛋130亿颗，蔬菜728.9万吨。加工肉制品28.8万吨,奶制品93万吨。
[8]世界银行：《2008年世界发展报告：以农业促发展》中文版，323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
[9]陆南泉等主编：《苏联兴亡史论》（修订版），63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10]世界银行：《2009年世界发展指标》，140页，华盛顿，世界银行出版社，2009。
[11]乌克兰1999年的GDP（1990年国际美元）比1990年下降了59.2%，直到2008年的GDP仅相当于1990年的74.0%。俄罗斯1998年的GDP（1990年国际美元）比1990年下降了42.5%，直到2008年的GDP才相当于1990年的111.4%。Angus Maddison, The World Economy:1-2008,Febery, 2010,www.ggdc.net/maddison/.
[12]乌克兰1999年的农业增加值下降了41.7%；俄罗斯1998年农业增加值下降了41.9%。Angus Maddison, 2001, The World Economy:A Millennial Perspective, OECD,table 3-24.
[13]Angus Maddison, 2001, The World Economy: A Millennial Perspective, OECD，pp.152.
[14]此处是作者受到黑龙江省委书记吉炳轩在佳木斯、双鸭山市和垦区调研时的讲话（2008年4月29日）的启发。
[15]屯垦戍边早在秦代即是秦王朝治边政策的主要内容。秦王朝统一中国之后，先后在岭南和河套地区移民屯垦戍边，其规模前者是50万人，后者则是设置44县进行安置，为维护边疆安定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屯田制度最早渊源于西汉，至曹魏形成一套完整的制度。西汉前元十一年（前169），汉文帝以罪人、奴婢和招募的农民戍边屯田；到了汉武帝时期，政府强制性调发大批戍卒屯田西域。曹魏时期实行屯田制，其规模和作用之大是空前绝后的。
[16]黑龙江省委书记吉炳轩在佳木斯、双鸭山市和垦区调研时的讲话，2008年4月29日。
[17]由贺敬之作词、马可谱曲的歌舞《挑花蓝》唱道：“陕北的好江南，鲜花开满山，开满（呀）山；学习那南泥湾，处处是江南，又战斗来又生产，三五九旅是模范”，成为脍炙人口的民歌。
[18]世界银行：《2008年世界发展报告：以农业促进发展》，中文版，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年。
[19]例如韩国是在20世纪前半期发生工业化之前，就开始对农业基础设施（主要是公路）、水利灌溉、肥料和高产种子品种的大量投资，为之后韩国的工业腾飞创造了重要的初始条件。Kang Kenneth and Vijaya Ramachandran,1999, “Economic Transformation inKoreaRapid Growth without an Agricultural Revolution?”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Change,47(4), PP.783-801.
[20]阿瑟·刘易斯指出，在一个封闭经济中，工业部门的大小是农业生产率的函数，农业必须有能力生产为工业部门所消费的粮食和原料。而且，只有农民富裕了，他们才能为工业品提供市场。因此，如果工业品要能在国内市场销售，工业革命就要以农业革命为前提，这种农业革命如果不是在工业革命之前发生，至少也要与工业革命同时发生。见阿瑟·刘易斯：《增长与波动》，中文版，第227页，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
[21]作者参阅了王阳整理和提供《各路建设大军开发建设北大荒情况简介（1947-1977）》，2010年8月。
[22]1954年2月，王震将军出任解放军铁道兵司令员。同年秋天，他到黑龙江密山、虎林一带，他发现有大片沉睡千年的亘古荒原，惊叹不已：“北大荒真名不虚传。漠漠大荒，一望无边。这片未开垦的处女地，真是搞农业机械化的好地方！”他说：“这土地真肥啊！一使劲能攥出油来，比起戈壁滩的沙地和早年南泥湾的黄土坷垃，要强上百倍！”王震提出在辽阔肥沃的北大荒就地安置老兵“屯垦戍边”的思路。1955年8月14日，王震向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提呈《关于开发北大荒问题》的报告，提出铁道兵要在黑龙江省的密山、虎林、宝清、饶河等地举办综合性的半机械化的农牧业企业，开垦l000万亩以上的荒地。
[23]毛泽东圈阅并批示“刘（少奇）、朱（德）、周（恩来）、陈（云）、（邓）小平阅退彭（德怀）”。军委副主席彭德怀在报告上批复：“可以先小搞试验，取得经验后，逐步再扩大一些。”
[24]其中排以上军官6万人，营以上干部1200人。共产党员近3万人，共青团员2万余人。
[25]1953年5月，新疆军区根据中央军委和西北军区命令，将驻疆人民解放军二、六军大部分，五军（民族军）大部，二十二兵团全部共10.5万人，集体就地转业，组成了举世无双的农业生产大军，担负起征服荒漠、开发建设新疆、保卫边疆的历史重任。1954年10月7日，根据王震、王恩茂两位将军的建议并经毛泽东批准，一个专门从事农业生产建设的兵团组织，即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
[26]关于中国的第一个黄金时期详见胡鞍钢：《中国政治经济史论（1949-1976）》，第四章，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一版；2008年第二版。
[27]当时，垦区已经拥有拖拉机2494台，联合收割机1122台，是全国农业装备最多、农业机械化水平最高的农业生产基地。
[28]详细记录参阅高跃辉：《拓荒者：影像记忆》，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7；高跃辉：《老兵1958：北大荒记忆》，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07。
[29]在知识青年中，来自上海青年11.7万，占21.3%；北京的青年8.8万，占16.0%；天津青年5.3万，占9.7%;浙江青年3万，5.5%;最大规模的知识青年还是来自黑龙江，达到25.4万，占46.3%；其他省市青年0.7万。
[30]《李先念传》编写组：《李先念传（1949-1992）》（下），740页，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
[31]邓小平：《军队要整顿》，1975年1月25日，《邓小平文选》，第二卷，1-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2]邓小平：《军队整顿的任务》，1975年7月14日，《邓小平文选》，第二卷，15-1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3]关于北大荒优势作者在本文第六部分详细讨论。
[34]李玉成：《论垦区“十一五”期间农业标准化实践与成效》，《农场经济管理》，2010年第5期。
[35]以上内容由作者根据黑龙江省农垦总局相关材料整理。
[36]根据《国家“十一五”规划纲要》要求加强粮食主产区生产能力建设，全国十三个粮食主产区新增60亿公斤优质粮食生产能力。在此期间，仅垦区粮食生产增加量（62.6亿公斤）就实现了这一目标。
[37]系2007年数据，农业部：《新中国农业六十年统计资料》，739页，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
2与中国北大荒同纬度的地区也有少量种植水稻：目前乌克兰总面积为31.5万亩，单产为626.7斤/亩；俄罗斯总面积为180万亩，单产为680斤/亩；哈萨克斯坦总面积为120万亩，单产为573.3斤/亩；日本北海道总面积为232.5万亩，单产为853.3斤/亩。
[39]胡鞍钢：《2020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
[40]“北大荒”品牌价值已经突破了100亿元，在2009年“中国最具价值品牌”排行榜中列第65位。
[41]2010年，北大荒销售收入与世界500强企业最后一名的大日本印刷销售收入相比，为49%。北大荒集团总公司加快内部整合，尽快形成“五个中心”（资金运营中心、资本管理中心、经营利润中心、域外发展中心、创新研发中心），进行外部收购和兼并（包括对海外农业和食品投资），将很快进入世界500强企业行列，成为世界最大的农业企业集团。
[42]到2015年垦区绿色食品种植基地监测面积达到了3000万亩，有机（出口）农产品基地面积达到300万亩；到2020年，分别达到3800万亩和500万亩。李阳等：《黑龙江垦区绿色食品二十年发展历程及成就与展望》，《农场经济管理》，2010年第5期。
[43]国际绿色产业协会（英文名：GREEN INDUSTRY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简称：GIA）认为："如果产业在生产过程中，基于环保考虑，借助科技，以绿色生产机制力求在资源使用上节约以及污染减少（节能减排）的产业，可称其为绿色产业。
[44]近年来全垦区已吸引招收1万名以上大专以上毕业生。
[45]所谓执行力，就是一种把想法变成行动，把行动变成结果，从而保质保量按期完成任务的能力。
[46]截止2008年底，垦区有农牧场113个，其中农场104个，牧场7个。
[47]截止2008年底，垦区有工业企业及生产单位482个，其中国有及国有控股123个，农场属397个；交通运输、仓储业单位105个，其中国有及国有控股99个，农场属99个，农场属94个；批发和零售业单位271个，其中国有及国有控股172个，农场属188个。
[48]垦区粮食总产占全国农垦系统的40%，大豆出口量占全国的3/1，大牲畜头数占全国农垦的10％，其中奶牛占23％，是国家重要的商品粮基地、畜牧生产基地和农畜产品加工基地。
[49]2009年，垦区种植绿色、有机及无公害农作物2263.5万亩，占垦区农作物总播种面积的57.1%，2010年，绿色无公害农产品达到1000万吨。
[50]北大荒已经培育出“北大荒”、“九三”、“完达山”、“丰缘”等一批全省全国知名品牌。
[51]这包括粮食生产规模，粮食收购规模，粮食仓储规模，粮食加工规模，粮食集中销售规模等。
[52]毛泽东：《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1031页。
*本文系胡鞍钢教授于2010年8月19日在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机关做了题为《国家“十二五”规划与北大荒之路》的形势报告之后，接受《农场经济管理》记者专访，由采访记者向世华（黑龙江省农垦经济研究所所长）整理完成本文。
*本文系作者于2011年8月21日在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报告会上的讲稿。总局党委书记、局长隋凤富同志等参加，向世华等协助整理；本次黑龙江之行系作者再次受隋凤富同志邀请，于2011年8月14日至21日到总局、北安分局、九三分局和齐齐哈尔分局以及6个农场（也包括作者与卢中原“上山下乡”所在的二龙山农场）调研，考察了几十个项目，行程1900公里，高跃辉（总局党委常委兼宣传部部长）、向世华（总局发改委副主任兼农垦经济研究所所长）等陪同，在调研期间还特别邀请卢中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经济学家、原二龙山农场2营13连、王绍光（香港中文大学政治学与行政系主任、教授、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长江讲座特聘教授、政治学家）参加和交流，作者与隋凤富多次交流与研讨，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53]胡鞍钢：《2020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
[54]此文以“北大荒之路（1947-2047）：从落伍者到领先者”题目，发表在《农场经济管理》，2010年第10期。
[55]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胡鞍钢、鄢一龙、魏星执笔：《2030中国走向共同富裕》，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9月版。
[56]胡鞍钢、马伟：《现代中国经济社会转型：从二元结构到四元结构（1949-2009）》，《国情报告》，2011年第15期，2月22日。
[57]胡鞍钢、马伟：《现代中国经济社会转型：从二元结构到四元结构（1949-2009）》，《国情报告》，2011年第15期，2月22日。
[58]垦区提出，第一步，实现跨越。到2012年，实现垦区生产总值比2007年翻一番；人均收入1.6万元，达到全国城镇人均水平；城镇化率80%以上，达到发达国家平均水平，基本实现城镇化；基本完成加工业战略布局，工业化率达40 %左右，接近工业化初期水平，北大荒集团进入世界500强；粮食综合生产能力达400亿斤，基本实现全面积绿色种植和畜牧业的规模化养殖；农机跨区作业5000万亩，把全省一半以上的耕地纳入垦区现代化大农业产业体系，场县共建进入新阶段。
[59]详细信息参见：国务院印发《国家主体功能区规划纲要（2010-2020）》，2010年。这是新中国成立60多年来的第一次全国国土空间开发规划，是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重大战略举措，是科学开发国土空间的行动纲领和远景蓝图。
[60]我去年预计到2020年中国进入世界500强企业数将超过日本，居世界第二位，并且与美国的相对差距迅速缩小，这也说明中国企业的崛起速度比人们想象的要快得多。
[61]胡鞍钢：《北大荒之路（1947-2047）：从落伍者到领先者》，《农场经济管理》，2010年第10期。
[62]邓小平指出，农村的改革和发展会有两个飞跃，第一个飞跃是废除人民公社，实行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第二个飞跃就是发展集体经济。他说，农村经济最终还是要实现集体化和集约化。仅靠双手劳动，仅是一家一户的耕种，不向集体化集约化经济发展，农业现代化的实现是不可能的。就是过一百年二百年，最终还是要走这条路。
[63]薄一波指出，农民的分户承包经营，是同集体的统一经营相互结合、相互促进的。这种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不仅要求农户要不断提高承包经营水平、扩展承包项目与范围，同时也必然要求集体不断增强经济力量和发展新的经营形式。所以邓小平同志认为，农村还必须有第二个飞跃，即必须大力发展集体经济，走集约化和社会化大生产的现代农业。薄一波：《给中国扶贫开发协会第三届会员代表大会的信》，2005年5月27日。
[64]李俊：《推动农机现代化，进一步促进垦区粮食生产》，《农场经济管理》，2011年第6期，第27页。
[65]刘洲：《黑龙江垦区农产品加工业发展现状及对策浅析》，《农场经济管理》，2011年第6期，第36页。
[66]对此，隋凤富同志指出，我们的企业，好东西卖不出好价格，又不能均质化、大批量、均衡地满足极旺盛的市场需求。《农场经济管理》，2010年第7期，第5页。
[67]《绿色北京行动计划(2010——2012)》，2010年3月1日。
[68]郭宝松：《创建森林垦区，发展低碳经济，保障现代化大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农场经济管理》，2011年第4期，29页。
[69]于猖：《产品“绿”不“绿”，关键在源头》，《人民日报》，2011年8月21日。
[70]隋凤富：《继续抓好“三代”，着力推动“三动”，全面推进促进场县共建向纵深发展》，《农场经济管理》，2011年第5期，7页。
[71]所谓“绿色革命”是指二十世纪60年代某些西方发达国家将高产谷物品种和农业技术推广到亚洲、非洲和南美洲的部分地区，促使其粮食增产的一项技术改革活动，但它导致化肥、农药的大量使用和土壤退化。
*本文系胡鞍钢教授于2011年12月26日在清华大学校医院接受向世华（黑龙江省农垦总局经济研究所所长）采访的录音稿，后发表在《农场经济管理》2012年第2期。
[72]《光明日报》2011年12月27日第九版。
(原标题：胡鞍钢：谈北大荒之路)
本文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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