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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克里斯多夫》这部长篇小说是一种乐观的悲剧性作品,充满了一种悲壮的氛围。可以这么说,悲剧成就了约翰·克里斯多夫。
一、社会现实铸就了约翰·克里斯多夫
在这部作品中,约翰·克里斯多夫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艺术家,但他对文化和艺术的执着,使约翰·克里斯多夫变得更加具有反抗精神,也让约翰·克里斯多夫变得更加英姿飒爽。孩提时代,约翰·克里斯多夫就被他那变态的爸爸逼着去学琴、学音乐,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个性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成长。由于他在这个世界上所处的位置,他觉得自己比一般人更优越,所以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小市民的感情。
在他的内心深处,既期待着一个可以引导欧洲走向世界的资本主义体系,又对其仍存着很大的“幻想”。他轻蔑地对待群众的呼声,特别是在约翰·克里斯多夫晚年,他对群众的奋斗感到非常疲惫,这一切都使得约翰·克里斯多夫变成了一个自相矛盾的角色。就约翰·克里斯多夫而言,他是欧洲最早的自由主义者,也是最好的例子,他的叛逆、动摇和幻灭都是必然的。
约翰·克里斯多夫,起码在当时,是一位英雄。然而,在他的英雄形象后面,又带有“逆时代”色彩,他的英雄形象面向某一特殊的阶层和特殊的历史阶段,使约翰·克里斯多夫的英雄形象缺少了历史性的进步性。特别是在由资本主义转变为帝国主义的今天,英雄的精神已无法为人们所认同,而约翰·克里斯多夫心中的公正性与对艺术的执着,正是英雄的来源。如果没有自己的正义,没有自己的艺术,那么约翰·克里斯多夫就会被抹杀。
二、艺术就是生命
在西方的批评者看来,每一种社会的形态,都有两种,一种是“形式”,一种是“生命”,换句话说,就是“为艺术而生命 .为生命而艺术”。约翰·克里斯多夫就是其中之一,他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为了艺术,他可以舍弃自己的生活,这就是他性格中的特点,同时也是他性格重的原因,因为他的性格中,没有一种表现方式可以完全被人们所认可,但是,也就是那种性格,使得他可以像一般人那样,去逃避无知。约翰·克里斯多夫生活的那个年代,有钱有权有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见,而这个主见可以影响普通民众的情绪,而普通民众并不能用自己的观点来判断一件作品的优劣,因此,普通民众很“孤独”。
克里斯多夫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试图用自己的仁慈和对艺术的热爱来解决这一点,但他的努力以一种令人沮丧的方式付诸东流,比如约翰·克里斯多夫,他在巴黎的时候,就试图让法国人重新振作起来,他向世人展示了他的信仰,告诉世人,即使是最强大的国家,也不能低估对手的强大,只有勇往直前,才能取得胜利。
他把自己的行为原则作为起点,并以自己的方式作为别人的唯一准则,这样的言语和行动,让他在自己的事业和朋友方面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也让他与身边的人之间产生了不小的矛盾。就拿吕西安·雷维这位年轻的作者来说,他也和贵族高兰德有过一段关系,虽然吕西安的性格、相貌和谄媚都不是克里斯多夫喜欢的类型,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会喜欢他。而吕西安则是在内心深处,对他的音乐十分喜爱,竭尽全力的讨好着他。
克里斯多夫对此不屑一顾,即使演奏家罗孙夫人好心地向他解释吕西安对他的好感时,克里斯多夫也毫不犹豫地说:“如果他对我有好感,那我就是个废物。”在克里斯多夫的生命中,他的家人、朋友、恋人和同事都是如此,他们的感情要么是爱,要么是敌对,要么是被接纳,而这三种感情都是以他为核心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发生变化。
也正因为如此,在他的生活中,他一直都在与周围的环境发生着矛盾,而每次对矛盾的突破,都会增添他生活中的苦难和寂寞,也会让他以生命为艺术的内涵得到充实,当这两个矛盾达到顶点的时候,也就是他的音乐作品达到了顶点。
三、约翰·克里斯多夫的悲剧色彩
罗曼·罗兰将约翰·克里斯多夫的背景设置在了德国,将他的背景设置在了一个偏僻小镇上,那里有好几位贵族家族的音乐家,这也使约翰·克里斯多夫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罗曼·罗兰则为约翰克里斯多夫的反叛埋下了一颗种子,约翰·克里斯多夫虽然出生于一个已经衰败的音乐家,但他的爷爷一直在培养他的英雄气概和武士气概,这使约翰·克里斯多夫养成了一种强烈的个人英雄主义。
约翰·克里斯多夫与生俱来的音乐才能,让他不是平凡人。约翰·克里斯多夫自幼便能创作,并因创作出《童年遣兴》而获得“活着的莫扎特”的称号在他十一岁那年,约翰·克里斯多夫被英国皇家音乐家协会评为“二号小提琴演奏家”。在这段时间里,约翰·克里斯朵弗的悲惨生活也随之开启。首先,当他的爷爷去世后,他的家庭一蹶不振,他被迫以一名钢琴老师的身份生活,当约翰·克里斯多夫和他的一个学生弥娜,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
在那个时候,弥娜的家族也算是有钱人了,他们当然不可能接纳一个可怜的孩子,于是,在弥娜的妈妈的再三要求下,约翰·克里斯多夫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没过多久,他的爸爸也死了,可以说,约翰·克里斯多夫的孩提时代也随之烟消云散,失去了他的第一个亲人,失去了他的爸爸。
约翰·克里斯多夫在成人之后,一直被生活的压力和感情的忧伤所折磨,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懵懂的人,还没有养成自己的性格,为了摆脱这种令人厌倦的状态,他只能靠酗酒来摆脱这种状态。而就在这时,他的叔叔来了,给了他第二次的机会,也给了他第二次的痛苦。他的叔叔为约翰·克里斯多夫带来了新的激情,但同时也使他变得越来越反叛。
后来,约翰·克里斯多夫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知了自己崇拜的几位音乐家作品中有不少是剽窃他人作品,有一些是用别人的手写出来的,用来表现自己的。这种做法不但让他在贵族阶层中失宠,也让他的听众和支持者们对他敬而远之。与此同时,酒店里也爆发了一场斗殴,这场斗殴迫使他逃往巴黎。
约翰·克里斯多夫来到巴黎之后,他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后来,他在一家汽车厂从事钢琴演奏,遇到了仁慈的葛拉齐亚,从此之后,克里斯多夫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以一首交响乐诗歌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约翰·克里斯多夫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启发。而约翰·克里斯多夫悲剧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的人格魅力。他因为拒绝了一个嗓音低级性感的女主角而惹上了大麻烦他的表演彻底毁了。与此同时,那场失败的演唱会也让克里斯多夫丢掉了自己的音乐老师职位,从此,他的人生又一次变得艰难起来,并被迫回到德国。
克里斯多夫在一次演奏会上与年轻的诗人奥里维相识,他们一见倾心,并同居一室。很快,克里斯多夫的小说《大卫》发表,使他又一次获得了“天才”的头衔,而他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可克里斯多夫还是被蒙蔽了双眼,陷入了一场又一场的纷乱之中,直到葛拉齐亚出手相助,他才再次摆脱了困境。但是,在“五一”节前的一次抗议中,他的好朋友奥里维被军队和警员杀死,他为防身还杀死了一名警员,最终被迫流落到瑞士。
在瑞士的时候,约翰·克里斯多夫对死去的朋友充满了怀念,这让他陷入了一场“悲剧”之中。有一天晚上,他遇到了丧夫的葛拉齐亚,二人都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快乐之中。但葛拉齐亚之子与约翰·克里斯多夫之间的矛盾使二人一直无法结婚。
幸运的是,他们的故事最终以乔治·克里斯多夫·耶南与葛拉齐亚之女奥洛拉的圆满结局而告终,他们以自身的苦难换取了后世子孙的快乐。这个时候,约翰·克里斯多夫就成了一位英雄,他用一种荒诞的方式描述了他生活中的冲突。这也说明了约翰·克里斯多夫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
四、约翰·克里斯多夫必须消亡
罗曼·罗兰经常将约翰·克里斯多夫与自己相提并论,他用约翰·克里斯多夫来表现自己对人类的虚荣心的憎恨,并把一切能够影响人类人格的事物都当成了自己的仇敌。但现在的情况,让罗兰不得不妥协,让他对约翰·克利斯多夫抱有希望,在约翰·克里斯多夫正直善良的个性中约翰·克里斯多夫所处的世界,是一个需要改变的世界,他不能描述一个人的一生,也不能描述另一个人的命运,他可以描述整个世界的变化,也可以描述这个世界的悲剧,但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他的主人公约翰·克里斯多夫的命运,还是比较乐观的。
约翰·克里斯道夫一生都在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尽管一次次的冲击,却总能让他看到新的曙光。但是,约翰·克里斯多夫并不喜欢工人阶级的运动,因为他认为这只是一场对他个人有利的战争,而不是对这场战争所能产生的伟大影响的理解。他把自己与时间的洪流割裂开来,让自己处于一种更为“孤独”的状态之中。
罗曼·罗兰的处境与约翰·克里斯多夫很像,他在创作这部作品时,就是对《资本论》的蔑视。这让罗兰与克里斯多夫一样,对未来充满了绝望。就像他在书的末尾所说的那样:
“克利斯多夫,我们必须毁灭,以求重生。”
到了故事的结尾,约翰·克里斯多夫的死亡变成了一个不可避免的结局,这个结局并非意味着他的生活结束,而仅仅意味着约翰·克里斯多夫选择了死亡。从骨子里来说,约翰·克里斯道夫仍然渴望提高,只是他无法摆脱自己的精神桎梏。就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他们虽然明白旧社会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历史的必然,对于他们而言,这个世界的发展并不是一种解脱,只是一种束缚。
结语:
就像罗曼·罗兰书中所写的那样:
“这是你的机会,现代的年轻人!以我们的躯体为梯子,往前走。你会变得更伟大,更快乐。”
约翰·克里斯多夫之死也是一次重生,他的灵魂通过安纳特·李维埃尔这个人物获得了重生,同时也是罗曼·罗兰本人的一次良好的自我祝愿。
参考文献:
[1]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2]李清安.重读《约输- 克利斯多夫》.
[3]柴鲜,席忍学.论约翰·克里斯多夫形象的谬性.
[4]曾琳智.论《约翰·克利斯多夫》的音乐性.
[5]陈远刚.《约翰·克利斯多夫》中“河”之意象浅析.
[6]罗曼·罗兰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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