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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年,邻居家杀年猪,娘不让我们姐弟出门,晚上邻居却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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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刚满十岁,住在村东头的老坯房里。腊月二十三,天刚蒙蒙亮,邻居张建军家就传来了猪凄厉的嚎叫声,把整个村子都给喊醒了。我知道,这是他们家在杀年猪。在那个油星都算奢侈的86年,谁家杀年猪,那绝对是村里头等的大事。

我一骨碌爬起来,扒着窗户缝往外瞅,口水不受控制地往肚里咽。张建un家院子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像赶集一样。我刚想喊弟弟何斌一起去看热闹,娘却从里屋走出来,脸拉得老长,声音又低又沉:“何伟,今天你跟弟弟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家里给我老实待着!”

我愣住了,不解地问:“娘,为啥啊?建军叔家杀猪呢!”

娘没看我,眼睛只是盯着灶膛里跳动的火苗,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敢踏出这个门槛一步,我打断你的腿!”说完,她就把门从里面死死地插上了。整个上午,院子外的热闹声一阵高过一阵,混杂着孩子们的嬉笑和大人说话的喧闹,那股子煮肉的霸道香味,丝丝缕缕地从门缝、窗户缝里钻进来,馋得我和弟弟抓心挠肝。可娘就像一尊石像,坐在炕沿上一声不吭地纳着鞋底,任凭我们怎么磨,她都铁了心不松口。

天黑透了,喧闹了一天的村子终于安静下来。我以为这难熬的一天总算过去了,突然,“咚咚咚”,我家的门被敲响了。娘的身子猛地一颤,手里的针“啪”地掉在了炕上。门外传来邻居张建军的大嗓门:“桂芬嫂子,在家吗?我,建军!”

娘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没去开门,反而紧张地看着我们姐弟,嘴唇哆嗦着,像是在害怕什么。

这事儿啊,得从我爹说起。

我爹和张建军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那时候村里穷,男人要想挣点活钱,就得去几十里外的黑煤窑下井。那是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换钱的活儿,我娘死活不同意,可爹说,再不下井,家里连买盐的钱都没了,娃儿马上要上学,总不能一辈子当睁眼瞎。

我爹身体壮,张建军瘦小一些,但脑子活。两个人就这么搭伴去了煤窑。听娘后来说,我爹在井下特别照顾张建军,重活累活都自己抢着干,有好吃的也先紧着他。张建军也念我爹的好,发了工钱,总是偷偷给我爹买两瓶劣质白酒。他说:“何大哥,等咱哥俩挣够了钱,回去盖一样的砖瓦房,娶一样的漂亮媳妇,当一辈子邻居,一辈子兄弟。”

我爹每次回来,都会咧着嘴跟我娘学这话,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可好日子没盼来,却盼来了噩耗。

那是一个秋天的下午,煤窑的几个工友用门板抬着我爹回来的。他的腿被冒顶的石头砸断了,人也去了半条命。跟在后面哭天抹泪的张建军,见了娘“噗通”一声就跪下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一个劲地磕头,说:“嫂子,我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你!要不是大哥推开我,现在躺在门板上的就是我了!嫂子你放心,大哥的命就是我的命,以后只要有我张建军一口吃的,就绝对饿不着你们娘仨!”

村里人都看着,张建军当着全村人的面立了誓。

我爹的腿虽然保住了,但人彻底垮了,成了个药罐子,重活一点也干不了。家里的天,一下子就塌了。两年后,我爹熬不住,撒手走了。临走前,他拉着我娘的手,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张建军,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所有人都懂。

爹下葬那天,张建军哭得比我娘还凶。他抱着我爹的墓碑,一遍遍地说着:“大哥你放心走,嫂子和孩子,我管了!”

爹走后的头两年,张建un确实像他说的那样,隔三差五就送些米面油过来。我娘是个要强的人,每次都想给钱,张建军说啥都不要,涨红了脸说:“嫂子,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我大哥的命,是用钱能算的吗?”

我娘听了,也只能抹着眼泪收下。可从第三年开始,情况就变了。张建军靠着在煤窑攒下的钱,加上他脑子活,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是村里第一批“万元户”。他家很快就推倒了土坯房,盖起了三间敞亮的大瓦房,成了村里最气派的人家。

日子好了,可他来我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从前是隔三差五送东西,后来是逢年过节提点糕点水果,再后来,就只剩下过年时,让他的婆娘王丽娟送两斤肉过来。

王丽娟那个人,嘴巴厉害,每次来都像个施主。她把肉往桌上一放,拉着长音说:“哎呀桂芬嫂子,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出去找点活干干了。你看现在谁家还像你家这样?建军也不容易,天天在外面跑,应酬那么多,还要惦记着你们家,真是操碎了心。”

她的话像针一样,一句句扎在我娘心上。我娘每次都低着头不说话,等她走了,就会一个人坐在炕头发半天呆。我知道,娘心里难受。她不是懒,她白天种地,晚上就在煤油灯下做针线活做到后半夜,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可巴掌大的地和一针一线又能挣几个钱?

村里的风言风语也多了起来。有人说我娘清高,不知好歹,人家张建军仁至义尽了,她还摆着个臭脸。也有人说张建军忘恩负义,发了财就忘了救命恩人。

但这些话,我娘从来不让我们听,也不让我们说。她只是更沉默了,腰也好像更弯了。

当今年张建军家杀猪的动静闹得那么大,村里小孩都围着他家院子转的时候,我娘不让我们出门,我心里其实隐约明白了点什么。她不是怕我们嘴馋,她是怕我们去看人家脸上的那种得意,怕我们听到人家言语里的那种施舍。那是爹用命换来的尊严,娘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守住最后一点点。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张建军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嫂子,开门啊!大冷天的,我给你送肉来了!今年猪养得肥,你看这块五花肉,顶好的!”

娘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站起来,走到门边,却没有拔掉门栓。她隔着门板,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建军,你回去吧。肉,我们不要。”

门外瞬间安静了,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过了好一会儿,张建un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错愕和恼火:“嫂子,你这是啥意思?我好心好意给你送肉来,你怎么还不要了?全村都分了,就差你家了。你让我这脸往哪搁?”

“你们吃吧,我们家……不缺。”娘的声音带着颤抖,但很坚定。

“不缺?谁不知道你家啥情况?”这次说话的是王丽娟,她的声音尖锐刻薄,穿透力极强,“桂芬嫂子,人得知足!我们建军对你们家那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给少了?我们家这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钱!”

这话一出,我感觉娘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她用手死死撑住门框,指节都发白了。

“我们走!”张建un好像也觉得他媳妇说话太过了,低声呵斥了一句,接着是他们俩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王丽娟不依不饶的嘟囔:“真是给脸不要脸!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看她就是想讹咱們一辈子!”

声音彻底消失后,娘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地沿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肩膀在剧烈地耸动,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从喉咙里泄了出来,从小声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那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我娘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绝望。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喘不过气。我走过去,抱住娘的胳膊,也跟着哭了起来:“娘,你别哭了……咱们不要他的肉,以后我长大了,我挣钱给你买肉吃!”

弟弟何斌也吓坏了,跑过来抱着娘的另一条胳膊,奶声奶气地说:“娘不哭,何斌不吃肉。”

娘抱着我们,哭得更凶了。哭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止住哭声,用粗糙的手擦干眼泪。她拉着我们到炕上坐下,沉默了半晌,然后起身,搬来一个凳子,颤巍巍地踩上去,从高高的房梁上取下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木箱。

这是爹留下的唯一一个箱子,娘平时都不让我们碰。

她打开箱子,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几件爹穿过的旧衣服,还有一些泛黄的信。娘从最底下,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件靛蓝色的棉袄。棉袄又旧又破,后背上还有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染着暗红色的血迹。

娘抚摸着那道口子,眼睛又红了,她哽咽着说:“伟儿,斌儿,你们知道吗?这件棉袄,是你们爹出事那天穿的。那天……煤窑的顶子塌下来,石头是朝着你建军叔砸过去的。是你们爹,想都没想,一把就把他推开了,自己却被砸在了底下……你爹这条命,是为你建军叔丢的……”

“他说他会照顾我们一辈子,我信了。你爹走了,我想着,只要你们能平平安安长大,我受点委屈算什么?他送东西来,我收下,我觉得这是他该的,是他对我你爹有个交代。可后来,他家日子越过越好,我们家日子越过越难。他送来的东西,从情义,变成了可怜,变成了施舍。”

娘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说给我们听,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今天,他家杀猪,全村人都去看热闹,他站在院子当中,大声分肉,人人夸他仁义,夸他有情有义,不忘本。可他忘没忘,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不想让你们去,我不想让你们站在人群里,眼巴巴地等着他‘赏’咱们家一块肉。你们爹的命,不是用来给他换名声的!”

“我不要他的肉,不是我清高,也不是我不知好E。我是想告诉他,何伟他爹的命,比一块猪肉、比他张建军一年到头那点所谓的‘接济’,要金贵得多!我不想让他忘了,他今天能风风光光地站在那杀猪分肉,是我男人用命换来的!”

那一刻,我全明白了。我明白了娘一整天的沉默和坚持,明白了她拒绝那块肉时内心是何等的煎熬和决绝。那不是一块肉,那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是戳在她脊梁骨上的一根刺。

我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她不识字,一辈子没出过村子,但她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捍卫着丈夫的尊严,也捍卫着我们这个家的尊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我就从炕上爬了起来。我学着娘的样子,从箱子里拿出了那件带血的棉袄,用布包好。然后,我又拿上了娘前几天刚做好的一双新鞋垫。那鞋垫纳得又厚实又密,是准备给我冬天穿的。

娘被我惊醒了,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一把拉住我:“伟儿,你要干啥去?”

我看着娘布满血丝的眼睛,说:“娘,你别管,我知道该怎么做。”

娘愣愣地看着我,这个十岁的儿子,眼神里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坚定。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我揣着棉袄和鞋垫,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张建un家。

他家院子里,昨夜的喧嚣还未完全散去,地上还能看到血迹和猪毛。王丽娟正端着一盆水往外泼,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呦,这不是何家的伟小子吗?怎么,想通了?来要肉了?可惜啊,肉都分完了,就剩下点猪下水了,你娘要是想要,自己来说一声呗。”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堂屋。张建军正坐在桌边抽着烟,一脸的烦躁。看到我进来,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来干什么?你娘让你来的?”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把怀里的布包放在桌子上,一层一层地打开。

当那件带着巨大破口和暗红血迹的棉袄展现在他面前时,张建军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手里的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件棉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慌乱。

王丽娟也凑了过来,不解地问:“这……这是啥啊?一件破棉袄?”

我抬起头,迎着张建un的目光,声音不大,但清楚地传到他们夫妻俩的耳朵里:“建军叔,我娘说,这件衣裳你肯定认得。这是我爹出事那天穿的。”

张建军的身体猛地一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我娘不让我们去看你家杀猪,不是我们不稀罕。她也不要你送的肉,不是她不知好歹。她只是怕……怕你忘了这件衣裳,忘了我爹是怎么没的。”

“我爹用命换你活着,不是让你逢年过节提两斤肉来可怜我们,也不是让你在村里人面前炫耀你多有仁义。我娘说,情分不是这么算的。”我的声音也开始哽咽,但我努力忍住眼泪。

“我爹要是还活着,看到你家盖新房,杀年猪,他会比谁都高兴。可他不在了,这份高兴,就变成了扎在我们心里的刺。”

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双崭新的鞋垫,轻轻放在那件破棉袄旁边。

“建军叔,这是我娘熬了好几个晚上纳的鞋垫。她说,天冷了,你别总穿那双破解放鞋,脚底凉。她说,当年的情分,我们家记着,也希望你……别忘了。”

话音落下,整个屋子死一般地寂静。王丽娟脸上的刻薄和不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呆滞和慌乱。

而张建un,这个昨天还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正 staring at the table, his face turning from red to white, then from white to a deathly gray。 他的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一滴混浊的眼泪“啪”地砸在桌面上,接着,就像决了堤的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他突然抬起手,“啪!啪!”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那声音响亮得把我都吓了一跳。

“我……我不是人!我混蛋!”他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哥……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啊大哥!”

他猛地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抱着那件破棉袄,哭得像个孩子。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有些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走出张建军家的时候,背后是他压抑不住的痛哭声和王丽娟慌乱的劝慰声。

中午的时候,张建军来了。他没有提肉,而是抱着一个猪头,还有一整条剔得干干净净的后腿,身后还跟着眼睛红肿的王丽娟。

一进门,张建un就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噗通”一声,又跪在了我娘面前。

“嫂子,我混蛋!我不是人!”他泣不成聲,“这几年我挣了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忘了大哥的恩,忘了自己的誓言。我总觉得每年给你们送点东西,就算对得起大哥了,我把大哥的命当成了炫耀自己仁义的本钱……嫂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王丽娟也跟在后面抹眼泪,对着我娘鞠躬:“嫂子,你别怪建军,也怪我,是我小心眼,是我说话难听,我对不起你……”

我娘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他们扶了起来。她看着张建军,看了很久,才叹了口气,说:“建军,起来吧。你大哥要是看到你这样,他会心疼的。只要你还记得他,就比什么都强。”

那个年,我们家吃了有史以来最丰盛的一顿年夜饭。猪头炖了满满一大锅,肉香飘满了整个屋子。我和弟弟吃得满嘴是油,娘看着我们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不是屈辱的泪,也不是悲伤的泪,是终于卸下心头重担后,释然的泪。

从那以后,张建un像是变了个人。他不再是过年过节提点东西来“表示表示”,而是像亲大哥一样,真心实意地帮衬着我们家。家里的田他帮着种,房子漏雨他第一时间来修,我和弟弟的学费,他二话不说就全包了。王丽娟也再没有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隔三差五就来陪我娘说说话,纳纳鞋底,像亲姐妹一样。

村里人再也没有闲话了,看着我们两家走得这么近,都说,这才是真兄弟。

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长大成人,离开了那个小村庄。但86年那个冬天,那件带血的棉袄,那块被拒绝的五花肉,和我娘那瘦弱却坚挺的脊梁,永远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娘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她教会了我,什么是尊严。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有时候,它比吃饱肚子更重要。而真正的邻里情分,也不是物质的施舍,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惦念。哪怕日子再难,只要心里的那份情义不变味,就什么坎儿都能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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