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称守边疆,15年没回过家,妻子带孩探望被告知:他根本就没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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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故事,要从十五年后一个宁静的山村清晨说起。

天刚蒙蒙亮,陈舒像往常一样,利索地起了床。

她在灶膛里添上柴火,拉响风箱,很快,屋顶的烟囱里就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锅里是熬得浓稠的小米粥,案板上是她连夜发好的面,准备给儿子蒸几个白面馒头。

做完早饭,她走进里屋。

14岁的儿子李念还在熟睡,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气。

陈舒怜爱地帮他掖了掖被角,目光习惯性地落在了床头墙壁最显眼的位置。

那里,挂着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戴着大檐帽,浓眉大眼,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明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那是她的丈夫,李锋。

也是李念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十五年了。

自从李锋在新婚燕尔后不久,响应国家号召,奔赴遥远的新疆戍守边疆,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十五年,陈舒就是靠着这张照片,和每月一封的家书,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

她顶住了村里所有的流言蜚语,有人说李锋早就在外面另立门户了,有人说他可能已经牺牲了,只是部队瞒着不说。

陈舒从不与人争辩。

她只是每月雷打不动地去镇上的邮局,领取一笔来自“新疆边防总队后勤处”的汇款。

那笔钱不多,但足够她们母子俩勉强度日。

偶尔,汇款单里会夹着一封信。

信的内容总是很简短,惜字如金。

“小舒,一切安好,勿念。边疆风沙大,但守着国土,心里踏实。照顾好自己和儿子。勿回信,部队有纪律。”

落款永远是那熟悉的、力透纸背的三个字。

“爱你的,锋”。

陈舒将这些信念了无数遍,每一个字都刻进了心里。

她告诉儿子,他的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正在遥远的地方,守护着国家的安宁。

李念也一直以此为傲。

他把父亲的照片带到学校,骄傲地告诉每一个同学,他的爸爸是解放军。

可这份骄傲,随着他一天天长大,渐渐变成了困惑和怀疑。

导火索,在一个普通的下午被点燃了。

李念在学校与邻村的一个同学发生了冲突。

那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男孩,指着他的鼻子,用最恶毒的语言嘲笑他。

“李念,你就是个骗子!你爸也是个大骗子!”

“谁家当兵十五年不回家的?连过年都不回!我二叔也在西藏当兵,他三年就能探亲一次!”

“我看啊,你爸要么是犯了事被关起来了,要么就是早不要你们了!你就是个没爹的野孩子!”

“野孩子!野孩子!”

周围的同学也跟着起哄。

李念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冲上去和那个男孩扭打在了一起。

他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却依旧死死地咬着对方的胳膊不放。

最后,还是老师将他们拉开。

李念哭着跑回了家。

他一头冲进屋里,将书包狠狠地摔在地上。

陈舒正在院子里喂鸡,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进来。

“念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她看到儿子脸上的伤,心疼得不得了。

李念却一把推开母亲伸过来的手。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推开母亲。

他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和泥土的脸,用一种混合着愤怒、委屈和绝望的眼神,看着陈舒。

这是他第一次,对母亲发出了撕心裂肺的质问。

“妈!你告诉我!我爸到底是不是英雄?!”

“为什么同学都说他是骗子?说我是没爹的野孩子?!”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他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们?哪怕一次也行啊!”

“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你带我去见他!”



儿子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陈舒内心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她何尝不想念?何尝不期盼?

十五年的夜里,她有多少次从梦中惊醒,枕边却空无一人。

可她不能倒下,她得为儿子撑起一片天。

她看着墙上那张依旧年轻英俊的脸,又看了看眼前儿子那双充满了渴望和痛苦的眼睛。

一个在她心中盘旋了许久,却始终不敢付诸行动的念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和坚定。

她要去找他。

哪怕千山万水,哪怕倾家荡产。

她要带着儿子,亲眼去看看,他守卫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要让儿子亲口问一问他的英雄父亲,这十五年的思念,到底有多重。

02

陈舒下定了决心。

她翻箱倒柜,找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一个用手帕层层包裹的小铁盒里,是她这些年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下来的三千多块钱。

这是她们的全部家当。

她告诉儿子:“念儿,妈带你去找爸爸。”

李念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第二天,陈舒锁好了家门,委托邻居照看家里的几只鸡和一小块菜地。

她拉着儿子的手,第一次走出了这个她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小山村。

母子俩踏上了西去的列车。

那是一趟绿皮火车,缓慢而拥挤。

陈舒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信封。

那上面,有她记了十五年,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

——新疆,塔城地区,XX边防总队,七号信箱。

火车轰隆隆地向前。

窗外的风景,从绿水青山,渐渐变成了黄土高坡,最后,化为一望无际的戈壁黄沙。

车厢里,充满了各种混杂的气味。

方便面,汗味,和着劣质烟草的味道。

儿子李念从最初的兴奋和新奇,到旅途疲惫后的沉默。

他时常靠在窗边,看着外面荒凉的景色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舒的心,也随着火车的颠簸,变得愈发忐忑。

她既期盼,又害怕。

期盼着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想看看他是不是胖了,瘦了,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添了许多白发。

又害怕,害怕见到他时,自己已经人老珠黄,怕他会嫌弃。

更怕的是,万一……万一他真的像村里人说的那样……

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们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又换了两趟长途汽车。

一路打听,一路颠簸。

当那个地址上的地名,终于出现在眼前时,陈舒几乎要哭出来。

那是一个比她想象中,还要荒凉、还要偏远的地方。

放眼望去,是光秃秃的山和戈壁,风吹过来,卷起的沙子打在脸上,生疼。

根据当地人的指引,她们又徒步走了近一个小时。



终于,在一片开阔地的尽头,看到了那座传说中的军营。

军营庄严肃穆,门口飘扬着鲜红的国旗。

高高的岗楼上,站着持枪的哨兵,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李念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妈!是军营!爸爸就在里面!”他激动地抓着陈舒的衣角。

陈舒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拍了拍身上沾满灰尘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拉着儿子,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向前走去。

门口的哨兵,看到她们,立刻警惕地端起了枪。

“站住!军事禁区,不许靠近!”

那声音洪亮而威严。

陈舒被吓得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

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封珍藏多年的信,高高举起。

“同志,你好!我们……我们不是坏人!”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我来找我丈夫!他叫李锋,是……是你们这里的兵!”

哨兵看她不像坏人,又带着个孩子,态度缓和了一些。

但他依旧没有放下警惕。

“大嫂,您稍等。我需要进去核实一下。”

他说着,通过岗亭的电话,向上级报告了情况。

陈舒和李念,就在那道象征着禁区的白线外,焦急地等待着。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大约十分钟后。

军营的大门被推开,一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年轻军官,拿着一个登记本,快步走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陈舒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们母子几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陈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请问,是您要找李锋同志吗?”军官开口问道。

“是!是!我就是他爱人,陈舒!这是我们儿子,李念!”陈舒连忙点头,激动得语无伦次。

李念也仰着头,用一种混杂着崇拜和期待的眼神,看着这位军官。

军官的表情,却变得非常严肃。

他对着陈舒,郑重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足以击垮陈舒整个世界的话。

“大嫂,非常抱歉。”



“我们接到报告后,立刻在全军区的入伍档案系统里,对‘李锋’这个名字,进行了全面的检索。”

“我们查遍了整个军区,从成立至今,所有的入伍档案,包括退伍、转业、以及……牺牲的烈士名册。”

他顿了顿,看着陈舒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艰难地,但又非常确定地说道。

“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您——查无此人。您的丈夫李锋,根本就没有入伍记录。”

查无此人。

根本就没有入伍记录。

这几个字,像一道道惊雷,在陈舒的脑海中,轰然炸开。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军官,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他每个月都给我寄钱,从新疆边防总队寄来的……还写信……”

“还有照片……他的军装照片……”

她像是要证明什么,慌乱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张被她摩挲了无数遍的、丈夫的军装照。

军官看了一眼那张照片,眼神里的同情更深了。

他耐心地解释道。

“大嫂,现在骗子的手段很多,您可能是被骗了。部队的汇款,个人是无法使用单位名义的。至于这封信……”

他指了指陈舒手中的信封。

“上面的部队番号,是我们部队很多年前,对外使用过的一个代号,早就停用了。更重要的是……”

他的目光,落在那张黑白照片上。

“这张照片上的军装,是二十年前的老款式了,早就淘汰了。如果您的丈夫是十五年前入伍,穿的绝不可能是这套军服。”

军官的每一句解释,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陈舒的心上。

将她十五年来,辛苦构筑的信仰,砸得粉碎。

站在一旁的李念,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看得真真切切。

他看着母亲那张惨白如纸、瞬间苍老了十岁的脸。

再看看军官那不容置疑的、肯定的眼神。

他心中那个高大、伟岸、无所不能的英雄父亲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骗了母亲十五年的大骗子!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欺骗的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

“骗子!都是骗子!”

他嘶吼一声,猛地转身,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头也不回地向着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泪水,在他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又被戈壁的风,瞬间吹干。

03

“念儿!”

陈舒被儿子的哭喊声惊醒。

她看着儿子那绝望奔跑的背影,心如刀割。

她顾不上再跟军官说什么,也顾不上去思考那句“查无此人”背后的真相,只是本能地追了上去。

“念儿!你别跑!听妈说!”

戈壁滩上,一前一后,两个瘦弱的身影,在空旷的天地间,显得那么渺小而无助。

陈舒终于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块巨大的风蚀岩石旁,追上了儿子。

李念蹲在地上,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陈舒走上前,想抱抱他,却被他一把甩开。

“别碰我!”

李念抬起头,那双酷似李锋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恨意。

“他是个骗子!你也是个骗子!你们骗了我十五年!”

“我没有爸爸!我从来就没有过爸爸!”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喊出来。

陈舒再也忍不住了。

她瘫坐在地上,抱着儿子,放声大哭。

十五年的等待,十五年的骄傲,十五年含辛茹苦的坚守,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天大的、荒谬的笑话。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被彻底掏空了。

母子俩在冰冷的岩石旁,抱头痛哭,直到嗓子沙哑,泪水流干。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边疆的太阳落得很快,气温也随之骤降。

冷得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

陈舒打了个冷战,从巨大的悲痛中,清醒了一丝。

她看着身旁精神恍惚、眼神空洞的儿子,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她擦干眼泪,用冻得僵硬的手,拉起儿子。

“念儿,我们……回家。”

回家。

多么温暖的词,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她甚至不知道,回家之后,该如何面对村里人那些同情、怜悯、甚至幸灾乐祸的眼神。

她们拖着沉重如灌了铅的双腿,准备走向几公里外那个唯一有长途汽车的小镇车站。

就在这时。

一束刺眼的车灯,从她们身后照来。

一辆挂着特殊黑色牌照的军用越野车,在她们身边,缓缓地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

一名身材挺拔的警卫员先跳了下来,拉开车门。

一位头发花白、身穿没有军衔的深色中山装,但气度不凡、腰板挺得笔直的老人,在警卫员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老人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他径直走到陈舒面前,借着车灯的光,仔细打量了陈舒和李念几眼。

然后,他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开口问道。

“请问,是陈舒同志,李锋的爱人吗?”

陈舒愣住了。

她的大脑,因为悲伤和疲惫,已经有些转不动了。

她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像“大官”的人,怎么会认识自己。

她只是木然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04

看到陈舒点头,老人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既欣慰,又带着无比沉痛的复杂表情。

他转过头,对身后的警卫员沉声吩咐道。

“小王,带她们母子俩,去军区招待所。另外,通知招待所,准备一些热饭热菜和干净的衣服。”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后,他又转向陈舒,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

“陈舒同志,你跟我来。我有些东西,要亲手交给你。”

陈舒和李念,像两个没有思想的木偶,被警卫员扶上了温暖的越野车。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军区招待所一栋独立的小楼前。

在一个安静、整洁的房间里,老人屏退了左右的警卫员,只留下他们三人。

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好,但陈舒和李念都没有任何胃口。

“陈舒同志,这些年,辛苦你了。”



老人亲自给陈舒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陈舒的眼泪,差点又涌了出来。

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

他看着眼前这对满脸悲伤和困惑的母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锋,他没有骗你。”

“他是我亲手挑选的兵,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勇敢、最出色的战士。”

陈舒和李念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无法置信。

刚刚在军营门口,那位军官言之凿凿的“查无此人”,还言犹在耳。

眼前这位老人,又是谁?

他说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老人似乎看穿了她们的疑虑,他没有过多解释。

而是从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用厚牛皮纸包裹、用火漆封口,上面赫然盖着“最高绝密”四个鲜红大字的档案袋。

他将那个沉甸甸的档案袋,轻轻地,放在了陈舒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李锋,真正的档案。”



老人的眼眶,在灯光下,微微泛红。

“国家,欠他一个名分。组织,也欠你一句迟来的解释。”

他指着那个档案袋,对陈-舒说。

“打开它吧。”

“在你打开之前,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和孩子,应该为他,感到无上的骄傲。”

陈舒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那个神秘而又沉重的档案袋,仿佛它有千钧之重。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子,李念也正用一种紧张而又期盼的目光看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伸出手,撕开了那道火漆密封条。

当看清里面的地下后,她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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