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屁了,咱俩指定好啊。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超哥,你怕吗?
我今天晚上上海南,你跟我走啊,我要去办个人儿,这个人儿叫大庆。
哪个大庆?
超哥身边儿的大庆,他在海南,而且给赵三儿,上官林,洪武一人儿给了一枪儿,都给打的非常重,我让丁建已经奔机场去了。
杜成说: 你别告诉我,你想打他呀。
我就这意思,我就奔着打他去的。
杜成说: 要是这么整,事儿就大了。
那我不管啊,大庆三番两次的挑战我,上一回在山西,这一回呀,明目张胆,而且杜成我告诉你,今天打赵三儿和上官林的时候,人家说即便你在场也一样打。
那确实,大庆根本就不怕我。
哥就问你一句话,你敢吗?你要说你敢,咱俩回海南,我打他,你要说你不敢啊?我从海南给他拉走,我拉到深圳干。
杜成说: 你需要我怎么做呀?
我给他废了,完了之后啊,给他扔进去,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里边儿,直接就给他判了,我就不信了,以你在海南的势力,给他坐实罪证,让他判个死缓儿,我就不信谁能给他救出来,就即便是超哥救他也得费一番力气,而且不见得救的出来,即便他敢救咱这边儿啊,还有勇哥呢,杰哥等等。这些哥们儿啊,一起施压,他绝对是救不出来,你要是不敢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杜成说: 勇哥能不能管?你给我交个实底。
我不确定。
干,走,我跟你去。
买了机票,上了飞机,在飞机上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当天上午九点多到了海南,不到11点到的医院,代哥先去看赵三儿去了,告诉三哥呀,这代弟来了,不用你管,你就安心养伤,这事儿我来办。
转身儿啊,进了上官林这个房间,杜成也过来了,丁建也在身后,加代说,: 哥呀,你现在让大庆来,你就说你找他要钱,他只要敢来就行。
他能来吗?
他指定能来,他也不希望把这事儿闹大,你就说要点儿赔偿,毕竟给你们仨打成这样儿要点儿赔偿不是正常吗?来了以后啊,你就不用管了。
行。
上官林电话一拨,杜成这边儿啊,也把电话儿打给了经理了,说: 我跟你说个事儿啊,一会儿你来一趟医院,有一个外地来的,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呀,一会儿我指定要打,你把人给我整走,然后想办法呀,给他整出去,让他往出打不了电话儿给他控制去,越快越好,给他判了。
那边儿就问: 谁呀。
杜成说: 你多嘴了啊,不该问的你就别问啊。
好好好,行,那我什么时候办。
你现在过来就行了。
那好,电话一挂。
另一边儿上官林把电话也打完了,大庆那边儿说: 你等着我啊,上官林,我亲自过去看你,要多少钱,你说话吧。
大庆做梦都没有想到加代来了,张宝元说: 别去了。
我看看去,我给拿两千万,这两千万如果他收了啊,咱这事儿就摆了,我也不喜欢把事儿闹大,两千万如果他不收,那事儿就不能怨我,我给他留脸,他不要,我就非得打他不可,我只能啊,把他另一条腿给掐了,让他知道知道他呀,还能怕我?
哥,这太过分了吧。
这不叫过分,你是不知道,我以前给超哥儿管买卖的时候,整这些房地产商,你知道那些集团老总儿跟我俩嗷嗷叫唤,我不吓唬你啊,这些年我打断老多腿,我就喜欢打腿,这玩意儿老过瘾,熬膝盖上边儿嘎巴一下就是一条,根本就接不上,一辈子就残废了。你不用管了,就听我的吧。
大庆带了三个兄弟,家伙什就在后边儿别着。
一会儿啊,我亲自的,你们呐,动手不行,有问题,我动手就没有事儿。
而另一边儿啊,加代在屋里把丁建拽旁边儿去了,说考验你的时候儿到了,他两个腿都得断,但是哥就问你一句话啊,如果打完他,你得死,怕不?
丁建说: 我但凡要是怕一下儿啊,我就不是你兄弟,我丁建连死都不怕,我怕什么呀。
一会儿进屋儿啊,没别的啊。
我听懂了,哥。
丁建是真够用,代哥身边儿号称第一猛将,一点儿也不假。
没有半个小时啊,大庆就到楼下了,停了车,后边儿跟着三个兄弟,噼里啪啦的就上楼了。
到房间门口儿啊,一个兄弟过去把门儿一推开。
加代和杜成啊,他们全在隔壁房间。这屋儿就上官林儿一个人儿在这儿躺着。
大庆一进屋就说了: 你把谁找了?
谁没找啊。
谁也没找是正确的啊,谈谈吧,一个亿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给你两千万,这事儿过去,上官林啊,我知道你有点儿关系,但是你再硬啊,你也弄不过我。
上官林儿说: 一个亿少一分都不行。
哎呀,给你脸了是吧?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让你死,你信吗?我可以把你另一条腿给你废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时候儿丁建端着11连子就进来了,加代在后边儿,手插着兜儿,杜成儿啊,没往屋里来。
大庆和身边儿兄弟一回头,丁建就朝身上哐哐哐崩了三下子,打完之后啊。说,都别动啊。
大庆这手就一摸后腰就不敢动弹了,加代过去啊,把家伙事儿一拔出来。
然后加代说: 上官林儿啊,赵三儿、洪武都是我兄弟,你胆儿不小啊。
大庆说: 你不能把我怎么地吧?咱俩是一个身份,你让我走吧,一个亿我给你行不行?
大庆啊,你也说了,咱俩是一个身份,你说像你这种人,或者像我这种人,都是有仇必报的人,让你走,你明天不报复我,那就算怪了,我能让你走吗?
大庆说: 你不让我走,你想干啥呀?你还能把我弄死,你把我弄死啊,你也好不了,你和我都是棋子,用好了是一步好棋,等这步棋呀,快下完或者快赢的时候儿,像你我这种人都得没,我希望你要晓得,咱们俩呀,不必要成仇人,甚至啊,以后都可以合作,多挣钱比什么都强。
我不怕死啊,上次在山西,你把家伙什顶我脑袋上的时候,我也跟你说了,我不怕死。
这些年我知道你加代,你玩儿社会玩儿的也挺厉害,但是你记住了啊,我大庆比你只高不低,你牛逼就往这儿打,兄弟,你敢打吗?打了我啊,你们哪个能好的了?
丁建一转身朝这膝盖的位置上啊,啪嚓就是一声,杜成在隔壁呀,都听见动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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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这时候儿,自己安慰自己说呀,开弓没有回头箭了,牙一咬,心一横,我干不干也得他妈干了,啪到另一条腿上,又是一下,这两下子打完啊,大庆直接就跪地下。
上官林在床上啊,都爬起来了,说不错呀。
加代瞅了一上官林说: 哥呀,还干吧,我他妈给他胳膊也崩了吧?
上官林说,行了。
然后加代说: 丁建,那你连夜走啊,别回北京,别回深圳,上澳门找金刚去,在金刚那儿待一个星期,然后你上大连那儿找徐老五,在徐老五那儿一直待着,听没听懂,去澳门这一个礼拜,你给我敞开了玩儿。各个大赌场啊,都给我去玩儿,输赢不重要,玩儿一个星期之后啊,那天晚上一定要半夜走,让金刚给你安排船送你到珠海,你从珠海呀,给我直接飞大连,然后找徐老五去吧,去吧。
然后喊护士大夫进屋儿了,一瞅啊,那都吓一跳,把那三个人就整走了,大庆还在屋里昏迷呢。
这时候,杜成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说这打的也太重了。
赶紧的在这儿处理一下之后给他带走吧,行,那就交给你了啊,但是一定要密不透风。
行行行,我知道了。
当时在医院处理完伤口之后,下午啊,成哥直接把这人儿整到离三亚挺远的一个小县城里边儿,就给他关上了。
当时谁都不知道,而且杜成是亲自找当地的人说,我就命令你啊,这个事儿不允许传出一丁点儿消息,一定要密不透风。
那边儿楼顶上啊,单独找了个房间,天天有人儿看着他,电话都打不了,把这一切办完啊。
加代瞅了一眼杜成说: 这事儿你跟我交个底,你害怕不?我也跟你交个实底啊,勇哥肯定能管,之所以没告诉你啊,就是考验考验你,你小子还行,咱俩呀,不是虚的好,是真好 咱都走吧。
上官林在旁边儿就说: 代弟,大庆都打了,那个元哥儿也一起干了。
那个就不能再打,现在呀,没人儿知道我们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回北京,这个事儿我就没参与过,林哥你也找个地方儿躲一躲,包括赵三儿和洪武啊,都得找地方儿躲一躲,你别着急啊,那元哥过后儿我再收拾他,先留他一条狗命。
说完了,大伙儿都散了。
加代、杜成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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