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被广东二少一锅端,康哥贾哥保不住他,勇哥一句话小天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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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天,加代正坐在中盛表行里,指尖摩挲着柜台上一块精致的机械表,耳边突然响起陌生的电话铃声,他随手拿起手机,语气带着几分随意:“喂,哪位啊?”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有点模糊的声音:“老弟,是我,听出来没?”

代哥皱了皱眉,心里犯嘀咕:这声音有点耳熟,可一时想不起来,便问道:“你到底是谁呀?”

对方笑着说:“老弟,我是深圳南山的老邱啊!”

代哥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笑意:“哎呀,邱哥啊!你咋换电话号了?”

老邱在电话那头调侃:“对,换号了,不过就算换了号,你也该听出我声音吧?是不是又忙着喝酒呢?要是想喝,我请你!”

代哥连忙摆手,哪怕对方看不见,语气也带着歉意:“不不不,邱哥,我这岁数大了,耳朵不如以前灵光,你别见怪。你这打电话来,是有啥事吧?”

老邱语气放缓:“兄弟,也没啥大事,我听说你回深圳了,你现在在表行不?我去找你聊聊。”

代哥爽快答应:“我在呢,你过来吧。”

老邱应了声:“行,你等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没过十分钟,老邱就出现在中盛表行门口。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手里拎着个公文包,大步流星走进代哥的办公室,反手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几分急切。

刚坐稳,老邱就直截了当:“老弟,我就不绕弯子了,有正事跟你说。”

代哥端起桌上的茶杯递过去,笑着问:“大哥,你说,咋回事?”

老邱喝了口茶,开口道:“老弟,我看好个夜总会。你也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开歌厅,对这行熟。原来老孟那夜总会不是黄了嘛,我听说他那地方挺大的,得有四五千平吧?”

代哥刚点头,老邱就摆手纠正:“不对,实际有6000平呢!我琢磨着把它盘下来,咱哥俩一起干,你看咋样?”

代哥摸了摸下巴,心里盘算着近期的资金情况,如是说道:“邱哥,我眼下没什么投资的想法。我跟朝商会的周会长一起弄地皮,投了不少钱,现在手里确实没闲钱。”

老邱立刻接话,语气带着诚意:“老弟,这跟钱没关系!你就说想不想干,要是想干,大哥我自掏腰包,所有投资都我来出,还分给你30%的股份,你啥都不用管,到时候只管分红就行。不过有个小要求,你得允许我打着你的旗号,借你的名声撑撑场面,干这个夜总会,你看行不行?”

代哥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邱哥,你这么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邱叹了口气:“老弟啊,这其实是大哥占你便宜了!只要你出去喊一嗓子,说南山区这夜总会是你家带干的,大哥我就算多花点钱都愿意!”

代哥心里一暖,觉得老邱实在,当即拍板:“邱哥,你这话太够意思了!就冲你这话,这合作谁能拒绝?”

老邱一听,立马笑了:“那行,老弟,咱就这么定了!”

代哥点头:“行,就按邱哥你的意思来。”

之后,老邱就忙着夜总会的简单装修,又招了些服务员、安保人员,前前后后二十来天,便开始试营业了。

代哥没搞大肆宣传,只让江林他们在深圳本地的圈子里随口提了一嘴。可没想到,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试营业第一天,夜总会的买卖就格外火爆,门口停满了车。

这天晚上快9点,代哥没在夜总会,因为江林说有几个福建的大客户来进表,正在深海国际酒店吃饭谈生意,让他过去作陪。包厢里,代哥、江林和王瑞正跟几个老板围着桌子,讨论着近两千万、三千万的名表价格,气氛十分热烈。

就在这时,代哥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邱老板打来的,他皱了皱眉,心想正谈重要生意呢,等会儿再回,便没接。

可刚挂掉,邱老板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代哥还是没接,结果邱老板接着打,一遍又一遍。代哥有点不高兴了,心里犯嘀咕:这邱哥是出啥急事了?咋一直打个不停?他无奈地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刚放到耳边,就听见邱老板扯着嗓子喊:“老弟,你赶紧来!快点来咱夜总会,咱店让人砸了,你快点啊!”

代哥心里一紧,连忙问:“喂,到底怎么回事?”

可电话那头只有“蹦蹦蹦”的撞击声,还夹杂着嘈杂的吵闹声,邱老板却没再说话。

代哥瞬间觉得事情不对劲,不敢耽搁,立马挂了电话。几个进表的老板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问:“老弟啊,出啥事儿了?”

代哥站起身,歉意地说:“几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就不陪你们吃饭了,你们慢用。楼上的房间我都安排好了,你们在这儿休息,我这边有点急事,等忙完了再联系你们,行不行?”

几个老板连忙点头:“行,老弟,你赶紧去忙,别耽误事!”

代哥带着王瑞和江林匆匆从深海国际酒店出来,一出门口,他就急着吩咐江林:“快,赶紧给身边的兄弟打电话,让他们全都往老邱的夜总会赶!这简直翻了天了,竟敢砸我的夜总会!”

江林不敢耽搁,立刻掏出手机开始召集人手。此时,马三、丁健、郭帅他们还有人在表行,代哥便决定先回表行等消息。

一回到表行,江林就赶紧联系左帅、耀东、麻子这些人,让他们立刻赶过来。大伙一得到消息,都纷纷朝着夜总会赶去,虽说大家都赶来支援,但毕竟住的地方不一样,全部到齐起码得半个来小时。

代哥他们没等,先一步往夜总会赶。到了地方一看,门口乱得不行,外面围了足足几十米的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热闹,议论声此起彼伏。代哥他们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进去,往里一看,只见对面一群人砸完东西正往外走,呼啦啦一大片,加起来得有六七十人。

带头的是个矮个子,一米七左右,长得胖乎乎的,皮肤还黑,正站在门口催着:“赶紧的,快点走,别磨蹭!”

代哥见状,怒火中烧,大声喊道:“给我站住!动手!”

话音刚落,丁健、郭帅、孟军,尤其是冯刚,迅速掏出家伙,冯刚更是率先开了一枪,可惜没打着对方。紧接着,大伙都高声喊:“都给我闪开!”

这一喊,再加上枪声,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得纷纷避让。代哥带着十来个人气势汹汹地往里冲,没过一会儿,麻子领来的二十多个人也赶来了,双方瞬间交上了火,“嘣嘣嘣”的枪声不断响起。

代哥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赶紧喊道:“叫人!别让他们跑了!”

江林立刻掏出手机,先给左帅打,可电话没打通,提示不在服务区;又给耀东打,还是没打通。

代哥急了,骂道:“这俩人他妈去哪儿了?刚才还说马上来,怎么电话打不通?”

江林也急得满头大汗:“哥呀,现在确实联系不上,不知道咋回事,估计是在来的路上,信号不好吧?”

代哥更着急了,又说:“给平头打电话!快点让他过来!”

江林立刻拨通平头的电话,语气急促:“叔,你赶紧来!南山老邱新开的夜总会,不知道来了一伙什么社会人,跟我们干起来了,对面人还挺多,你赶紧过来支援!”

平头在电话那头干脆地说:“好,马上,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平头立刻带着人往这边赶。而夜总会这边,那伙人的火力很足,一步步从夜总会里打出来,就往停在路边的车那边退。

代哥站在对面的路口,想从这个路口冲出去拦住他们,可路口两边都有对方的人,根本不好突围。对方也不怕,觉得代哥这边人少,想着把他们撂倒再走。

丁健他们也只能躲在车和树后面,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打了十多分钟。就在这紧急关头,平头带着人到了。不过平头带来的人不算特别多,因为打电话时太着急,只带了四辆车,不到二十人,其中两人拿了两把微冲,其他人手里拿的基本都是别的武器。

平头一来,车都没熄火,他手里端着一把大微冲,“唰”地一下降下车窗,对着对面那伙人“哒哒哒哒”就是一顿扫射。对方根本没想到后面会突然来人,一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乱了阵脚。

中间那领头的大哥没被扫到,可他身旁的小弟们却倒了霉,六七个留着平头的汉子瞬间被扫翻在地。换弹夹的间隙,他手下一个叫黑子的壮汉攥着另一把微冲,紧接着继续突突开火。

丁健、郭帅、孟军、冯刚几人见这情形,心里顿时燃起劲来,脸上露出狠劲,又发起了猛攻。那领头的见状慌了神,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指挥兄弟们往堆满杂物的胡同里退。

郭帅眼疾手快,心里暗叫“不能让他跑了”,脚下加快速度,叭叭叭往前冲了两步,一纵身站到了车顶。他本就个子高,站在车顶更是看得清楚,一眼就锁定了还在胡同口挥着手指挥的领头大哥。

郭帅咬着牙端起家伙,手指扣动扳机,嘣嘣嘣几声,前两枪打在对方肩膀上,第三枪精准命中腿部。那领头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他的小弟们一看这场景,心里直打颤,“大哥都被撂倒了”,顿时四散着往胡同深处跑。

平头哪能让他们轻易逃走?他迅速开车追上去,咔巴一声换好弹夹,哒哒哒哒哒又是一通扫射。这一轮下来,还真让五六个小弟跑掉了,剩下的不是重伤躺地呻吟,就是轻伤蜷缩着不敢动,全被堵在了胡同里。

代哥脸色铁青,心里憋着一股火,大步流星走过去,蹲下身子,一把薅住领头大哥的头发,眼神凌厉地问道:“叫什么名?”

那领头的倒还有点硬气,梗着脖子,脸上满是不服,恶狠狠地说:“我的名字叫你大爷,有种你就给我销户!”

代哥一听这话,怒火更盛,伸手从冯刚手里夺过一把家伙,“咔嗒”一声顶上膛,直接顶在那家伙的脑门上,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平头见状赶紧跑过来,一把抓住代哥的胳膊,急得额头冒冷汗:“老弟,冷静点!你看周边街坊都扒着窗户看呢,你要是真把他销户了,这事就彻底闹大了!而且这可是你自己买卖的门口,刚开的店,你还想不想干了?要收拾他也行,废了他、把他腿干折都成,可绝对不能把他打死啊!”

代哥心里依旧怒火中烧,暗骂一句“敲他娃的,这口气必须出”,却也知道平头说得在理。平头又劝道:“老弟,我知道你听我的,你赶紧进屋躲躲,这边交给我处理。我马上联系医院把人弄走,你回里边忙你的,剩下的事我来搞定,行不行?”

代哥看了一眼满脸急切的平头,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行,叔,辛苦你了。”随后转身进了店。

此时江林刚在一楼二楼转了一圈,查看完损失,正从二楼楼梯下来,就看见代哥进了门。

代哥一进屋就皱着眉问江林:“损失怎么样?”

江林脸上满是无奈,叹了口气说:“哥,你就别上楼看了,20多个包房全被砸得稀烂,就算你现在去医院把那领头的打死,也换不回店里的损失啊。哥,听我的,你先回去消消气,这边交给我就行。平头叔说他去医院盯着,我一会儿也过去,我跟平头叔肯定能撬开那家伙的嘴,问清楚到底是谁指使的。”

代哥一听,心里又想起两个人,问道:“左帅呢?耀东呢?他俩要是来了,我都不用麻烦平头哥!”

说着就摸出手机,“我马上打电话问问。”他深吸一口气,又补充道:“你也别太急,先消消气。另外,大哥,这事看着不像是普通社会上的混混能干出来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代哥眉头一拧,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你这话啥意思?”

“哥,您琢磨啊!谁不知道这场子是咱罩着的,再过两天就开业了,他们还敢大摇大摆来砸场。咱赶过来这么快,他们早砸完了,出来还慢悠悠的,半点儿不急着跑。”

兄弟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哥,您细想,他们敢这么横,是仗着谁的势啊?这里头肯定有啥硬背景吧?”

大哥手指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眼神沉了沉:“你说的在理。我先回去找老疥问问情况,你在这儿把这帮小子的来路审清楚,不管用啥招,都得给我撬开他们的嘴。”

“哥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随后,代哥和王瑞上了车往回赶,特意嘱咐留下的兄弟,先把受伤的人送医院,顺便把现场情况再摸透些。

没等他们开多远,江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代哥接起电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怎么?这么快就审出来了?”

“不是哥,”江林的声音透着慌张,“您身边现在没外人吧?”

“就我和王瑞俩,咋了?出啥事了?”

“哥,左帅和耀东……他俩不见了!”

代哥心里一紧:“啥叫不见了?他俩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哥!他俩的电话我打了不下十遍,全是关机,根本打不通。我往他俩看的耍米场子打电话,也没人接;给场子附近的派出所打,人家也说没抓人,不知道这事儿。”

江林的声音越来越急,“最后我联系上左帅对面饭店的老板,他说左帅他们刚要出门,突然来了将近二十台车,一下就把人堵回屋里了,能带走的全带走了,一个都没剩。耀东那边我还没联系上,但看这情况,估计也差不多。哥,这真不像是社会人能干的事啊!而且今晚夜总会被砸,另一边他俩又同时失踪,这事儿绝对不简单,现在连他们被抓到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代哥听完,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方向盘:“你给宝安分公司打电话了没?”

“打了!保安分公司的经理跟咱关系不是挺好嘛,他说压根不知道耀东场子这事儿,也没派人去过。”

代哥眉头锁得更紧,声音里带着疑惑:“那能是谁干的?难不成是外地来的阿sir?”

“哥,这不太可能吧?外地阿sir来办案,总得通知深圳市局吧?”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问问。”

代哥挂了电话,立刻翻出表行那个胖老板娘的号码拨了过去,语气不容置疑:“喂,你听好了,现在马上把表行关了,所有服务员都领走,告诉他们等我通知再上班。表行一层的大卷帘门和外面的窗户都给我关严实了,一楼那些好表全收起来,能上几道锁就上几道锁,先别开门。我就给你一个小时,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你家去,听见没?”

“哥啊,这是出啥大事了?表行这是不让开了咋地?”老板娘的声音满是慌张。

代哥语气更沉:“我让你咋做你就咋做,赶紧的!要是表丢了,算你的责任!”

“别别别,哥,我马上办,马上办!”

代哥挂了电话,心里盘算着:夜总会被砸了,大不了重新装修,损失的钱也有数,而且那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就是占点股份;可表行不一样,那是咱的大本营,要是让人砸了,不光赔钱,脸都得丢尽了。能提前预防就赶紧预防,先把门关了最稳妥。

接着,代哥转头对开车的王瑞说:“快,往市局开,找老谢去!”

十多分钟后,车到了市局门口。代哥在路上就给老谢打了电话,这会儿直接往办公楼里走,到了老谢办公室门口,推门就进,语气里满是急切:“谢哥!”

老谢正低头看文件,抬头见他这模样,愣了一下:“你这是咋了?出啥大事了?”

代哥往前一步,眼神里带着追问:“谢哥,您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是不是有人要针对我啊?您在局里,肯定能听到点风声吧?”

老谢放下笔,皱了皱眉:“老弟,你这说的叫啥话?咱俩啥关系?真有人要整你,我能不帮你吗?到底出啥事了,你跟我说说。”

“我新开的夜总会,您知道吧?”

“知道啊,我还琢磨着过两天领人去给你捧捧场,让你陪我喝两杯,照顾照顾你生意呢。”

老谢看着他,“咋了?那夜总会出事儿了?”

“您是真不知道?”

代哥眼神里多了几分失望,“我那夜总会让人砸了!”

“啥?夜总会让人砸了?”老谢一下坐直了身子。

“对,来了七八十号人,楼上楼下全给砸了!钱损失多少我倒不在乎,关键是我这名声算毁了,顾客全被吓跑了,以后还能不能有生意都不好说!”

老谢皱着眉问:“知道是谁干的不?不知道就来问我?”

“谢哥,我要是知道是谁干的,还用来找您吗?”代哥叹了口气,“现在我这边不少兄弟都受伤送医院了,剩下的人在那边问情况呢。”

“那你咋就怀疑是阿sir干的?”老谢不解。

代哥摇了摇头:“这肯定不是深圳本地的社会人干的,我压根不认识那帮人。您说,会不会是外地的仇人找来的?”

“这倒有可能,”老谢点了点头,“你平时在外边打交道多,难免树敌,外地来的人还真有可能。”

“谢哥,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代哥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关键是左帅和耀东,他俩今天同时被人带走了!您说,能是谁有这本事带走他俩?我这不才怀疑是阿sir嘛!要是社会人干的,我还用来找您帮忙吗?”

“代弟,你先别急,”老谢拿起手机,“我问问福田分公司,再问问宝安分公司,这么大的事,没道理不跟我汇报啊!”

“您别打了,”代哥赶紧拦着,“分公司那边我问过了,根本不知道这事儿,派出所也说没抓人。”

老谢放下手机,琢磨着:“代弟,会不会是广西那边来的人?你之前不是得罪过那边的二少小严吗?有没有可能是他派人来抓你兄弟?”

大哥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脸色都变了:“还真有这可能……我现在心里也没底,脑子乱得很,一点头绪都没有。”

“代弟,你先别慌,”老谢安抚道,“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是哪的人。首先,深圳市局这边肯定没问题,省衙门那边也不太可能;就算陈歌下边有人想偷偷办这事,也得跟我打个招呼,他不敢这么干。这么看,还真有可能是外地的。”

“谢哥,您别在这儿分析了,赶紧打几个电话问问吧!”代哥急得站起身,“我表行都关了,夜总会让人砸了,俩兄弟还被抓走了,死活不知,您快打电话啊!”

“行,你先坐那儿等会儿。”老谢无奈地摆摆手。

代哥走到沙发上坐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边老谢刚拨通广西那边的电话,代哥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江林,赶紧接了起来,直奔主题:“砸场子那领头的,审出啥情况了?”

江林在电话那头说:“哥,那领头的把人都召集到汕尾,一开始一人给一万块,让他们过来听指挥,直接去砸场;场子砸完了,再一人给五万。这些人都是从周边凑来的,广州、潮州、东莞、汕尾的都有,啥地方的都有,而且有些还是亡命徒,身上都背着案子呢!”

代哥听完,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哥,您那边咋样了?有消息没?”江林又问。“我这正让老谢帮忙打听呢,还没结果,再等等。”

说完,代哥挂了电话。老谢也刚挂了电话,凑过来说:“我问了好几个南宁那边的人,还有南宁周边的,都是我多年的老同学,关系不错,肯定不会跟我撒谎。他们说不是他们那边派人去的。你那边问出啥了?”

代哥摇摇头:“那帮砸场子的,是从各个城市凑来的,这个地方几个人,那个地方几个人,一共凑了六七十号人。”

“现在能确定广西和南宁那边没派人,”老谢皱着眉,“这就怪了,到底是谁干的呢?”

“老弟,”老谢看着他,“会不会是你在云南得罪的人,找人来报复你?你再想想,还得罪过谁?”

“我也想不起来得罪别人了啊!”代哥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怒火,“他妈的,这人要是有点骨气,就光明正大站出来!不管他是谁,我指定收拾他!这么偷偷摸摸的,我都瞧不起他!等我知道他是谁,看我怎么收拾他!”

“老弟,我知道你脾气急,”老谢赶紧劝,“你先别上火……哎,你电话响了,先接电话吧,这是谁啊?”

代哥低头一看,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嘟囔了一句:“这号码我不认识啊。”

代哥按下接听键,语气带着几分警惕:“喂,谁啊?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带着几分戏谑:“加代,听我这声音,熟悉不?”

“你谁啊?”代哥皱起眉,仔细听着。“咱俩认识,你好好想想,仔细听听。”

对方顿了顿,见代哥没回应,又笑道,“没听出来我是谁啊?那我问你,今天晚上过得咋样?过瘾不?好玩不?你那新开的夜总会,马上要正式营业了吧?给你砸了,有没有意思?”

代哥心里一沉,对方又接着说:“你身边那两员干将,一个叫左帅,一个叫耀东,是吧?是不是都消失了,没影了?呵呵,今天要不是你临时找了些朋友在身边,今晚你就得在那夜总会里被干废了!”

代哥听完,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更沉:“你到底是谁?”

“小子,好戏才刚刚开始,”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阴狠,“我会一步一步跟你玩到底……”

加代,这出好戏才刚拉开序幕,我会一步一步让你的团队彻底垮台,到时候定要让你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三少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眼神里满是不屑。

加代瞬间被激怒,脸色涨得通红,攥着拳头低吼:“乔丽娃,你倒是有点胆量,敢不敢报上名来?”

他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自己到现在都没听出对方是谁。

“怎么,这才多久,你就把于哥给忘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嘲讽。

“于哥?哪个于哥?”加代更懵了。

“我,广东三少!”对方报出身份,语气里满是傲慢。

一旁的老谢听到“三少”二字,也愣了神,心里犯嘀咕:那个姓于的大哥不是说在念大学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他皱着眉看向加代,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这情况。”

电话那头的三少嗤笑一声:“怎么?你们觉得我就该一辈子待在学校里?我们家的人脉,可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狠戾,“行了,废话不多说,小代,三天之内,我取你小命!”

说完,“咔嚓”一声,电话直接挂断。

加代握着手机,手都有些发颤,心里“突突”直跳,他转头看向老谢:“谢哥,电话那头真的是三少吗?”

老谢叹了口气,脸色凝重:“老弟,还能有假?他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这明显是跟你宣战啊,还说三天要你命,这可咋整?”

他想了想,急忙说道:“不行,你赶紧去省公司找程哥,让他帮你查查,是附近哪个城市把左帅和耀东抓走了!”

“我跟你说,要是今天晚上是我派人抓了左帅和耀东,我肯定会用尽手段撬开他俩的嘴,不管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所有脏水我都会往你身上泼。”

老谢眼神严肃,语气急促,“加代啊,你要是不抓紧时间,错过了最佳时机,别说救不回他俩,你自己都可能保不住!明白吗?赶紧去找程哥!”

这番话让加代额头直冒冷汗,他连忙点头:“谢哥,我马上去!”

加代话音刚落,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到王瑞的车旁,拉开车门坐进去,对着王瑞急声喊道:“去广东省衙门!别管红绿灯,只要撞不上就行!”

王瑞一听,也没敢多问,心里清楚情况紧急,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嗖”地一下冲了出去,一路疾驰。

路上,加代赶紧给程哥打了电话,语气带着急切:“哥,你赶紧回单位,我去你那儿找你,就不去你家了。”

电话那头的程哥听出他语气不对,连忙应道:“行,我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省衙门门口。

加代推开车门,拔腿就往楼上跑,脚步声“当当当”响个不停。他冲到程哥办公室门口,一把推开房门,“咔嚓”一声,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程哥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加代,连忙起身:“哎,怎么了这是?你这么慌张。”

加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了口程哥递过来的水,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连于三少怎么突然回来、怎么威胁自己的话,都没落下。

“哥,你快想想办法,到底是谁抓了左帅和耀东啊?他们大概是什么时候被抓的?”加代满脸焦急。

程哥皱着眉:“具体时间你知道吗?”

加代摇摇头:“哥,我不知道,大概三个小时前,我就联系不上他们了。”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查。”程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下快捷键:“喂,是值班室吗?马上问一下,咱们下边哪个单位最近有跨地区行动,来深圳执行任务了,告诉他们必须说实话,就说这事省公司非常重视,赶紧给我查清楚!”

说完,“咔嚓”一声挂了电话。紧接着,他又开始挨个给下边市公司打电话,汕头、汕尾、云浮、肇庆……广东各个地方都问了个遍,语气里满是严肃。

“代弟,你先坐着等会儿,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再跟我详细说说,于三少在电话里还跟你说了些什么?”程哥坐在加代对面,耐心问道。

加代点点头,又把于三少电话里的威胁话语、嚣张态度,一字一句地复述了一遍。正说着,程哥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赶紧接起:“喂,说。”

电话那头的人连忙汇报:“领导,我们查了,今天晚上肇庆分公司说派人去外地执行行动了,但问他们具体去了哪儿、抓了谁,他们没说。”

程哥皱了皱眉:“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他看向加代,起身拿起外套:“走,咱俩去趟肇庆分公司!”

程哥转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小李!”

小李连忙跑进来:“领导,您吩咐。”

“你从身边挑十个骨干精英,马上跟我下楼,开车去肇庆!”程哥语气急促。“是,领导!”小李不敢耽搁,转身就去安排人手。随后,程哥带着加代和一众手下,马不停蹄地往肇庆分公司赶,车子一路飞驰,没多久就到了肇庆分公司大院。

此时,肇庆分公司的胡经理正在办公室里给几个队长开会,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严厉:“你们几个,马上亲自去审问那两个人,必须撬开他们的嘴,把该问的都问出来!”

就在这时,有人“咚咚咚”地急促敲门,声音里满是慌张。胡经理皱着眉,有些不耐烦:“进来!怎么了?没看见我在开会吗?”

门外的人推门进来,脸色发白:“领导,省衙门的陈青领导来了!”

“谁?省衙门陈青?他怎么会来这儿?”胡经理猛地站起来,心里咯噔一下,满是疑惑。

“不清楚,他带了十来个人,已经进大院了,现在应该快上楼了。”下属连忙回道。

胡经理心里一紧,赶紧对几个队长说:“行了,你们先出去,按计划行事,别出岔子!”

几个队长点点头,快步走出办公室。胡经理整理了一下衣服,赶紧起身去迎接,可他刚推开门走到走廊,还没到楼梯口,就看见程哥带着人大步朝这边走来。程哥一看胡经理出来了,立刻挺直了腰板——在下属面前,他必须保持住自己的风度和气场。

胡经理连忙走上前,脸上堆起笑容,伸手想跟程哥握手:“陈领导,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可程哥根本没理他的手,语气冷淡:“上你办公室说。”

说完,就绕过胡经理,大步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气场十足。胡经理尴尬地收回手,只能站在旁边,心里满是不安。程哥看着他,眼神锐利:“你今天晚上搞这么大的行动,为什么不跟省衙门汇报?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胡经理额头冒了点汗,连忙解释:“领导,这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什么特殊情况?”程哥打断他,语气更沉。

“领导,不好意思,这个情况我不能说,还希望您能理解……”胡经理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

程哥冷笑一声:“理解你?你带回来的这两个人,被你藏得挺好啊,你说‘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没把省公司放在眼里,现在省衙门都指挥不动你了,是吧?”

“领导,您这是开玩笑了……”胡经理连忙摆手,想缓解尴尬。程哥没给他多说的机会,对着门外喊:“小李!下楼把人给我带走!”

胡经理一听,急了,连忙上前一步:“领导,您等一下!要不我跟您详细说明一下情况?您先让旁边这些闲杂人等出去,咱们单独说?”

“有话直说,这儿没有闲杂人等。”程哥语气坚决,不给一点余地。

胡经理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领导,我不方便说,但我能告诉您,是咱们省里边、咱们部门的人给我打的电话举报,说这两个人跟深圳的加代来往密切,而且涉及的事情相当恶劣、相当严重,我是职责所在,不得不把他们带回来。所以领导,我希望您能理解……您要是想追问细节,就回省里边问,我真的回答不了您。”

“我让你回答了吗?”程哥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提高,“我现在要把人带走,听见了吗?”胡经理连忙说:“领导,省衙门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抓人的……”

“谁给你打的?他们的职位比我大吗?”程哥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没有,没有……”胡经理连忙摇头。

“那怎么?深圳的事归你管,不归我管?”程哥冷笑,“但我告诉你,这两个人涉及的事,不光在你们肇庆,还涉及广东好几个地区!现在我把他们带回省公司审问,有问题吗?不合规矩吗?我问你,有没有问题?合不合规矩?”

胡经理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行,小李,下楼带人!”程哥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小李连忙带着人“巴巴巴”地跑下楼去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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