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政策监管之忧
观众:请问黎总,一开始没有上广告,原因是什么?
黎锋:很多人觉得奇怪,我们做网站的时候,是有广告的,例如互联网招聘人才网在上面投广告,我觉得用户群体没有做大的时候,做广告是一种伤害,所以我们专心做了三年以后,从今年开始才上广告。一个人不能同时出击好几件事情,要卖电影又要卖广告,很累的,电影卖好了,广告分给别人卖的,中央电视台自己卖广告吗?都是代理公司卖的,李总是帮电视台卖的,因为他有很多的广告客户,所以我愿意跟他在各方面合作。
中国经营报记者 王晶
观众:今天三位老总,都非常有社会责任感,我特别欣赏座在中间的夸克,我认为企业家就要有社会责任感,因为有钱人,在座的人都将钱拿出来还不如李嘉诚的一个零头,为什么这么说,不管是宽频还是视频分享,都面临一个政策环境,就像很多年以前,IP电话的事件大家还是清楚的,受到相关利益集团的打压,现在我们也面临同样的困境。
请问三位老总,在这方面有什么高见?
黎锋:我觉得这位朋友提的问题是非常到位的。其实,要在中国来卖电影真的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当我从传统的电影走到互联网卖电影的时候,第一个要咨询的就是国家电影局,我们所有的电影都被互联网的盗版公司和电信公司拿去卖钱了,我们做电影的人都只能拿电影求爹爹给一点钱,所以我需要跳出来,代表做电影的厂商,到新媒体上做一个尝试。这种尝试,我们要找到一条新的销售电影的通路,大家可能不清楚,做这种新媒体的电影销售要受到国家政策的限制,大家非常的清楚,不是你有版权就意味着你在中国可以放电影,如果没有盗版不能看美国电影的,因为中国只有20部美国大片在电影院放,大量的美国电影只能通过盗版的渠道进入中国,有版权不意味着你可以向中国人民播放电影,所以做宽频的网站风险非常的巨大,特别是做视频的网站,风险特别的巨大,尤其是不符合产业政策,不符合社会监管条例的,还有不符合目前,小孩或者是儿童不宜的作品,都面临着国家政策和产业监管的风险,这个监管并不表示中国才有,在美国、香港、台湾都有这样的监管风险,所以要了解国家的产业政策,想明白了再做,并不是利益的问题,而是国家政策的问题。
李璐瑒:关于这个,我做一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广东的夜场是发展最快最早的,表明这是有市场需求的,美国有跳脱衣舞的地方,中国有夜总会,也有像钱柜这样的卖场,还有的同志在办公室上班,如果我是一个女同志,我可以做任何的选择,我可以选择在哪个地方洗澡跳脱衣舞,也可以选择在卡拉OK唱歌,也可以跟朋友一起唱歌,也可以在办公室做前台,去年有某某网站10万年薪招聘一个前台,那是变态的事情。
中国的互联网是这样的事情,可以选择去跳脱衣舞,很多的网站都是做卡拉OK 小姐的状态,只不过另外的人说,你经常出台,我不出台,大概就是这样的水准,我们能说不做卡拉OK的生意,我们可以做钱柜,大家可以自由健康的享受卡拉OK的游戏,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并不想说,真正的谴责他们,中国有3000万的卡拉OK的小姐,这是现实的状况,中国大概有一半的人,都看过盗版的音像,还有一、二亿人生活的不太如意,这就是中国的环境,我们要接受这样的环境,但是每一个商业的组织,都可以做自己的选择,你不管选择那条路,自己一定要知道未来,我很确定的讲,我是知道我和组织的未来的,我从开始做就已经想好了,未来是怎样的组织,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应该做哪些坚持,如果说坚持不住的话,有的同志就会去卡拉OK坐台了,现实状况很多的,我是不会坐台的,我可以开钱柜的全国连锁店,也可以赚钱的。
观众:中国特殊的环境,在任何一项新技术的应用都不顺利的,都会受到相关利益者的打压,多年前有IP电话,现在有宽带,现在有视频分享。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例如播放许可证等等。
梁波:您想问什么?
观众:我们就这么沉沦,顺其自然,让我们的技术被别的国家超越,最后就象我们的电影一样,只好去看美国的电影。或者是业内的人士,是否会有出路,例如协会。
嘉宾主持: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什么样的出路,例如视频要发牌,广电的视频也上了,面对这些问题如何找出路。
梁波:我们谈论的前提和框架就是这样的,要明白我们是在中国的土地上,就业环境尤其是文化和精神传播的产业,是受管制的行业,必须要做好心里准备,而且要有这样的能力接受管制,在管制下面如何经营好,这才是下面的问题。如果说,我们过于理想主义的话,就不太现实了。
黎锋:因为我跟梁总有比较多的产业交流经验,我们非常愿意接受政府的管理,这样才可以做大,除非就想做一个偷偷摸摸的小事情,想赚一点钱,所以做长线的必须要符合国家的政策和产业发展的趋势,否则真的创业者不要随便的创业,风险真的很大,不要浪费投资人的钱。
嘉宾主持:最后一个问题,还有朋友要提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