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跟着他们,我立马过去!”放下电话,马三把五连往腰间中别,披上皮夹克,下楼上车,一脚油门就奔南城冲去——他笃定王平河跑不远。王平河之所以出来,是突然想到成德龙的老婆来到了四九城,住在老万在四九城的家里。为了以防万一,王平河请示了老万以后,决定把老万的夫人接到酒店。王平河带着小军子往小区去,东子一直跟在后面。到了小区楼下,王平河让兄弟在门口守着,自己顺着楼梯口上去了。小军子嫌车里热,就下了车,站在车旁边抽起小快乐来。东子没敢跟太近,把车停在前一栋楼,步行跟过来,离着三四十米远,躲在楼后的草丛里盯着,赶紧给马三打电话:“三哥,你到哪了?”“我到小区正门了,往里开呢。”“三哥,你停在第四栋,就是我停车的这儿,别往前开!他留了个兄弟在门口站着,你过去容易被发现。王平河这小子防备心挺重,警惕性挺高呢。”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行,我停这儿。”马三刚停稳车,就见东子拿手一指:“三哥,你看!”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瞅,正是小军在门口抽烟。没过一会儿,就听王平河在楼上喊了一声,“军子,上楼来给嫂子拿行李。”“好嘞,哥。”小军一拉开单元门,往楼上去了。马三一看大步流星冲了过去。东子在旁边急了:“三哥,那是王平河家!我跟你去,你别自己上!”“你别去。”马三摆了摆手,“你身上干净,没沾过这些事,我不能坑你。你爹妈我都认识,都是正经人,你跟着我混社会就行,这种事儿不能让你沾边。真出事儿了,我能跑,你往哪跑?到时候你家爹妈不得懵了?”话说完,马三攥紧腰间的五连发,一头冲了出去。马三的手刚搭上单元门把手,单元门突然从里面“哐啷”一声被推开,给马三搡个趔趄。门里,小军捧着个纸盒子,抬头一瞅马三,俩人瞬间都懵了——小军没认出他,马三也只知道是王平河的兄弟,没看清模样。“销丽娃!”马三反应过来,张嘴就骂。“你他妈有病吧?跟疯狗似的乱骂人?”小军也火了,抬手就把纸盒子往地上一摔,指着马三骂:“你他妈真是条疯狗!”俩人凑到一米多近,脸对脸一看,小军瞬间瞪圆了眼:“操!是你,马三?”小军反应极快,压根不给马三反应的机会,攥着沙包大的拳头,照着马三面门就抡了过去。马三一点防备没有,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往后一仰“哐啷”撞在单元门的墙上。脑袋瞬间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眼睛里的光都散了。小军还没停手,跟着又是第二拳、第三拳,拳拳砸在脸上,马三被打得晕头转向,脚步都站不稳。等小军挥出第四拳时,马三总算回过神,猛地一低头躲了过去,顺势往前一冲,跟小军拉开两步距离。他伸手就去拽腰间的五连发,嘴里吼着:“你他妈认识我?还敢打我!”马三没敢开火,一是怕惊到楼上的王平河,二是怕他听见动静跑了——他今儿个就是奔着王平河来的,可不能折在这儿。两米不到的距离,换旁人要么慌着开枪,要么扭头就跑,可小军偏不,脸上瞬间变了神色,那狠劲儿比拿响子还吓人,嘶吼着“我弄死你”,攥着拳头又冲了上来,还顺手抄起地上的砖头,照着马三面门就砸。马三赶紧侧身躲,砖头擦着耳朵飞了过去。这时候放响子已经来不及,小军一把攥住他的五连发,另一只手掏出刀子就往他脸上扎。马三吓出一身冷汗,猛地一低头,刀子划着他的胳膊过去了,紧接着他使劲一扭五连发,把小军的手甩开,转身就往小区外跑。小军在后面疯了似的追,一边追一边喊“杀了你”,马三慌不择路,回头随手放了两响子,可根本瞄不准,全打空了。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俩人一追一逃跑出一百多米,响声早惊动了楼上的王平河。王平河拎着五连发跑下楼,可等他赶到时,只见马三和小军就差一米多的距离,脚前脚后撵得正紧。马三不敢回头。他知道自己不是换命的人,向来只打巧仗,要的是自己毫发无损,把对方收拾得服服帖帖。后面王平河还在喊“军子,我来了”,马三心里更没底,干脆不回头,双手摆臂加快速度,手里的五连发“哐哐哐”连着开枪,只为了拉开距离。王平河在后面跟着追。真论长跑,小军根本不是马三的对手。马三爆发力极强,几步就甩开距离,等跑出小区大门,他站在路边喘着粗气骂:“俏丽娃!要是就你一个人,我把你眼珠子挑出来,脑浆子都给打出来!”嘴里骂着狠活,手里的五连发还攥得死死的。王平河和小军追到大门口,俩人各举着一把五连发,却没再往前冲——这时候双方距离拉开,谁也讨不到好,马三更不可能回头硬刚,转身就往自己熟悉的方向跑。一直等到确认后面没有追兵了,马三才停下脚步。此时的马三浑身早被汗浸透了,肩膀上的伤口跟被锥子扎似的,疼得钻心。马三捂着电话拨通电话,“东子。”“哎,三哥。”
马三说:“你快走。”“三哥,我早走了,趁他们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就溜了。”马三一听,“我艹,我还担心你呢。”东子说:“你不是不让我趟浑水嘛!我怕楼上再下来十个八个拿五连、持短把子的,咱俩根本顶不住。我琢磨着,今儿晚上你要是没了,我还能给你操办后事,是不是?”“你小子有心了。你过来接我。”马三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东子,挂了电话。当天晚上回到家中,马三自己简单给伤口消了毒,咬着牙,用纱布缠好。他坐在家里琢磨:王平河现在肯定知道自己要置他于死地,以后再想下手就难了。而且王平河身边有潘革和白小航这两个四九城的老混子,论阴招损招不比自己差,白小航身手更是厉害,近不了身就没法动手。他越想越觉得,当晚要是在楼下遇到的是白小航,一米多的距离,自己五连发都掏不出来就得被打废——白小航空手都能收拾了他。天快亮时,马三拨通了电话:“四宝啊,我是你三哥。”“哎,三哥。”马三问:“你现在在哪呢?”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在广东深圳,找同学玩儿呢。”“你那同学叫啥来着?”“叫加代。”马三说:“行,我这两天犯了点事儿,也想往深圳去。你给我引见引见。他在那边干啥呢?”“他在这儿卖手表,你来吧,我给你安排。”“行行行,张哥。”挂了电话,马三当天上午就赶去机场,买了飞往深圳的机票。另一边,王平河在四九城折腾了一晚上,天亮了又找了一圈,连马三的影子都没看着。正上火呢,手机响了,一看是陌生号码,接起来就问:“谁啊?”“王平河,是我马三。”王平河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他妈还敢打电话?不服是吧?在哪呢?我找你!”“别急着上火,咱平心静气说两句。”马三的声音带着冷笑,“咱俩都是混社会的,按说该讲道理。可你头天晚上动手的时候,咋没想过给我留条活路?我告诉你,这两天之内,咱俩必须死一个,你等着!”“我他妈肯定想弄死你!这不就对上了吗?你是不是有毛病?咱不提当下,往前倒一倒行不行?”马三的声音带着火气,又藏着几分憋屈,“我为啥非要跟你死磕?你他妈问问你自己,问问你大哥,你们这伙人讲理不?”“我叫你一声平和兄弟,敬重你是条好汉,够爷们儿,按道上的规矩,你是顶尖的选手。可你大哥不是东西!我前前后后给你大哥搭了一百五六十万真金白银,他一分没还我。后来我急用钱,找他借,没想骗他,是真急用——他不借就算了,我让他把欠我的钱还我,他也不还!这事儿搁谁身上不生气?有点脾气的都得炸!所以说,王平河,这里面有误会。你想打我、我想打你,都没毛病,可咱得把误会解开吧?真要是我错了,你怎么说我都挺着,但你得告诉我错在哪了!我有个建议,你看行不?谁也别带兄弟,就咱俩人见面,不打不闹,能聊开就聊开,聊不开再对着干。要是聊透了,咱还能交个朋友——我马三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要么我找你,要么你找我,就咱俩,怎么样?”王平河听完嗤笑一声:“你他妈跟我玩儿这套?我第一天混社会啊?我一个人去见你,不他妈得死你手里?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套话术我见多了,骗别人行,骗我没用!”“行,你不跟我见是吧?”马三的语气冷了下来,“那咱就没啥好说的了。王平河,你给我记好了,从今天起,咱俩就是血海深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现在整不了你,不出半年,你要么给我跪下道歉,要么我把你脑袋嘎下来!”王平河一听,“你等着,我用不了半年,一定把你撂倒!”说完,就挂了电话。骂归骂,王平河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马三这小子确实有脑子、够狠。王平河四九城找了一个礼拜都没见着人影,这事儿也只能先搁着——没了目标,再大的火气也没处发。
“行,我知道了,你跟着他们,我立马过去!”放下电话,
马三把五连往腰间中别,披上皮夹克,下楼上车,一脚油门就奔南城冲去——他笃定王平河跑不远。
王平河之所以出来,是突然想到成德龙的老婆来到了四九城,住在老万在四九城的家里。为了以防万一,王平河请示了老万以后,决定把老万的夫人接到酒店。
王平河带着小军子往小区去,东子一直跟在后面。到了小区楼下,王平河让兄弟在门口守着,自己顺着楼梯口上去了。小军子嫌车里热,就下了车,站在车旁边抽起小快乐来。东子没敢跟太近,把车停在前一栋楼,步行跟过来,离着三四十米远,躲在楼后的草丛里盯着,赶紧给马三打电话:“三哥,你到哪了?”
“我到小区正门了,往里开呢。”
“三哥,你停在第四栋,就是我停车的这儿,别往前开!他留了个兄弟在门口站着,你过去容易被发现。王平河这小子防备心挺重,警惕性挺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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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停这儿。”马三刚停稳车,就见东子拿手一指:“三哥,你看!”
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瞅,正是小军在门口抽烟。
没过一会儿,就听王平河在楼上喊了一声,“军子,上楼来给嫂子拿行李。”
“好嘞,哥。”小军一拉开单元门,往楼上去了。
马三一看大步流星冲了过去。东子在旁边急了:“三哥,那是王平河家!我跟你去,你别自己上!”
“你别去。”马三摆了摆手,“你身上干净,没沾过这些事,我不能坑你。你爹妈我都认识,都是正经人,你跟着我混社会就行,这种事儿不能让你沾边。真出事儿了,我能跑,你往哪跑?到时候你家爹妈不得懵了?”话说完,马三攥紧腰间的五连发,一头冲了出去。
马三的手刚搭上单元门把手,单元门突然从里面“哐啷”一声被推开,给马三搡个趔趄。门里,小军捧着个纸盒子,抬头一瞅马三,俩人瞬间都懵了——小军没认出他,马三也只知道是王平河的兄弟,没看清模样。
“销丽娃!”马三反应过来,张嘴就骂。
“你他妈有病吧?跟疯狗似的乱骂人?”小军也火了,抬手就把纸盒子往地上一摔,指着马三骂:“你他妈真是条疯狗!”
俩人凑到一米多近,脸对脸一看,小军瞬间瞪圆了眼:“操!是你,马三?”小军反应极快,压根不给马三反应的机会,攥着沙包大的拳头,照着马三面门就抡了过去。马三一点防备没有,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往后一仰“哐啷”撞在单元门的墙上。
脑袋瞬间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眼睛里的光都散了。小军还没停手,跟着又是第二拳、第三拳,拳拳砸在脸上,马三被打得晕头转向,脚步都站不稳。
等小军挥出第四拳时,马三总算回过神,猛地一低头躲了过去,顺势往前一冲,跟小军拉开两步距离。他伸手就去拽腰间的五连发,嘴里吼着:“你他妈认识我?还敢打我!”
马三没敢开火,一是怕惊到楼上的王平河,二是怕他听见动静跑了——他今儿个就是奔着王平河来的,可不能折在这儿。
两米不到的距离,换旁人要么慌着开枪,要么扭头就跑,可小军偏不,脸上瞬间变了神色,那狠劲儿比拿响子还吓人,嘶吼着“我弄死你”,攥着拳头又冲了上来,还顺手抄起地上的砖头,照着马三面门就砸。
马三赶紧侧身躲,砖头擦着耳朵飞了过去。这时候放响子已经来不及,小军一把攥住他的五连发,另一只手掏出刀子就往他脸上扎。马三吓出一身冷汗,猛地一低头,刀子划着他的胳膊过去了,紧接着他使劲一扭五连发,把小军的手甩开,转身就往小区外跑。
小军在后面疯了似的追,一边追一边喊“杀了你”,马三慌不择路,回头随手放了两响子,可根本瞄不准,全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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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追一逃跑出一百多米,响声早惊动了楼上的王平河。王平河拎着五连发跑下楼,可等他赶到时,只见马三和小军就差一米多的距离,脚前脚后撵得正紧。
马三不敢回头。他知道自己不是换命的人,向来只打巧仗,要的是自己毫发无损,把对方收拾得服服帖帖。
后面王平河还在喊“军子,我来了”,马三心里更没底,干脆不回头,双手摆臂加快速度,手里的五连发“哐哐哐”连着开枪,只为了拉开距离。王平河在后面跟着追。真论长跑,小军根本不是马三的对手。马三爆发力极强,几步就甩开距离,等跑出小区大门,他站在路边喘着粗气骂:“俏丽娃!要是就你一个人,我把你眼珠子挑出来,脑浆子都给打出来!”嘴里骂着狠活,手里的五连发还攥得死死的。王平河和小军追到大门口,俩人各举着一把五连发,却没再往前冲——这时候双方距离拉开,谁也讨不到好,马三更不可能回头硬刚,转身就往自己熟悉的方向跑。
一直等到确认后面没有追兵了,马三才停下脚步。此时的马三浑身早被汗浸透了,肩膀上的伤口跟被锥子扎似的,疼得钻心。马三捂着电话拨通电话,“东子。”
“哎,三哥。”
马三说:“你快走。”
“三哥,我早走了,趁他们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就溜了。”
马三一听,“我艹,我还担心你呢。”
东子说:“你不是不让我趟浑水嘛!我怕楼上再下来十个八个拿五连、持短把子的,咱俩根本顶不住。我琢磨着,今儿晚上你要是没了,我还能给你操办后事,是不是?”
“你小子有心了。你过来接我。”马三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东子,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回到家中,马三自己简单给伤口消了毒,咬着牙,用纱布缠好。他坐在家里琢磨:王平河现在肯定知道自己要置他于死地,以后再想下手就难了。而且王平河身边有潘革和白小航这两个四九城的老混子,论阴招损招不比自己差,白小航身手更是厉害,近不了身就没法动手。他越想越觉得,当晚要是在楼下遇到的是白小航,一米多的距离,自己五连发都掏不出来就得被打废——白小航空手都能收拾了他。
天快亮时,马三拨通了电话:“四宝啊,我是你三哥。”
“哎,三哥。”
马三问:“你现在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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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广东深圳,找同学玩儿呢。”
“你那同学叫啥来着?”
“叫加代。”
马三说:“行,我这两天犯了点事儿,也想往深圳去。你给我引见引见。他在那边干啥呢?”
“他在这儿卖手表,你来吧,我给你安排。”
“行行行,张哥。”挂了电话,马三当天上午就赶去机场,买了飞往深圳的机票。
另一边,王平河在四九城折腾了一晚上,天亮了又找了一圈,连马三的影子都没看着。正上火呢,手机响了,一看是陌生号码,接起来就问:“谁啊?”
“王平河,是我马三。”
王平河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他妈还敢打电话?不服是吧?在哪呢?我找你!”
“别急着上火,咱平心静气说两句。”马三的声音带着冷笑,“咱俩都是混社会的,按说该讲道理。可你头天晚上动手的时候,咋没想过给我留条活路?我告诉你,这两天之内,咱俩必须死一个,你等着!”
“我他妈肯定想弄死你!这不就对上了吗?你是不是有毛病?咱不提当下,往前倒一倒行不行?”马三的声音带着火气,又藏着几分憋屈,“我为啥非要跟你死磕?你他妈问问你自己,问问你大哥,你们这伙人讲理不?”
“我叫你一声平和兄弟,敬重你是条好汉,够爷们儿,按道上的规矩,你是顶尖的选手。可你大哥不是东西!我前前后后给你大哥搭了一百五六十万真金白银,他一分没还我。后来我急用钱,找他借,没想骗他,是真急用——他不借就算了,我让他把欠我的钱还我,他也不还!这事儿搁谁身上不生气?有点脾气的都得炸!所以说,王平河,这里面有误会。你想打我、我想打你,都没毛病,可咱得把误会解开吧?真要是我错了,你怎么说我都挺着,但你得告诉我错在哪了!我有个建议,你看行不?谁也别带兄弟,就咱俩人见面,不打不闹,能聊开就聊开,聊不开再对着干。要是聊透了,咱还能交个朋友——我马三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要么我找你,要么你找我,就咱俩,怎么样?”
王平河听完嗤笑一声:“你他妈跟我玩儿这套?我第一天混社会啊?我一个人去见你,不他妈得死你手里?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套话术我见多了,骗别人行,骗我没用!”
“行,你不跟我见是吧?”马三的语气冷了下来,“那咱就没啥好说的了。王平河,你给我记好了,从今天起,咱俩就是血海深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现在整不了你,不出半年,你要么给我跪下道歉,要么我把你脑袋嘎下来!”
王平河一听,“你等着,我用不了半年,一定把你撂倒!”说完,就挂了电话。
骂归骂,王平河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马三这小子确实有脑子、够狠。王平河四九城找了一个礼拜都没见着人影,这事儿也只能先搁着——没了目标,再大的火气也没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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