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强行塞进女德学院“改造”五年后,我觉醒了‘掌公主’技能。
扇一巴掌,账户到账百万;再扇一巴掌,武力值飙升。
正当我扇巴掌扇的起劲,准备飞跃女德学院时,父母突然接我回家。
一进门,就看见养妹宋念,楚楚可怜地依偎在我未婚夫陆绍琛怀里。
而我香软体贴的妹妹却被关在狗笼子里,被恶狗撕咬,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她看见我,眼睛微弱地亮了一下,用尽最后力气嚅动嘴唇:
“姐…快逃…”
话音未落,她的手就垂了下去。
我拼了命的砸开狗笼子,抱起她尚有余温的身体,疯了般往外冲。
“站住!”父母冷着脸拦在门前,
“这死丫头心思狠毒,虐死念念的狗,还给绍琛下药,受这点惩罚算轻的!一点小伤去什么医院?”
宋念“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泪如雨下:
“姐姐,五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恨我…我这就去死,不碍你的眼…”
陆绍琛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我厉声斥责:
“宋今禾!你一回来就逼念念去死,就不该让你从女德学院出来!”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虚伪恶毒的嘴脸,看着怀中妹妹再也不会睁开的双眼,缓缓抬起了手。
欺负我,我可以忍。
但把我妹妹折磨至死,……
我就要你们知道,到底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巴掌硬。
……
父亲暴怒的拦在我面前:
“学了五年女德,就学成这副疯狗模样!你的教养呢!”
母亲连忙给他顺气,转而对我痛心疾首。
“你妹妹从小就会装可怜骗人,这身伤指不定又是苦肉计!”
“那女德学院到底教了你什么?把你变得这么蛮横恶毒、六亲不认!”
怀里的妹妹轻得像片枯叶,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我心急如焚,现在,没有什么比救妹妹更重要。
可陆绍琛却挡住了我的去路,“立刻给念念道歉!否则,这辈子都别想进我陆家的门!”
啪!
我一巴掌狠狠甩在陆绍琛脸上。
“滚开!谁拦我,谁死。”
“微微要是有事,我要你们所有人偿命!”
伴随着系统播报音:力量值+1!
陆绍琛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宋今禾,你竟敢打我?”
宋念立刻心疼的抚上他肿胀的脸。
“姐姐,绍琛哥哥是你的未婚夫啊!你怎么能……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顾不上理会他们,冲着院中的佣人喊,
“赶紧打急救电话!开车,把我妹妹送到山脚下!”
宋家的别墅在半山腰,急救车上山就得半个小时,最快的办法就是先把妹妹送山脚下侯着。
可任凭我如何嘶喊,院子里几十个司机佣人,全都低着头,像聋了一样,没一个人敢应声。
我突然气笑了。
也是,他们还当我是五年前的那个任人拿捏的窝囊废大小姐。
可现在,我觉醒了‘掌公主’技能,力量值爆表。
“姐姐……,不要……欺负……我姐姐……”
怀里的妹妹,听见我和人起了争执,微弱又焦急的声音传来,鲜血从她嘴角溢出。
我的心猛地一缩,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都这时候了,她担心的还是我。
我扬手狠狠扇在离我最近的司机脸上。
“立刻开车!”
“啪”的一声脆响,他脸上瞬间肿起鲜红的指印。
其他司机见状,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
“大小姐,你怎么能随便打人?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当出气筒的!”
“先生早就下了死命令,说二小姐需要‘锻炼’,一步路都不准她坐车!谁让她上车就开除谁!你逼我们开车,我们丢了饭碗,你负责吗?”
我闻言顿时一愣。
妹妹艰难地掀开眼皮,手指微弱的攥住我的衣角,
“姐姐……别管我啦……我不想……让你为难……”
看着眼前这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五年前,那个小小的的身影。
那时,她死死抱住我的腿,任凭那些带走我的人,如何拉扯都不放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不要带走我姐姐……”
又是在我五年受尽折磨的日子里,每月偷偷翻山越岭来看我,塞给我干净的吃食和用品,成为我唯一的光。
可现在他们告诉我,家里所有车都不准她用?那她每次是怎么来的?
……难道,全是靠那双脚,一步一步走上山,又走下来的?
想起她每次见我时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和总是微微颤抖、站不稳的腿……
我的心瞬间被撕成了两半,泪水奔涌而出。
我将妹妹轻轻放在一旁,慢慢揉着手腕,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
敬酒不吃?
好。
那就让我这个“掌公主”,好好请你们,吃一顿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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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一连串巴掌如疾风骤雨,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司机们瞬间瘫软在地,捂着脸哀嚎求饶:
“大小姐饶命!我们开车,这就开车!求您别打了!”
我抱起妹妹正要上车,父母闻声冲了出来。
父亲暴怒:“孽障!连下人都打,你简直畜生不如!我看谁敢让她走!”
母亲尖声附和:“今禾!你妹妹是装的!她根本没事!”
我充耳不闻,伸手去拉车门。
刚拉开,车门却被陆绍琛猛地关上。
他挡在面前,眼神冰冷:“宋今禾,你们姐妹俩,倒是都会装。”
宋念往陆绍琛怀里缩了缩,小声啜泣:“绍琛,妹妹她明明没事,就是不想给毛球道歉,才装死摆样子……”
她抬起泪眼,满是委屈:“我只是想让毛球安息,姐姐何必这样要死要活,好像我们欺负她似的……”
陆绍琛轻拍她的背,眼神看着我逐渐狠厉,
“我说宋微微怎么突然装死了?原来是到了给毛球道歉的时间。”
“放心,她该道的歉,一个都不会少。”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抱着妹妹猝不及防,被他硬生生的拖回客厅。
客厅的一角布置了一个灵堂,上面摆着一张金毛狗的黑白照片。
陆绍琛声音冷酷,“来人,请二小姐‘下来’。”
几名黑衣保镖应声而上,粗暴地将毫无声息的妹妹从我怀里夺走。
我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妹妹软绵绵的身子被他们摁跪在灵堂前,头颅低垂。
陆绍琛的声音满是不耐,“宋微微,别装了。”
“你要为毛球跪满100天赎罪,这最后一天,你给我磕满九百九十九个头,好好赎罪!”
“你害死念念的宝贝,这份债,你得用头,一个一个地磕回来。”
“她都快死了,你们瞎了吗?”我眼睛里顿时冒了火,怒吼着使劲挣扎起来。
可刚才的力量值一直没有到账,我竟一时挣不开几个保镖的钳制。
陆绍琛轻蔑一笑:“装死这招,她倒是用得熟练。”
保镖抓着妹妹的头,重重的撞向地面。
父亲冷眼旁观,忽然哼道:“连地砖上的灰都没蹭掉,哪来的诚意?”
宋念立刻掩面啜泣:“可怜的毛球…不仅被她抢食,还被她毒死…没有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陆绍琛连忙将她搂紧,满眼心疼。
父亲转身一巴掌扇在妹妹毫无生气的脸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惹的你姐姐哭成这样!”
转头对着宋念柔声道,“别哭,念念,你想要狗,我给你找全天下最好的狗陪你。”
母亲也连声附和:“是微微不对,阿姨代她道歉。你想要什么?名牌包包还是天价珠宝,任你挑!”
宋念的哭声更大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让毛球活过来……”
陆绍琛顿时满脸怒气,“让她好好磕头,磕到念念不哭为止!”
保镖会意,揪起妹妹的头狠狠砸下!
她的额角瞬间破裂,鲜血蜿蜒淌过她苍白的脸颊。
“住手!她会死的!”我嘶声呐喊,眼前一片血红。
我以为在女德学院受尽屈辱的只有我一人。
至少妹妹在家,过得比我安稳。
没想到,妹妹在这个所谓的“家”里,竟活得比我还不如!
想起她最后一次去看我,眼睛亮晶晶地趴在我耳边说:
“姐,我马上就毕业了,等我找到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接你出来。”
“我们会有自己的家,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可现在,她那软绵绵的身体被粗暴地拎起,又一次次砸向冰冷的地砖。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声闷响都像砸在我心上。
妹妹的血不断的涌出,沾湿了地砖。
佣人的哄笑声传来。
“真像条贱狗…活该!”
“她千不该万不该惹了念念小姐……”
“那毛球不过是咬了她几口,就被她给毒死了,小小年纪心思真毒。”
我怒气攻心,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力量值+1!+1+1……刚才扇司机巴掌获得力量值突然到账。
我猛然挣脱保镖,扬起巴掌冲着摁着妹妹磕头的保镖,狠狠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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