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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香港的那些低调有钱的家族,大家总爱聊李嘉诚或者郑裕彤那种新贵,可真正藏在幕后的老钱,得数利氏家族。这帮人手里握着半个铜锣湾的地产,光靠收租,一年就能躺着赚20多亿港元。不是吹牛,希慎兴业2024年的年报显示,零售商铺租金收入就达到了16.78亿港元,加上写字楼和住宅,总经常性收入轻松破20亿大关。这钱来得稳当,不用操心市场波动,纯靠地皮躺赚。利家从上世纪20年代起,就把铜锣湾捏得死死的,现在的利园、时代广场、希慎道,全是他们的地盘。香港人逛街买东西,踩的往往就是利家的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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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氏家族的根,得从创始人利希慎说起。这家伙生于1879年或1880年,在美国夏威夷出生,祖籍广东开平或新会,早年随父亲利良奕一家去淘金。19世纪末,美国排华浪潮汹涌,华人劳工日子苦哈哈,利家勉强攒了点钱,1896年左右全家回广东。没多久,新会发大水,家底泡汤,他们只好迁到香港。利良奕在香港开了礼昌隆百货,卖布料和成衣,勉强糊口。但正经买卖赚得慢,利良奕很快盯上鸦片贸易。那时候香港还是英国殖民地,鸦片合法,利润高得离谱,一箱烟土转手就能翻几倍。利家父子俩就这么卷进去了,仓库堆满木箱,船运公司四处跑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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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希慎小时候在美国长大,英语溜得飞起,回港后进了皇仁书院读书,毕业还当过老师和翻译。但教书哪有鸦片来钱快,20岁出头他就辞职,全职接手家族生意。凭着脑子活络和人脉广,他把鸦片贸易做成香港头一份,垄断了本地市场,还拿到港英政府的专利权,外号“鸦片大王”。上世纪20年代,利希慎的船队把烟土运到东南亚和中国内地,财路越铺越宽。赚的钱多得花不完,他开始投资地产,1923年砸380万港元从怡和洋行手里买下铜锣湾东角一大片地,当时天价,轰动全港。这块地原计划种罂粟提炼鸦片,但香港禁了种植,他只好转开发住宅和商铺。1923年底,利园游乐场建成,铜锣湾从渔村变身娱乐区,利舞台也跟着起来,街区热闹了,租金自然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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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生意虽赚快钱,但树大招风,仇家一大堆。1928年4月30日,利希慎49岁,在中环九如坊赴宴路上,被人连开三枪,当场毙命。警方查了半年多,没抓到真凶,悬案至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利家一下子乱套,四房老婆十五个孩子,产业上亿港元,谁来管?利希慎早留遗嘱,全交给大老婆黄兰芳。她出身广东台山商贾家庭,平时管家理事,脑子清楚,手腕硬。黄兰芳没让自家儿子上位,而是挑二房长子利铭泽从英国留学回来接班。这步棋高明,避开内斗,稳住大局。她还下令砍掉鸦片贸易,仓库清空,船队转运正货,家族从此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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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铭泽1905年生,早年读皇仁书院,12岁去英国留学,1926年回港。接手后,他带着弟弟们专注地产,把铜锣湾的地一步步盘活。战后,利家开辟利园山,建波斯富街、恩平道一带,商铺林立,租金滚滚来。利铭泽不光守着地产,还跨界水务,当过香港水务署署长,推动供水管网扩展。1964年起,他任中华煤气主席,工厂扩建,产量翻倍。家族名声渐好,钱也来得干净。到他1983年去世,利家已从偏门转正道,铜锣湾成了他们的金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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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铭泽的弟弟利孝和接力,把家族推向新高度。他毕业牛津大学,进英美烟草公司当董事,后来涉足外交,当过联合国顾问。1965年,利孝和和邵逸夫等合资办TVB,1967年开播,香港娱乐圈从此变天。TVB火了,利家分到不少红利。利孝和1980年去世,其妻陆雁群接棒。她把家产整合,1981年9月18日成立希慎兴业上市,集资5亿港元,把铜锣湾的五栋物业打包,包括希慎道1号、礼顿中心、兴利中心、新宁大厦和新宁阁。公司一上市,股价稳升,利家财富正式公开化。陆雁群管事时,利园重建,商圈升级,出租率高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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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代利定昌管家族信托,脑子活,手腕稳,全球招职业经理人,自己抓大局。利孝和的女儿利蕴莲也没闲着,她早年在美国Smith College读文学士,回港当英格兰及威尔士大律师,在基金公司混了几年,积累经验。2012年,利蕴莲出任希慎兴业执行主席,十年下来,公司市值飙升,她个人财富2024年胡润榜上95亿人民币,排2573位,低调得像不存在。利蕴莲年薪2610万港元,帮家族收租,躺赚不累。她坚持“只租不售”策略,地产不卖,只收租金,避开市场风险。2024年,公司营业额34.09亿港元,经常性收入19.56亿港元,零售部分涨9.5%,虽写字楼跌1.5%,但整体出租率92%,稳如老狗。
利家能传四代,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套路一套一套的。别搞长子继承,看谁有本事谁上。利蕴莲上位前,外头闯荡多年,弟弟利宪彬辅助,当非执行董事。家族信托每月发生活费,给孩子媳妇都有份,避免眼红闹事。想进公司上班?门都没有,得自己出去混出头,再回来。万一后代不行,就请外人管,自己盯盘。现在利家不光地产,还投银行、石油、旅游,恒生银行董事长就是利蕴莲,2021年起推动数字化。铜锣湾虽电商冲击,但利家翻新物业,利园三期2018年开,出租率回升,租金照样20亿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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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族的传承,有点意思。黄兰芳那代,靠一纸遗嘱和铁腕,挡住内耗;利铭泽那代,砍黑活转正业,保住根基;利孝和扩展TVB外交,拓宽路子;陆雁群上市整合,专业化管理;利蕴莲数字化升级,接轨时代。搁别人家,早败光了,可利家低调务实,钱生钱,代代稳。香港老钱里,他们是最不张扬的,财富不炫,家族不散。想想看,1923年380万买的地,现在年收20亿,增值多少倍?这就是地皮的魔力,加上家族的脑子。利家故事,还在继续,铜锣湾的霓虹下,他们的影子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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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氏家族的低调,不是装的,是骨子里的。其他豪门爱炒作,利家呢?官网上历史栏写得清清楚楚,从鸦片到地产,一点不遮掩。但他们知道,过去是过去,现在靠实打实的租金活。2024年中期报告,住宅租金涨1%,出租率68%,写字楼89%,全靠精细管理。利蕴莲在董事会,决策稳健,不冒进。家族四代同堂,2018年利园三期开幕时,全家齐聚,照片上笑得自然。这传承模式,大中华区罕见,值得学。不是血统决定一切,是能力说话。利家证明,老钱长久,靠制度不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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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聊聊铜锣湾这块宝地。利家持股超半,时代广场、利园、世贸中心,全覆盖。游客蜂拥,租金水涨船高。疫情后恢复快,2024年商铺营收涨9.5%,虽升级工程空置些,但长远看,值。利家不卖地,世代收租,这思路接地气。香港房价疯涨,地产是王道,可风险大,利家避开,纯被动收入。想想普通人,月供房贷累死,利家躺着收租,差距啊。家族还投多元,石油旅游分散风险,恒生银行位子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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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希慎的鸦片遗产,家族早甩干净。黄兰芳一刀切,利铭泽水煤气正业,利孝和TVB娱乐,陆雁群上市规范,利蕴莲律师转行。每个代都迭代,避开雷区。财富传承的内涵,就在这:不守旧,不瞎折腾。信托机制铁板钉钉,生活费统一发,防小家子气。孩子外闯,回来才有话语权。这套,防了多少豪门悲剧?利家四代,财富从亿到千亿,香港隐形首富,非他们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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