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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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四九城核心地带的六扇门集团总部办公室里,红木办公桌泛着温润光泽,墙上挂着的墨宝透着威严,周老板端坐在真皮座椅上,眉头微蹙,对着站在身前的儿子小斌语重心长地开口:“小斌啊,你好好瞧瞧你爹我,如今在六扇门集团总部身居一把手的位置,手里攥着的人脉和资源简直数不胜数。咱老周家在辽宁盘锦的辽河油田,那可是实打实的家业,作为我国重要的稠油生产基地,连续数十年稳产千万吨,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眼馋得不行呢。可你呢?放着这般稳妥的生意不去打理,整天跟社会上那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隔三岔五就扛着五连火跟人火拼,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踏踏实实地做点正事吗?”
小斌耷拉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满脸委屈地抬眼辩驳:“爸,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啊!您想想,您让我去涉足承包煤矿、油井还有房地产这些行当,可这些领域哪一个不是被当地的地头蛇牢牢垄断着?我要是不耍点江湖手段,人家凭什么把这些稳赚不赔的肥肉平白无故让给我?就算我搬出咱家的名头和资源,那些人根本不买账,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你还敢顶嘴?” 周老板气得猛地一拍办公桌,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他指着小斌大声呵斥:“你爸爸我在四九城是什么身份地位?那可是六扇门集团总部的掌舵人,黑白两道谁不得给我几分薄面,还用得着你去搞那些歪门邪道?”
小斌喉咙动了动,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爸,您在四九城确实是威风八面,没人敢不给您面子。可到了外地,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就说昨天吧,我跟山东那边白道的二把手老孙起了冲突,差点就把您也牵连进去,多亏于叔拿着狼牙棒跟他周旋了一整晚,才没让他把您拖下水。这江湖的水可深着呢,里面的门道远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
周老板望着儿子倔强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行了,我也不跟你争这些了。我通过白道的关系,在安徽合肥给你物色了一块地皮,明天就举行竞标。只要能顺利拿下来,最少也能赚两三个亿,要是运气好的话,五六个亿也不在话下,你赶紧收拾收拾过去参加竞标。”
小斌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爸,我可不去!我到了那儿肯定得跟人干起来,我哪懂竞标那一套规矩啊,去了纯粹是找罪受!”
“你不去也得去!” 周老板态度强硬,语气不容置疑,“我都打听清楚了,这块地皮的起拍价才 2000 万,只要在 1 个亿以内拿下来,那绝对是稳赚不赔。你要是怕出岔子,就去找加代啊,他不是四九城有名的仁义大哥吗?人脉广,手段又厉害,让他跟你一起去,肯定没问题!”
小斌面露难色,低声说道:“我都欠加代多少人情了,再找他帮忙,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你不好意思,那我来。” 周老板说着,直接从小斌手里拿过手机,熟练地拨通了加代的电话。
此时,加代正和一群兄弟在屋里谈天说地,桌上摆着啤酒和花生米,气氛热闹得很。看到陌生的来电显示,他赶忙接起:“喂,你好!”
“加代啊,听得出我是谁吗?”
加代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片刻,疑惑地说道:“不好意思,没听出来您是哪位呀?”
“我是小斌他爸,周老板。”
“哎呀,周老板!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这可真是折煞我了。” 加代立刻变得客客气气,语气里满是恭敬,他心里清楚,周老板在六扇门集团位高权重,能跟他搞好关系,往后在四九城行事只会更加顺遂。
“加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周老板直截了当说道,“我给小斌在安徽合肥找了块地皮,明天下午两点竞标,起拍价 2000 万,要是能在 1 个亿以内拿下来,后续最少能赚三四个亿。小斌这孩子你也了解,不懂江湖上的弯弯绕绕,我想让你跟他一道去,帮他举牌把地皮拍下来,你看行不行?”
加代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周老板,您都开口了,这事儿我肯定得办!您放心,我这就带着兄弟们赶过去,保证把地皮给您妥妥拿下。”
挂了电话,加代立刻站起身,朝着屋里大喊:“江林、丁健、左帅、袁南、马三,都快点收拾家伙!带上几把五连火,跟我去安徽合肥!明天下午两点有个地皮竞标,咱得帮小斌把它拿下来,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好处肯定少不了大家的!”
马三一边快步走向保险柜拿五连火,一边回头问道:“大哥,咱带着家伙去,是担心有人在竞标现场闹事吧?”
“那还用说!” 加代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神色严肃,“2000 年这会儿房地产刚刚兴起,正是赚钱的好时候,谁拿到地皮谁就等于握住了摇钱树,这块肥肉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到了人家的地盘,咱不带家伙,肯定得吃亏。” 众人不敢耽搁,纷纷行动起来。
加代带着十几个精壮的兄弟,开着三辆气派的劳斯莱斯,九辆威风凛凛的虎头奔,浩浩荡荡地和小斌会合后,朝着安徽合肥疾驰而去。一路上车子风驰电掣,上午 10 点准时出发,天色还没完全黑透,就抵达了竞标会场附近的星级酒店。
一夜修整后,加代身着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苍蝇都站不住脚,手上戴着一块耀眼的百达翡丽手表,在灯光下闪着精光。他带着丁健、左帅等人昂首挺胸地走进竞标会场,刚一进门,就听到主持人宣布竞标即将开始,正好赶上两点的开场时间。
主持人站在铺着红布的主席台上,拿着话筒高声喊道:“合肥市东区的这块优质地皮,起拍价 2000 万!现在开始竞价,请各位老板踊跃加价!”
话音刚落,台下就有人纷纷举牌,“2100 万!”“2200 万!”“2300 万!” 报价声此起彼伏,价格一路稳步攀升,现场气氛十分热烈,每个人脸上都透着志在必得的神情。
加代坐在前排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眼神平静地扫视着全场。等价格加到 2500 万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声音洪亮地喊道:“8000 万!” 这一声喊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整个喧闹的会场安静下来,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刚才还积极加价的老板们都惊呆了,纷纷扭过头,好奇地看向加代,交头接耳地小声嘀咕:“这是谁啊?出手这么阔绰?”“听说是从四九城来的,叫加代,是当地有名的仁义大哥呢。”
主持人也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拿着话筒喊道:“8000 万一次!8000 万两次!还有没有更高的出价?”
台下一片寂静,再也没人敢举牌。主持人见状,猛地落下手中的木槌,一槌定音:“8000 万三次!成交!恭喜四九城的加代大哥成功竞得这块地皮!”
加代微笑着站起身,冲身边的马三递了个眼色,让他去刷卡签合同,自己则留在会场里等候。
可刚坐下没多久,就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大汉带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小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那大汉的衬衫下摆松垮地耷拉在外,没有塞进裤腰,满脸浓密的络腮胡,头发凌乱得像是鸡窝,眉毛又粗又长,眼神凶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此人正是合肥当地的黑道大哥胡杨,他径直走到加代面前,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了加代一番,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就是加代?”
“我是,你有什么事?” 加代语气镇定,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心里却暗暗警惕起来,知道来者不善。
胡杨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冲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立刻揪过来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年轻人,指着他骂道:“杨哥,就是这小子,在咱们场子出老千!”
胡杨二话不说,一把按住那年轻人的手腕,对身边的小弟厉声喊道:“拿菜刀来!” 旁边的小弟马上递过来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锋闪着寒光。胡杨手起刀落,咔嚓咔嚓几下,就把那年轻人的五根手指头剁了下来。
年轻人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痛苦地打滚,鲜血染红了地面。胡杨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下次再敢出老千,就把你整只手都剁了!” 说完,他才转头看向加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加代大哥,家里有点小事处理一下,没打扰到你吧?”
加代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胡杨就是故意在他面前立威,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他不动声色地说道:“没事,你忙你的,我等我兄弟签合同!”
“合同先别急着签!” 胡杨一屁股坐在加代对面的椅子上,椅子发出一声闷响,他直截了当地说:“加代大哥,你这块地契 8000 万拍下来的,我给你 1 个亿,多出来的 2000 万就当是茶水费,你把地契转给我怎么样?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加代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兄弟,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花钱通过正规竞标得来的东西,哪能说转就转?再说了,我这是帮朋友办事,又不是我个人的买卖,我可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 胡杨脸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加代,我可告诉你,在合肥这边,我胡杨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我手下有沙场、赌场、KTV,黑白两道都得给我几分面子。你要是识趣,就把地皮让给我,不然的话,我让你有本事拍地皮,没本事活着回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 加代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眼神里透着一丝狠厉,“我加代在四九城混的时候,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这点小手段,还吓唬不了我!”
“哟呵,还挺有种啊!” 胡杨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喊道:“兄弟们,抄家伙!” 他身后的七八个小弟立刻掏出藏在身上的五连火,齐刷刷地对准加代等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丁健、左帅、袁南等人也毫不示弱,瞬间掏出身上的五连火,咔嚓一声拉上枪栓,对准胡杨一伙人,怒声喝道:“别动!谁敢动一下试试?”
双方十几把五连火对峙着,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胡杨没想到加代如此强硬,居然也带着武器,他咬了咬牙,从小弟手里拿过一把五连火,直接顶在加代的胸口,眼神凶狠地说道:“最后问你一遍,地皮给不给?不给我今天就崩了你!”
“你可以试试看。” 加代面无惧色,眼神坚定,“我背后的大哥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再说了,我加代也不是被吓大的,你真敢开枪?”
胡杨心里清楚,真要是火并起来,双方都讨不到好,只会两败俱伤。于是他眼珠一转,说道:“行,你有种!我打个电话叫我大哥来跟你谈。”
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瞬间变得异常恭敬:“王哥,王公子,出事了,出大事了!四九城来了个叫加代的,竟然以 8000 万把咱们早就盯上的地皮给拍走了!我带着兄弟们把他围住了,可他们居然也拿着五连火跟咱们对峙,那态度硬得很,我根本搞不定。王公子,您赶紧带些人过来,最好再叫上白房的兄弟!” 胡杨在电话里急切又愤怒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王言,作为安徽白道老大的儿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竟敢抢我的地皮,他这是想造反啊!你等着,我马上带着六扇门的人赶过去给你撑腰!”
挂断电话,胡杨一脸得意地看向加代,语气带着挑衅:“加代,你就等着吧!我大哥可是王公子,他爸可是安徽白道的一把手。等会儿白房的人一到,你还带着这么多五连火,肯定得被抓进去,到时候别说地皮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加代微微皱眉,他心里清楚,白道的人一来,情况就变得棘手了,真要是被抓进去,有理也说不清。于是他对胡杨说道:“我去车上拿点东西,你稍等。”
胡杨以为加代想趁机逃跑,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行,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我这些兄弟可都盯着你呢,你插翅也难飞!”
加代从容地走出会场,来到停在外面的劳斯莱斯旁,打开后备箱,掀开底下的帆布,拿出一个圆滚滚的小香瓜,悄悄揣进兜里,然后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胡杨紧盯着他的口袋,眼神警惕地问道:“你拿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不过是个能让大家一起玩完的玩意儿。” 加代微微一笑,突然手往腰后一弹,掏出小香瓜,一手紧紧握着香瓜,一手拉住引线拉环,直接顶在了胡杨的脑门上,眼神冰冷地说道:“胡杨,我再说一遍,我今天就是来帮斌公子拿这块地皮的,不想惹事,但你要是逼人太甚,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
胡杨的小弟们见状,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往后退,惊恐地喊道:“杨哥,别冲动啊!这玩意儿一旦爆炸,咱们都得死!”
胡杨也慌了神,额头上冒出冷汗,他万万没想到加代如此狠辣,真敢来这同归于尽的一招,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 加代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让你的人闪开,我要带着我的兄弟离开,不然我现在就松手!”
“快闪开,都闪开!” 胡杨急忙招呼小弟们让开道路,心里把加代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又不敢再强硬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加代等人准备离开。
加代领着一众兄弟,手里紧紧攥着刚到手的竞标合同,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神情,昂首阔步地走出了人声鼎沸的竞标会场,坐进早已等候在外的豪车后,车队便朝着合肥那家以奢华著称的五星级酒店径直驶去。
车厢内的真皮座椅柔软舒适,小斌侧着身子,满眼崇拜地盯着身旁的加代,语气里满是激动与后怕:“代哥,您这本事也太厉害了!刚才在会场门外,我都瞧见对方拎着五连发火器跟你们对峙,那场面吓得我腿都软了,要是没有您出面镇场,这块地皮我肯定没戏,说不定还得被他们坑得血本无归!”
加代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这点场面根本不算什么!” 他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眼神里透着几分历练后的沉稳,“在外地打拼闯荡,没点防身的手段可不行,不然很容易被那些地头蛇拿捏欺负。”
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酒店,穿过装饰着金色拱形门廊的奢华大堂,前台很快为他们开好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 房间宽敞得能容纳十几人聚会,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夜景,室内精致的艺术品和柔和的智能灯光相得益彰。众人刚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还没来得及端起服务生送来的茶水,门外就传来了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马三下意识地高声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丁健当即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手指刚拉开房门缝隙,一把冰冷的 54 式短枪就直接顶在了他的脑门上,门外的人压低声音厉声呵斥:“都不许动!谁也别想耍花样!”
只见门口密密麻麻站着二十多个身着制服的白房人员,每个人手里都握着家伙,神情肃穆如临大敌,人群后方紧跟着胡杨,还有一个穿着定制名牌西装、浑身透着嚣张气焰的年轻人,正是当地白道老大的儿子王言。
胡杨手里同样攥着一把五连火,枪口微微上扬,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狞笑:“加代,没想到吧?你以为拍下地皮就能顺顺利利跑路?今天要是不把地契乖乖交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王言迈着傲慢的步伐走到房间中央,眼神轻蔑地在加代和小斌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小斌脸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你就是小斌?我听说,这块地皮是你托加代帮你拍下来的?”
小斌胸膛一挺,梗着脖子毫无惧色,眼神里满是倔强:“是我又怎么样?这块地皮是我们通过合法程序竞标得来的,手续齐全合规,你们想强抢豪夺,门都没有!”
“合法竞标?” 王言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在合肥这块地界上,我说合法才算合法!这块地皮我早就内定好了,本来 3000 万就能轻松拿下,结果被你和加代横插一杠子,花 8000 万给截胡了,硬生生坏了我的好事!” 他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威逼利诱,“我给你一个亿,你把地皮转让给我,多出来的 2000 万就当是给你的辛苦费,识相的就答应,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你做梦!” 小斌怒目圆睁,高声反驳,“我爸可是六扇门集团总部的周老板,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周老板?没听过!” 王言根本不把小斌的背景放在眼里,抬手就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的一声脆响,小斌的嘴角瞬间裂开一道血口子,鲜血顺着下巴往下淌。紧接着,王言抬起脚,对着小斌的脸一脚接一脚猛踹,两下过后,小斌的鼻梁骨当场断裂,两颗门牙 “噗” 地掉了出来,脸上瞬间被鲜血糊满,模样惨不忍睹。王言踩着小斌的胸口,居高临下地恶狠狠质问道:“现在服不服?”
“不服!我就是不服!” 小斌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倔强地嘶吼道!
“不服是吧?” 王言脸色一沉,转头冲身后的白房人员使了个眼色,“把他给我带走,关进局子里好好‘伺候’,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白房的人立刻上前,粗暴地给小斌套上黑头套,两人架着他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拖拽着往外走,走廊里传来小斌断断续续的怒骂声。
王言转头看向一旁强忍怒火的加代,语气带着十足的挑衅:“加代,我知道你在四九城有点名气,还敢拿家伙吓唬人,但在合肥,你那套江湖手段根本不管用!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什么时候把地契交出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了小斌,另外再给你 2000 万辛苦费,不然的话,我连你一起抓进去,让你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加代眼睁睁看着小斌被强行带走,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胸腔里翻腾着滔天怒火,可面对顶在脑门上的枪口,他却只能强压下冲动,无可奈何地攥紧了拳头 —— 白房的人个个荷枪实弹,硬拼只会让兄弟们白白送命。
等王言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后,总统套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至极,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马三在屋里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大哥,这可怎么办啊?斌哥被他们抓走了,还被打得那么惨,要是周老板知道了,肯定得怪罪我们办事不力!”
丁健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眼神里满是怒火:“代哥,实在不行,我带着兄弟们抄家伙冲进去,把斌哥给救出来!”
“不行!” 加代果断摇头,语气坚定不容反驳,“这里是合肥的地盘,局子更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可不是四九城咱们的主场,硬闯进去就是自投罗网,纯属去送死!” 他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周老板那边也不能说,说了他肯定会埋怨我没保护好他儿子,以后咱们就彻底没法合作了!”
“那咱们现在能找谁帮忙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斌哥在里面受折磨吧?” 马三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加代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对策,突然他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了!我想到轮椅哥(正哥)了!” 他语气里满是笃定,“正哥在四九城的威望无人能及,人脉更是广布各地,就连各省的白道老大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只要他肯出面,肯定能把斌公子安然无恙救出来!”
说着,加代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拨通了轮椅哥的电话。此时的轮椅哥,正坐在自家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慢悠悠地吃着早点,阳光透过庭院里的梧桐叶洒下来,显得格外惬意。
文武快步从走廊跑过来,手里拿着震动的手机,恭敬地递到轮椅哥面前:“轮椅哥,加代打来了电话,看样子像是有急事。”
轮椅哥接过手机,放在耳边,语气依旧悠然自得:“加代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莫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正哥,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加代的声音里满是焦急,语速飞快地说道,“我帮斌哥在合肥竞标一块地皮,花了 8000 万才成功拿下,哪成想当地白道老大的儿子王言,竟然带着黑道和白房的人把斌哥给抓走了!斌哥被他们打得鼻梁骨都断了,门牙也掉了两颗,现在还被关在局子里,他们逼着我们交出地皮才肯放人,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轮椅哥听完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悠然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手中握着的一颗红枣 “啪嗒” 一声掉落在石桌上,他对着电话怒声呵斥:“简直是岂有此理!在四九城我的地盘上,没人敢这么放肆,没想到到了合肥,竟然有人敢动我的人!” 他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斌可是周老板的独子,我和周老板交情深厚,这事儿我管定了!”
“正哥,您可得抓紧时间啊!” 加代的声音里满是急切,“斌哥还被关在局子里,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折磨他,指不定还得遭多少罪呢!”
“你别急,我这就给安徽的白道老大打电话。” 轮椅哥说完,当即挂断了加代的电话,转头对身旁的文斌吩咐道,“赶紧去查一下安徽白道老大的联系方式,我亲自给他打过去。” 文斌不敢耽搁,立刻转身去查号码,轮椅哥则坐在轮椅上,脸色铁青地等着。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安徽白道老大略带疑惑的声音:“喂,请问是哪位?”
“老王啊,我是轮椅哥!” 轮椅哥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
安徽白道老大一听这话,语气瞬间变得热络起来,带着明显的讨好:“哎哟,原来是轮椅哥呀!您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您的身体还好吧?听说您一直坐着轮椅,可得多保重身体,千万别累着!”
“我身体没什么大碍。” 轮椅哥懒得跟他寒暄,直接开门见山,“我找你是想问个事,你儿子王言是不是带着黑道和白房的人,抓走了一个叫小斌的年轻人,还把人给打了?”
安徽白道老大闻言微微一愣,语气带着几分惊讶:“轮椅哥,您怎么会知道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详细了解情况呢。”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关键是小斌可不是普通人。” 轮椅哥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他父亲是六扇门集团总部的周老板,跟我关系相当要好。你儿子这事做得太过分了,那块地皮是小斌合法竞标得来的,手续齐全,王言凭什么动手打人还非法抓人?”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警告,“你现在立刻把小斌放了,地皮的事就此翻篇,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正哥,您先别生气。” 安徽白道老大连忙安抚道,语气带着几分敷衍,“我先问问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了解清楚来龙去脉后,立刻给您回话,您放心,我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行,我等你电话,别让我等太久。” 轮椅哥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胸口依旧憋着一股怒火 —— 敢动他罩着的人,简直是活腻了。
安徽白道老大不敢耽搁,立刻拨通了儿子王言的电话,语气严厉地质问事情的缘由。王言在电话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还带着几分委屈抱怨道:“爸,这事儿真不怪我!是加代和小斌先坏了我的好事,我都愿意出一个亿让他们转让地皮了,他们不仅不同意,还拿家伙吓唬我手下的人,小斌还当众辱骂我,我这才忍不住动手教训了他几下!”
安徽白道老大听完儿子的话,心里立刻有了计较 —— 他深知轮椅哥的厉害,可那块地皮早就规划好了要用来开发项目,其中的利益实在让他舍不得放弃。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轮椅哥的电话,语气带着几分为难:“正哥,这事儿我问清楚了,确实是小斌和加代先坏了我儿子的好事,我儿子也是一时冲动才动的手。”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了几分,“那块地皮我们早就有了详细的建设规划,是要用来为安徽做贡献的,实在不能让给他们;小斌这边呢,他也有错在先,还辱骂了我儿子,您看这事儿能不能通融一下……”
“这么说,你是打算不给我面子了?” 轮椅哥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透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正哥,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这事儿有难处啊!” 安徽白道老大硬着头皮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您父亲如今也不在了,说话的影响力自然也不比从前了,我要是就因为您一句话,就把这么大的项目拱手让人,实在没法向安徽的老百姓交代啊!”
“好一个没法交代!” 轮椅哥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险些将手里的手机摔出去,他强压怒火,一字一句地问道:“老王,我最后问你一遍,小斌,你放不放?地皮,你还要不要?”
“小斌不能放!地皮我也必须要!” 安徽白道老大的态度异常坚决,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行,有种!” 轮椅哥怒极反笑,直接挂断了电话,转头对文斌厉声吩咐道,“给加代打电话,让他别害怕,也别束手束脚,直接带人收拾王言,把那小子给我抓起来!” 他眼神锐利如刀,“出了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我倒要看看,老王是想护着他的宝贝儿子,还是想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文斌不敢耽搁,立刻拨通了加代的电话,把轮椅哥的话原原本本地传达了一遍。加代听完,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转头对着丁建、左帅等人沉声道:“兄弟们,轮椅哥发话了,让咱们放开手脚收拾王言!” 他看向马三,语气急促,“马三,你赶紧联系你安徽的朋友,问问王言平时都爱去哪些地方消遣,咱们今晚就动手,给他点颜色看看!”
马三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安徽一个姓孙的大哥的电话,语气急切地问道:“孙哥,我问你个事,安徽白道老大的儿子王言,平时都爱去哪儿玩啊?你给我透个信儿!”
电话那头的孙哥迟疑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三哥,你问这干啥?是不是想找王公子的麻烦?那小子背景可不一般啊!”
“你别管那么多,赶紧告诉我就行!” 马三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行吧行吧。” 孙哥无奈地叹了口气,“王言这小子每天晚上都去合肥庐州坊附近那家高端酒吧,就是主打酒文化的那家,他身边天天跟着一群小弟,前呼后拥的,排场大得很呢!”
马三挂断电话,立刻转头对加代汇报道:“代哥,问清楚了!王言每天晚上都去庐州坊附近的那家高端酒吧,咱们现在就过去守着他!”
加代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指针正好指向晚上 7 点,夜色已经渐渐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沉声道:“走,去酒吧!今天就让王言好好尝尝,得罪我们的下场!”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纷纷从行李中拿出五连火等家伙,小心翼翼地揣在身上,随后一行人分乘 3 辆劳斯莱斯和 9 辆象征着财富地位的虎头奔 —— 这种上世纪 90 年代的顶级豪车,V8 发动机动力十足,在当时堪比现在的劳斯莱斯价值,车队浩浩荡荡地朝着酒吧方向驶去。抵达目的地后,3 辆劳斯莱斯率先在酒吧门口稳稳停下,锃亮的车身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格外耀眼,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加代带着兄弟们刚走进酒吧,迎面就走来一个名叫小福生的服务生,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连忙迎了上来:“大哥,您好!请问几位啊?您是想要宽敞的卡包,还是喜欢热闹的散台?我这就给您安排个视野最好的位置!”
“我们一共十多个人,给找个宽敞点的卡包就行。” 加代微微点了点头,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变得温和了些,“小老弟,跟你打听个人呗,耽误你两分钟!”
小福生连忙点头,态度依旧十分热情:“哥,您想打听谁啊?只要是我们酒吧里的人,我肯定知无不言!”
“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王言的王公子?” 加代眼神平静地问道,“他今天来了吗?在哪个包房呢?”
小福生一听到 “王言” 二字,脸色瞬间微微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他连忙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哥,您说的这位王公子,那可是我们当地的大哥级人物,脾气爆得很,身边还跟着不少身材魁梧的保镖呢!他今天来了,在三楼的独立包房里,这事儿我可不敢乱讲,您找他有啥事啊?可别惹麻烦啊!”
“没啥大事,就是想跟他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加代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从兜里掏出 2000 块钱,悄悄塞到小福生手里,“老弟,一点小意思,你拿着买点烟抽。麻烦你帮我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个外地来的朋友,想跟他喝两杯,再给他们送几瓶皇家礼炮,就说是我特意孝敬他的。”
小福生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 2000 块钱,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殷勤了,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哥,您放心!我这就去通知王公子,您稍等片刻,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 说完,他把钱揣进兜里,一溜烟快步跑上了三楼。
此时,王言正在 305 包房里喝酒寻乐,桌上摆满了各式酒水和小吃,身边围着七八个保镖,个个都是一米八五以上的大汉,身材魁梧壮硕,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时刻保持着戒备。
听到敲门声,王言正端着酒杯和身边的人说笑,头也不抬地随口说道:“进来!有什么事直接说!”
小福生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里,语气恭敬地说道:“王公子,楼下有个外地来的大哥,看着文质彬彬的,说是特别想跟您认识认识,还特意要给您送几瓶皇家礼炮呢!”
王言挑了挑眉,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放下酒杯说道:“哦?还有人特意慕名来结识我?” 他语气里满是傲慢,“行,让他上来吧,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眼光!”
小福生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跑下楼,对着加代恭敬地说道:“哥,王公子让您上去呢,跟我来!”
加代微微点了点头,转头对丁建、左帅、袁南使了个隐蔽的眼色,压低声音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后备箱把家伙拿上,从酒吧后门绕进来,在包房附近埋伏好,以防万一。”
“好嘞,大哥!” 三人齐声应道,转身悄悄退出了酒吧。
加代孤身一人踏上酒吧三楼的楼梯,复古工业风的走廊里霓虹闪烁,他推开305包房那扇沉重的木门,只见王公子正悠哉地跷着二郎腿,面前的茶几上摆满酒瓶,正慢条斯理地抿着酒。王公子抬眼瞥见加代,嘴角不屑地撇了撇,眼神里满是轻蔑,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原来就是你小子想见我啊?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你到底是谁啊?”
“我叫加代,咱们今天早上刚碰过面!”加代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
“加代?”王公子皱着眉头琢磨了片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咧嘴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嘲讽,“我记起来了!怎么着,你这是替小斌来求情,打算把地皮拱手送上了?”
加代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坚定不含半分退让,“今天上午,你带着胡杨还有白房的人把斌哥给带走了,我今天来这儿,就是要讨个说法!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赶紧打电话把斌哥放了,这事咱们就当从没发生过;可要是你不肯放,那你今天能不能顺顺利利走出这个包房,可就不好说了!”
“我靠!”王公子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茶几,豁然站起身来,桌面上的酒瓶都被震得砰砰作响,“你他妈敢在这儿跟我叫板?就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小身板,也配来我这儿撒野?实话告诉你,上午抓小斌的时候,我带了二十多个道上的兄弟,黑白两道的关系更是硬得很,都没往死里收拾他,没想到你这么个小跟班,居然还敢找上门来装腔作势!”
王公子身边的七个保镖一听这话,立刻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每人手里都攥着一个啤酒瓶,瓶身还滴着酒液,一个个眼神凶狠如狼,死死地盯着加代。其中一个保镖恶狠狠地骂道:“小子,敢在合肥地界上跟我们王公子叫板,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不想混了?”
加代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勾起嘴角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别以为人多就能吓住我!在四九城,什么样的大人物我没收拾过?原始股我打过,大少我也揍过,就你这么个地方上的公子哥,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还敢在这儿吹牛皮?给我往死里打!”王公子怒不可遏地一声令下,七个保镖立刻举着啤酒瓶,朝着加代猛冲过去,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包房的门“哐当”一声被人狠狠踹开,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巨响。丁健、左帅、袁南等人手持五连火,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对着那群保镖“啪啪啪”一顿猛射,子弹精准地打在他们的肚子和大腿上,七个保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几声,就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再也没人敢动弹一下!
“都别动!谁敢再动一下,直接开枪打死!”丁健举着枪,声如洪钟般大喝一声。加代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步步走到王公子面前。王公子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像筛糠一样不停发抖,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你,你居然敢带枪来……”
“不然呢?”加代眼神冰冷,冲丁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枪对准王公子,“跟我走一趟吧!”
“别别别!我跟你走,我跟你走!你能不能让我先打个电话?”王公子慌忙求饶,眼神里满是惊恐。
“打个屁的电话!”加代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对着丁健和左帅吩咐道,“架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