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公是乡下收租老汉,都当他靠我们养活,他名下早已资产过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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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叔公又在算账呢?他那几间破房子,

一个月能收多少租金啊。"堂哥在饭桌上嘀咕。

父亲叹了口气:"老人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摆弄那把算盘。

咱们几家商量商量,每月给他添点生活费吧。"

"他自己那点收入够用吗?"三叔担心地问。

我夹菜的手停在半空,想起昨天在二叔公房里看到的那一幕

——昏黄的灯光下,那把老旧的算盘上,密密麻麻刻着我看不懂的数字。



二叔公今年八十三岁了。

在我们这个大家族里,他是最不起眼的一个。爷爷兄弟四个,大伯公早年经商发了财,三叔公当了半辈子教师,四叔公在城里有份体面工作。只有二叔公,一辈子待在乡下老宅,靠着祖上留下的几间房子收租度日。

我从小就听父亲说起二叔公。父亲总说,二叔公命不好,年轻时身体弱,错过了很多机会,只能守着老宅过日子。后来二婶公也走得早,留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咱们得多照顾照顾你二叔公。"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

每年过节,父亲都会给二叔公送些钱和东西。家族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大家心照不宣地认为,二叔公靠那点租金收入过得很紧巴,需要大家帮衬。

这次家族聚会,是因为二叔公最近身体不太好。族里的几个儿子辈聚在一起,商量着要不要把老人接到城里来养老。

"二叔一个人在乡下,生病了都没人照顾。"三叔说。

"可他不愿意离开老宅啊。"父亲为难道,"上次我提过,他说死也要死在那屋子里。"

堂哥插话:"那就请个保姆吧。他那点收入肯定请不起,咱们几家分摊一下。"

"还有他的医药费,"堂姐说,"老人家这个年纪,看病可不便宜。"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最后决定每家每月出两千块,凑一万块给二叔公作为生活费和医药费。另外再请个保姆,一个月三千,也由大家分摊。

"这事就这么定了。"父亲拍板,"明天我去跟二叔说。"

我坐在一旁,始终没说话。我想起昨天去老宅看望二叔公的情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那天下午,我开车去了乡下老宅。老宅是一座清末的老建筑,青砖黑瓦,有前后两进院子。虽然显得破旧,但结构完整,很有些气派。

二叔公住在后院的主屋。我推门进去,屋子里光线昏暗,家具陈旧,墙上挂着发黄的老照片。二叔公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摆着一把老算盘。

"二叔公,我来看您了。"我提高声音说。

老人抬起头,花白的眉毛,深陷的眼窝,布满皱纹的脸。他看了我一会儿,才认出来:"是小辰啊,坐。"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继续摆弄算盘。他的手指不太灵活,拨动算珠的动作很慢。桌上放着一个破旧的账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字。

"二叔公,您在算账啊?"我随口问道。

"嗯,老习惯了。"二叔公淡淡地说,"一个月收了多少租金,都要记清楚。"

我看了看账本,上面记的数字都不大,几百、一千的,加起来一个月也就五六千块。难怪家里人都觉得他过得紧巴。

"您要是觉得累,可以不记这么细。"我说。

二叔公摇摇头:"不行,账要算清楚。一分一厘都马虎不得。"

他说这话时,眼神很认真,让我有些意外。我一直以为二叔公是个糊涂老人,没想到对账目这么较真。

"您这算盘用了多少年了?"我好奇地问。

二叔公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算盘,眼神变得温柔:"五十多年了。这是我年轻时候买的,一直舍不得扔。"

我凑近了看,那是一把老式的算盘,木框已经磨得发亮,算珠也有些松动。我突然注意到,算盘框上刻着一些字。

不对,不是字,是数字。

一串串数字密密麻麻地刻在木框上,大小不一,深浅不同。有些已经模糊了,有些还很清晰。数字排列没有规律,像是随手刻上去的。

"二叔公,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我指着算盘问。

二叔公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平静:"没什么,以前随便刻着玩的。"

他的反应让我起了疑心。一个人会在算盘上随便刻数字玩吗?而且刻了这么多,这么密集。

我想再问,二叔公却站起身:"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我只好告辞离开。

走出老宅,我回头看了一眼。夕阳下,老宅显得更加破败,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房子里藏着什么秘密。

第二天的家族聚会上,我一直心不在焉。父亲他们商量完养老的事,又开始聊起老宅的处理问题。

"二叔那个老宅,将来怎么办?"大伯父问。

"按说是归二叔的儿子。"父亲说,"可他儿子早些年去了国外,二十多年没回来过,连联系都很少。"

堂哥说:"那房子也值不了几个钱,太老了,修缮得花大价钱。不如将来卖了,把钱分了。"

"也是个办法。"三叔点头,"不过得等二叔百年之后再说。现在提这个,不合适。"

大家继续讨论着,我却想起了算盘上的数字。那些数字到底代表什么?

散会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开车去了老宅。

这次我来得晚,天已经黑了。老宅里亮着昏黄的灯光,我敲了敲门,没人应。我推门进去,发现二叔公又坐在桌前,这次他没有拨算盘,而是在翻看一个本子。

"二叔公。"我叫了一声。

老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本子合上塞进抽屉。他转过身,脸色有些不自然:"怎么又来了?"

"我想再陪您说说话。"我说着走近,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算盘上。

二叔公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算盘,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你很好奇那些数字?"他突然问。

我点点头:"是的。我觉得那些数字不是随便刻的。"

二叔公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你是个细心的孩子。"

"那些数字到底是什么?"我追问。

老人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说:"是账目。"

"账目?"我不解,"什么账目?"

"我这一辈子的账目。"二叔公转过身,眼神里有些疲惫,"每一笔重要的数字,我都刻在上面。怕忘了,怕记混了。"

"可账本上不是都记着吗?"我指着桌上的账本。

二叔公摇头:"那是给你们看的账本。真正的账,在这里。"他轻轻拍了拍算盘。

我心中一动:"二叔公,您的意思是……"

老人走回桌前,坐下来,看着我:"你想知道?"

我点头。



"那你要答应我,今天听到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二叔公认真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保证。"

二叔公拿起算盘,手指抚摸着上面的数字:"这些数字,是我这些年积累的财产。"

"财产?"我惊讶,"可账本上记的不是只有那些租金吗?"

"租金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二叔公说,"我真正的收入,来自别处。"

他顿了顿,继续说:"年轻的时候,我身体不好,确实没法像你大伯公那样出去闯荡。但我不傻,我知道要靠自己。"

"当年这一带要修公路,征地赔偿。我这老宅占的地方大,又在主干道边上,赔了不少钱。我拿着这笔钱,没有告诉任何人,偷偷去买了几块地。"

我听得入神。

"那是八十年代末,这一带还很荒凉,地便宜得很。我看准了这里将来会发展,就把钱都投进去了。"二叔公的眼睛亮了起来,"后来果然,城市扩张,工业区建起来,我那几块地的价值涨了几十倍。"

"您把地卖了?"我问。

"没有全卖。"二叔公说,"卖了一块,剩下的留着。卖地的钱,我又去买了别的地,还投了些别的。"

他打开抽屉,拿出刚才那个本子递给我:"这些年的投资,都记在这里。"

我翻开本子,上面记录着各种投资项目——土地、商铺、厂房、股票,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每一笔都标注着日期、金额、收益。

我越看越震惊,手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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