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书坛有很多惊世骇俗之语,往往都引发巨大争议,比如沈鹏先生说过:“书法要随性书写, 不要一味的按照古人的模样去写,要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田英章先生说的:“书法不要想创新,古人没有给我们留下创新的空间,今人能够继承古人一二已属不易,又何谈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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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光先生说的:“现代草书已经不再为识读服务,而是为情感服务。”崔寒柏先生说的:“当代很多书法家都被严重高估了,包括沈尹默、启功。”还有刘洪彪先生提出的“冠军论”和“超越论”,王厚祥先生提出的“超越于右任、林散之”等等,每每都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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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的感觉就是今人书家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其实这些言论的出现正反映出当今书坛的繁荣昌盛,百家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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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现象在古代肯定是很难出现的,因为古代封建皇权统治,统治的不仅仅是人民,还有人心、人性,对艺术审美的统治就是规范人性的主要方法之一。一切为了迎合皇权喜好,不可能出现任何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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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书法家都拥有了独立自由的创作权,必然会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所谓奇谈怪论正是独特见解的表达,这也充分证明当今书家并没有趋炎附势,而是勇敢的表达自己的独立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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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任何一种看似奇葩的观点都有提出的道理,都值得品味和研究,如果没有这些独特新奇的观点,那书法又何以缤纷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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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这些奇谈怪论,实则是一场意义深远的艺术探讨。沈鹏的“随性书写”,实则是将创作主体从“法”的绝对统治下解放出来,高扬现代人的主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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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英章的“无法创新论”,乃是对盲目创新浮夸风的反动,其背后是对传统深度的敬畏与一种文化保守主义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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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光将草书推向“纯情感”的险峰,实则拓展了书法作为视觉艺术的表现边界,使其与当代艺术精神相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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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崔寒柏对大师的质疑,虽显刺耳,却体现了难得的批判性思维,是对社会普遍论断的勇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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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刘洪彪、王厚祥的“超越说”,虽似狂言,却折射出一代书家提振文化自信,驳斥消极思想的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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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言论,立场迥异,甚至彼此抵触,却共同构成了一场没有预设结论的“大讨论”。它们撕裂了以往看似统一实则僵化的评价体系,逼迫我们从不同角度重新审视书法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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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些刺耳的“异质声音”,确保了书坛生态的活力与多样性。没有这种“混乱”的争鸣,书法艺术恐将陷入一潭死水般的“和谐”,在麻木的继承中缓慢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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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言论自由之珍贵,并不等于每一种具体观点都正确无疑。许多惊世之论,确有其偏激、片面之处,甚至夹杂着营销炒作或个人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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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个健康的艺术生态,其优越性并不体现在它能生产多少“绝对真理”,而恰恰体现在它能否容纳并批判性地审视这些“不完美”甚至“错误”的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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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危险从来不是存在谬论,而是万马齐喑,只剩下一种不容置疑的声音。我们不必急于为每一种论调鼓掌,但必须誓死捍卫这种敢于提出论调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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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书坛之“奇谈怪论”,非但不是洪水猛兽,反倒是我们时代艺术自由的象征。它们的存在,证明毛笔虽软,却因思想的独立而显出铮铮铁骨;墨池虽深,竟能倒映出万千不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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