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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要出差一周,家里就拜托你照看好了。"老婆站在玄关处,一边系着围巾一边对我说。
"嗯,你放心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点点头,走过去给她一个拥抱。
老婆出差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我很少会感到寂寞或无助。不过这次情况有些特殊,因为老婆的小姨子小敏最近刚考入市里一所大学,为了方便上学,这阵子就住在我们家。
老婆在门口多嘱咐了几句,我一一答应下来。她拎起手提箱,在门口多望了我几眼,像是还有什么未尽的话,但终究没说出口。我注视着她穿过走廊,身影渐行渐远,突然有些舍不得的感觉在心头荡漾开来。
"二嫂,路上小心啊。"就在老婆离开的时候,小敏从里屋探出头来,神情有些羞涩。
"嗯,你自己也要乖乖的哦,好好听你二哥的话。"老婆笑着点点头,很快就步出了大门。
小敏是个出落得很标致的姑娘,我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几年前看到的那个皮肤黝黑、腿肚子总是蹭破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位衣着打扮入时的大学生了,时不时会有些青春躁动的小任性。我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新鲜的相处模式。
大门在身后阖上,我转过身,看到小敏依旧站在客厅的门口,低着头玩弄着指尖。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在她的发间投下一点点闪光。我不禁多看了她几眼,细长的睫毛、瘦削的下颌、纤细的腰肢,青春期很快就会离她而去了。我突然有些惆怅,挠了挠头,不知说什么才好。
"饿了吗?中午想吃点什么?"我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小敏抬起头,眼神有些闪烁:"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随便做就好。"
"那我炒些家常菜吧,你爱吃辣椒吗?要不要多放点?"
"嗯,多放点吧,我最近爱吃辣的了。"小敏嘴角泛起一丝羞涩的笑容。
我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小敏的身影。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确实让我有些陌生和拘谨。她的青春期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迅猛,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子。我偶尔会觉得自己像是在与一个陌生女孩相处,而不是当年总是在家里闹腾的小姑娘。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疏离感"吧。
午饭后我刚要回到卧室,小敏却叫住了我。她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一本书,见我走过来,慌乱地合上书本,有些不知所措地说:"二哥,有个地方我看不太懂,你能帮我解释下吗?"
我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心里了然,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小敏身上有种青春期女孩独有的淡淡气息,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头萦绕。
我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方面觉得自己作为长辈理应谆谆教导,另一方面又不免会浮现一些旖旎的念头。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小敏,她正紧张地盯着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的喉咙突然很干燥,说不出话来。小敏近在咫的身影在我眼前渐渐放大,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同一个地方冲去。
我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翻开了下一页。小敏探过身子,把头凑了过来,额前的发丝有些散乱地垂下,扫在我的脸颊边。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温热气息,混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幽香。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小敏似乎也是这种状态。我们就这样保持着暧昧的距离,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房间里一片祥和的寂静,只有我们紊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荡漾。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内疚、羞愧、懊悔的情绪在心头翻腾。我怎么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敏做出这种事?我是否伤害了她?她会不会因此而对我产生阴影?我是不是已经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好好照应她了?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
小敏捂着嘴,眼睛里满是惊恐。她瞪着我,眼神复杂而又困惑。我看到她的眼圈渐渐红了,似乎是在极力忍着没有掉下眼泪来。我想上前安抚她,却又无从开口。最终我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任凭沉默笼罩着我们两人。
小敏摇了摇头,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一颗颗滚落在地板上。
我看着小敏的样子,内心五味杂陈。我是真心把她当成了家人一般看待,对她有着保护和疼爱的责任感。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一种陌生的、近乎肮脏的念头开始在我心头滋生。我本该把它扼杀在摇篮里,却被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我开始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淫邪,恨不得找一个地方把自己深深埋藏起来。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来。小敏转过身,又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庆幸小敏并没有就此将我推开,另一方面又对自己感到无比羞愧。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难以逆转的变化,小敏对我已经没有了从前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这个创伤,用尽一切办法去挽回小敏对我的好感。
"二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就在老婆回来前的最后一天晚上,小敏突然在晚饭后叫住了我。
我摇了摇头,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工作上的一些小麻烦而已。"
我低下头,眼神游移,不知该如何作答。小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坐下。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这温热的触感让我不由得一怔。我抬眼看向她,她脸上带着一丝难言的忧郁,但眼神依旧纯善。
"二哥,我知道你一定内疚极了,但那天发生的事情,我早已没有怨恨。"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是存着善意的,只是那天被一时冲动牵引了而已。你不必如此自责。"
"没关系的,二哥。"小敏打断了我的话,她的手轻轻覆上了我的手背,"我知道你是出于一时的冲动,并非出于什么其他的企图。我们之间也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你太看重这件事了。"
"所以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小敏望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恳切,"就让这件事永远成为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二嫂永远不会知道。我相信你,也希望你能相信我。"
我凝视着小敏,内心涌起了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的宽容和包容出乎我的意料,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本以为她会因为那天的事而对我敬而远之,但她却主动挽留了我们之间的情谊。我有些动容,也有些内疚,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喜悦。我意识到小敏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她正在渐渐长大,学会宽容和原谅。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小敏见状,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色。她的手依旧覆在我的手背上,温热而有力。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客厅。也许这就是我们之间新的开始,我暗想。也许从今往后,我们就能够摆脱之前的阴霾,重新建立起一种全新的、纯洁而又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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