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少将分手后,我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远走他乡。
换了身份,换了手机。
和京城有关的一切断得干干净净。
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死在那场轰动整个军区的虐杀案中。
整整五年,我坟前吊唁的白菊从未断过。
直到有天,我作为特邀嘉宾回国参加军区英烈纪念暨军功表彰大会,沈听澜再一次手持白菊站在刻有我名字的英烈墙前。
片刻的震惊和尴尬后,我还是打起了招呼:
“好久不见。”
他双目通红,将白菊藏到了身后。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以为……你牺牲了。”
旁边的好友附和,说他一直活在对我的愧疚里,差点为我殉情
我笑笑,未在多言。
他说得也没错。
陆砚确实死了。
死在五年前他瞒着我和假私生女订婚那天。
如今,我早已有了新归宿。
回国参加英烈纪念大会,发现军区英烈墙上刻着我的名字。
旁边附着我当年的军装照,下方摆放着一束新鲜白菊。
军区宣传干事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有些惊讶:
“秦观察员,您看英烈墙上的照片,是不是跟您很像?”
“要不是我知道您刚从联合国总部回来,还以为闹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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