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人是如何处理女奴隶的？你根本无法想象她们命运有多悲惨

古罗马的奴隶制度是整个帝国运转的核心，说实话，没有奴隶，罗马的那些宏伟建筑、军队补给和贵族生活都玩不转。女奴隶在其中占了很大比例，她们不是什么边缘角色，而是被当成财产来随意处置。罗马法律把奴隶定义为会说话的工具，没有任何法律人格，这意味着她们从出生到死都得听主人的摆布。

来源上，大部分女奴隶来自战争俘虏，比如布匿战争期间从迦太基抓来的成千上万女性，或者凯撒征服高卢时带回的战利品。还有不少是通过海盗绑架或奴隶贸易从东方和非洲买来的，罗马的市场像德洛斯岛那样，每天能交易上万奴隶。

生为奴隶的孩子，尤其是母亲是奴隶的那些，也自动继承这个身份，她们从一落地就注定没自由。罗马人觉得奴隶是必需品，人口高峰时意大利奴隶占总人口的三成左右，女性比例不低，因为她们在农业和家务上特别有用。

女奴隶的待遇取决于主人，但整体上极端残酷。罗马人视她们为财产，能随意买卖、惩罚甚至杀死，而不承担太多法律后果。早期的十二铜表法就规定奴隶是可交易物品，主人有生杀大权。后期虽然有些皇帝如安东尼·庇护出台法规，禁止无故杀害奴隶，但执行起来形同虚设，因为奴隶没法自己告状，只能靠别人举报。

女奴隶常被关在那种地下牢房里，戴着铁链干活，考古在庞贝挖出的骨骼显示她们长期营养不良，关节变形，身上有鞭打痕迹。饮食上，她们吃最差的粮食，衣服破烂，医疗几乎没有，生病了主人觉得不值钱就直接扔掉。

克劳狄皇帝时期有法令说遗弃病奴等于自动解放，但实际很少人遵守。女奴隶还得参加一些节日活动，比如Ancillarum Feriae，那是为女奴隶设的节日，但本质上是让她们在仪式中继续服侍主人，没什么真正放松。

劳动方面，女奴隶干的活五花八样，但强度都高得吓人。在城市家庭里，她们负责家务，从擦地板到洗衣服，再到照顾孩子，当女主人的贴身侍女。富裕家庭的女奴隶可能学点技能，比如做发型或缝纫，学徒期长达三年，但这也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农村庄园里，她们得下地种橄榄、葡萄或小麦，从日出干到日落，常常被链子连在一起防止逃跑。

矿山和磨坊的活更苦，女奴隶虽不像男的干最重体力，但也得运石头或推磨，骨头变形是常态。城市里，有些女奴隶被派去公共浴场或剧场工作，当服务员或表演者。帝国时期，女奴隶还可能进宫廷，当皇帝家眷的仆人，那里的待遇相对好点，因为技能高能换来早点解放。

但整体上，劳动是强制性的，没工资，只有主人允许的零花钱积累，她们得用这个慢慢攒钱买自由。罗马农业手册里建议主人把奴隶分成小组管理，像军队一样，防止他们联合起来闹事。

性剥削是女奴隶命运中最黑暗的部分，罗马人把这当成常态。主人有绝对权利对女奴隶做任何事，包括强迫发生关系，因为奴隶没贞操概念，没荣誉可言。文学作品如普劳图斯的喜剧就描写奴隶被当成性工具，主人家里的男丁都能随意侵犯。漂亮的女奴隶在市场上卖得贵，就是因为这个用途。

考古在庞贝妓院发现的铭文显示，很多女奴隶被卖到那里，71%的vernae和妓院有关，她们被迫接客，价格低得可怜。哈德良皇帝禁过主人无故卖奴隶给皮条客，但这法令执行不力。女奴隶怀孕了，孩子自动成奴隶，主人有时鼓励生育来增加财产，但也用铅掺的药防止怀孕，导致很多女奴隶中毒死掉。

家庭主妇有时监督这些事，确保奴隶不乱来，但也可能嫉妒而虐待她们。罗马法律不保护奴隶免于性虐待，直到基督教影响后，君士坦丁时期才有点禁令，但那已经是帝国晚期了。

法律地位上，女奴隶完全是零权利的存在。她们不能结婚，只能和别的奴隶搞contubernium这种非正式结合，主人随时能拆散。不能拥有财产，不能打官司，除非被拷问才能作证，但拷问本身就是折磨。

逃跑了被抓回来，脸上烙字或戴铁项圈，上面写“抓我回去有赏”。罗马元老院有法令，如果主人被杀，全家奴隶都得拷问处死，不管知不知情。解放的机会有，但对女奴隶来说更难，因为她们技能不如男奴隶多。

manumissio vindicta这种仪式解放需要主人同意，通常是城市里的熟练女奴隶才有希望，农村的几乎没戏。解放后成liberta，还得对前主人效忠，提供服务。帝国奴隶familia Caesaris里的女性解放率高，因为她们能结婚生公民孩子。但对大多数女奴隶，法律就是枷锁，强化了她们的悲惨处境。

反抗不是没有，但成功率低得可怜。女奴隶参与过奴隶战争，比如前73到71年的斯巴达克斯起义，那次有上万奴隶加入，包括女性，她们帮忙后勤和战斗，但最终被镇压，六千多人钉在阿庇安大道上。其他小规模起义如前135到132年的西西里奴隶战争，也混有女奴隶，但罗马军队总能碾压。

日常反抗更多是小动作，像故意干活慢或破坏工具，但风险大，被抓了就鞭打或卖到竞技场当靶子。后期基督教传播后，有些奴隶通过教会求保护，但罗马人起初不鸟这个。帝国衰落时，奴隶问题成了导火索，劳动力短缺导致转向佃农制度，那些人虽不是奴隶，但自由也有限，渐渐演变成中世纪农奴。

女奴隶的结局大多凄凉。少数幸运的通过私产买自由，或主人遗嘱解放，之后能过上正常生活，甚至致富，像有些自由的嫁给公民。但大部分熬到老死在奴隶身份上，年老体衰了就被卖到更差的地方，或直接遗弃街头。

考古在罗马神庙附近找到的铭文，记录了个叫菲比的女奴隶，从15岁被俘到38岁死去，那种石碑下面常埋着母子骨骼，手腕上有头发编的链子，显示她们最后的联系。罗马帝国灭亡后，西哥特人410年攻城时，奴隶帮忙开门报复主人，那天算是她们少有的胜利。但整体看，女奴隶的命运就是帝国繁荣的代价，她们支撑了罗马的辉煌，却换来无尽苦难。

奴隶制度不是意外，而是设计好的，用来维持贵族的特权。女奴隶比男的更惨，因为多了一层性别剥削，身体和生育都成工具。历史学家从铭文和法律文本中挖出这些事实，让人看到罗马文明的另一面，不是光辉，而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