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陆弃
半年前,菲律宾还在南海跟中国海警掰手腕,嘴硬得像块礁石。如今,这块礁石忽然变成了海浪中的小船摇摇晃晃,赶忙朝中国这边划。11月1日起,菲律宾外交部恢复试运行中国公民电子签证服务,3日全面启用。这事要放在几个月前,说出来怕被笑成段子,结果现在真成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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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铁线礁对撞,到电子签证重启,这个转弯比南海季风还快。要知道,就在10月12日那场“撞船戏码”里,菲律宾公务船3003号关掉避碰设备,S型航线连挑十几次,最后“主动撞上”中国海警艇演技炸裂、剧本生硬。可更滑稽的是,100海里外正漂着一艘美国舰艇,全程“观影”,连象征性地靠近都懒得。那一幕,估计让菲律宾真看懂了一个道理:美国的承诺,跟泡沫差不多,热闹是他们的,危险是你的。
这下好了,碰瓷没成,赔了人设,还被晾在海上。小马科斯政府终于发现,“硬碰中国”不只是政治风险,更是经济自杀。黄岩岛海域的管控让3万多渔民生计断了,旅游业一片哀嚎。曾经中国游客是菲律宾的“财神爷”,疫情后市场刚复苏,偏偏又被政治作妖搅黄了。中国国庆假期34亿人次出行,菲律宾一毛没沾光,全被日本、韩国赚走。
算账最能让人清醒。中国游客一停,酒店空了、餐馆闲了、渔港荒了。菲律宾旅游部长早在10月就私下说过:“哪怕能挽回10%的中国游客,也能让20万人有饭吃。”一句话,道尽了现实的残酷。嘴再硬,民生也得吃饭。于是,这场电子签证“复活节”就这么登场了,名义上是恢复便利,实际上是经济止血。
更微妙的是时间点。就在菲律宾“转暖”的同时,美国在釜山开会,默默地松了对华关税。10%的“芬太尼关税”取消,24%的对等关税延期,连芯片出口管制都松了口。这不是外交秀,而是实打实的妥协。通胀高企、大选将至,特朗普政府也不得不收回拳头。毕竟,嘴上能打中国的,选票可不吃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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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自己都在“找台阶”,菲律宾自然懂了:大哥都退了,小弟还硬冲?这不是忠诚,是愚蠢。更关键的是,菲律宾这两年被美国“战术利用”得明明白白。口头上是盟友,实际上就是前排炮灰。每次南海出事,美国都比谁都会喊,但真要动手永远只会“深表关切”。
小马科斯不是没看到这些。他上台后一路亲美,签了四个军事基地开放协议,美军的P-8A反潜机直接飞进来,菲律宾一度飘了。但如今呢?美国连自己关税政策都扛不住,还谈什么护航南海?这场政治剧,演到现在,菲律宾终于明白:再亲美,自己也只是棋子。棋子最怕的,不是被弃,而是被用。
所以这次恢复电子签证,说白了是“缓兵之计”,也是“信号弹”。菲律宾政府在“嘴硬”和“低头”之间找平衡。外表继续喊南海主权,底下却悄悄递出橄榄枝。政治上打“嘴炮”,经济上求合作,这是典型的“小国生存术”。一边给美国演忠诚,一边悄悄跟中国修补。嘴上说“我们不怕”,心里全是算盘。
这波“投名状”,中国当然看得明白。北京不会因为一个签证就忘了南海的事,也不会因为一纸道歉就改立场。但这种动作的意义,不在“效果”,在“态度”。菲律宾明白了,美国靠不住,中国惹不起。那句老话没错,拳头打不到的地方,钱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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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的逻辑远比政治实在。南海是争的,游客是赚的;外交是演的,汇率是真掉的。小马科斯或许嘴上还要维持“强硬”姿态,可心里清楚:要是继续闹下去,他那张预算表会比礁石还难看。毕竟,“爱国口号”不能当饭吃,美元汇率不能当选票用。更何况,美国的行为已经彻底露底。取消关税、松绑芯片,不是友好,而是没余粮了。当美国都开始“现实主义”,菲律宾再嘴硬就成了笑话。过去十年,美国拿“规则”“联盟”“自由”当幌子,让盟友前排站队,如今自己都退场,留下的只有一地鸡毛。
所以,菲律宾的这步棋,看似小,实则象征着一个趋势:在中美博弈的牌桌上,越来越多国家不想当棋子,而想当玩家。能不能当得成是一回事,但至少,他们在尝试自保。菲律宾不是真心靠近中国,而是被现实教育得聪明了。
有意思的是,这样的“聪明”并不只出现在马尼拉。越南在修补、印尼在观望、泰国在靠拢、马来西亚在平衡,东南亚的风向,正在一点点变。大家都在等,看谁笑到最后。中国不动手,只需要稳住市场、稳定供应链,就能慢慢改写游戏规则。而那些早早选边站的国家,现在反倒更焦虑。从这个角度看,菲律宾的“投名状”其实是个信号弹。它提醒世界:靠美国吃饭,终究是打零工;靠中国做生意,才是长久饭碗。国际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菲律宾不过是第一个觉醒的“小弟”,后面还会有更多。
而最让人玩味的,是这转变的速度。前脚还在铁线礁硬刚,后脚就开电子签证欢迎中国游客。要说菲律宾政坛不灵活,那真是冤枉他们。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灵活”显得格外狼狈。毕竟,谁都看得出,这不是姿态,而是求生。中国还没动手,菲律宾就先低头。有时候,胜利就是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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