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宴最爱盛妩的那年,曾毫不犹豫地为她捐了一颗肾。
那时,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还强撑着笑意对哭泣的她说:“别哭,阿妩,一颗肾而已,换你平安,值得。”
可婚后第五年,盛妩父亲因突发心梗去世,她拖着几乎被悲痛击垮的身体回到家时,却在婚房里看到,沈淮宴正伏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奋力冲击。
盛妩没有出声,也没有像泼妇一样冲上去。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到沙发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动静终于平息。
沈淮宴随意披了件睡袍走出来,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些许暧昧的红痕。
“回来了,爸的后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盛妩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一直攥在手里的那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沈淮宴,我们离婚吧。”
沈淮宴闻言,嘴角微微勾起。
盛妩太熟悉他这个表情了。
他不信。
不信她会真的和他离婚。
因为离婚这两个字,在这些年的争吵拉锯中,她说了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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