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害了数千名红军,逃往国外安享晚年,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西路军5000红军被活埋,这种惨剧可谓是骇人听闻,而造成惨剧的元凶马步芳,不仅携带大量金银财宝逃往国外安享晚年,甚至还有人在国内开始纪念他,属实让人无法理解。
如果不是亲历者留下的只言片语,如果不是那些被尘封的旧照和幸存者的回忆,很多人根本无法想象,1937年甘肃河西走廊上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惨案。
西路军的血,染红了高台的土地,而活埋红军的命令,就是马步芳亲自下达的。
夜色沉沉,风卷着沙粒敲打着西北的破庙,几个被俘红军被马家军士兵押解着,脸上带着绝望和倔强。
马步芳的一个亲信军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们,手里还晃着一串铜钱,嘴里不断念叨:“不愿归顺的,都得下地狱。”
红军战士咬紧牙关,没人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星空,像是要把最后一点希望留给未来。
“挖坑!”命令像石头一样砸下来,几个被征来的老百姓颤颤巍巍地拿着铁锹,眼神里全是恐惧和无助。
坑越挖越深,西北的黄土里,一股血腥味开始弥漫,那些被押着的红军,有的闭上了眼,有的死死盯着马步芳的军官,像是要把这张脸牢牢记在骨头里。
从1936年10月西路军西渡黄河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前面的路不好走,可没有人想到,最后等来的不是战场上的枪响,而是这样一场活埋的屠杀。
高台县,那个叫“红军槐”的老树下,15岁的女护士长被铁钉钉死在树上,只因为她拒绝出卖战友。
那一刻,围观的群众都低下了头,没人敢多看一眼,马家军的士兵却在一旁窃笑,像是在看一场热闹。
被俘的女红军,命运比男战士更惨,她们被分配到军官家里,成了没有人权的“战利品”。
陈淑娥,西路军前进剧团的演员,带着军长孙玉清的孩子,忍辱生存下来,后来她回忆起那段日子,声音都发抖:“他们把我们当牲口一样驱使,打骂随意,没死的都算幸运。”
而马步芳,在兰州失守前夕,带着家眷、金银财宝和几箱子古董,悄悄逃窜,他没留下只言片语,也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是否有一丝愧疚。
对于他来说,这一切不过是家族生死存亡的“筹码”,时间到了1949年8月,兰州解放,马步芳的部队溃不成军。
当天夜里,马步芳带着随从,换了两辆车,绕过主干道,直奔机场,他没敢回头看一眼兰州城,只是低声吩咐:“快点走,别废话。”
据说他最后一次看见黄河,是在飞机升空前,透过舷窗,黄河水一片浑浊,像是要把所有的血债都带走。
他逃到了埃及,最后投奔沙特,晚年定居在吉达,家里仍然有佣人伺候,偶尔有华侨去拜访他,他只是淡淡一笑,说自己“此生无憾”。
没人知道,他的梦里有没有高台那个夜晚,有没有那一坑又一坑的冤魂。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今天在一些地方,马步芳的故居公馆居然成了“旅游景点”。
人在展板上只字不提他在西北活埋红军的罪行,只讲他“发展经济、重视教育”。
有年轻人在那里拍照打卡,甚至有人感慨:“那时候的军阀也挺有本事。”你说荒唐不荒唐?
有人说历史就像一场大雾,雾里看花,真假难辨,可那些红军烈士的冤魂,至今还在高台的土地下静静地等待。
马步芳的后人,至今还有人在国外生活得体面,有人在网络上替他说话,说他“身不由己”,说他“为西北安定出了力”,甚至还有他的故居当做旅游景点开放,宣传语竟然是对他的“歌颂”。
可你问问当年那些幸存下来的红军,问问高台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属,他们会怎么说?
现在有人把马步芳公馆刷得光鲜亮丽,讲解里只剩下他“能干”的一面,这就像一场闹剧,像是要把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刻,用粉饰的语言盖过去。
可历史不是橡皮擦,更不是油漆刷,那些活埋红军的坑,永远在那里,那些夜晚的哭喊声,也永远留在甘肃的风里。
马步芳死在沙特,走的时候身边堆满了金银细软,他的家人至今还能在国外生活得安稳。
可那些被活埋的5000红军,连一块墓碑都没有,高台的风里,每年都会有纸灰飞起,像是冤魂在飘荡。
历史从来都不是供人旅游打卡的装饰品,你可以粉饰太平,可以把罪恶藏进大理石的展厅,但你骗不了土地,骗不了那些死去的人,马步芳的名字,永远和那5000个冤魂绑在一起。
所以,每当有人在马步芳公馆前谈笑风生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高台那一夜,想起挖坑的铁锹、哭泣的母亲和不肯低头的红军战士,历史不需要说教,但历史必须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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