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说个有意思的故事。
一个富二代被亲爹惯成废物,最后靠做噩梦才醒悟 —— 这是什么概念?
相当于拿真金白银砸孩子,硬生生砸出个人形废品,最后还得花钱请道士吓唬他才能改邪归正。
问题来了:到底是爱孩子,还是害孩子?
说起来,这事还得从苏州城那个疼儿子疼得走火入魔的沈员外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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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早年间,苏州城南有座沈府,青砖黛瓦、飞檐翘角,朱红大门上挂着烫金匾额,太阳底下一照,晃得人睁不开眼。
府里主人沈丛德,做丝绸生意发了大财,五十岁才盼来个独苗苗,取名沈潇。
这老来得子的喜悦劲儿,简直没法形容。
沈丛德对儿子那叫一个宝贝,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玩。
三岁那年,沈潇看上街头糖画摊的龙凤呈祥,沈丛德二话不说,让管家包了整个摊子,糖画堆了满满一桌。结果这小子吃多了糖,牙疼得哭了半宿。
沈丛德不但不怪儿子嘴馋,反而骂糖画师傅「手艺太好,勾着孩子犯馋」,倒贴了十两银子赔罪。
街坊邻居都摇头:「这哪是疼儿子,这是往死里惯啊!」
十岁时,沈潇嫌私塾先生教得慢,当场把笔墨扔地上。先生气得胡子直翘,沈丛德却笑着赔不是,转头就请了三位翰林院老先生上门,美其名曰「给我儿开小灶」。
暖阁里常年熏着龙涎香,摇篮垫着白狐皮,四个丫鬟轮班伺候,端茶倒水喂饭,连鞋带都不用自己系。
这么着,沈潇被惯得跟祖宗似的,哪受过半点委屈?
02
转眼沈潇长到十六岁,模样生得俊朗,性子却歪得没边儿。
每天穿着绣金线的绸缎袍子,腰上挂着翡翠玉佩,不是去酒楼喝得烂醉如泥,就是扎进赌坊一掷千金。
有回输了钱,回家就把气撒在丫鬟身上,抬手摔了茶碗,碎片溅了丫鬟一手血。他还皱着眉骂:「没用的东西,连杯茶都端不好!」
老管家看不下去,劝了句「公子,家业再大也经不住这么败」。
沈潇一脚踹翻花架,牡丹花瓣落了满地:「我爹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轮得到你管?」
这厮就是典型的 —— 拿着父辈的血汗钱,当自己的游戏币。
这年冬天,沈丛德查账,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 短短半年,沈潇竟花了三万两白银!
这笔钱够普通百姓过一辈子,这小子却只用来买了几匹好马、请朋友喝了几顿花酒。
沈丛德心像被针扎,咬咬牙让管家停了沈潇的月钱。
傍晚沈潇回来,一进书房就甩了狐裘大衣,指着沈丛德鼻子喊:「爹,你咋不给我钱了?今天王公子请听戏,我连打赏戏子的钱都没有,丢死人了!」
沈丛德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捏得扶手发白:「儿啊,你去库房看看,去年十万两银子,如今只剩不到三成。爹当年推着小推车卖丝绸,寒冬腊月手冻得肿成馒头,才挣下这份家业……」
「珍惜?」沈潇嗤笑一声,翘着二郎腿坐下,「你挣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不然挣那么多干啥?」
沈丛德眼睛红了,走过去拍儿子肩膀:「跟爹学经商吧,每天给你五十两工钱……」
「我才不学那枯燥玩意儿!」沈潇猛地推开他,「你不给钱,我就去借!债主找上门,看你给不给!」
说完甩袖就走。
寒风卷着雪花灌进书房,沈丛德站在原地,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 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溺爱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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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没出一个月,沈府门槛都快被债主踏平了。
布庄张老板拿着借条苦着脸:「沈员外,令郎拿了二十匹云锦,说过几天给钱,这都三个月了……」
粮行李掌柜也叹气:「公子还借了五百两买古玩,我哪敢催啊……」
沈丛德一边让管家凑钱还债,一边不停作揖道歉,额头上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
街上百姓见了,都摇头:「沈家这公子,再这么折腾,早晚把家败光!惯子如杀子,古人诚不欺我!」
这话传到沈丛德耳朵里,像刀子一样扎心。
转天一早,老仆人福伯凑过来:「员外,昨天买菜听人说,玄妙观来了个青袍道士,能掐会算,还帮王大户劝好了忤逆儿子,您去试试?」
沈丛德眼睛一亮,立马备了两匹绸缎、一百两银子,坐着轿子往玄妙观赶。
玄妙观香烟缭绕,道士坐在石凳上喝茶,头发用木簪挽着,眼神像能看透人心。
沈丛德刚走近,道士就开口:「沈员外,眉间有愁云,定是为独子烦心吧?」
沈丛德「扑通」跪下,把沈潇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声音发抖:「道长,求您救救我儿,救救沈家!我知道是我害了他,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道士扶起他,指了指殿前银杏树:「这树不修剪枝丫,就会疯长吸主干养分;孩子惯着不教,坏毛病就会越长越多。解救之法有一个,我去你家住一晚,在你儿子隔壁施法,让他看看作恶的下场。」
沈丛德磕头谢恩,额头都磕红了。
04
当天下午,道士跟着沈丛德回府,住进紧挨着沈潇卧房的东厢房。
道士让下人摆了铜盆清水、点了三炷香,叮嘱沈丛德:「今晚让公子照常出门,睡熟后我施法,无论听到啥动静,都别来打扰。」
夜里三更,沈潇被家丁扶回来,浑身酒气,倒在床上就鼾声大作。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睁眼一看 ——
眼前竟是座黑漆漆的衙门,门口挂着「阴曹地府」牌子,寒风卷着纸钱刮在脸上凉飕飕的。
一个穿皂袍的衙役跳出来,铁链哗啦响,拽着他就往里拖:「别磨蹭!阎王爷等着审你呢!」
衙门大堂烛火忽明忽暗,衙役们戴高帽、拿水火棍,脸色吓人。公案后阎王爷穿黑袍、满脸络腮胡,惊堂木一拍:「堂下可是沈潇?」
沈潇舌头打结:「是、是我……你是谁?」
「本王乃地府阎君!」阎王爷眼睛一瞪,「你今日醉酒而亡,生前不敬父母、挥霍无度、欺辱弱小,本该打入十八层地狱,念你初死,判你转世为牛,劳作一世赎罪!」
「我死了?还转世为牛?」沈潇跳起来,「我爹有钱,凭啥让我做牛?」
阎王爷冷笑:「大胆狂徒!重打二十大板!」
衙役冲上来按住他,木板打得他撕心裂肺喊 —— 这才知道以前打骂别人有多疼。
打完后,沈潇被拖到后院黑洞口,一脚踹进去。「扑通」一声,他掉进水里,再睁眼,竟躺在干草堆上,一头老母牛正用粗糙的舌头舔他脸。
他想说话,却只能「哞哞」叫 —— 自己变成了小牛犊子!
牛主人是个暴躁庄稼汉,沈潇每天天不亮就得耕地,犁耙压得背快断了,走慢一点就挨鞭子,背上红印一道叠一道。
夏天地面烫得能烙饼,他蹄子磨出血;冬天缩在漏风牛棚,啃硬邦邦干草。
二十几年过去,他老得站不稳,被卖给屠宰场。屠刀架在脖子上时,他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再次睁眼,又回到地府。阎王爷瞅他:「一世牛苦,罪孽没赎完,再转世为狗!」
这次他变成瘦巴巴狗崽子,被人用三文钱买走。主人家穷,他只能吃剩饭,有时还得去垃圾桶找吃的。
有回没看好门,主人拿棍子追着打,打断了他的腿,他只能一瘸一拐躲在角落舔伤口。十几年后,他病死街头,被扔进乱葬岗。
第三次回地府,阎王爷还是那句话:「罪孽未清,转世为鸡!」
他变成大公鸡,每天天不亮就得打鸣,叫晚了就被揪着脖子骂。过年时,主人抓着他翅膀,刀子割在喉咙上,他感觉血一点点流干。
三世畜生,每一世都是折磨,每一世都在偿还曾经作的恶。
05
第四次站在地府衙门口,沈潇「扑通」跪下,膝盖磕得青石板响:「阎王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顶撞爹、挥霍家业、欺负人!求您让我重新做人,再也不敢作恶了!」
阎王爷眼神软了些:「三世畜生,你总算醒悟。准你重新为人。」
沈潇刚要磕头,阎王爷突然大喝:「沈潇!再不知悔改,这三世苦楚就是你真下场!」
「啊!」沈潇猛地坐起来,浑身冷汗,衣服湿透,摸了摸屁股还疼,看了看手还是人的手,才知道是场噩梦。
喘着气时,屋外传来声音:「沈公子,三世轮回之苦,可记牢了?」
他赶紧跳下床开门,门口站着青袍道士:「公子,梦里苦楚只是冰山一角,再执迷不悟,梦里一切早晚成真。」
沈潇看着道士,想起梦里的疼与怕,眼泪直流,「扑通」跪下磕三个响头:「道长,我真知道错了!以前我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现在才明白,善恶有报这四个字,不是吓唬人的。」
道士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去吧,好好孝顺你爹,他为你操碎了心。」
06
从那以后,沈潇像变了个人。
不穿绫罗绸缎,换上粗布衣裳,每天天不亮就跟沈丛德查账、学做生意。
一开始算错账,被掌柜指出来,他红着脸道歉,拿着账本反复算;谈生意说错话,就对着镜子练语气。
沈丛德看着儿子,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三年后,沈潇成了苏州有名的商人,把沈家家业打理得更兴旺,还开了粥铺免费给穷苦百姓施粥。
有回以前赌钱的王公子来找他,想拉他去赌坊,沈潇笑着摇头,指着粥铺排队的百姓:「以前觉得花钱才快乐,现在看他们喝上热粥,心里才踏实。」
沈丛德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眼角湿润了:「当年我疼你疼错了法子,差点害了你。多亏道长点化,才让你明白做人的道理。」
沈潇给父亲披上毯子:「爹,您是爱我,只是方法不对。真正的爱,是教我规矩,不是让我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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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后来沈潇娶了邻县张秀才的女儿,妻子贤淑,生了两个儿子。
他对儿子严格但不苛刻,教他们读书,也带他们去粥铺帮忙:「做人要珍惜、感恩,不然再多钱也不幸福。」
有次小儿子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吓得不敢吭声。沈潇没骂他,蹲下来说:「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错在哪儿。你说说,怎么补救?」
小儿子想了想:「我用零花钱赔,以后走路小心点。」
沈潇摸摸他的头:「对,这就是负责任。」
苏州百姓都说:「沈潇以前是混世魔王,多亏道长点化才变好。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沈潇听了,总会想起那个噩梦和父亲的苦心,笑着说:「真正点化我的,是我终于懂了'善恶有报'的道理。惯子如杀子,我爹当年差点把我惯废了,幸好还来得及。」
这故事也一代代传了下来,成了苏州城里劝人向善的一段佳话。
那些疼孩子疼得没边儿的父母,听了这故事,也都会想想:到底是爱孩子,还是害孩子?
真正的爱,是立规矩、教道理,而不是无底线纵容。
民间故事,虚构故事,切勿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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