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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末,中国文坛曾一度出现过否定鲁迅的闹剧。有的甚至为汉奸周作人张目,否定鲁迅;有的更以猥秽的心理,制造不堪名目,将鲁迅抹黑。凡此种种,中国真正有才华、具有硬骨民族脊梁的作家气不过,对此类数典忘祖、亵渎鲁迅的叫嚣,深恶痛绝。
从文学史的角度看,他的《狂人日记》,是中国第一篇现代意义的小说。它的开创意义,至少在21世纪的今天,任何一位想写小说体裁的中国作家,还得按照这篇最早出现的小说所厘定的大致规范,而不敢背离的太远。
没有才华的文学,是贫血的文学;没有思想的文学,是软骨的文学。只不过写了一些贫血和软骨的文学,或者,连这也说不上,无非文学泡沫和文学垃圾而已。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真死掉了。”(《华盖集续编.空谈》)鲁迅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想到他在20世纪末,还会被人拎出来鞭尸。其实,真正有良心的爱国作家,为老先生应该为之骄傲,那些红得发紫、紫得发黑,像五尸神一样上窜下跳的所谓“作家”,人们真是连鞭他(她)的兴趣也没有的。
可以预期,鲁迅的《狂人日记》,还有其笔下的那个活生生的阿Q,其文学生命力丝毫不减,而熠熠生辉。只要奴性的磕头精神不从中国大地彻底消失,阿Q的警示意义,就会存在下去。
对于文学来讲,最好还是不要以扳倒巨人,和你一般高矮来求得平衡,而是应该努力赶上巨人,与他同等身量,才是正经。文学市场可以哄抬物价,文学史就未必这样势利,阿Q在,《阿Q正传》就在,《阿Q正传》在,鲁迅就在。花里胡哨的东西不会长久,二道贩子的货物早晚会滞销,生搬硬套的赝品,难以再唬人。
摆脱浮躁,力戒炒作,勿走捷径,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写出真正具有中国气派、中国风格的文学,或许就是21世纪的今天,那些翘首以待的中国读者最盼望的一件事了。
作于2025.10.14.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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