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霸、卫仕、LemonBox CEO：做难而正确的事情，用良币驱逐劣币

2025年1月10日，由胖鲸传媒主办、复旦大学管理学院联合主办的「因为热爱」未来商业创想秀，在复旦大学管理学院政立院区举行。在“文化、商业、可持续，新商业时代下的未来品牌”圆桌对话环节，劲霸男装CEO兼创意总监洪伯明、卫仕CEO吕少骏、LemonBox CEO翁斌斌，分享了经营者视角的品牌发展洞见。

每个品牌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遇到具体情况千差万别，但解决问题的思路总是有规律可循，现场充满思想的碰撞。他们聊到平台与品牌的微妙关系，谈及价格战如何引起生态的失衡，帮助大家分辨商业的本质与初心，也让品牌同路人确信：即便当下充满荆棘与挑战，也终会遇见良币的诗和远方。

以下为对话回顾：

胖鲸CEO范怿：

作为企业的一号位经营者，你们怎么看待产品的竞争力？2024年，你们在保持产品的竞争力上做了哪些努力？

劲霸男装CEO兼创意总监洪伯明：

大家好，我是劲霸男装的 90 后 CEO 兼创意总监。劲霸男装创立于 1980 年，至今已有45年历史。在座不少年轻朋友或许会觉得，这是父亲辈喜爱的品牌。比如，2008那句 “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的央视广告，曾激励无数人奔赴北上广。

劲霸是以夹克为核心产品的商务男装品牌，如今运动风盛行，大家纷纷追求冲锋衣等潮流单品，但我们坚信商务服装仍有发展的空间，在重要商务场合，中国男士应穿着得更得体、更有品位、更时髦，所以我们还在商务服装领域深耕。

从2019年接班到现在已经满6年，我们做了一系列动作来吸引更多年轻人的注意。2024年，基于当前整体文化自信的提升，我们将文化与主力产品结合，推出了融合了汉服元素与现代夹克设计的交叠领夹克。这款产品改动细微却源自对消费场景的洞察，我们发现，在重要商务社交场合，如饭桌、会议室，上半身的细节尤其是领型的设计，能极大提升个人品位。这款产品一开始受到很多内部专业人士的质疑，不过市场表现却出乎意料的好。

这让我意识到，只要坚持做对的事，做顺应趋势的创新，即便面临阻力，就能收获回报。就像今天的主题 “因为热爱”，所以坚持，我们要相信相信的力量。

卫仕CEO吕少骏：

大家好，我是卫仕CEO吕少骏，卫仕成立于20年前，与有45年历史的劲霸相比可能就不算什么了。不过，让我们感到骄傲的是，卫仕有幸伴一路随着中国宠物市场一路成长而成长。

宠物行业此前规模较小，卫仕被大众广泛关注可能是近几年的事，所以我们也自称是一个20年的新品牌。2020 年，我们邀请胡歌做代言人并开展了一系列活动，才让更多人了解到卫仕。自2005 年成立以来，卫仕一直专注于宠物营养品这一细分领域。2012年至今，我们在国内宠物营养品市场始终占据第一的位置；2010 年，我们开始涉足宠物主粮这一品类，如今也成为了主粮领域第一梯队的品牌。

如果将品牌力、产品力、渠道力放在一起看，卫仕目前最强的还是产品力。2021年，卫仕建立了宠物营养研究院，从其规模、投入和产出来说都是业内首屈一指的。近几年，研究院陆陆续续有一些成果落地，也有很多单品推出市场，给用户提供了一些全新的解决方案，并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这也让我们坚定，继续将产品力的打造作为卫仕发展的核心。

LemonBox CEO翁斌斌：

我们创业至今约 8 年，还在不断学习，公司专注于做人类营养品，我也梦想着能打造一个营养研究院，不过目前尚未实现。

我之前在美国硅谷留学并工作了十来年，2016 年创立了LemonBox ，选择从个性化营养、定制营养这一技术赛道切入市场，创业之初，我们就想借助 AI和科技手段，切入营养赛道。这8年来，我们始终坚守这一方向。

过去几年是创业融资、品牌和新零售的迭代速度极快的几年，仿佛一睁眼一闭眼，行业就已焕然一新，各种新词、新概念层出不穷。作为一家小型创业公司，在竞争激烈且变化迅速的时代，之所以还有机会在这里和大家分享经验，我认为一个关键因素是我们一直在想怎么做得更专注，一直秉持做减法的理念，每年的内部讨论都会确定公司的核心主题，思考哪件事最为重要、哪件事非做不可，哪些事可以暂缓或减少投入。我们将 80% 的精力集中在一件事上，用 20% 的时间处理其他事务。

我们团队主要在私域流量和微信生态方面投入较多，我们也是腾讯投资的企业，在这个生态体系里做出了一些成绩，同时我们也尝试过抖音平台的运营，但最终不太成功，所以战略性地减少了这方面的投入。在产品上，我们专注于定制化，LemonBox 的愿景是希望每个人都能更好地照顾自己。我们的目标客户群体非常明确，服务北上广深的职场精英人群，这就是我们产品的特点。

胖鲸CEO范怿：

2024年，价格战和内卷是行业的高频词，你们认为低价和内卷对品牌以及所在行业是否会造成伤害？你们如何面对如潮水般涌现的白牌产品以及低价电商品牌的冲击？

LemonBox CEO翁斌斌：

低价对我们影响比较小。由于我们并非大规模的全域经营，而且我们面向的受众本身范围也比较小，因此受低价竞争影响程度有限，那些试图通过价格战或推出白牌产品来抢占市场的做法，很难渗透到我们所聚焦的这部分人群。所以整体而言，尚在可控范围。

卫仕CEO吕少骏：

我来聊聊价格战这个事儿。这话题确实在2024年讨论度极高，不管公开场合还是私下交流都避不开。我既是创业者，也是一个消费者，一边享受着价格战的红利，一边也要冷静看这件事情。

价格战的影响要按品类区分。刚刚LemonBox 说定制营养品受价格战冲击小，卫仕的宠物营养品受价格战影响也不大。很多人买日用品可能会优先选价格低的，但对入口的产品，消费者不敢轻易尝试白牌，买营养品时就很谨慎。不过，宠物主粮受价格战影响就大了。

从从业者角度，价格战不仅对品牌负面影响很大，长远看还会损害消费者利益。宠物食品行业毛利看似可观，可我们每年在营养研究院投入超5000万，研发成本很高。研发资金源于利润，价格战打到没利润，就只能停止研发。没了研发，产品没创新，价格战却不停，企业只能降成本，最后可能成本低到难以接受。

宠物食品行业凭良心，利润压缩到极致，就可能有人在原料上做手脚。面对这种情况，我们的破局之策是加强研发、提升产品力，让产品脱颖而出，白牌无法可比。这话题我还有很多想细聊，后续再说。总之，企业得用心做产品。

劲霸男装CEO兼创意总监洪伯明：

我也认同企业要脚踏实地好好经营。刚刚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巧妙地回应这个问题，突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类比：当羽绒服市场都一窝蜂追求鹅绒时，对于鸭子来说公平吗？

我觉得价格战就如同这股片面追求鹅绒的风潮，会让许多行业经历快速增长，紧接着又经历泡沫的迅速破裂。在价格战的裹挟下，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屡见不鲜，有时候企业并非不想坚守良心，而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参与其中。

就拿羽绒服行业举例，为什么今年消费者会觉得羽绒服价格 “刺客” 频出，还出现很多虚标参数的产品呢？原因在于白牌企业在价格战下连羽绒服都快做不下去了。2023 年，抖音上的消费者对羽绒服的认知不断升级，从追求80%鹅绒，到90%，再到95%。但从消费者实际需求角度看，我们真的需要那么高比例的鹅绒吗？不就是为了保暖嘛。过度追求这种极致的功能性，意义究竟何在？产能过剩本不是关键问题，可当消费者形成这种片面认知后，原有的行业生态就被打破了。

消费者到店里就问：“为什么不是鹅绒？我觉得鹅绒比鸭绒好。” 作为品牌方和销售方，面对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自家卖的是鸭绒产品，即便解释鸭绒也保暖，消费者也听不进去，那就只能顺应市场，转而使用鹅绒。然而，中国原本鹅绒产量就有限，需求大增后，鹅绒价格飙升，价格上涨促使大家纷纷开始大量养鹅。

我曾参观过福建非常厉害的圣农集团，深知养殖是有其规律的。鹅的体型比鸡和鸭大，自然生长周期也长。当时国内鹅绒供应不足，就只能依赖进口，但全球鹅绒产量也有限，到 2024年大量鹅绒都流向了中国市场。2025 年，前期养鹅热潮带来的产能释放，鹅绒供应会趋于充足，但养鸭的养殖户该怎么办？再过几年，如果市场又发现其实对鹅绒需求没那么大了，那些鹅又该如何处置？毕竟吃鹅的人并不多。如此一来，整个行业生态就失衡了。

回到我们所讨论的商业领域，中国许多行业经过几十年发展，好不容易形成一定的产业规模和基础，但近年来价格战的恶性内卷，让不少行业瞬间崩塌，变得极不健康。很多老板坚持不下去，只能跑路。就像现在绿皮火车上，不少人是因为生意失败而奔波。当然，导致这种局面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今天的主题涉及文化、商业、可持续发展，我个人认为，企业要实现长期稳定发展，避免某个产业突然消失，这是对社会负责的态度，也是可持续发展的体现。因为这样能让资源更合理地流动，使行业发展更健康。如果大家都只追求短平快的利益，从自然规律和商业发展规律来讲，都是不合理的。

至于企业在面对市场竞争，既要持续奋斗，又要兼顾多方需求的情况下，未来或许要从以下方面着手：比如关注做好动态，掌握用户对结构和功能需求；开展线上线下融合的新零售模式；成立科学研究院加强产品研发；甚至掌门人也得出来参加活动，提升品牌知名度，这个方式性价比相对较高。

LemonBox CEO翁斌斌：

这让我想到一些想分享的点。就像我刚才说的，由于我们公司的体量和两位有所不同，劲霸和卫仕在行业里都是堪称大哥级别的存在。LemonBox 还是处于AB轮的公司，面对一些情况时，没办法像大公司那样硬刚。

我想分享的观点是，中国的消费品行业变化日新月异，基本上每三年就是一个全新的局面。对于像我们这样处于 AB 轮的消费类公司而言，很多东西都在不断迭代，这就好比物种进化，在如今竞争激烈、犹如汪洋大海般的市场环境中 “打仗”，首要目标就是让自己快速成长，能不能打赢这场仗，有时候可能得看运气，有些事情得顺应天命，这也有点道家顺其自然的意味。

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抖音上有一些品牌，它们没有自己的供应链，找个代工厂，在产品里加点料，就宣传 “一口吃出一个菜市场”，可实际上产品的配方表比说明书还简陋，这样的东西能好吗？这就像刚才洪总提到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无力改变大环境，但可以采取一些战术性的行动，在更适合我们的领域深耕。

我们要坚信，在整个消费行业乃至社会的发展演变过程中，最终一定是良币驱逐劣币，好的东西必定会在市场上站稳脚跟。不过，AB轮的公司当下首先要解决的是生存问题，得先保证自己有饭吃。

胖鲸CEO范怿：

长期主义、坚持品质，这条阳关大道一定是好的，一定是理想的。但如果务实一点，我们怎么去应对“剑已经悬在脖子上”的情况？比如说，服饰类目退货率居高不下，设计抄袭的现象一直在发生，面对这些实实在在的、打在脸上的痛感，我们怎么办？

劲霸男装CEO兼创意总监洪伯明：

在当前的商业环境下，对于企业的一把手而言，脚踏实地与仰望星空同样重要，一把手绝不能脱离业务一线，这一点至关重要。我了解到，有些企业，无论是具有一定发展年限的企业，还是部分创业公司，发展到特定阶段，掌门人会逐渐脱离业务，此后往往依赖合伙人、投资人或团队来做出各类判断，然而这种方式常常难以取得理想效果。

因为在复杂的商业迷局中，创始人、掌门人多年积累的认知、经验以及独特的直觉，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单纯的认知并不足以应对复杂局面，而直觉能让掌门人在关键时刻坚定信念。所以，掌门人必须扎根于业务环境，实实在在地做事，同时怀揣梦想与理想，秉持长期主义的理念。

在这样的框架下，将战略、战术以及策略执行清晰区分，并持续迭代优化，不断探寻更优的实践路径，企业总归能找到前行的道路。这又回到了之前提到的一点，尽管我们要直面市场的种种挑战，但我始终坚信，中国未来将成为全球最大的消费市场。

我之所以投身于这份事业，源于父亲给予我的信念。他让我相信，未来中国必将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只要在某个领域做到中国第一，就极有可能问鼎世界第一。

怀揣这样的目标前行，如果最终未能达成世界第一，或许能成为中国第一；即便做不到中国第一，成为福建省第一、上海市第一也是不错的成绩……相较于最初的起点，这无疑是巨大的进步。因此，确立一个远大且美好的目标，并朝着这个方向不懈努力，我认为这是良好的企业发展路径，明确而坚定的目标就是引领企业前行的重要指引。

LemonBox CEO翁斌斌：

我对此深感认同，来补充一点。我在美国和中国都有过创业经历，对比之下，我觉得中国的竞争环境相较于美国更为激烈。一直以来，我们都强调要做正确的事，就像邓小平同志所倡导的那样，关键在于如何始终坚持做对的事。在我个人的思考中，这需要我们深入思考问题，但有时仅从表面思考很难触及事情的本质，也就难以明确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事。

回到刚才提到的认知话题，我认为认知对于企业生存至关重要，其核心在于两点：第一，要勇于说 “不”。每个公司都必须明确哪些事情不做，这一点极其关键。第二，要敢于全力投入（double down），认定要做的事，就要全力以赴去做，这就是我所理解的认知。

倘若总是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都跟风去做，那是不行的。就像我们做营养品，这是入口的产品，我跟团队强调，我是公司的首席品质官，如果产品吃进肚子里出了事，我会追究责任。这是我们的根本底线，我自己会先试用产品，并且让家人也用。这不是为公司打广告，而是我们坚守品质的承诺，大家放心选择，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在市场竞争这片汪洋中，我们不断探索，比如在抖音等平台尝试，后来发现定制化是我们最大的优势，这就是LemonBox 需要全力投入的方向。不仅如此，我们还发现业务不能局限于面向消费者（ToC），还应拓展到面向企业（ToB）领域。因为定制化在很多医院及企业中有需求，能进一步发挥我们的战略优势。

我认为，在当前竞争如此激烈的环境下，所谓的竞争压力，本质上是因为企业不能再走捷径。在这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AI 兴起，各种新兴渠道不断涌现，人群结构和需求也在变化，后疫情时代更是万物皆变。企业不能再沿用老一套的方法。作为创始人和 CEO，我们必须站在时代前沿，运用我们的认知，敢于说 “不”，然后敢于果断投入。

卫仕CEO吕少骏：

今天这场讨论，确实很有意义，我也迫不及待想和大家深入交流。今天抛出的话题特别好，刚才提到，当下似乎存在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我也坚信，只要把时间和空间的维度拉长，最终一定是良币驱逐劣币。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有个现实问题不容忽视：后天很美好，明天也很美好，可我能不能活到明天？这也是我想分享的一点，且与我们今天的主题——文化相关。

我认为，任何一个品牌都有其独特的品牌文化，这种文化源自创始人或创始团队，包含着他们内在的价值观等核心要素。就拿我们公司来说，二十年来，我们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当初为什么出发？创立这个品牌，难道仅仅是为了赚钱吗？显然不是。

我相信大家都深有同感，就像劲霸历经三代传承，想必初心也很简单。再说说卫仕，当初我之所以投身宠物行业，是因为我真心喜欢宠物。二十多年前，中国的宠物大多只能吃剩饭剩菜，很多人觉得这样也挺好，却没意识到原本能活15年的宠物，因为吃剩饭剩菜，可能只能活8年。

那时我们就想，一定要为这些猫猫狗狗做点什么，要研发对它们有益的产品。后来，随着资源的积累，我们创办研究院，开展一系列工作，只为让宠物们更加健康。走到今天，面对当下的市场环境，我们陷入了两难抉择：是迎合当下，另辟蹊径，还是坚守初心，做坚持当初认为正确的事？每当这时，我觉得不妨停下来，回想一下当初为什么出发，答案或许就会清晰明了。

当然，这个过程没有绝对的对错。我和很多朋友探讨过这个问题，他们说：“大哥，不这样做，明天公司就得关门。” 这就像刚才讨论的，活下去确实至关重要。所以我觉得，每个品牌的文化、价值观都与它的选择息息相关。

在经营过程中，我们也在寻找那些认同我们的用户，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用户都喜欢我们，找到那部分认同我们理念的用户群体就足够了。毕竟市场庞大、用户众多，我们也不可能满足所有用户的需求。

胖鲸CEO范怿：

最后一个问题留给伯明。谈到品牌文化，我知道春节期间劲霸男装有件大事，围绕品牌文化进行了电影相关的投资，能不能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呢？

劲霸男装CEO兼创意总监洪伯明：

我们做了一个反差感十足的品牌联名合作，在动画电影《雄狮少年 2》里植入了广告。不知道大家看过这部电影没？现在电影已经延期到春节后了，但排片越来越少，如果家里有孩子，不妨带他们去看看。

为什么会选择和这样一部动画电影合作？其实我个人特别喜欢动画片，在进入劲霸之前，我的梦想是成为动画电影的画家、导演。后来因为责任进入了公司。虽然现在也挺开心，但那个梦想还是在心底留存着。

《雄狮少年》是一部难得的现实主义题材动漫。第一部因为形象设计等问题，在网上引发了不少争议，但评分很高。第二部上映后，同样有不少人提出不同看法。不过这也正常，大家审美偏好各异，但很多人都没看过就道听途说地评价，就不够客观了，我觉得看完后再评价也不迟，要是觉得不好顺便吐槽一下也无妨，毕竟得为自己的消费负责嘛。

我觉得这部片子特别有意思。当时选择合作就是因为它和我们的品牌文化高度契合，影片中，少年努力奋斗拼搏来到上海扎根，为证明自己，与打假拳的人展开较量，在南京东路的舞台上，进行了一场传统武术与现代搏击理念的碰撞。这个过程中最打动我的是，电影并没有给出简单的结论。就像我们今天讨论的很多问题一样，就算打赢了又怎样？之前被抹黑的事实依然存在，但影片传达出习武之人要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的精神，这与创业者、坚持做品牌的人的精气神很相符。

明知可以走捷径，但总有人选择做难而正确的事。即便有时为了活下去，姿态显得有些 “苟且”，但依然相信明天会更好，努力熬到明天。这与劲霸坚持多年，历经三代传承，大家依然愿意接班，并且做得开心的精气神不谋而合。

另外，我确实觉得，这部动画电影所体现的精神面貌，很能打动 90 后和Z世代的年轻人。他们的表达方式与 70后、80后截然不同，更容易被实实在在的优质内容所触动。我希望通过这次合作，让观众认可电影的同时，也能关注到劲霸这个品牌，发现它有态度、有意思，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编辑：张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