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还是死。
是现实，还是虚无。
最近看了一部短篇小说——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这一本听说其名那么多年，却一直没有看过的小说。起因是另一本书——《海明威：最后的访谈》，即从海明威生命最后的几年，和日常生活中，看一个与众不同的海明威。
读了这本访谈录后，我对这个人们常说的“硬汉”形象，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这和曾经在语文课堂上听老师所讲的，一板一眼的《老人与海》的作者，是完全不同的。
在这本访谈录中展现的，是一个固守习惯，站着写作的人，是一个会在桌面上堆满书籍和“杂物”的人。总之，这是一个会让人感兴趣的人。
在看过这本访谈录的几天后，闲来无事，搜索了一些海明威的著作。让我惊讶的是，《乞力马扎罗的雪》这本在几年前听说过的书竟然是海明威的作品。
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我点开了这本书，粗粗读下来，没有读懂。于是我去查了百度上的解释和评论——主人公死了——哈里死了。
其实这个结局是多么的顺理成章啊，从文章的开始，哈里就知道，或是相信自己快要死了。只不过我总是想着，结局要是大团圆该有多好，至于死亡吗，死亡总是悲伤的。
但回过头来想一想，大概从哈里开始他自己的回忆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了——人老了总是爱回忆，死前也是。
我们随着海明威的文字，跟随着哈里回到了他的过去——他的过去并不圆满，以致他在回忆的时候也充满了悔恨。
这就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所看到的吗？在无尽的回忆和懊悔中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我从未体验过，所以无法感同身受。
在充斥着脑海的回忆里，不知道那个骑着两个轮子的警察会不会是死神，也不知道那个开着飞机带着你走一趟雪山的人是不是死神。
我带着惯常的东方思维，希望一个团圆的结局，希望没有人走向死亡，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回去继续他们的生活。可是如果哈里没有走向死神，那他之后的生活又该如何？不好想象却不难想象。
走走停停在回忆里转了一圈，又在飞往乞力马扎罗山的梦境中走向死亡，其实也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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