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谚语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充分证明了人类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具有共性。男子慕佳人,女子悦才俊,本为情理中事,故而史册载有“四大美女”与“四大美男”之典故,而因“怒发冲冠为红颜”、“爱江山更爱美人”引发的战争,亦屡见不鲜。美的事物很容易为人们所青睐,丑的则相反,这种观念似乎早已约定俗成,然而,在中国古代历史上的四大丑女,却分别嫁给隐士、贤臣、君主,有位居然嫁给了人文初祖黄帝。她们有什么过人之处,让这些出类拔萃的男子为之倾慕?
中国古代四大丑女——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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嫫母大约生活在5000多年前,是中国人文初祖黄帝之妻。她的尊容在唐代的《琱(d iāo)玉集·丑人篇》中是这样描述的:“锤额顣頞(cùé),形麁(cū)色黑”;即额如纺锤,塌鼻紧蹙,体肥如箱,貌黑似漆,乃“黄帝时极丑女也”。
如果用现代的语言来表述其相貌:“她额头形状似纺锤般凸出,鼻梁塌陷且紧皱,身形肥胖如箱柜,肤色黝黑如漆。为黄帝时期极丑的女子。”用西汉辞赋家王褒的话说:“嫫母倭傀,善誉者不能掩其丑。”意思是她的貌丑即使是会夸赞的人,见到她也会词穷,找不到遮掩其丑陋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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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极丑的女人却嫁给了当时权力最大的黄帝。在那个时代,人类的审美意识多萌芽于生产劳动,美丑判断常与实用功能或宗教象征意义紧密相关。例如,当时人们可能基于对身强体壮及传宗接代的直观判断,偏爱具有长发、圆润乳房、高臀腰比等生理特征的女性,然而,女性自然流露出的美同样不可或缺。
当时部落间盛行野蛮的抢婚习俗,谁家有漂亮的女孩,就会成为青年男性间相互争夺的对象,相持不下时就靠武力说话;抢婚的青年之间经常会发生械斗,而由此引发部落间的仇视亦比比皆是。而像嫫母虽身体健康却让人不敢直视的丑女,自然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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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野蛮的抢婚习俗,黄帝也是疾首蹙额,虽多次下达禁令,并提出“婚娶相媒,缔结对偶婚姻”的办法,但是收效甚微,漂亮女孩仍然是抢婚习俗的受害者。这时,黄帝的元妃(正妻)嫘祖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娶嫫母为妻。黄帝不解地问为什么?
嫘祖便讲道,我和嫫母都曾住在汉水南岸一处被小河环绕的地方,我俩从小就是好姐妹,非常了解嫫母的为人,嫫母在家尊老爱幼、在外乐于助人,相貌虽丑,却总是先人后己,干最脏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食物,却从无怨言。这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帝王去爱吗?再说,重美貌不重德者,非真美也;重德轻色者,才是真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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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听完嫘祖的真情表露,对嫫母貌丑心美的事迹深感触动。几天后,聘请媒人说和,用八抬大轿将嫫母娶进家,并且立她为次妃,地位和嫘祖等人平等。黄帝以身作则地教导他的子民,娶妻应首先注重个人的内在修养,心灵美才是真正的美。
百姓见黄帝娶嫫母为妻,挑选媳妇的标准也随之改变,颜值不再是最重要的考量,勤劳善良的姑娘也更容易找到婆家。更重要的是娶亲的人家也纷纷效仿黄帝的做法,聘请媒人上门提亲,和和美美的将媳妇娶进家门。野蛮的抢婚习俗逐渐被摒弃,更加文明的对偶婚姻制成为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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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娶嫫母为妃,并非徒具形式。嫫母勤劳勇敢,心地善良,黄帝对她信任有加,把管理后宫的重任全部交给了她。在黄帝周游巡视天下时,黄帝的元妃嫘祖病逝,黄帝为她举行了盛大的祭奠,并封嫘祖为“祖神”。而具有非凡的组织能力的嫫母,则被黄帝命令指挥祀事,监护灵柩;又因其相貌特异,又授以方相氏(古代驱疫避邪的神祇)之职,借其形象驱邪逐疫。可谓人尽其才的妙用。
黄帝,作为中华民族的祖先、五帝之首,被尊祀为“人文初祖”,在位期间,他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造舟车、创制音律,并著成《黄帝内经》等。他的四位妻子亦不甘落后,其中一位发明了养蚕技术,一位发明了梳子,一位发明了捕鱼方法,而嫫母则发明了镜子。四个老婆亦不甘落后,一个发明了养蚕技术;一个发明了梳子,一个发明了捕鱼窍门,而嫫母则发明了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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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宫女常在水边梳妆,嫫母因貌丑不愿抛头露面,只专心服侍黄帝。一次,嫫母随彤鱼氏挖掘石板,因力气大而挖得快,午时在石堆中发现一块闪耀的石片,觉得奇怪便将其藏了起来。待她独自磨平石片并用来照脸,虽多次尝试仍觉自己丑陋,便自言自语地创造了一句谚语:“面丑不能怪石片(镜子)。”便自言自语地创造了句谚语:“面丑不能怪石片(镜子)。”
有次烧饭时嫫母被飞出的火星划破脸,就用石片照着贴药时被黄帝发现。黄帝询问此事,嫫母坦诚相告,黄帝不仅未责怪她,反而称赞她的新发现。黄帝召来嫘祖、方雷氏、彤鱼氏展示石片,众人笑称嫫母因有照人宝物才不去水边梳妆。黄帝兴奋地表示要给嫫母记功。人类使用镜子的历史也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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嫫母与黄帝感情深厚,常以黄帝的口吻开导那些因长相而自卑的女性,她说:“不可忽视道德的磨砺,不可让内心的纯正衰退。这样做了,长得丑又能伤害到谁!”这几句话足可以成为对自己长相有反感女子的励志名言。此外,嫫母在智慧方面亦有卓越表现,她曾辅佐黄帝击败炎帝,斩杀蚩尤,助力黄帝一统华夏。
可以说,嫫母虽容貌丑陋,但以其品德与智慧留名后世,令世人敬仰。《淮南子·修务训》中曾有将美女西施与丑女嫫母相比较的名句:“不待脂粉芳泽而性可悦者,西施也;虽粉白黛黑弗能为美者,嫫母也。”意思是说,西施是自然美,而嫫母是心灵美。
撷生活点滴 汇世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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