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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上海的灯红酒绿里,藏着多少江湖恩怨与风月情愁?杜月笙凭戏结缘数位红颜,更在戏场与江湖间翻云覆雨,他为何能让京剧名角争相为其登台,甚至托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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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杜月笙六十大寿的堂会后台,孟小冬正凝神妆扮,这场《搜孤救孤》是她时隔多年再登台,也是此后的绝唱,能让“冬皇”如此破例,可不是只靠钱财。
要知道,早年间戏子地位不高,想在上海站稳脚跟,没靠山可不行,杜月笙这类大亨既爱戏,又能给名角撑腰,双方自然走到一起,这不是简单的供需,更像江湖互助。
黄金荣为露兰春砸钱铺路,甚至休妻娶她,看似痴情,实则是把戏子当门面,捧红一个名角,既能显排场,又能借戏班扩大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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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更厉害,自己建恒社,还专门设有剧组,拉拢马连良这些名角成了门徒,他学戏还拜“戏包袱”苗胜春为师,上台时师父亲自把场,这待遇让同行眼红。
1931年杜家祠堂的堂会堪称巅峰,除了余叔岩未能到场外,梅兰芳、尚小云、程砚秋、荀慧生等演员全到场了,连演三天三夜,这哪是办喜事,分明是借戏展示实力,各路势力借看戏攀关系,戏成了江湖交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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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兰能嫁进杜家,也有这层关系,她京剧唱得好,和杜月笙有共同话题,但姚玉兰家教严,经过黄金荣的夫人李志清的说和,姚母同意才将姚玉兰嫁过去。
但姚玉兰嫁入杜家后,遭到前几房太太坚决反对难以立足,之后她还主动撮合挚友孟小冬与杜月笙结缘,为了稳固自身在杜家的地位。
那些华丽戏服背后,藏着旧上海的生存法则,大佬借戏显权势,名角靠大佬求安稳,戏里演着悲欢,戏外藏着江湖,彼此纠缠成一段特殊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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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上海杜家老宅的角落,沈月英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她是杜月笙的发妻,谁能想到她也曾是丈夫心尖上的人,最后却落得这般凄凉。
当年沈月英带着母亲在上海讨生活,进黄公馆当丫鬟时,杜月笙还只是个小跟班,两人都苦过,互相取暖就有了感情,杜月笙打拼时,全靠她守着家,那段日子该是多踏实。
可杜月笙一发达就变了样,杜月笙成了大佬后,心思全在外面,对沈月英越来越冷淡,她没生养,在那个年代更是硬伤,只能收养个儿子,寂寞难熬染上鸦片,后来她出轨了自己的表哥,被杜月笙关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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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晚进门的陈帼英,也就是杜月笙的二太太,开头倒是风光,歌舞厅的舞女出身,凭着才艺吸引了杜月笙,婚后生了三个儿子,受宠了好一阵子,可杜月笙的心哪能定下来,新鲜劲过了,两人就开始吵,最后她干脆离家,也算有骨气。
三太太孙佩豪是苏剧世家的小姐,本来该是最有底气的,嫁给杜月笙后生了两个儿子,可架不住大房二房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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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寒心的是儿子杜维屏被捕,杜月笙因局势特殊,让杜维屏被关押了6个月,这让孙佩豪彻底失望,后来她带着孩子去英国,开始了新生活,算是及时止损了。
姚玉兰和孟小冬算是最幸运的,姚玉兰有京剧才华,和杜月笙有共同话题,还能帮着打理人脉,孟小冬更不用说,“冬皇”的名气摆在那,杜月笙对她是真敬重,连晚年都要娶她,还为她安排好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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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这几位太太,命运差得太多,其实说白了,她们的日子好不好,全看杜月笙的态度,可靠男人的脸色过日子,终究不牢靠,幸运的没几个,大多成了豪门的牺牲品。
1951年香港坚尼地18号的病房里,杜月笙握着一张合影,照片上两个女子笑靥温婉,是1936年上海拍下的孟小冬与姚玉兰,这成了他晚年最珍贵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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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孟小冬穿素色旗袍,她眉眼柔和,要知道她在台上是威风凛凛的老生,台下却有这般温婉模样,反差里藏着真性情,姚玉兰站中间,身姿笔挺,自带一股端庄劲儿。
这张照片不只是留影那么简单,那会儿姚玉兰刚嫁进杜家不久,正受前几房太太排挤,与挚友孟小冬的合影,多少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后来孟小冬也嫁过来,这张照片就成了两人情谊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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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兰还有张戏服照,一身华丽行头,花冠戴得整齐,手里捏着团扇,眼神里全是戏,能穿这么精致的行头,也能看出她在京剧界的地位,不是普通角儿能比的。
杜月笙临终前,还特意把这张合影放在枕边,对他来说,这不仅是红颜相伴的回忆,更是自己在上海风光岁月的最后印记,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1951年香港的夏天,63岁的杜月笙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看窗外,这个曾经在上海说一不二的大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客死他乡,连归葬老家的心愿都实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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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转折,得从1945年他回上海说起,本以为抗战有功,能捞个好前程,结果刚到北站就看到“打倒杜月笙”的标语,只能偷偷从南站下车,更可气的是,昔日徒弟吴绍澍当了大官,居然反过来打压他,真是人情冷暖。
后来蒋经国“打虎”,把他三子杜维屏抓了起来,杜月笙在会上直接怼了回去,说要查就查孔家的公司,这话戳中了蒋介石的软肋,儿子才被放出来,这时候他该看清了,国民党根本没把他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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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那阵,他是真难,共产党那边,他有“四一二”的血债,不敢留,国民党那边,蒋介石要他去台湾,他也不愿意,思来想去,只能去香港躲着,成了没根的人。
在香港的日子不好过,哮喘病越来越重,想迁去法国,27张护照要15万美元,他拿不出来,当年挥金如土的大佬,最后连路费都凑不齐,这落差也太大了,还好孟小冬一直陪着他,最后结了婚,也算有个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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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前他盘点遗产,才11万美元,还销毁了所有借据,他是想通了,那些江湖恩怨、权势财富,到最后都是空的,可惜明白得太晚,骨灰葬在台湾,离老家浦东高桥远得很。
一代枭雄落幕,不是败给了对手,是败给了时代,租界没了,他的生存土壤就没了,再厉害的江湖手段,也敌不过历史的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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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的一生,是旧上海江湖的缩影,戏场里他与名角相交,借戏彰显权势,豪门中他的妻妾各有悲欢,命运随他起伏,老照片留存着红颜倩影,却补不全所有遗憾,晚年权势崩塌,客死他乡,连遗愿都难了。
他的故事里,有江湖义气,有红颜情深,更有时代变迁下个人的无奈,那些风光与凄凉,到最后都成了旧上海的一段传奇,让人唏嘘不已。
参考资料:
人民网——一代大亨杜月笙生命中的最后六年 2016-07-26
北方新报——民国的演艺圈:与旧上海的黑社会有深厚渊源(图) 2015-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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