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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未冷,秋思成冢》
十月的手掌抚过人间,便在宣纸般的天地间晕开憔悴的色泽。
那些飘零的落叶原是写在风里的诗句,簌簌地堆积成未干的墨痕。我独坐在渐深的秋光里,看笔尖悬着的离愁滴落,在回忆里叠起千堆寒雪。
恍若见你当年研磨时腕间斜落的清辉,如今都化作南飞的雁阵,衔着微寒的月色掠过苍茫。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太白的秋词在齿间流转时,窗外正飘过第几片海棠?
那些柔软的花瓣原是春日的信笺,而今却成了思念的残烬。我试图在飘落的海棠间寻觅你留下的印记,
却只触到霜华凝成的针尖,在暮色里绣出连绵的山水。山是望归的姿势,水是欲语还休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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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里沉淀着整个秋天的寒凉。想起你总在月满西楼时展卷,羊毫蘸着银河的星辉,在薛涛笺上描画并蒂莲的模样。
而今雁字回时,你寄来的月色总带着薄霜,像古琴弦上欲说还休的颤音。我在此地守望成山,任凭青丝染就白露,却再经不起人间最轻的一场别离。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范仲淹的愁绪原是这般蚀骨。当冷月西沉,
那些共剪烛花的旧梦再也暖不暖冰绡帐。案头镇纸下压着的红叶,脉络间还流淌着去岁同采香山时的笑语,
如今却脆得不敢触碰,生怕稍重的呼吸就会惊散最后一丝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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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这般荒芜的庭院。石阶生满苍苔,回廊结着蛛网,
唯有你栽种的那株绿萼梅,在断井残垣间抽出新芽。这抹绿意是岁月深处的璎珞,串起所有被风干的晨昏。
我学着古人将红豆研入墨中,写就的诗行却总在未干时就被秋露泅散,化作纸角斑驳的泪痕。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易安的叹息穿过千年仍在梁间萦绕。欲将锦书托付流云,
又恐这薄暮的云影载不动沉甸甸的离索。只能守着渐冷的砚台,
看墨纹里浮动着你去岁的眉影,像残荷听雨时偶然传来的玉箫声,渺茫得如同隔世。
海棠落尽的子夜,总错觉能听见环佩叮咚。起身推窗却只见疏星淡月,还有被秋虫啃噬得支离的桂香。
忽然懂得义山为何要说“留得枯荷听雨声”——原来某些残缺比圆满更接近永恒。就像你留下的半阙词,
空着的下片反而成了最旖旎的注脚,让所有可能的韵脚都在想象里绽放。
试着学东坡晒拾槐花入茶,沸水冲开时蒸腾的,却是你素手分茗时的鬓影。茶烟里浮着太多未及言说的絮语,
如你离去时遗落在门槛的绢帕,被时光揉出细密的褶皱。这些褶皱里藏着多少未尽的晨昏?或许要等到梅雪相逢的时节,才能被月光缓缓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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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将枯时总恍惚见你添香。鎏金熏笼里该换上新的沉水香了,就像你总在寒露前后细心调配香药。
而今博山炉冷,画屏蒙尘,唯有你留下的玫瑰香露,在琉璃瓶里酿着琥珀色的光阴。若你记得这荒芜庭院里徘徊的身影,
请以指尖余温再予我玫瑰一朵,让我在彻底冻结前,将最后的热忱封存成胭脂色的冰晶。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元稹的誓言原是这般带着刺骨的温柔。我在这温柔里拾掇所有凋零的海棠,
将它们葬在未完成的诗稿中。来年若春风再度经过,或许会从墨痕里生长出新的故事,在某个晨光熹微的刹那,突然开满你最爱的浅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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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敲檐时最易成眠。恍惚回到共读《花间集》的午后,
你指着温庭筠的“小山重叠金明灭”,笑说这般秾丽倒不如韦庄的“春日游”。而今孤枕寒衾,雨声都化作碎玉,
在空阶上奏着《郁轮袍》。起身挑灯检视旧日书画,见你补的兰草仍鲜妍如初,而我的题诗却已泛黄如秋叶。
终于明白为何晏几道要写“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当最后一个燕巢也空在梁间,
那些被衔来的春泥都成了讽刺的印记。欲学陶潜采菊东篱,
却总在俯身时看见你绣鞋沾露的模样。这天地原是巨大的茧,每个转身都能撞见往事的丝缕。
晨起见薄霜覆满庭除,竟像你曾絮絮描摹的澄心堂纸。试着以竹帚扫取,想学妙玉收贮梅花雪那般封存,
却见霜痕在触及温热时倏然消逝。原来有些洁净注定不能久存,
如同你临别时欲坠未坠的泪珠,终是化作我掌心纵横的沟壑。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容若的诘问让所有团扇都瑟缩在箱奁深处。
我仍保留着你撕坏的桃花扇,金粉剥落处露出竹骨的清癯,
像褪尽华服的真心。或许某天墨池完全冻结时,这柄残扇能化作扁舟,载我渡过忘川的寒波。
重阳后菊花开得正好,却再无人共插茱萸。独登小阁遥望,见远山如黛,
恍惚是你研墨时眉峰的倒影。欲效王维忆山东兄弟,才开口便觉满嘴都是黄连的苦意。采撷的菊花在青瓷瓶里渐渐萎去,
像一封被退回的锦书,蜷缩着无人能解的密码。
始知杜牧“尘世难逢开口笑”的苍凉。菊花酒在瓮中暗自发酵,不知来年开坛时,能否蒸馏出此刻的秋光?
醉眼朦胧间见你执菊而来,簪花的玉钗却化作振翅的碧蝶,穿过绣帷消失在暮色里。醒来唯见月照西窗,霜禽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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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的雨最是缠绵绵。听着瓦当坠下的珠链,总疑心是你弈棋时落子的清响。
旧年对弈的残局仍在楸枰上定格,黑白子纠缠成阴阳鱼的图案。悄悄挪动一颗白子,整盘棋顿时活了过来,
仿佛你嗔怪的声音即刻就要在门边响起——“又要悔棋么?”
终于懂得黄庭坚“棋中妙意无人知”的寂寞。雨停时收得半瓮天落水,煎茶嫌寡淡,磨墨嫌清寒,索性浇灌了那株绿萼梅。
明知道这点滋润微不足道,却私心盼着来年花发时,每片花瓣都能映出你梳妆的倒影。
立冬前夜墨池结了薄冰。小心敲取冰片对着烛火照看,竟见其中封存着去岁共写的桃符。
那些金粉写就的吉语在冰纹间游动,像被困的锦鲤。
忽然想起你说过古人有“煮雪烹茶”的雅事,而今只能“融墨续诗”,将冻僵的笔锋浸入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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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氤氲时仿佛见你展卷走来,玫瑰的芳泽驱散了满室寒冽。急忙伸手相迎,却只接到窗外飘进的雪珠。
原来时节已偷偷更换了凭证,就像你当年不告而别时,留在案头的婚帖突然变成了悼文。这朵虚构的玫瑰,或许本就是祭奠的纸花。
初雪落在我荒芜的思念里,你却成了唯一抽芽的绿。这抹绿意不是春日那种鲜嫩的翠色,而是经霜后的沉碧,
如同古玉上沁出的时光痕迹。我在雪光中辨认这抹绿,发现它原是你离去时遗落的耳珰,
在冻土深处酝酿成的一脉生机。夜半起身秉烛相照,见雪影在窗纸上勾勒出你梳头的侧影,发梢垂落的弧度恰好接住飘进的雪花。
炉香燃尽时,天光还未醒来。我守着这截残夜,听雪压竹枝的脆响,恍若你昔日折断玉簪的声响。
那日你将断簪掷入莲池,说破镜难圆,而今池面冰封,断簪的纹路该在冰层下凝成永恒的印记。欲取砚台描摹这雪夜,
却发现墨汁早已冻成玄玉,笔锋触及纸面,只留下霜花般的白痕。
晨起推窗,见雪地上印着雀鸟的爪痕,细细碎碎如同某种神秘的篆文。试着以竹杖临摹,却勾勒出你小楷的笔势——
那些在花笺上写过的"相见时难别亦难",如今被寒雀译作雪地的诗行。转身取茶釜欲化雪烹茶,
忽然记起你曾说雪水烹茶最是清寒,不如收集梅梢积雪来得温润。
循着记忆去寻那株绿萼梅,见细雪缀满枝桠,恰似你当年簪在鬓边的珍珠步摇。小心拂拭花苞上的积雪,指尖触到冰层下花蕾的悸动。
这欲开未开的姿态,多像你欲言又止时的唇瓣。我在这梅树下站立良久,直到袍角浸透寒气,
仿佛如此便能等到你从花影深处走来,掌心托着去岁收贮的玫瑰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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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霁的黄昏最是难熬。斜阳将融未融的雪水从檐角滴落,声声敲着青石阶,像谁在慢拨琵琶的商弦。取出去岁共用的焦尾琴,想和这滴水声,
却发现七弦俱已松驰。调弦时宫音总是偏低,如同你走后所有音律都失了准星。
最终任由琴弦松着,手指虚按着徽位,在暮色里弹奏无音的曲子。
烛火初上时,琴身映出流离的光晕。恍惚见你坐在对面低头绣着香囊,针尖起落间带起细碎金芒。待要开口,却见光影摇曳,
原来是你留下的菱花镜反射的残照。这面镜子始终照着空榻,照见锦衾上鸳鸯渐渐褪色的喙吻。
冬至前夜开始制作消寒图。本应画素梅八十一瓣,却不由自主绘成玫瑰形状。
每日晨起用胭脂点染一瓣,看赤色渐渐覆盖墨线,如同鲜血渗入雪地。到第三十六日,胭脂用尽,
只得研朱砂续绘。朱砂质地沉实,点在纸上像凝冻的血珠,这半幅红艳半幅素白的图卷,竟成了我们姻缘的谶语。
夜来风寒,吹动消寒图簌簌作响。起身关窗时见新月如钩,正勾住最高那枝梅梢。
忽然想起今日是腊八,该煮七宝粥的。翻找竹篾见各色干果俱已虫蛀,
唯剩赤豆依然鲜红如相思子。守着陶釜看赤豆在沸水中翻滚,渐渐化作你腕间珊瑚串的色泽。
大寒前后,墨池彻底凝固。试着以热水温砚,却见冰纹裂作龟背形状,
仿佛某种古老的卜辞。取簪子轻敲冰面,听得清越之声如击磬,
余韵里飘出你吟诗的音节:"相思如满月,夜夜减清辉。"这声音在梁间缠绕三匝,最终栖在燕巢空壳里。
开始学着在冰面上写字。用温水蘸笔,落笔即成霜迹,须臾便消逝无痕。
这般徒劳的书写竟成每日课业,直到某日写"长相思"三字时,冰面突然映出你含笑的眉眼。急以掌心相覆,
却只触到刺骨的寒凉。原来思念至深时,连虚幻的倒影都成了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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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的雪下得绵密。坐在门限上看雪片穿过檐铃,铃声变得潮湿沉闷。
忽然记起你编的如意结还系在铃上,摸索着解下,见五彩丝线早已褪成灰白。
试着照记忆重新编织,手指却总在转折处停滞,如同迷路在九曲回廊。
夜半梦见你站在雪地里呵手取暖,呵出的白气开成玉簪花。醒来急取宣纸描摹,
墨迹未干就被穿堂风吹卷,正落在炭盆里燃作青焰。盆中余烬忽明忽暗,
恍若你昨夜留下的星点灯烛。我在这微光里缝补破旧的荷囊,针脚歪斜如蹒跚的归雁。
立春前三日,绿萼梅突然绽放。不是预料中的浅碧,而是带着霜色的月白。花气透过窗纱袭来,竟带着你箱笼里薰衣的沉香味。
折枝供在案头古铜瓶里,夜间每有花苞绽开的轻响,总疑心是你轻叩门环。
焚香静待黎明时,见曙色染上花瓣,渐渐晕出你敷粉时的羞色。忽然领悟这株梅树原是你精魂所化,
所以才能在荒芜里抽芽,在苦寒中绽放。欲拥花枝同眠,又恐鼻息灼伤娇嫩。
最终和衣卧在花影里,任落梅铺满周身,如同你当年撒帐的枣栗。
东风初至时,屋檐开始滴水。这叮咚声比雪化时更添缠绵,像无数玉珠滚过琉璃盘。取出收藏的玫瑰干花欲制香囊,
却发现花瓣一触即碎。小心集起碎瓣投入香炉,青烟升起时竟重现当日你制玫瑰露的景象:铜甑旋转,花汁蒸馏,琉璃瓶承接的每滴芳醇都映着你的笑影。
试着以梅雪烹茶,配上去岁腌制的梅脯。茶汤入口的刹那,
忽然尝到你唇上胭脂的味道。这滋味让我怔忡良久,直到茶凉了,梅脯上的糖霜化作水痕,像哭过的妆面。
原来某些记忆封存在味蕾深处,等候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破茧。
河水开冻那日,听见冰裂之声如鸣珮环。循声至溪边,见浮冰载着残梅向下游漂去,
恍若你放走的莲灯。蹲身掬水,指尖刚触到流冰,忽然看见水底沉着那对翡翠耳坠——
你赌气抛入河中的定情信物。水流将翠色洗得愈发澄澈,像两滴永不干涸的眼泪。
整日坐在河岸看浮冰相撞,听这清脆的碎裂声如何应和胸腔里的悸动。
暮色四合时,河面漂来一盏破损的荷花灯,烛泪凝结成琥珀色的忧伤。拾起轻嗅,闻见你常用的甲煎香。
这盏残灯该是从哪个上游的时空漂来?或许你我之间,始终隔着无法渡过的河流。
惊蛰雷声惊醒地底的虫豸。夜半听见泥土松动的声音,
像谁在轻轻叩击棺盖。起身掌灯巡视庭院,见绿萼梅的根系破土而出,在月光下银亮如蛛丝。这些根须蜿蜒至书房阶前,恰好组成你姓氏的笔画。
清晨发现梅根缠绕着那方冻裂的砚台。小心挖掘出来,见裂纹间生着细密青苔,苔花如米小,
却散着墨香。将砚台供在案头,每日洒水养护,苔痕渐渐漫成山水形状。
某日突然发现这苔藓绘就的,正是你我初遇时的断桥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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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雨至,苔砚开始渗出墨汁。以笔尖承接,竟绘出带露的海棠。这奇迹让我终日守在砚旁,
看苔纹在雨水滋润间变幻:时而化作你起舞的裙裾,
时而变成离散的雁阵。雨停时砚台恢复沉寂,唯有墨香证明曾经的灵动。
深夜置纸砚旁,期待再次见证神奇。朦胧间见你从砚中走出,鬓角别着带刺的玫瑰。
欲牵你衣袖,指尖却穿过虚空触到冰凉的砚石。
醒来见宣纸上绽开数点墨梅,花蕊间藏着细若蚊足的小字:"莫忘归来月满廊。"
清明前的月光格外澄澈。夜半不寐,见苔砚在月下泛着幽光。取清水细细冲洗,忽见砚底浮现暗刻的并蒂莲——
原是婚聘时忽略的吉纹。这发现让我抱着砚台在庭院徘徊,直到月影西斜,将并蒂莲的投影映在白墙上,恰与绿萼梅的枝影相交缠。
开始用苔砚磨墨写信。墨汁带着青草气息,字迹干后隐现苔痕。
这封信始终没有写完,因为每个字都在月光下蠕动,最终排列成你当年留下的绝句。原来思念到了极致,连文字都会回溯到最初的模样。
谷雨晨起,见绿萼梅结出青涩小果。这意外的果实让我终日守在树下,生怕鸟雀啄食。深夜以纱笼罩住梅果,
恍惚回到初婚时为你簪花的夜晚。那时你笑着说若结果便酿成梅酒,待白发共饮。
梅果日渐饱满时,苔砚突然干裂。急忙以梅汁滋润,砚台竟吸尽汁液,在裂痕处开出细小的梅花。
这异象持续三日后,砚台彻底碎裂,每块碎片都映着你不同的神情。我将碎片收入锦囊系在梅枝上,风过时叮咚作响,像你鬓钗摇曳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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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前夜,梅果悄然坠落。拾起最大的一颗对着灯火照看,果核竟呈心形。
试着播种在苔砚碎片间,三日后果核抽芽,嫩叶带着奇异的墨色纹路。
这株幼苗在晨光里轻轻摇摆,仿佛在书写无人能解的天书。
我在这墨纹梅苗前摆下两张蒲团,沏上新春的雨前茶。茶烟升起时,梅影与人影在粉墙上交融,
终于完成这场长达四季的对话。当蝴蝶误将墨纹嫩叶当作同伴,轻轻停驻的刹那,我听见你说:"荒芜深处,自有新生。"
暮春的风穿过回廊,将梅苗的清香与去岁的玫瑰残香编织成网。
我坐在这张时光的网里,看阳光如何把碎砚的投影拼凑成完整的圆。绿萼梅开始第二次开花,这次是你衣裳的浅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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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颜色在夕照里缓缓流动,仿佛你当年为我初调胭脂时,指尖滴落的晚霞。梅香与墨香在风中缱绻,
终于交织成一座无字的碑,碑文需以心念刻写,以回忆供奉。
暮色如宣,渐次晕染。我见那株墨纹梅苗的影,与绿萼梅的老影,在晚风中轻轻贴合,一如当年我教你临帖时,
手把手写下的那一笔“永”字。笔锋的回转,牵挂的缠绕,尽在其中。
此刻,风是唯一的说书人,它翻动着庭院里每一片带着往事痕迹的叶,沙沙作响,诉说着那些未及装订成册的章节。
我最终没有酿制那梅果酒,亦未曾再试图点燃玫瑰的香。
只因这荒芜的庭院,因你这“唯一抽芽的绿”,已自成一方圆满的天地。离散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形式的相守,
如同墨痕渗入宣纸,痕迹虽淡,却与纸脉融为一体,再难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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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那盏早已凉透的茶,水面竟无端漾开一圈极浅的涟漪。并非风动,亦无虫扰。我凝神望去,见那涟漪中心,
仿佛有一缕看不见的幽香正在沉淀,最终在水底凝成一枚极小的、透明的玫瑰形状。
它在那里安静地存在着,不言不语,却映着整个暮春的天光,以及我此生全部的守望。
原来,你早已将那一朵玫瑰,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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