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小伙闯印度，窜稀5天；参观火葬场见骨灰撒恒河，恶心坏了

咱东北老铁崔哥这辈子都忘不了印度朋友姚明指着一片浑浊的河水说"这是圣河支流"时，自己肚子突然传来那阵咕噜声，这已经是他窜稀的第五天，而眼前正燃烧着三具遗体，灰烬随着木炭被扫进当地人日常取水的河道里。

在阿格拉那条飘着怪味的耶木纳河边，崔哥亲眼见到穿白袍的祭司用塑料管接河水冲洗遗体。 裹着金缎的遗体被抬上堆成小山般的木柴时，亲属们还在往柴堆里塞着酥油。 姚明介绍说，这个露天火葬场五百年来每天要处理三十到五十具遗体，每具遗体需要两百到四百公斤木材，焚烧四小时后连骨带炭推入河中。

就在火葬台下游百米处，几个当地男子正蹲在河滩刷牙，有个孩子直接捧起发黄的河水泼在脸上。 崔哥记得资料显示，恒河支流每100毫升河水含有15万个大肠杆菌群，而世卫组织规定的安全值是500。 他这五天用掉的蒙脱石散包装纸，正好能铺满宾馆的床头柜。

从德里到阿格拉的公路旅行让崔哥见识了什么叫"喇叭交响曲"。 那辆塞了六个人的三蹦子突突作响，司机把喇叭按钮摁得像是焊在了方向盘上。 印度交通部数据显示，全国注册车辆2.3亿，但每年喇叭销量超过5亿个。 在德里至阿格拉200公里的高速路上，崔哥计时段测到的鸣笛频率是每分钟17次。

姚明家贴着瓷砖的独栋小楼确实气派，天台能望见泰姬陵的大理石圆顶。 但崔哥注意到院墙外的排水沟里漂浮着腐烂的祭品，邻居家的牛正低头舔着沟里的积水。 那天晚上姚明家招待的奶茶，崔哥是看着女主人用桶装水煮的，可装点心的铜盘边缘还沾着恒河沙。

泰姬陵白色大理石在晨光中确实震撼，但排队时那个绿衣小伙紧贴过来的触感让崔哥浑身僵硬。 在印度文化中，亲密距离是15厘米，而这个距离在东亚文化圈是1.2米。 崔哥后来发现，当天穿的运动裤后袋位置，留下了陌生人手心的汗渍。

阿格拉老城巷道的恶臭具有穿透性。 虽然主干道每天有市政洒水车作业，但拐进小巷就能看到墙根发黑的尿渍和动物粪便。 崔哥的旅游指南里写着，印度75%的露天排水沟未经处理，这些沟渠最终都通向河流体系。 他住的宾馆距离泰姬陵只有50米，但每晚都被飘来的混合气味熏得要用毛巾堵门缝。

在火葬场，崔哥看见工作人员正在清点木材。 富人家用的檀香木堆得比人还高，穷人家只能用普通柴火。 姚明说体重越重需要木材越多，有个两百斤的逝者用了整整五百公斤木材。 燃烧产生的骨灰和木炭被铁锹推进河里时，激起的水花溅到了岸边祈祷的信徒身上。

印度教徒相信骨灰入河能帮助灵魂解脱，每年有超过三万具遗体在耶木纳河畔火化。 但环境保护组织的数据显示，这条河每天要接收6万立方米未经处理的污水和200吨焚烧残留物。 崔哥在河边站了半小时，看见三只野狗在啃食未烧尽的遗骨。

从泰姬陵返回时，崔哥注意到景区商店在出售瓶装恒河水。 标签上写着"经过紫外线消毒"，但成分表里依然检测出大量微生物。 他想起自己腹泻初发正是在饮用某品牌瓶装水之后，而那个品牌的取水点就在瓦拉纳西的火葬场下游20公里处。

姚明家天台视野极佳，能清楚看到耶木纳河上的浮萍带。 那些绿色浮萍下面，是六个排水管道的汇流处。 崔哥用手机查资料时发现，印度中央污染控制委员会去年检测显示，这段河水的大肠杆菌群含量是安全值的300倍。

在宾馆卫生间里，崔哥第五次坐在马桶上时突然想到，冲马桶的水与火葬场那段河水来自同一水系。 虽然宾馆使用过滤装置，但水管里残留的水垢依然带着熟悉的腥味。 他带来的24包蒙脱石散已经用完，现在靠的是当地药店买的止泻药，药盒上印着恒河图案。

火葬场下游两百米处有个露天洗衣场，五十个洗衣工正在石板上捶打衣物。 那些浸过河水的床单晾晒后，会被送往各大宾馆。 崔哥现在睡的雪白床单，很可能经过那条河的洗涤，这让他感觉背脊发痒。

夜幕降临时，耶木纳河边的祭祀仪式开始了。 祭司手中的法灯与对岸火葬场的焚尸火焰交相辉映，诵经声通过劣质喇叭传遍河岸。 崔哥站在人群里，看见信徒们把祭品鲜花抛入河中，而那些花环很快就被未燃尽的木炭烫出白烟。

回程的嘟嘟车上，崔哥的肚子又开始绞痛。 这次他注意到司机座位下放着取水桶，桶里飘着几片枯萎的万寿菊花瓣。 姚明解释说这是早晨从圣河取的吉祥水，要带回家供奉神像。 颠簸中，桶里的水不断溅到崔哥的鞋面上。

在德里机场候机时，崔哥看见显示屏播放恒河净化工程的宣传片。 画面里官员正在检测水质，但字幕显示该项目至今只完成30%的污水处理目标。 他捏着登机牌走向安检门，行李箱里还装着半盒没吃完的止泻药。

海关官员检查行李时，拿起那盒印着印地语说明的药品看了看。 崔哥想起药品说明书上的配料表里，写着"恒河活性成分提取物"。 官员微笑着把药盒放回行李箱，金属探测门发出嘀嘀的警报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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