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啊,改变这事儿,无论改变自己,还是改变别人,想想都难。
比如说,我们明明知道早睡对身体好,但每晚都是手机刷到深夜。
也很清楚自己眼下这份工作没前途,却日复一日拖着,不知道如何改变现状。
甚至想开始锻炼了,健身卡办了半年了都,也没去几次。
为啥会这样?答案就在下面。
习惯的引力太强大
人嘛,都是习惯的动物。
哪怕只是个微小的坏习惯,也会因为自己日复一日的重复。
然后,成了一种最熟悉、最不费力的模式。
就像古代官场的“丁忧”制度,朝廷大员父母去世,必须立刻辞官,回老家守孝三年。
三年后,朝廷大概率会召他官复原职。
这听起来很合理吧?
但历史记录显示,很多官员宁愿谎报父母死讯,甚至服用药物推迟父母死期,也不愿走这个流程。
为什么?不是他们不孝,而是害怕。
在他们看来,一旦离开权力中心三年,人走茶凉,回来后位置非但没了,连关系网也断了。
所以,才会有人宁愿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死死抓住眼前熟悉的一切。
哲学家罗素说:“人害怕思考,甚于世界上任何事物。”
其实吧,人的天性就是不爱思考,甚至抗拒思考。
因为思考意味着要打破惯性,而这太痛苦了。
所以我们宁愿忍受熟悉的不适,也不愿面对陌生的可能。
而改变的阻力,首先来自我们大脑本身对“省力模式”的依赖。
但其实吧,一个人往往只有在自己有了改变的勇气和觉悟,才能走向成长。
对未知的恐惧太真切
你会发现,一切改变,哪怕是微小的,也往往意味着要踏入未知。
而这个未知的过程,其实天然伴随着风险和不确定性。
人的大脑就像个过度负责的保安,喜欢总把未知默认为危险。
然后,一旦感知到风险存在,立马从脑子里发出一个声音叫止自己。
清朝雍正皇帝在推行“摊丁入亩”税制改革时,阻力可以说是大得超乎想象。
就连最该受益的农民,一开始他们也激烈反对。
他们不明白新政策,只知道祖祖辈辈都是按人头交税。
现在突然要求改成按田地多少交税,他们害怕这是个圈套,担心自己最后交得更多。
面对确定的苦,以及不确定的好,人们常常宁愿选择前者。
作家爱默生说:“在恐惧面前,我们都是孩子。”
实际上,一个人对失败的恐惧,对他人眼光的恐惧,甚至对白费力气一场空的恐惧,都足以捆住自己的双脚。
显然,我们也不是一点都不想改变,而是被脑海里上演的各种坏剧本完全吓退了。
改变的代价太具体
任何改变,其实背后都需要付出代价。
时间、金钱、精力,当然还有一种更隐形的——面子。
而改变可能带来的好处,对于自己的想象而言,却遥远得像天上的云。
晚清洋务派领袖张之洞,提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他知道国家必须变,但真正推行时却发现处处掣肘。
为什么?因为变革触动了整个官僚体系的利益。
读书人都觉得学洋技术真的是丢了祖宗脸面,而官员甚至害怕新式学堂冲击科举制度,动摇了自己的地位。
可令人感到可笑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不变会亡国,但一想到变革要牺牲自己的切身利益,你看都开始变得犹豫退缩了。
梭罗在《瓦尔登湖》里写道:“我们如此习惯于伪装,最终变成了伪装的囚徒。”
确实,我们现有的生活,哪怕再不完美,有很多瑕疵,也是由我们的时间、关系和身份认同编织而成。
但是,要想改变,却意味着要亲手拆解这部分自我。
这个代价太具体、太即时了,具体到让我们宁可放弃那个模糊而美好的未来。
所以,改变之难,在于这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内心之战。
在这场自我战斗之中,我们要对抗习惯的引力,克服对未知的恐惧,还得有勇气为未来付出眼前的代价。
明白了这些道理,就会知道不能给自己找借口,而是知道改变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
当你理解了这份艰难,反而能对自己和他人多一份耐心,接着也会更为主动去做好自己的事。
人这辈子,真正的改变,从来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在看清所有困难后,依然选择迈出的那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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