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提鲨鱼濒危就爱往中国鱼翅汤上甩锅,可全球鲨鱼捕捞量这些年没因为中国少吃鱼翅就掉下来,反倒有些地方还稳着甚至小涨。西方国家一边高举环保大旗,批评亚洲人残忍,一边自己大口吃鲨鱼肉,一边用鲨鱼肝油做化妆品和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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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FAO的数据,从1950年起,全球报告的鲨鱼捕捞量翻了三倍,2000年达到顶峰868000吨。那之后有点下滑,但不是因为大家突然良心发现,而是监管和报告变严了点。到了最近几年,一项2024年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研究估算,2012到2019年间,全球鲨鱼钓捕死亡量从至少7600万条涨到8000万条,其中2500万条是濒危物种。
FAO2024年的渔业报告也确认,64.5%的渔业种群还在可持续水平,但鲨鱼这类特别脆弱的家伙,面临的目标捕捞和兼捕压力越来越大。专家们聚在罗马开会讨论深海鲨鱼数据收集,就说明问题没解决,还在恶化。
现在转到中国这边,鱼翅在传统上是中国菜里的高端货,过去需求大,但这些年真的大降。香港作为鱼翅贸易大枢纽,2007年进口10210吨,2017年掉到4979吨,砍了一半多。WWF分析政府数据,2013年香港鱼翅进口量比前一年降了34.7%。大陆这边也类似,野援助组织报告显示,广州鱼翅销售商反馈销量跌了82%,零售价掉到47%,批发价也掉了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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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海关数据更直观,鲨鱼鳍进口从早年的高峰一路下滑,到2021年大陆报告的鲨鱼副捕捞只占全球0.2%。鲨鱼鳍贸易法规加强,CITES公约管制下,非法贸易被盯得紧。结果,中国需求减了,供给链跟着调整,可全球鲨鱼捕捞量没跟着减。
事实是,全球鱼翅进出口总量没因为中国减量就萎缩。FAO统计显示,鱼翅贸易从2000年代起就分散了,其他地区捡起份额。2010年代后期,香港鱼翅进口反弹到2017年近500万公斤,但整体趋势还是下行。
可鲨鱼捕捞总量稳在高位,每年75万吨左右波动不大。TRAFFIC组织2019年报告列出顶级鲨鱼捕捞国和贸易国,印尼、印度、美国、西班牙、日本这些国家排前头。中国不在捕捞大国之列,主要靠进口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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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看看欧美那边,西班牙和意大利是全球鲨鱼肉第二和第三大消费者,仅次于一些亚洲国家。Oceana欧洲分部2008年报告指出,西班牙、葡萄牙、法国、德国是欧洲鲨鱼肉消费大户,跟他们自家捕捞量挂钩。西班牙渔船队在全球公海活跃,捕的鲨鱼肉做成鱼排、汉堡,或者风干成传统美食。
意大利人爱吃鲨鱼肉沙拉或炖菜。欧盟卖的鲨鱼肉最近检测出高汞含量,Mongabay2025年10月报道说,欧洲市场鲨鱼肉汞超标严重,还存在误标问题,可消费者照吃不误。美国也进口大量鲨鱼肉,美国市场卖濒危鲨鱼产品,包括肉和鳍。鲨鱼肉在美国超市常见,标签上写“鱼排”,不明说来源。
更绝的是鲨鱼肝油这块,鲨鱼肝里提炼的角鲨烯是化妆品和药品的大爱,用在抗衰老霜、唇膏、疫苗佐剂上。Shark Stewards组织指出,全球年需求角鲨烯上千吨,一吨得要3000条鲨鱼肝。欧美企业采购量惊人,法国和德国化妆品牌常用鲨鱼来源的角鲨烯,虽然现在有植物替代,但便宜的还是鲨鱼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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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领域,2020年代新冠疫苗用过鲨鱼角鲨烯做佐剂,Shark Stewards报告说,这推高了深海鲨鱼捕捞。西方国家捕鲨鱼不光为肉,还为油。印尼和印度供货多,但消费端是发达国家。欧盟2013年禁了活割鳍(finning),但捕捞总量没降多少。
西方媒体爱炒中国人吃鱼翅残忍,2010年代各种公益广告轰炸,说鱼翅汤导致鲨鱼灭绝。可他们自家吃鲨鱼肉时,却不喊残忍。Reddit2013年讨论禁鱼翅,说这是针对中国文化,忽略西方消费。Mongabay和WCS2025年研究揭露CITES公约执行差,香港市场濒危鲨鱼鳍比报告多70倍,但全球贸易违规普遍,西方国家也参与。
说到底,鲨鱼濒危是全球过捕问题。西方国家渔业发达,公海配额多,捕鲨鱼补贴还不少。西班牙渔队拿欧盟补贴捕远洋鲨鱼,转手卖肉和油。中国减少鱼翅后,份额让给别人,全球总量没变。自己消费隐形,没有挨批,而中国显眼,就成了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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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西方国家还是得看看自家盘子里的鲨鱼肉和化妆瓶里的角鲨烯,环保不是甩锅游戏,鲨鱼是海洋生态关键,西方环保组织多,行动力强,别总盯着亚洲。双标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合作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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