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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野菊花
立冬的风吹起,银杏和枫树
叶子从头顶簌簌跌落。
一只金色蜜蜂,拍着翅膀,
攀上金黄色野菊。
或是默契,或许彼此相惜,
仿佛两个留堂的小学生,
阴冷的天宇下,相遇又分手,
回着头,被妈妈领回家。
这一生我们曾许下的约定,
大多像露珠不知去向。
所以他日重逢的歌,记得
要在彩虹上踮起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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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菊花和小蜜蜂
写在后面:
凡事凡物,加一个野字,仿佛便有了额外的刺激与新奇,比如家花和野花,家猫和野猫,家鸡和野雉。以下试分论之。
家花哪有野花香。这一句俗语,常用来形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诱惑,这么说话的,骨子里透着一股躁动和油滑,当然也比较招揍。如果你真的想说,不妨在心里狠狠地、默默地说一回,或者当着你家猫咪说,否则最好不要说。
家猫和野猫,则近乎两个物种。一个是靠卖萌撒娇,过着衣食无忧的宠物,另一个是昼捉鸟雀,夜翻垃圾的小霸王。写到这里,想起昨天大风降温,晚上看书时听到小区野猫的嚎叫,扭头看看沙发上的猫咪,趴在垫子上团成个球,睡得正香。
家鸡和野雉对举,则有个小故事。
东晋时,有一人叫庾翼,工书法,曾一度与王羲之齐名,他发现家中子侄却更喜欢学王羲之的风格。于是,在给友人的信里他酸酸地写了一句:“小儿辈厌家鸡,爱野雉,皆学逸少书。”(晋·何法盛《晋中兴书》)。小儿辈指家中晚辈,家鸡、野雉分别代指庾翼和王羲之的书法,逸少是王羲之的字。这里倒没有褒贬之义,主要还是说风格不同,另外微微抱怨了下子侄们,放着身边现成的大师不学,反而喜欢外面的名家,所谓贱近而贵远,人之常情。
这位庾翼也并非只会吐酸水。《晋书·王羲之传》记载,王羲之早年书法水平不如庾翼,但晚年赶超。他曾给庾翼的哥哥写信,庾翼见信深为叹服,主动写信给王羲之说:“我曾经收藏有张伯英(东汉书法家张芝,字伯英,擅章草,有“草圣”之称)十张章草作品,过江时颠沛狼狈,全部丢失,常感叹此生再不能得睹那样的精妙之作。忽然见到您给家兄的书信,光彩如神光闪现,当初的感觉瞬间回转。”(原文:“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纸,过江颠狈,遂乃亡失,常叹妙迹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后世便将家鸡、野雉对举,以形容书法、绘画的不同艺术风格。
个人观点,如果说是饮食,当以蓄养为主。民间关于野生动物得天地灵秀、饲养的都是激素催熟这类观点不足观。《野生动物保护法》明确禁止捕猎、经营、食用野生动物,且前有非典,后有新冠,一些蹊跷病往往和饮食野味有关,养殖、可溯源的食物明显更安心、可靠。
说到宠物,如有饲养,当遵从天性,共享好光阴。主人提供食物与庇护,毛孩子提供陪伴及情绪。但不要影响他人,一条拴着的狗狗是俊美的,一条不拴的狗狗是危险的。如投喂流浪猫狗,请一定注意自身安全。我曾定期喂过流浪猫,一直都比较小心,但也曾被野猫“哈”过(猫咪哈人是感到威胁,示警的表示)。现在看到有喂野猫的,一上手就要撸人家,殊不知会引发野生小动物的警觉和敌意。
如果是人际关系,请参照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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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蜜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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