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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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百灵第二次爬王潇的床，不是情欲上头，而是回家发现米缸见底，姐姐留下的最后五斤粮票被白玉飞换成雪花膏。她饿得眼前发黑，听见王潇在隔壁咳嗽，那声音像一口现成的饭。
白玉飞没拿刀，只把“你姐不要你了”重复七遍，百灵就自动解开扣子。她从小被教：饿时先找男人，再找理由。盛雪竹离家那夜，百灵追出去半条街，不是悔，是慌——姐姐走了，谁教她换灯泡、谁替她挡债主？
王潇娶她，图的是她肯在炕头唱小曲，不像雪竹半夜还在背药方。百灵以为这是赢，直到产后大出血，王潇第一句话是“别费钱，再生一个”。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从备胎变成血包。
雪竹离婚时只带走暖暖和一本《赤脚医生手册》。三年后她在公社卫生院升院长，有人看见她给产妇接生，手上老茧比锄头还厚。没人再提她“破鞋”，只记得她让三个难产孕妇活过来。
百灵没活到冬天。白玉飞卷走嫁妆去关东，王潇把她的遗物——一条红围巾——当抹脚布。雪竹回老屋收拾，看见围巾角落缝着歪歪扭扭的“姐，我饿”。她没哭，把围巾裁成两截，一截给暖暖做发绳，一截绑在药箱上，说：以后出诊，咱不欠谁饭。
声明：虚构演绎，仅供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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