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七点,王平河带着兄弟们来到了批发市场。陈丽是真手把手教:哪家的海鲜新鲜、哪家的老板实在、哪家的货不能碰,甚至连怎么压价、怎么看秤防坑,都跟他说得明明白白。当天王平河就拿了三万多的货,陈丽还帮他联系了销路——这生意的利润高得超出预期,三万块的货保守能卖到十万,卖得好能到十一二万,等于“三万换十万”。王平河手里总共就六七十万,可架不住生意周转快:头批三万的货没三五天就卖完了,挣了十万;接着拿十万进货,又很快卖空,利润滚雪球似的涨。他的蟹苗摊看着不起眼,生意却火得很——来批发的老板,不少一进门就问:“你是王平和吧?听人说你这儿的货又好又实在,专门过来找你。”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甚至有不少大连来的熟人,打着买货的名义来认他:有开歌厅的,有做水产的,进门就说“平哥,我不是来买货的,就是想跟你认识认识”,有的还硬塞两万块钱“存着”,说以后想做水产了再来找他。这样的人不算多,有七八个,但也能看出王平河在大连的名声,连福州这边都有人听说。这边生意风生水起,陈丽比他还高兴,天天帮他介绍客户,后期甚至有供货商主动给他赊货,不用他先掏钱。王平河跟着陈丽,不仅学会了做生意,还多了个真心疼他的姐姐,日子算是彻底从大连的糟心事里走出来了。另一边,段三哥为了帮南哥拿下中山区的房地产项目,特意找了薛五、薛六吃了两回饭。两次吃饭,段三哥都没把话说透,只绕着“给面子”“合作”的话头转,薛五、薛六心里门儿清,却一直不接茬。等了半个多月,南哥天天跟在段三哥身边催,哥俩还是没给准信——到底让不让他们干这个项目。段三哥没辙,又把电话打给了薛五:“老五啊,晚上五点,你往中山区来,到金石酒店吃饭,行不行?我找你两回你都不来,这回再不来我急眼了,以后我可挑你理!”电话那头,薛五语气挺客气,却带着推脱:“大哥,不行啊,我这太忙了。”段三哥追问:“那你弟弟老六呢?”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他也去不了,我俩都走不开。有事你直接说,吃饭是真没时间。”段三哥见他还绕,干脆不装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就问你一句话——上回我跟你提的事儿,我这哥们想在你们那搞楼盘,你到底啥意思?到现在也没给我回个信儿!”薛五终于把话挑明:“三哥,不是我不给你信儿,你也知道,咱哥俩在中山区垄断着建材生意。谁想在这儿盖楼,都得给咱哥俩干股,你之前跟我唠了两回,压根没提这事儿,我咋同意啊?”“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三哥啊!”段三哥急了,“你三哥跟你说这话,还能差你那点干股?等买卖成了,我能亏了你?我朋友南哥还在这儿瞅着呢,你给三哥个面子,我还能坑你不成?”薛五却不吃这套:“三哥,咱说实话,第一,咱俩不太熟;第二,咱俩是通过小平(王平河)认识的。虽然我跟小平也不算熟。两回吃饭,我已经算给你面子了——你去中山区问问,咱哥俩跟谁吃过这么多回饭?我们又不是吃不起饭。三哥,你也别多心,这事改天再说吧。你这上来就谈项目,连规矩都没提,我没法应啊。要不,你让小平给我打个电话?”这话彻底戳中了段三哥的痛处,他当场炸了:“老五,你要这么说,那就社会上见。”“啊?你说什么?”“我说社会上见。我知道你们哥俩在这边横,没人敢招惹,但不代表你三哥不敢!我找你几回了?你拿我当啥了?”薛五一听,“三哥,什么意思?是要打我们呀?”“打你们。听懂没?”薛五说:“三哥,我当你喝多了。你让小平给我打电话吧。”段老三吼道:“我不找他,他不是我兄弟,我俩翻脸了。”
“你俩翻脸了?”“翻脸了,咋的?”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哦哦哦,你和小平翻脸了。”薛五转头对身边的薛六说:“老六,他和小平翻脸了。”老六说:“他俩翻脸就翻脸呗,跟我们有鸡毛关系?”老五对着电话说:“三哥,你要打我们,你什么时候来呀?”段福涛一听,“谈不了了是吧?”“谈鸡毛啊?你码人吧,我等你。你随时来,这话我放这了——你段老三要是不敢来,我当你喝多了胡咧咧,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是真敢带人来,我不仅要废了你段老三,而且把你家的金港集团砸了,把你大哥、二哥也一起收拾了。你也出去打听打听,咱哥俩要么不干,要干就直接干到底,连根都给你刨了!你想好再来!”说完,薛五挂了电话。薛六说:“哥,这孙子太狂了!“薛五说:“把兄弟们全叫过来。他敢来,咱就废了他!。”薛六附和道:“废了他。哥,我跟你说,段老三就他妈嘴上会吓唬人。还觉得自己够个手子?守着个王平河就觉得能打了。他除了跟这个喝酒、跟那个称兄道弟,还干过啥?最近听说他天天请这个‘大哥’、那个‘大哥’吃饭,发点小钱就觉得人家拿他当回事。哪个拿他当回事?真他妈可笑!敢来招惹我们了!哥,今晚你都不用去,我去就行。王平和要是来,我他妈连王平河一起干。”
第二天一早七点,王平河带着兄弟们来到了批发市场。陈丽是真手把手教:哪家的海鲜新鲜、哪家的老板实在、哪家的货不能碰,甚至连怎么压价、怎么看秤防坑,都跟他说得明明白白。当天王平河就拿了三万多的货,陈丽还帮他联系了销路——这生意的利润高得超出预期,三万块的货保守能卖到十万,卖得好能到十一二万,等于“三万换十万”。
王平河手里总共就六七十万,可架不住生意周转快:头批三万的货没三五天就卖完了,挣了十万;接着拿十万进货,又很快卖空,利润滚雪球似的涨。他的蟹苗摊看着不起眼,生意却火得很——来批发的老板,不少一进门就问:“你是王平和吧?听人说你这儿的货又好又实在,专门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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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不少大连来的熟人,打着买货的名义来认他:有开歌厅的,有做水产的,进门就说“平哥,我不是来买货的,就是想跟你认识认识”,有的还硬塞两万块钱“存着”,说以后想做水产了再来找他。这样的人不算多,有七八个,但也能看出王平河在大连的名声,连福州这边都有人听说。
这边生意风生水起,陈丽比他还高兴,天天帮他介绍客户,后期甚至有供货商主动给他赊货,不用他先掏钱。王平河跟着陈丽,不仅学会了做生意,还多了个真心疼他的姐姐,日子算是彻底从大连的糟心事里走出来了。
另一边,段三哥为了帮南哥拿下中山区的房地产项目,特意找了薛五、薛六吃了两回饭。两次吃饭,段三哥都没把话说透,只绕着“给面子”“合作”的话头转,薛五、薛六心里门儿清,却一直不接茬。等了半个多月,南哥天天跟在段三哥身边催,哥俩还是没给准信——到底让不让他们干这个项目。
段三哥没辙,又把电话打给了薛五:“老五啊,晚上五点,你往中山区来,到金石酒店吃饭,行不行?我找你两回你都不来,这回再不来我急眼了,以后我可挑你理!”
电话那头,薛五语气挺客气,却带着推脱:“大哥,不行啊,我这太忙了。”
段三哥追问:“那你弟弟老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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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去不了,我俩都走不开。有事你直接说,吃饭是真没时间。”
段三哥见他还绕,干脆不装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就问你一句话——上回我跟你提的事儿,我这哥们想在你们那搞楼盘,你到底啥意思?到现在也没给我回个信儿!”
薛五终于把话挑明:“三哥,不是我不给你信儿,你也知道,咱哥俩在中山区垄断着建材生意。谁想在这儿盖楼,都得给咱哥俩干股,你之前跟我唠了两回,压根没提这事儿,我咋同意啊?”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三哥啊!”段三哥急了,“你三哥跟你说这话,还能差你那点干股?等买卖成了,我能亏了你?我朋友南哥还在这儿瞅着呢,你给三哥个面子,我还能坑你不成?”
薛五却不吃这套:“三哥,咱说实话,第一,咱俩不太熟;第二,咱俩是通过小平(王平河)认识的。虽然我跟小平也不算熟。两回吃饭,我已经算给你面子了——你去中山区问问,咱哥俩跟谁吃过这么多回饭?我们又不是吃不起饭。三哥,你也别多心,这事改天再说吧。你这上来就谈项目,连规矩都没提,我没法应啊。要不,你让小平给我打个电话?”
这话彻底戳中了段三哥的痛处,他当场炸了:“老五,你要这么说,那就社会上见。”
“啊?你说什么?”
“我说社会上见。我知道你们哥俩在这边横,没人敢招惹,但不代表你三哥不敢!我找你几回了?你拿我当啥了?”
薛五一听,“三哥,什么意思?是要打我们呀?”
“打你们。听懂没?”
薛五说:“三哥,我当你喝多了。你让小平给我打电话吧。”
段老三吼道:“我不找他,他不是我兄弟,我俩翻脸了。”
“你俩翻脸了?”
“翻脸了,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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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你和小平翻脸了。”薛五转头对身边的薛六说:“老六,他和小平翻脸了。”
老六说:“他俩翻脸就翻脸呗,跟我们有鸡毛关系?”
老五对着电话说:“三哥,你要打我们,你什么时候来呀?”
段福涛一听,“谈不了了是吧?”
“谈鸡毛啊?你码人吧,我等你。你随时来,这话我放这了——你段老三要是不敢来,我当你喝多了胡咧咧,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是真敢带人来,我不仅要废了你段老三,而且把你家的金港集团砸了,把你大哥、二哥也一起收拾了。你也出去打听打听,咱哥俩要么不干,要干就直接干到底,连根都给你刨了!你想好再来!”说完,薛五挂了电话。
薛六说:“哥,这孙子太狂了!“
薛五说:“把兄弟们全叫过来。他敢来,咱就废了他!。”
薛六附和道:“废了他。哥,我跟你说,段老三就他妈嘴上会吓唬人。还觉得自己够个手子?守着个王平河就觉得能打了。他除了跟这个喝酒、跟那个称兄道弟,还干过啥?最近听说他天天请这个‘大哥’、那个‘大哥’吃饭,发点小钱就觉得人家拿他当回事。哪个拿他当回事?真他妈可笑!敢来招惹我们了!哥,今晚你都不用去,我去就行。王平和要是来,我他妈连王平河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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