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兄弟!”侯瞎子激动得话都有点不利索,“您的大名我早如雷贯耳,今天能见到真人,我这心里头比见谁都激动——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激动过!您是真汉子,是咱社会上的标杆,这话真不是捧您。以前我觉得自己也打过架,现在跟您比,那都不叫打架,就是小孩闹着玩,你抠我一下、我抠你一下的破事儿!”他说着往门外扫了眼,“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您先进屋,看看里头布置得合不合心意。今晚我请了不少老板,本地的就有十多个,全是大手——平时一晚上输上百万都不眨眼的主儿。”侯瞎子一边引着路一边说,“还有不少外地人来,我打算连开三天。只要这三天顺顺利利,咱哥仨一人分个两三百万,跟玩似的!”侯瞎子又特意跟段福涛叮嘱:“三哥,有个事我提前跟您说,您那钱别随便往外放。我让您放给谁,您再放;像那些外地来的、摸不清底的,或者看着就不靠谱的,哪怕他押再多,也不能放。真有不对劲的,您及时告诉我。”段福涛点头:“行。”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侯瞎子立马热情地招呼:“那咱进去!三哥,这边走,往里走!后边的兄弟都跟着!”顶楼的六个总统套房,有两个是专门留作休息用的。来局上玩的大哥,都会带着兄弟。如果全待在赌厅,赌厅也站不下。大哥在屋里耍钱,总不能让保镖、司机全在门口站着。所以一个套房就给保镖、司机们歇脚,看看电视、休息。而且在这种局上,带现金都是论“箱”的,一晚上输赢一两百万、两三百万是常事,几个大皮箱往那儿一放,才够撑场面。侯瞎子把局弄得挺正规,跟澳门的场子似的。他找了三十来个女孩,穿着合身的小长裙,个个长得周正。这些女孩负责给客人递饮料、拿烟——客人要是想抽烟,立马就给递上;就算客人想搭句话,也陪着聊几句,只要不过分就行。但有个规矩:来这儿是耍钱的,不能只扔个一百块就瞎混,更不能跟女孩瞎闹。当天晚上是真热闹,光上桌耍钱的就有七八十号人,没一个是小角色。头一天开局,王平河特意带着小军子过来,俩人背着手站在角落打量。小军子问:“平哥,这么大场面,您以前见过没?”“我他妈哪见过这样的场子?我最多见过输赢一万的场子。”赌局上动辄一万一万地押,急眼了直接喊“五十万”“一百万”,再补一句“再打全注”,那钱挣得也太容易了,连在场的社会名人都忍不住感慨。这边段福涛和王平河各司其职:段福涛主要管着放钱,投了点本钱,也负责甄别该给谁放、不该给谁放,有明确的分工;王平河则是镇场子的核心,往那儿一站,就没人敢耍花样。有一伙大连金州来的,领头的王老板在当地开海鲜包子铺,也算有点名气,输了三十多万,一拍桌子,“放债的呢?把放债的喊来。”侯瞎子跑了过去,“王哥,怎么了?”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把放局的喊来,给我拿50万,明天一早我就还他。”侯瞎子说:“你别玩了。”“我为什么不玩?我在你这50万都不值吗?我知道放债是谁,不就是段老三吗?他大哥见到我都发麻,他喊来,我跟他说!段老三,你他妈过来。”王平河背着手站在那儿,连脖子都没动一下,只微微眯起眼,冷声道:吵吵啥呀?”王老板一看,立马软了下来:“今天点子不好,借了也是输。不借是对的,是帮我省钱了。我这要是借了,明天还得还利息,最后还是输,我不玩了。”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在王平河这儿,没人敢说半个“不”字,谁也不想找死。其他人见状,更不敢造次,都老老实实玩着。当天的局从傍晚六点多就开了,七点就进入白热化,人越聚越多;一直干到夜里十二点,势头都没减,最后愣是熬到了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这局的抽水规则是“十抽一”——比如你在这儿押一万,输了的话,对方到手只有九千,一千被抽走;赢了的话,你到手也只有九千,同样抽走一千。看似不多,但来回拉锯着玩,一晚上抽的钱就海了去了。尤其遇上百万级别的输赢,抽十万的水钱跟玩似的,这简直是零成本暴利——无非就是租个场地,烟酒饮料花不了几个钱。凌晨四点散局时,大伙抬出了两个大保险箱。这箱子是铁皮焊的,外头带锁,跟个“功德箱”似的,就留了个窄口,一把能塞进去一两万。打开一看,里头光现金就有一百三十多万。扣掉开支:给跑腿的小兄弟、端水拿烟的服务员发钱,那三十来个女孩头一晚每人给五百(那会儿外头上班一年都未必能挣这么多,遇上大方的大哥,还会额外给小费,没人会白干活);再刨去酒店房租、放哨看场兄弟的分成——最后落到段福涛、王平河、侯瞎子哥仨手里,每人还能剩三十五六万。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王平河跟段福涛上车时,段福涛笑着问:“平啊,过瘾不?”王平河实话实说:“不过瘾是假的,这钱也太好挣了。”“三哥再给你点惊喜。”段福涛说着,冲副驾的小军抬了抬下巴,“军子,副驾那东西拿过来。”小军递过来后,段福涛从兜里又掏出一沓红色的现金,凑够十万,塞给小军子。
“别别别,兄弟!”侯瞎子激动得话都有点不利索,“您的大名我早如雷贯耳,今天能见到真人,我这心里头比见谁都激动——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激动过!您是真汉子,是咱社会上的标杆,这话真不是捧您。以前我觉得自己也打过架,现在跟您比,那都不叫打架,就是小孩闹着玩,你抠我一下、我抠你一下的破事儿!”
他说着往门外扫了眼,“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您先进屋,看看里头布置得合不合心意。今晚我请了不少老板,本地的就有十多个,全是大手——平时一晚上输上百万都不眨眼的主儿。”侯瞎子一边引着路一边说,“还有不少外地人来,我打算连开三天。只要这三天顺顺利利,咱哥仨一人分个两三百万,跟玩似的!”侯瞎子又特意跟段福涛叮嘱:“三哥,有个事我提前跟您说,您那钱别随便往外放。我让您放给谁,您再放;像那些外地来的、摸不清底的,或者看着就不靠谱的,哪怕他押再多,也不能放。真有不对劲的,您及时告诉我。”段福涛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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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瞎子立马热情地招呼:“那咱进去!三哥,这边走,往里走!后边的兄弟都跟着!”
顶楼的六个总统套房,有两个是专门留作休息用的。来局上玩的大哥,都会带着兄弟。如果全待在赌厅,赌厅也站不下。大哥在屋里耍钱,总不能让保镖、司机全在门口站着。所以一个套房就给保镖、司机们歇脚,看看电视、休息。而且在这种局上,带现金都是论“箱”的,一晚上输赢一两百万、两三百万是常事,几个大皮箱往那儿一放,才够撑场面。
侯瞎子把局弄得挺正规,跟澳门的场子似的。他找了三十来个女孩,穿着合身的小长裙,个个长得周正。这些女孩负责给客人递饮料、拿烟——客人要是想抽烟,立马就给递上;就算客人想搭句话,也陪着聊几句,只要不过分就行。但有个规矩:来这儿是耍钱的,不能只扔个一百块就瞎混,更不能跟女孩瞎闹。
当天晚上是真热闹,光上桌耍钱的就有七八十号人,没一个是小角色。头一天开局,王平河特意带着小军子过来,俩人背着手站在角落打量。小军子问:“平哥,这么大场面,您以前见过没?”
“我他妈哪见过这样的场子?我最多见过输赢一万的场子。”
赌局上动辄一万一万地押,急眼了直接喊“五十万”“一百万”,再补一句“再打全注”,那钱挣得也太容易了,连在场的社会名人都忍不住感慨。
这边段福涛和王平河各司其职:段福涛主要管着放钱,投了点本钱,也负责甄别该给谁放、不该给谁放,有明确的分工;王平河则是镇场子的核心,往那儿一站,就没人敢耍花样。
有一伙大连金州来的,领头的王老板在当地开海鲜包子铺,也算有点名气,输了三十多万,一拍桌子,“放债的呢?把放债的喊来。”
侯瞎子跑了过去,“王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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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放局的喊来,给我拿50万,明天一早我就还他。”
侯瞎子说:“你别玩了。”
“我为什么不玩?我在你这50万都不值吗?我知道放债是谁,不就是段老三吗?他大哥见到我都发麻,他喊来,我跟他说!段老三,你他妈过来。”
王平河背着手站在那儿,连脖子都没动一下,只微微眯起眼,冷声道:吵吵啥呀?”
王老板一看,立马软了下来:“今天点子不好,借了也是输。不借是对的,是帮我省钱了。我这要是借了,明天还得还利息,最后还是输,我不玩了。”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在王平河这儿,没人敢说半个“不”字,谁也不想找死。
其他人见状,更不敢造次,都老老实实玩着。当天的局从傍晚六点多就开了,七点就进入白热化,人越聚越多;一直干到夜里十二点,势头都没减,最后愣是熬到了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
这局的抽水规则是“十抽一”——比如你在这儿押一万,输了的话,对方到手只有九千,一千被抽走;赢了的话,你到手也只有九千,同样抽走一千。看似不多,但来回拉锯着玩,一晚上抽的钱就海了去了。尤其遇上百万级别的输赢,抽十万的水钱跟玩似的,这简直是零成本暴利——无非就是租个场地,烟酒饮料花不了几个钱。
凌晨四点散局时,大伙抬出了两个大保险箱。这箱子是铁皮焊的,外头带锁,跟个“功德箱”似的,就留了个窄口,一把能塞进去一两万。打开一看,里头光现金就有一百三十多万。
扣掉开支:给跑腿的小兄弟、端水拿烟的服务员发钱,那三十来个女孩头一晚每人给五百(那会儿外头上班一年都未必能挣这么多,遇上大方的大哥,还会额外给小费,没人会白干活);再刨去酒店房租、放哨看场兄弟的分成——最后落到段福涛、王平河、侯瞎子哥仨手里,每人还能剩三十五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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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河跟段福涛上车时,段福涛笑着问:“平啊,过瘾不?”
王平河实话实说:“不过瘾是假的,这钱也太好挣了。”
“三哥再给你点惊喜。”段福涛说着,冲副驾的小军抬了抬下巴,“军子,副驾那东西拿过来。”
小军递过来后,段福涛从兜里又掏出一沓红色的现金,凑够十万,塞给小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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