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没分出输赢,谁也不敢先动。方片急道:“贤哥,还干不?要不我跟长江冲上去?”孙世贤一摆手:“上不去!片子,你没瞅见对面的火力?上去就是送命,还没靠近就被打成筛子!”方片说:“贤哥,那也不能就这么僵持啊。“王平河在暗处琢磨对策,小军子也不断问怎么办。王平河拨通了段福涛的电话,“三哥!把屋里的人全叫下来,就说请大伙吃饭,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大门口集合,我有急用!”段三哥秒懂,立马去喊人。楼上的侯瞎子、大哥们的司机听到动静,都赶紧往楼下跑——没一会儿,酒店大堂就涌出来四五十号人。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于家兄弟和小贤那边听见动静,探头一看,顿时慌了——这么多人,就算没家伙,左右迂回包抄也扛不住。段福涛也会造势,大声喊道:“人在哪呢?我们到了,打他们!”王平河大喊,“三哥,这边呢!跟我往上冲!军子,二红,给我冲!”孙世贤一看,“上车!快上车!别恋战!”于大海、霍仲贤等人慌慌张张往车那边钻,刚要开车门,王平河突然扔过去一个燃烧瓶,准准砸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哗啦”一下裂开了,火苗顺着窟窿往车里窜,车里的人瞬间蒙了,连方向都看不清。“打!”王平河喊了一声,两边响声又响起来。孙世贤的兄弟一边还击一边往车上挤,好不容易把车开出去。这边刚撤完,王平河赶紧喊人:“快!组织兄弟把大红和小军送医院!大红快昏迷了!”有人赶紧抬着大红、小丁,往医院跑。另一边,孙世贤带着兄弟们跑出去,发现后面没有追兵的时候,把车停了下来。孙世贤气坏了,方片说:“贤哥,你们送伤员去医院,我一个人己回去,你相信我!”“片子,贤哥不是不相信你......”没等孙世贤把话说完,方片说:“贤哥,这事儿我要是办不明白,我不配叫方片,也不配给你当兄弟,你看我怎么做吧!”“行,那你去吧。”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孙世贤让霍仲贤和赵三等人去火车站坐车回去,把车留了下来。孙世贤带着三辆车送伤员去医院。方片一个人开车折了回去。王平河、二红、侯瞎子和几个老板在停车场里,正商量着如何收拾战场。没等聊几句,停车场大门口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一辆普桑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人群冲了过来。就在人群在躲避车的时候,没想到车里却伸出了一把五连发,边放了五响子。这五粒花生米一粒都没浪费,全打在了人身上。两个老板当场挂了彩。段福涛的腿上中了一响子。侯瞎子由于推王平河,自己没来得及避让,一条腿被车轮压了过去。王平河从地上爬起来时,方片已经调转车头往外去了。方片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贤哥,赶紧走!我撞飞一个,打倒三个,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今晚不走,肯定要吃亏!”电话那头赶紧应:“知道了!这就安排撤!”王平河在原地一摆手,火冒三丈:“追!今天就算撵到长春,也得把他揪出来!就凭他这胆,还敢折回来伤人,不整死他们几个都算便宜!”没等其他人反应,王平河、小军子和二红已经坐上车,司机一点火,皇冠蹿了出去。没用两三分钟,王平河他们就看见方片的车尾灯了。“踩油门!追上他!”王平河喊着。他们开的是皇冠,V6的排量,跟方片的普桑车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皇冠的油门一踩到底,发动机“嗡嗡”的轰鸣声透着狠劲,车身“刷”地窜了出去,距离方便的车越来越近。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方片在车里也急了,两手死死攥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后视镜——皇冠越来越近,他腿肚子都在打颤,连带着身上的肌肉都绷得发紧。可排量就摆在那儿,再怎么踩油门,车速也提不上去,只能左拐右拐想晃开追兵。可这条大道又直又宽,没有胡同也没有岔路,根本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被逼到绝境的方片突然猛打方向盘,车身“哗啦”一个急拐弯,车轮都快抬起来了,他整个人在车里都快飞出去。没等王平河反应过来,方片的车已经擦着皇冠开了过去,还往这边扫了两响子,接着一脚油门往市内冲——市内路口多,总有能躲的地方。“这他妈疯了!”王平河盯着车尾灯,“追!别让他跑了!”方片一边开车一边给孙世贤打电话:“你们赶紧走!别管我!我找地方躲,想办法甩开他们!”孙世贤还想劝,方片已经挂了——后背突然一阵冰凉,方片伸手一摸,满手黏糊糊的,车里太黑看不清,只知道是西瓜,大概率是刚才被流弹擦伤了。皇冠紧追不舍,眼看快撵到方便车屁股后面,王平河把五连从车窗伸出去,“哐哐”两响子打碎了对方的后挡风玻璃。方片吓得赶紧低头,连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就在这时,方片看准一个右侧路口,“唰”地拐了进去——皇冠因为离得太近,没反应过来,直接冲了过去,等倒回来再拐进去时,已经拉开了100多米的距离。进了市内,路口越来越多,方片的车也越开越灵活,几个拐弯下来,虽然还能看见尾灯,却怎么也追不上了。王平河知道市内不能再放响子,只好对司机喊:“撞他!顶他后备箱,把他往墙上怼,逼停他!”方便伸手摸了摸后背,满手黏腻——不用看也知道是血,整个后背一大片全被打透,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后视镜里,皇冠还在紧追不舍,那架势明摆着是奔着自己来的,根本没打算留余地。另一边,孙世贤回到赌局所在的酒店,院里空无一人,地上只剩破碎的玻璃碴和几枚五连发的弹壳。孙世贤掏出手机给方片打电话,却没人接。没办法,孙世贤拨通了王平河的电话,“兄弟,我跟你说一句话,就一句话行吗?”“你说吧。”
“兄弟,没有必要鱼死网破吧?不就300万吗?我不要了,行吗?”“放屁,300万也不是你的。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钱的事了。你的人敢折回来打我,我今天必须要他的命。”孙世贤说:“你要这么说,我俩就是死仇了。”王平河说:“我等着你。有本事,你就过来......”此时,皇冠车再次逼近了普桑,小军子朝着前方扔了一个燃烧瓶,正在落在方片车的引擎盖上,引擎盖上一团火窜了起来。方片顿时慌了手脚,刚从胡同窜出来,“哐当”一声,一头撞在了迎面是一道院墙上——居然是阿sir所围墙,旁边就是阿sir所的大门,门口还有站岗的!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皇冠里的司机反应快,一脚刹车踩到底,才没跟着撞上去。这一撞,方片的车前脸全毁了,他自己两条腿当场骨折,后背的伤口被震得更疼,脑袋还被碎玻璃划了好几道口子,满脸是西瓜汁。阿sir所里的人听见动静,一下子跑出来4个阿sir,手里拿着对讲机喊:“怎么回事?车怎么着火了?”王平河在车里坐着,看着阿sir围上来,知道没法再动手。王平河没说话,只是盯着被抬上救护车的方片,眼神里满是不甘——今晚没能收拾他,这仇,早晚得报。四个阿sir把方片送医院去了。王平河也给段福涛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段福涛劝道:“平啊,别冲动!这四个阿sir陪着去了,绝对不能对他们动手——真闹大了,咱不好收场。”王平河一听,“行,我知道怎么做了。”“不是,平......”没等段福涛把话说完,王平河挂了电话。王平河知道此时孙世贤肯定不知道方片的下落,于是拨通了孙世贤的电话,“喂,姓孙的。”“哎,兄弟,那个......”“兄弟,你不用说了,你开个价吧,只要让我兄弟活着就行,我二话不说。”王平河说:“你给我送100万过来。”“我马上安排。”孙世贤拨通霍仲贤的电话,“三哥。”“哎,小贤。”“你们带多少钱去局上玩的?”“啥意思?对方扣下了我们300万。”霍仲贤答非所问,孙世贤一听,“我问你们带多少钱去的?”“七八十万。”“你们到哪了?上火车没?”“刚到火车站。”“给我回来。你们一起给我凑100万送过来。”“小贤,怎么了?”“三哥,我求你了,你赶紧回来,我兄弟方片快没命了。”“五弟,我说实话,我......”“你别十万九话了,你赶紧凑100万来。”“行行行!”放下电话,霍仲贤和赵三等人打车回来了。孙世贤拿到100万后,拨通了王平河的电话,“到哪把钱给你。”“你就来局场这个酒店吧,我在门口等你。”“兄弟,都是男人,说话要算话。”“说话算话。”“行,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孙世贤打出租车直奔王平河说的酒店门口。王平河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小贤带着人来,手里拎着钱箱子,开门见山:“兄弟,咱都是男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收你这100万,就不会动你兄弟,但我得把话说明白——今天我想弄死你,你没脾气吧?”小贤攥着拳头,硬气道:“我相信你才来的。你要是讲道义,你收了钱,就得放我兄弟。”“没那么多道义可讲。我都想要你命了,还要和你讲道义?”“我俩想法不一样。”王平河笑了笑,让手下把钱箱子扛进屋里:“无所谓,钱我收了,你走吧。以后可别再来了。如果再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咱俩的仇没算完。”小贤撂下一句话,“我兄弟在哪?”“往南走两三公里,有个医院,还在抢救。”王平河摆了摆手,“去吧,别耽误时间。”小贤带着人赶紧往医院赶,到了之后抓着大夫问:“昨晚送来的、跟车祸有关的人在哪?”大夫领着他们到病房门口,守在门口的两个阿sir赶紧迎上来:“你可来了!伤者一直昏迷,我们俩守了一晚上,刚回去俩兄弟补觉。”孙世贤松了口气,掏出钱分给守夜的小弟:“辛苦你们了,一人1000块,买点东西吃。”阿sir连忙推辞,孙世照见贤却硬塞给他们:“兄弟,拿着!跟我不用客气。哥们,中午我请吃饭,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昨天晚上我兄弟确实遭了罪,能遇上你们,真是命大。”阿sir笑着打哈哈:“咱可不是说瞎话,昨晚那情况,就跟喝酒喝多了似的,车好像本身就有毛病,发动机一着,连带车座都烧起来了,最后还撞墙上。我们一看,人都快不行了,你们以后可得注意点。”孙世贤脑子转得快,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台阶下——毕竟方片是撞在阿sir所旁边,王平河才没敢追,还收了100万赎金。孙世贤顺着话茬说:“以后肯定注意!对了,昨天晚上帮了这么大忙,回头给你们写封感谢信!”阿sir乐了:“写啥感谢信啊,不用!真要写,一个都不够,得写20个,我把名字留给你!”小贤赶紧应下,心里却门儿清——这事儿不能回头就忘,得记着人情。没一会儿,小贤去问大夫:“我兄弟这情况,能转院不?”大夫说:“他后背伤还好,主要是腿,车撞变形把腿砸骨折了,是最重的,但设备能跟上,能转。”当天下午,孙世贤贤从长春找了急救车,把方片转了回去。车开出去挺远,他才给王平河打了个电话,语气带着硬气:“你好,我们走了,我兄弟我见到了。”王平河也没客气:“没死就行。”孙世贤说:“我告诉你一句话,咱俩的仇没过去,早晚得分出个生死高低。你等着!哪天我找你去,你别到时候不敢见我!”王平河冷笑:“我随时等着,陪你打陪你干!”“行,你等着。”孙世贤挂了电话。这一仗,王平河收了三个兄弟,小丁、大红和二红。
双方没分出输赢,谁也不敢先动。
方片急道:“贤哥,还干不?要不我跟长江冲上去?”
孙世贤一摆手:“上不去!片子,你没瞅见对面的火力?上去就是送命,还没靠近就被打成筛子!”
方片说:“贤哥,那也不能就这么僵持啊。“
王平河在暗处琢磨对策,小军子也不断问怎么办。
王平河拨通了段福涛的电话,“三哥!把屋里的人全叫下来,就说请大伙吃饭,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大门口集合,我有急用!”
段三哥秒懂,立马去喊人。楼上的侯瞎子、大哥们的司机听到动静,都赶紧往楼下跑——没一会儿,酒店大堂就涌出来四五十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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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兄弟和小贤那边听见动静,探头一看,顿时慌了——这么多人,就算没家伙,左右迂回包抄也扛不住。
段福涛也会造势,大声喊道:“人在哪呢?我们到了,打他们!”
王平河大喊,“三哥,这边呢!跟我往上冲!军子,二红,给我冲!”
孙世贤一看,“上车!快上车!别恋战!”于大海、霍仲贤等人慌慌张张往车那边钻,刚要开车门,王平河突然扔过去一个燃烧瓶,准准砸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哗啦”一下裂开了,火苗顺着窟窿往车里窜,车里的人瞬间蒙了,连方向都看不清。
“打!”王平河喊了一声,两边响声又响起来。孙世贤的兄弟一边还击一边往车上挤,好不容易把车开出去。这边刚撤完,王平河赶紧喊人:“快!组织兄弟把大红和小军送医院!大红快昏迷了!”
有人赶紧抬着大红、小丁,往医院跑。
另一边,孙世贤带着兄弟们跑出去,发现后面没有追兵的时候,把车停了下来。孙世贤气坏了,方片说:“贤哥,你们送伤员去医院,我一个人己回去,你相信我!”
“片子,贤哥不是不相信你......”
没等孙世贤把话说完,方片说:“贤哥,这事儿我要是办不明白,我不配叫方片,也不配给你当兄弟,你看我怎么做吧!”
“行,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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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世贤让霍仲贤和赵三等人去火车站坐车回去,把车留了下来。
孙世贤带着三辆车送伤员去医院。方片一个人开车折了回去。
王平河、二红、侯瞎子和几个老板在停车场里,正商量着如何收拾战场。没等聊几句,停车场大门口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一辆普桑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人群冲了过来。就在人群在躲避车的时候,没想到车里却伸出了一把五连发,边放了五响子。这五粒花生米一粒都没浪费,全打在了人身上。两个老板当场挂了彩。段福涛的腿上中了一响子。侯瞎子由于推王平河,自己没来得及避让,一条腿被车轮压了过去。
王平河从地上爬起来时,方片已经调转车头往外去了。方片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贤哥,赶紧走!我撞飞一个,打倒三个,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今晚不走,肯定要吃亏!”电话那头赶紧应:“知道了!这就安排撤!”
王平河在原地一摆手,火冒三丈:“追!今天就算撵到长春,也得把他揪出来!就凭他这胆,还敢折回来伤人,不整死他们几个都算便宜!”
没等其他人反应,王平河、小军子和二红已经坐上车,司机一点火,皇冠蹿了出去。
没用两三分钟,王平河他们就看见方片的车尾灯了。
“踩油门!追上他!”王平河喊着。他们开的是皇冠,V6的排量,跟方片的普桑车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皇冠的油门一踩到底,发动机“嗡嗡”的轰鸣声透着狠劲,车身“刷”地窜了出去,距离方便的车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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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片在车里也急了,两手死死攥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后视镜——皇冠越来越近,他腿肚子都在打颤,连带着身上的肌肉都绷得发紧。可排量就摆在那儿,再怎么踩油门,车速也提不上去,只能左拐右拐想晃开追兵。可这条大道又直又宽,没有胡同也没有岔路,根本没地方躲,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被逼到绝境的方片突然猛打方向盘,车身“哗啦”一个急拐弯,车轮都快抬起来了,他整个人在车里都快飞出去。没等王平河反应过来,方片的车已经擦着皇冠开了过去,还往这边扫了两响子,接着一脚油门往市内冲——市内路口多,总有能躲的地方。
“这他妈疯了!”王平河盯着车尾灯,“追!别让他跑了!”方片一边开车一边给孙世贤打电话:“你们赶紧走!别管我!我找地方躲,想办法甩开他们!”孙世贤还想劝,方片已经挂了——后背突然一阵冰凉,方片伸手一摸,满手黏糊糊的,车里太黑看不清,只知道是西瓜,大概率是刚才被流弹擦伤了。
皇冠紧追不舍,眼看快撵到方便车屁股后面,王平河把五连从车窗伸出去,“哐哐”两响子打碎了对方的后挡风玻璃。方片吓得赶紧低头,连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
就在这时,方片看准一个右侧路口,“唰”地拐了进去——皇冠因为离得太近,没反应过来,直接冲了过去,等倒回来再拐进去时,已经拉开了100多米的距离。
进了市内,路口越来越多,方片的车也越开越灵活,几个拐弯下来,虽然还能看见尾灯,却怎么也追不上了。王平河知道市内不能再放响子,只好对司机喊:“撞他!顶他后备箱,把他往墙上怼,逼停他!”
方便伸手摸了摸后背,满手黏腻——不用看也知道是血,整个后背一大片全被打透,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后视镜里,皇冠还在紧追不舍,那架势明摆着是奔着自己来的,根本没打算留余地。
另一边,孙世贤回到赌局所在的酒店,院里空无一人,地上只剩破碎的玻璃碴和几枚五连发的弹壳。孙世贤掏出手机给方片打电话,却没人接。没办法,孙世贤拨通了王平河的电话,“兄弟,我跟你说一句话,就一句话行吗?”
“你说吧。”
“兄弟,没有必要鱼死网破吧?不就300万吗?我不要了,行吗?”
“放屁,300万也不是你的。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钱的事了。你的人敢折回来打我,我今天必须要他的命。”
孙世贤说:“你要这么说,我俩就是死仇了。”
王平河说:“我等着你。有本事,你就过来......”
此时,皇冠车再次逼近了普桑,小军子朝着前方扔了一个燃烧瓶,正在落在方片车的引擎盖上,引擎盖上一团火窜了起来。方片顿时慌了手脚,刚从胡同窜出来,“哐当”一声,一头撞在了迎面是一道院墙上——居然是阿sir所围墙,旁边就是阿sir所的大门,门口还有站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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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里的司机反应快,一脚刹车踩到底,才没跟着撞上去。这一撞,方片的车前脸全毁了,他自己两条腿当场骨折,后背的伤口被震得更疼,脑袋还被碎玻璃划了好几道口子,满脸是西瓜汁。阿sir所里的人听见动静,一下子跑出来4个阿sir,手里拿着对讲机喊:“怎么回事?车怎么着火了?”
王平河在车里坐着,看着阿sir围上来,知道没法再动手。王平河没说话,只是盯着被抬上救护车的方片,眼神里满是不甘——今晚没能收拾他,这仇,早晚得报。四个阿sir把方片送医院去了。
王平河也给段福涛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段福涛劝道:“平啊,别冲动!这四个阿sir陪着去了,绝对不能对他们动手——真闹大了,咱不好收场。”
王平河一听,“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不是,平......”没等段福涛把话说完,王平河挂了电话。
王平河知道此时孙世贤肯定不知道方片的下落,于是拨通了孙世贤的电话,“喂,姓孙的。”
“哎,兄弟,那个......”
“兄弟,你不用说了,你开个价吧,只要让我兄弟活着就行,我二话不说。”
王平河说:“你给我送100万过来。”
“我马上安排。”
孙世贤拨通霍仲贤的电话,“三哥。”
“哎,小贤。”
“你们带多少钱去局上玩的?”
“啥意思?对方扣下了我们300万。”霍仲贤答非所问,孙世贤一听,“我问你们带多少钱去的?”
“七八十万。”
“你们到哪了?上火车没?”
“刚到火车站。”
“给我回来。你们一起给我凑100万送过来。”
“小贤,怎么了?”
“三哥,我求你了,你赶紧回来,我兄弟方片快没命了。”
“五弟,我说实话,我......”
“你别十万九话了,你赶紧凑100万来。”
“行行行!”放下电话,霍仲贤和赵三等人打车回来了。
孙世贤拿到100万后,拨通了王平河的电话,“到哪把钱给你。”
“你就来局场这个酒店吧,我在门口等你。”
“兄弟,都是男人,说话要算话。”
“说话算话。”
“行,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孙世贤打出租车直奔王平河说的酒店门口。
王平河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小贤带着人来,手里拎着钱箱子,开门见山:“兄弟,咱都是男人,明人不说暗话。我收你这100万,就不会动你兄弟,但我得把话说明白——今天我想弄死你,你没脾气吧?”
小贤攥着拳头,硬气道:“我相信你才来的。你要是讲道义,你收了钱,就得放我兄弟。”
“没那么多道义可讲。我都想要你命了,还要和你讲道义?”
“我俩想法不一样。”
王平河笑了笑,让手下把钱箱子扛进屋里:“无所谓,钱我收了,你走吧。以后可别再来了。如果再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咱俩的仇没算完。”小贤撂下一句话,“我兄弟在哪?”
“往南走两三公里,有个医院,还在抢救。”王平河摆了摆手,“去吧,别耽误时间。”
小贤带着人赶紧往医院赶,到了之后抓着大夫问:“昨晚送来的、跟车祸有关的人在哪?”大夫领着他们到病房门口,守在门口的两个阿sir赶紧迎上来:“你可来了!伤者一直昏迷,我们俩守了一晚上,刚回去俩兄弟补觉。”
孙世贤松了口气,掏出钱分给守夜的小弟:“辛苦你们了,一人1000块,买点东西吃。”阿sir连忙推辞,孙世照见贤却硬塞给他们:“兄弟,拿着!跟我不用客气。哥们,中午我请吃饭,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昨天晚上我兄弟确实遭了罪,能遇上你们,真是命大。”
阿sir笑着打哈哈:“咱可不是说瞎话,昨晚那情况,就跟喝酒喝多了似的,车好像本身就有毛病,发动机一着,连带车座都烧起来了,最后还撞墙上。我们一看,人都快不行了,你们以后可得注意点。”
孙世贤脑子转得快,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台阶下——毕竟方片是撞在阿sir所旁边,王平河才没敢追,还收了100万赎金。孙世贤顺着话茬说:“以后肯定注意!对了,昨天晚上帮了这么大忙,回头给你们写封感谢信!”
阿sir乐了:“写啥感谢信啊,不用!真要写,一个都不够,得写20个,我把名字留给你!”
小贤赶紧应下,心里却门儿清——这事儿不能回头就忘,得记着人情。
没一会儿,小贤去问大夫:“我兄弟这情况,能转院不?”
大夫说:“他后背伤还好,主要是腿,车撞变形把腿砸骨折了,是最重的,但设备能跟上,能转。”
当天下午,孙世贤贤从长春找了急救车,把方片转了回去。车开出去挺远,他才给王平河打了个电话,语气带着硬气:“你好,我们走了,我兄弟我见到了。”
王平河也没客气:“没死就行。”
孙世贤说:“我告诉你一句话,咱俩的仇没过去,早晚得分出个生死高低。你等着!哪天我找你去,你别到时候不敢见我!”
王平河冷笑:“我随时等着,陪你打陪你干!”
“行,你等着。”孙世贤挂了电话。
这一仗,王平河收了三个兄弟,小丁、大红和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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