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先开口,试图用身份压人:“你跟他要300万,这算哪门子钱?得讲理——商场如战场,竞争输了就认,哪有让赢家赔损失的道理?”“我听不懂你说的大道理,就听懂‘战场’俩字。”王平河寸步不让,“我买卖黄了,他要么赔钱,要么跟我合伙,没别的选。”豪哥忍不住了,指着王平河叫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衙门三哥!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一小时内让你把你送进去,让你死在里边!信不信?”“你爸牛逼跟我没关系。”王平河眼神更狠,“你敢打电话,我现在就敢打你——一响子的事,你试试?”这话一出口,屋里瞬间静了。豪哥没料到王平河这么胆大包天。四哥赶紧打圆场:“豪哥,咱是来解决事儿的,别激动。”豪哥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王平河,我在大连认识的大哥、硬汉多了去了,没人敢不给我面子——不是怕我,是怕我背后的人。你不给我面子,不光没法混,现有的一切都得丢。”上传中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听不懂这些废话,就认300万。”王平河态度坚决,“给,咱就聊;不给,今晚我就砸你店。”豪哥彻底没了耐心,站起来绕到王平河身边,试图拉拢:“老弟,你是不是对我身份没概念?咱俩完全能当朋友。我提个条件:300万你别要了,让四哥投资200万,你也投200万,我帮你们开个更大的夜总会,你俩一人一半股份——跟着四哥干,你挣的比现在多得多!”“你这是玩我呢?”王平河冷笑,“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再逼逼,就别怪我不给你留脸。”说完,他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就往楼下走。四哥和三少想拦,却被他眼神吓住——那是真敢动手的狠劲。王平河走后,四哥凑到豪哥身边:“豪哥,这事儿……”“放心,我明天给他打电话,再跟他说一说。”豪哥强装镇定,心里却没底——他还是头一次见不怵权力威慑的人。豪哥说:“他这是在硬撑,其实就是怕服软没面子。”四哥连连附和:“有道理,有道理!”上传中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可他们不知道,王平河刚坐进副驾驶,坐在后排的小军子问:“平哥,怎么说?”“砸他店去。”“直接砸?”“直接砸!”“好嘞,这才是平哥的作风。”三辆车直奔大世界。车里的兄弟就拽出五连发,“咔咔”上了膛。此时的“大世界”正开门收拾卫生——下午要补酒水、清包房,十几个服务员在里面忙活。王平河带着人冲了进去,指着灯喊:“把所有灯打开!包房门全打开,灯全打开!斌子,不用砸太细,先砸这家,再砸街尾的分店!”兄弟们拎着家伙上了二楼,“咣咣”踹开包房门,屋里没人,直接拿枪托砸电视、踹沙发,子弹“嘣嘣”打在墙上,碎屑溅得到处都是。从一楼砸到三楼,也就十多分钟,店里已经一片狼藉,服务员全抱头蹲在地上“走,去街尾分店!”王平河一挥手,带着人往门外走。可他们刚上车,四哥的电话就打到了中山分公司,“李队!我是四哥!王平河把我店砸了!还带响器!你赶紧带人来抓他,这是黑社会行凶,抓着他算你一大功!”电话刚挂,三少也拨通了中山分公司的电话,语气带着威胁:“我是三少!王平河在‘大世界’闹事,你马上过来!我在现场盯着你,要是来晚了,我晚上就跟我爸说;你要是表现好,我也替你美言几句!”“我马上过去。”电话一挂,李队看向孙经理,“孙哥,这......”上传中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孙经理说:“你去呗。你慢点去。你还能真抓他呀?抓不着呗。你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李队拨通了电话,“平啊。”“李哥。”李哥问:“你干啥呢?”“我......”李哥说:“你赶紧撤!三少和四哥报了阿sir,阿sir正往你那儿去!你这是当着权力的面砸店,他们急眼了,肯定不能轻饶你!”“我凭啥撤?”王平河还想硬刚。“你听我的!”李队喊得更急,“你现在被抓了,就不是小事了——衙门三哥要是发话,你可能都出不来!赶紧回瓦房店躲一阵子,这几天别露头!面子重要,命更重要!”王平河攥着电话,沉默了几秒——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三少要弄死我?他有那本事吗?”王平河嘴上硬,心里却清楚——自己当着人家面砸店,丢了太大面子,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赶紧给兄弟们安排后路:“你们没露面,没人知道是你们跟着我砸的店。我把‘华兴’交给马经理卖了,你们先回旅顺躲着,等我消息。”“那你去哪?”军子问。“我溜达溜达,就当旅游了。”王平河说得轻松,转身却给段三哥打了电话,“三哥,我惹麻烦了!把‘大世界’两家店都砸了,分公司都打电话了,对方找了个叫豪哥的靠山,背景挺硬!”“多大点事?我给你找人摆平!”三哥还想劝。“不行,我必须走!”王平河语气发狠,“我当着他们面砸的店,一点面子没给,现在走还能留条后路,再等就晚了!你赶紧帮我联系外地的朋友,十分钟后我给你打电话,告诉我去哪!”没等三哥多问,王平河就挂了电话。上传中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可挂了电话,王平河却没等消息——一股邪火上来,他调转车头,直接往“大世界”旁边的饭店开去。此时饭店里,四哥正陪着豪哥、李队说话,门口已经停了阿sir的车。王平河没开自己的奔驰,开的是之前的旧车。在车里戴上帽子,王平河从侧门楼梯悄悄上楼,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他砸完店还敢回来。“你……你怎么来了?”四哥吓得声音发颤。王平河没说话,掏出短把对准四哥的膝盖,“哐”的一响子,四哥“扑通”跪在地上,疼得惨叫:“啊!我的腿!”豪哥和李队吓得往后缩,没人敢动。“知道我是谁吗?还想弄死我?”王平河眼神通红,像疯了一样,“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没打算活!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指着豪哥和李队,王平河嘶吼着:“都给我往后站!谁敢动一下,我先崩了他!”四哥趴在地上,抱着流血的膝盖,哭着喊:“豪哥!救我!快救我啊!”王平河一脚踩在四哥背上,五连发顶在他脑袋上:“你当初怎么玩我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包厢里只剩下四哥的惨叫和王平河的怒吼,没人敢上前——所有人都看出来,此刻的王平河,是真的想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豪哥彻底懵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少爷、垄断建材的二哥,此刻全没了往日的派头。那个背靠“公司二哥”的男人,顺着墙根儿滑,手死死扶着墙,两条腿抖得站不稳;连号称“荆州一霸”的铁哥,也凑过来哆哆嗦嗦劝:“兄弟,有话好好说,他们都不是混社会的,别跟他们一般见识……”王平河根本没听,五连发对着之前瞪过他的建材二哥:“你刚才在饭店吃饭,是不是瞅我了?还敢瞪我?”“我错了!我错了!”二哥吓得魂都飞了,“我就瞅了两眼,没别的意思,我只听过你名儿,没敢得罪你啊!”“晚了!”王平河扣动扳机,花生米打在二哥大腿上,对方“嗷”一嗓子倒在地上。他又转向豪哥,枪口直接顶在豪哥脑袋上:“你不是想弄死我吗?今天咱就一起死!我先崩了你,再给自己一响子,谁也别活!”豪哥吓得尿了裤子,声音都变调了:“平哥!我服了!我让四哥给你拿1000万!300万不够,1000万!你说咋整都行,别杀我!”“钱?我现在连命都不要了,要你那破钱干啥?”王平河冷笑,却故意把枪往豪哥腿边挪了挪,扣动扳机——花生米打在地上,没伤到人。旁边一个小伙当场吓昏过去,豪哥哭着喊:“平哥!我求你了!放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王平河盯着他,突然笑了:“知道为啥没打你不?枪里就剩一个花生米弹,打地上了——老天爷不让你死,我就不杀你。但记住,下回再让我堵着,我可不管老天爷同不同意。”他故意晃了晃空枪,豪哥这才反应过来枪里没子弹,却还是瘫在地上站不起来——极度恐惧让他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平河往门口走。王平河刚从饭店后门出来,就看见手机上30多个未接来电,全是三哥的。他赶紧回拨:“三哥,别问了,告诉我往哪跑就行!”“你赶紧去省道口等我!”三哥在电话里吼,“我开车送你去沈阳,你从沈阳坐飞机去杭州!那边有我哥们儿严老板,干建材的,能给你找地方躲着!我把他电话发你,现在就去路口!”王平河没敢耽搁,拦了辆出租车就往省道口赶——他知道,这次能活下来全是侥幸,再晚一步,阿sir就该围上来了。王平河赶到省道时,三哥已经在车里等了——他没多问砸店的细节,只一个劲催“快上车”,王平河也不解释,两人一路沉默。到了沈阳机场,三哥带着他买了机票。在等飞机的两三个小时里,三哥拉着他的手,红着眼眶说:“平啊,三哥一定尽全力帮你摆平这事,你别嫌慢。要是实在回不来,三哥就去杭州找你,咱哥俩在那边开个买卖,接着混!”他又补了句定心话:“严老板人特别好,老家也是大连的,我已经跟他说你是我亲兄弟,他准能照顾你。我给你汇了100万到他那儿,你吃穿用度不用愁,缺钱了就给我打电话,不想打就找严老板,他都明白。”王平河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走了,三哥”。三哥还想追问到底出了多大事,王平河却摆了摆手:“别问了,跟你没关系,别连累你。”这话让三哥更心疼——他知道,王平河是怕自己被卷进来。看着王平河进了登机口,三哥才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四处打探消息。而另一边,饭店里的混乱早已收尾:四哥腿上中枪,失血过多休克,差点没救过来;三少没中枪,却被枪声吓昏过去,醒了还浑身发抖;垄断建材的二哥最惨,子弹打在大腿根,碎了一块骨头,医生说“没法缝,打成肉渣了”;豪哥更狼狈,被王平河用空枪顶过脑袋,事后直接躲到了分公司,找孙经理“求保护”。豪哥在分公司会议室里,语无伦次地跟孙经理说:“孙哥,这事我可没参与!四哥他们要找王平河,跟我没关系!我爸要是问,我就说我没去现场,你也别跟别人说我在!”孙经理皱着眉问:“他真对你放响子了?”“他真抠扳机了!”豪哥吓得声音发颤,“还好卡壳了,老天爷保我!我可不敢再惹他了,你们也别找他了——再找,他真能跟你拼命!”说完,豪哥就急着要走:“我这几天得出去躲躲,这事你可别往外说!”飞机上,王平河看着窗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风声过了,还得回大连——这口气,他还没咽下去。这边豪哥、张哥全撇清了关系,只剩四哥还在医院昏迷——他醒了以后,确实想靠钱和人脉运作,还找了省公司的人帮忙,那人级别不算顶尖,但也能说上话。可二哥伤得重,没心思再闹;三少被吓破了胆,连提都不敢提这事,就算几人绑在一起,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说到底,王平河跑路这步走的对——对方玩的不是江湖斗狠,是“白道关系”,当时公司已经注意到他,再留在大连,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暂时去杭州避风头,跟严老板待一阵,反而能稳住局面。有人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王平河这性子,到哪都闲不住。他在杭州没闲着,很快就接触到了当地的圈子——有新认识的大哥,也有大哥的对立面,没几天就搅进了新的纷争里。
豪哥先开口,试图用身份压人:“你跟他要300万,这算哪门子钱?得讲理——商场如战场,竞争输了就认,哪有让赢家赔损失的道理?”
“我听不懂你说的大道理,就听懂‘战场’俩字。”王平河寸步不让,“我买卖黄了,他要么赔钱,要么跟我合伙,没别的选。”
豪哥忍不住了,指着王平河叫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衙门三哥!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一小时内让你把你送进去,让你死在里边!信不信?”
“你爸牛逼跟我没关系。”王平河眼神更狠,“你敢打电话,我现在就敢打你——一响子的事,你试试?”这话一出口,屋里瞬间静了。豪哥没料到王平河这么胆大包天。
四哥赶紧打圆场:“豪哥,咱是来解决事儿的,别激动。”
豪哥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王平河,我在大连认识的大哥、硬汉多了去了,没人敢不给我面子——不是怕我,是怕我背后的人。你不给我面子,不光没法混,现有的一切都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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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这些废话,就认300万。”王平河态度坚决,“给,咱就聊;不给,今晚我就砸你店。”
豪哥彻底没了耐心,站起来绕到王平河身边,试图拉拢:“老弟,你是不是对我身份没概念?咱俩完全能当朋友。我提个条件:300万你别要了,让四哥投资200万,你也投200万,我帮你们开个更大的夜总会,你俩一人一半股份——跟着四哥干,你挣的比现在多得多!”
“你这是玩我呢?”王平河冷笑,“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再逼逼,就别怪我不给你留脸。”说完,他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就往楼下走。
四哥和三少想拦,却被他眼神吓住——那是真敢动手的狠劲。王平河走后,四哥凑到豪哥身边:“豪哥,这事儿……”
“放心,我明天给他打电话,再跟他说一说。”豪哥强装镇定,心里却没底——他还是头一次见不怵权力威慑的人。豪哥说:“他这是在硬撑,其实就是怕服软没面子。”
四哥连连附和:“有道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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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不知道,王平河刚坐进副驾驶,坐在后排的小军子问:“平哥,怎么说?”
“砸他店去。”
“直接砸?”
“直接砸!”
“好嘞,这才是平哥的作风。”
三辆车直奔大世界。车里的兄弟就拽出五连发,“咔咔”上了膛。此时的“大世界”正开门收拾卫生——下午要补酒水、清包房,十几个服务员在里面忙活。
王平河带着人冲了进去,指着灯喊:“把所有灯打开!包房门全打开,灯全打开!斌子,不用砸太细,先砸这家,再砸街尾的分店!”
兄弟们拎着家伙上了二楼,“咣咣”踹开包房门,屋里没人,直接拿枪托砸电视、踹沙发,子弹“嘣嘣”打在墙上,碎屑溅得到处都是。从一楼砸到三楼,也就十多分钟,店里已经一片狼藉,服务员全抱头蹲在地上
“走,去街尾分店!”王平河一挥手,带着人往门外走。
可他们刚上车,四哥的电话就打到了中山分公司,“李队!我是四哥!王平河把我店砸了!还带响器!你赶紧带人来抓他,这是黑社会行凶,抓着他算你一大功!”
电话刚挂,三少也拨通了中山分公司的电话,语气带着威胁:“我是三少!王平河在‘大世界’闹事,你马上过来!我在现场盯着你,要是来晚了,我晚上就跟我爸说;你要是表现好,我也替你美言几句!”
“我马上过去。”电话一挂,李队看向孙经理,“孙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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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经理说:“你去呗。你慢点去。你还能真抓他呀?抓不着呗。你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
李队拨通了电话,“平啊。”
“李哥。”
李哥问:“你干啥呢?”
“我......”
李哥说:“你赶紧撤!三少和四哥报了阿sir,阿sir正往你那儿去!你这是当着权力的面砸店,他们急眼了,肯定不能轻饶你!”
“我凭啥撤?”王平河还想硬刚。
“你听我的!”李队喊得更急,“你现在被抓了,就不是小事了——衙门三哥要是发话,你可能都出不来!赶紧回瓦房店躲一阵子,这几天别露头!面子重要,命更重要!”
王平河攥着电话,沉默了几秒——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捅了马蜂窝。
“三少要弄死我?他有那本事吗?”王平河嘴上硬,心里却清楚——自己当着人家面砸店,丢了太大面子,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赶紧给兄弟们安排后路:“你们没露面,没人知道是你们跟着我砸的店。我把‘华兴’交给马经理卖了,你们先回旅顺躲着,等我消息。”
“那你去哪?”军子问。
“我溜达溜达,就当旅游了。”王平河说得轻松,转身却给段三哥打了电话,“三哥,我惹麻烦了!把‘大世界’两家店都砸了,分公司都打电话了,对方找了个叫豪哥的靠山,背景挺硬!”
“多大点事?我给你找人摆平!”三哥还想劝。
“不行,我必须走!”王平河语气发狠,“我当着他们面砸的店,一点面子没给,现在走还能留条后路,再等就晚了!你赶紧帮我联系外地的朋友,十分钟后我给你打电话,告诉我去哪!”没等三哥多问,王平河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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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挂了电话,王平河却没等消息——一股邪火上来,他调转车头,直接往“大世界”旁边的饭店开去。此时饭店里,四哥正陪着豪哥、李队说话,门口已经停了阿sir的车。王平河没开自己的奔驰,开的是之前的旧车。在车里戴上帽子,王平河从侧门楼梯悄悄上楼,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他砸完店还敢回来。“你……你怎么来了?”四哥吓得声音发颤。
王平河没说话,掏出短把对准四哥的膝盖,“哐”的一响子,四哥“扑通”跪在地上,疼得惨叫:“啊!我的腿!”豪哥和李队吓得往后缩,没人敢动。
“知道我是谁吗?还想弄死我?”王平河眼神通红,像疯了一样,“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没打算活!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指着豪哥和李队,王平河嘶吼着:“都给我往后站!谁敢动一下,我先崩了他!”
四哥趴在地上,抱着流血的膝盖,哭着喊:“豪哥!救我!快救我啊!”
王平河一脚踩在四哥背上,五连发顶在他脑袋上:“你当初怎么玩我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包厢里只剩下四哥的惨叫和王平河的怒吼,没人敢上前——所有人都看出来,此刻的王平河,是真的想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
豪哥彻底懵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少爷、垄断建材的二哥,此刻全没了往日的派头。那个背靠“公司二哥”的男人,顺着墙根儿滑,手死死扶着墙,两条腿抖得站不稳;连号称“荆州一霸”的铁哥,也凑过来哆哆嗦嗦劝:“兄弟,有话好好说,他们都不是混社会的,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王平河根本没听,五连发对着之前瞪过他的建材二哥:“你刚才在饭店吃饭,是不是瞅我了?还敢瞪我?”
“我错了!我错了!”二哥吓得魂都飞了,“我就瞅了两眼,没别的意思,我只听过你名儿,没敢得罪你啊!”
“晚了!”王平河扣动扳机,花生米打在二哥大腿上,对方“嗷”一嗓子倒在地上。
他又转向豪哥,枪口直接顶在豪哥脑袋上:“你不是想弄死我吗?今天咱就一起死!我先崩了你,再给自己一响子,谁也别活!”
豪哥吓得尿了裤子,声音都变调了:“平哥!我服了!我让四哥给你拿1000万!300万不够,1000万!你说咋整都行,别杀我!”
“钱?我现在连命都不要了,要你那破钱干啥?”王平河冷笑,却故意把枪往豪哥腿边挪了挪,扣动扳机——花生米打在地上,没伤到人。
旁边一个小伙当场吓昏过去,豪哥哭着喊:“平哥!我求你了!放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王平河盯着他,突然笑了:“知道为啥没打你不?枪里就剩一个花生米弹,打地上了——老天爷不让你死,我就不杀你。但记住,下回再让我堵着,我可不管老天爷同不同意。”他故意晃了晃空枪,豪哥这才反应过来枪里没子弹,却还是瘫在地上站不起来——极度恐惧让他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平河往门口走。
王平河刚从饭店后门出来,就看见手机上30多个未接来电,全是三哥的。他赶紧回拨:“三哥,别问了,告诉我往哪跑就行!”
“你赶紧去省道口等我!”三哥在电话里吼,“我开车送你去沈阳,你从沈阳坐飞机去杭州!那边有我哥们儿严老板,干建材的,能给你找地方躲着!我把他电话发你,现在就去路口!”
王平河没敢耽搁,拦了辆出租车就往省道口赶——他知道,这次能活下来全是侥幸,再晚一步,阿sir就该围上来了。
王平河赶到省道时,三哥已经在车里等了——他没多问砸店的细节,只一个劲催“快上车”,王平河也不解释,两人一路沉默。
到了沈阳机场,三哥带着他买了机票。在等飞机的两三个小时里,三哥拉着他的手,红着眼眶说:“平啊,三哥一定尽全力帮你摆平这事,你别嫌慢。要是实在回不来,三哥就去杭州找你,咱哥俩在那边开个买卖,接着混!”他又补了句定心话:“严老板人特别好,老家也是大连的,我已经跟他说你是我亲兄弟,他准能照顾你。我给你汇了100万到他那儿,你吃穿用度不用愁,缺钱了就给我打电话,不想打就找严老板,他都明白。”
王平河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走了,三哥”。三哥还想追问到底出了多大事,王平河却摆了摆手:“别问了,跟你没关系,别连累你。”这话让三哥更心疼——他知道,王平河是怕自己被卷进来。
看着王平河进了登机口,三哥才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四处打探消息。
而另一边,饭店里的混乱早已收尾:
四哥腿上中枪,失血过多休克,差点没救过来;
三少没中枪,却被枪声吓昏过去,醒了还浑身发抖;
垄断建材的二哥最惨,子弹打在大腿根,碎了一块骨头,医生说“没法缝,打成肉渣了”;
豪哥更狼狈,被王平河用空枪顶过脑袋,事后直接躲到了分公司,找孙经理“求保护”。
豪哥在分公司会议室里,语无伦次地跟孙经理说:“孙哥,这事我可没参与!四哥他们要找王平河,跟我没关系!我爸要是问,我就说我没去现场,你也别跟别人说我在!”
孙经理皱着眉问:“他真对你放响子了?”
“他真抠扳机了!”豪哥吓得声音发颤,“还好卡壳了,老天爷保我!我可不敢再惹他了,你们也别找他了——再找,他真能跟你拼命!”说完,豪哥就急着要走:“我这几天得出去躲躲,这事你可别往外说!”
飞机上,王平河看着窗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风声过了,还得回大连——这口气,他还没咽下去。
这边豪哥、张哥全撇清了关系,只剩四哥还在医院昏迷——他醒了以后,确实想靠钱和人脉运作,还找了省公司的人帮忙,那人级别不算顶尖,但也能说上话。可二哥伤得重,没心思再闹;三少被吓破了胆,连提都不敢提这事,就算几人绑在一起,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说到底,王平河跑路这步走的对——对方玩的不是江湖斗狠,是“白道关系”,当时公司已经注意到他,再留在大连,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暂时去杭州避风头,跟严老板待一阵,反而能稳住局面。
有人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王平河这性子,到哪都闲不住。他在杭州没闲着,很快就接触到了当地的圈子——有新认识的大哥,也有大哥的对立面,没几天就搅进了新的纷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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