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哥还想狡辩:“你们这是欺负我!”“欺负你又咋的?”薛五掏出短把子往桌上一拍,“论理你该还。你不还,要么死,要么我废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你应该知道我弟弟的脾气,说到做到。”南哥也在一旁帮腔:“三哥,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给我打个欠条就行。你家金港集团那么大,你也跑不了。写完欠条,你回家凑钱,500万,少一分都不行。”段三哥看着桌上的短把子,又看看周围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酒劲彻底没了。薛六见段三哥犹豫,突然一拍桌子:“你要走?没写完欠条,谁也别想走!”段三哥他知道,今天不写这张欠条,别想活着出去。没办法,他只能颤抖着手拿起笔写欠条了。薛五在一旁冷笑:“快点写,别磨蹭!真逼我动手。”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段老三写下了一张500万的欠条,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薛六拿过欠条看了看,说道:“哟,三哥还挺有文化,字写得不错啊!咱哥们也不跟你见外,欠条我收着了。”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钱的事办完了,兄弟得给你赔个不是,今晚必须陪哥几个喝几杯,不然就是不给面子。”段三哥哪敢拒绝?只能被按在酒桌上。李小露凑过来,一口一个“三哥”地喊着,南哥也跟着敬酒,嘴上说着“以后还是哥们”,眼神里全是嘲讽。满屋子二十多人,要么听歌要么跳舞,只有段三哥坐立难安——他想走,却被人盯着,只能强颜欢笑,有人敬酒就硬着头皮喝。喝到一半,段三哥实在撑不住,借口去卫生间。一进隔间,他赶紧锁上门,掏出手机给王平河打电话,声音都在抖:“平……平子,是三哥……”王平河那边很吵,听着像是在忙:“三哥?咋了?喝多了?”“我没喝多,我难受……”段三哥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我跟薛五、薛六他们在一块,被逼着写了500万的欠条,他们不让我走……你能不能来救救我?我在金石酒店,‘9999’包厢……”王平河沉默了几秒,问:“你带兄弟了吗?”“没有……我就一个人来的,他们人多,还拿着短把子……”段三哥急得快哭了,“平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你就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来帮我一把……”王平河那边顿了顿,说:“你别慌,我马上过去。你先稳住他们,别跟他们起冲突,我带兄弟,很快就到。”挂了电话,段三哥赶紧用冷水泼脸,强压下情绪——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要是王平河不来,他今晚能不能走出去,都不一定。出租车一路往大连中山金石酒店冲,王平河坐在后座,后腰别着五连发,手里还攥着一捆小管管——他知道,段三哥这事没那么好解决,必须带够家伙才有底气。等他到酒店楼下,楼上包厢里的段三哥已经被“折磨”了一个小时。李小露拉着他要合唱,南哥拍着他的肩“夸”他“派头足”,薛六更是拿着麦克风调侃他,段三哥只能强颜欢笑,心里早就憋满了火。直到包厢门被推开,王平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段三哥的眼睛一下亮了——他知道,救星来了。薛五、薛六看见王平河,脸色瞬间变了。他俩太清楚王平河的狠劲,之前在大连道上,没人敢跟他硬刚。可南哥和李小露没领教过,还没当回事,直到王平河走到包厢中间,一屁股坐下,冷冷开口:“我来了,大伙也别装了,有什么事今晚说清楚,别让我再跑腿。”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段三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指着薛六喊:“平子,他逼我写500万欠条!还拿短把子指着我!前几天我找他谈项目,他也拿家伙怼我!”薛五还想狡辩:“平哥,这事儿是段三哥先……”王平河说:“我没问你原因。”转头看向老六,“我就问你,欠条是不是你逼他写的?短把子是不是你拿的?”“平哥,我不解释,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王平河站起身,往包厢门口走了两步,把门一关,突然转身——后腰的五连发“啪”地甩到手里,同时从兜里掏出小管管,扯掉引线就往薛六面前一递,“社会上混,讲究的是换命,你不是挺横吗?来,咱俩换!你拿响子打我,我点管子,咱今天一起死在这!”薛六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短把子都开始抖。旁边几个想上前的小弟,被王平河一眼瞪回去,没人敢动。王平河又往前凑了凑,把小管往薛六眼前递:“怎么?不敢了?刚才拿短把子指三哥的时候,你不是挺牛吗?”说着,他突然一把拽过薛六的胳膊,打火机“咔嗒”打着,火苗直接对着雷管引线:“我数三个数,你要么把欠条撕了,要么咱一起上路!1——”“别别别!平哥,我错了!”薛六彻底怂了,“欠条我撕!500万我不要了!我服了!”王平河没松手,又看向薛五:“你呢?你也想跟我换命?”薛五看着弟弟被拽着,胳膊上还沾着刚才争执时蹭的血,赶紧摆手:“平哥,都是误会!我这就撕欠条,以后再也不找段三哥麻烦了!”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段三哥站在一旁,看着王平河把刚才嚣张的薛五、薛六治得服服帖帖,之前受的委屈一下散了,腰杆也挺直了。王平河这才松开薛六,把雷管收起来,冷冷说:“今天看在都是道上人的份上,我不赶尽杀绝。但记住,段三哥是我兄弟,以后谁再敢动他,别怪我不留情面。”包厢里没人敢吱声,薛六赶紧找出欠条撕得粉碎,南哥和李小露更是吓得不敢抬头——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大连道上的人都怕王平河。王平河手里的雷管没点,但刚才的架势已经把所有人吓破了胆——薛五脑门全是汗,发型乱得像鸡窝;薛六彻底蒙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劲喊“哥,我错了,不敢了”。王平河没再逼他,只冷冷盯着:“把欠条捡起来,张嘴吃下去。”薛五哪敢反抗?赶紧把撕烂的欠条碎片捡起来,硬着头皮往嘴里塞。王平河又补了句狠的:“记住,我叫王平河,段三哥是我兄弟。以后谁想动他,或者动我兄弟,最好一次性把我打死——留口气,我就有办法让你们全家陪葬。”说完,他转头看向薛五:“明天一早,你在家等着我。八点到,你就把脑袋搁在门缝上等着;我没到,你就等一天。敢走?我天天抓你。”薛五吓得魂都飞了,连连点头。王平河转头看向段老三,“三哥,还有事吗?”“啊,没有了。”“没有了?我听说你带虎豹他们去找老五老六的,有这加事吗?”“啊,有这事。”“他们帮你了吗?”“他们......”段老三已经无法说出口了。王平河说:“你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平啊......”段福涛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三哥,你听着。老六、老六,你们也听着。”王平河拨通电话,“虎豹啊。”“哎,平哥。”
“明天在家等我,我上你家找你去。”“啊,平哥,是找我吃饭吗?”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对,找你吃饭,我要吃虎豹头。明天一早你在家把脖子洗干净,我去了把你头割下来煟汤。听到没?”“不是,平哥,我......”“你要是敢跑,我天天抓你。”说完,王平河挂了电话。当天晚上,王平河给米老鼠打电话,没能打通。老五和老六听傻了。王平河一拉段老三,“三哥,我们走。让他们接着吃。”王平河拉着段老三下了楼,到了酒店门口,段三哥突然红了眼,拽住王平河的胳膊:“平子,哥对不住你!以前是我飘了,以后咱一辈子亲兄弟,行吗?”说着就要下跪,被王平河一把扶住。“别整这些虚的。”王平河笑了笑,“以后好好的,以心换心,别再瞎折腾,咱还是兄弟。”段三哥赶紧点头,俩人手拉手往车上走——王平河还特意说:“你那皇冠明天给我送回来。我没车,挺不方便的。”“段老三说,回头给你买辆新的,要宝马还是奔驰,你说了算。”“三哥,拿钱砸我吗?”“你说砸还是不砸呢,平子?”王平河说:“那就砸吧,买辆虎头奔吧。”“平子,你这是讹我呢?别人讹我,你也讹我?”“不是,三哥......”段三哥一摆手,“我愿意。听你的。以后你就多熊我,这样我才觉得亲切,你是弟弟,就该熊哥哥。”王平河笑着应下,俩人的感情,比以前更铁了。另一边,虎豹连夜拎着行李箱跑到米老鼠家,“米哥,我马去广州了。”米老鼠一听,“怎么的?现在走?”“现在走。王平河说明天一早要砍我脑袋,我不走就完了!我估计也会找你。”“啊?”米老鼠听得云里雾里。虎豹说:“王平河回来了,跟段老三和好了。今天晚上王平河把薛五薛六打懵B了,我听说了。”米老鼠一听,“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跟你一起走。”当天晚上,米老鼠和虎豹跑广州避风头去了。而薛五、薛六被王平河震慑的事,第二天没在明面上传开,但圈里懂行的人基本都听说了。大家还知道,段三哥和王平河之前的误会彻底解开了——这哥俩这辈子就闹过这么一次矛盾,却让彼此都记了一辈子:段三哥彻底明白,谁才是真心对自己好、不玩心眼的人,往后哪怕为王平河换命都愿意;王平河也没再计较之前的不快,兄弟俩彻底交心。经此一事,王平河的“勇猛”和“义气”在道上的名气、口碑更盛,没人再敢轻易招惹他。至于南哥,后来也试着找过薛五、薛六合伙做房地产——毕竟王平河当时只是要了面子,没真断他们的财路。薛五、薛六虽然怕王平河,但也不能放着生意不做。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敢招惹段三哥和王平河。而段三哥,自那以后再也没联系过南哥——丢了那么大的脸,怎么可能还主动找他?两人自此也断绝了联系。
段三哥还想狡辩:“你们这是欺负我!”
“欺负你又咋的?”薛五掏出短把子往桌上一拍,“论理你该还。你不还,要么死,要么我废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你应该知道我弟弟的脾气,说到做到。”
南哥也在一旁帮腔:“三哥,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给我打个欠条就行。你家金港集团那么大,你也跑不了。写完欠条,你回家凑钱,500万,少一分都不行。”
段三哥看着桌上的短把子,又看看周围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酒劲彻底没了。薛六见段三哥犹豫,突然一拍桌子:“你要走?没写完欠条,谁也别想走!”
段三哥他知道,今天不写这张欠条,别想活着出去。没办法,他只能颤抖着手拿起笔写欠条了。
薛五在一旁冷笑:“快点写,别磨蹭!真逼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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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三写下了一张500万的欠条,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薛六拿过欠条看了看,说道:“哟,三哥还挺有文化,字写得不错啊!咱哥们也不跟你见外,欠条我收着了。”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钱的事办完了,兄弟得给你赔个不是,今晚必须陪哥几个喝几杯,不然就是不给面子。”
段三哥哪敢拒绝?只能被按在酒桌上。李小露凑过来,一口一个“三哥”地喊着,南哥也跟着敬酒,嘴上说着“以后还是哥们”,眼神里全是嘲讽。满屋子二十多人,要么听歌要么跳舞,只有段三哥坐立难安——他想走,却被人盯着,只能强颜欢笑,有人敬酒就硬着头皮喝。
喝到一半,段三哥实在撑不住,借口去卫生间。一进隔间,他赶紧锁上门,掏出手机给王平河打电话,声音都在抖:“平……平子,是三哥……”
王平河那边很吵,听着像是在忙:“三哥?咋了?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难受……”段三哥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我跟薛五、薛六他们在一块,被逼着写了500万的欠条,他们不让我走……你能不能来救救我?我在金石酒店,‘9999’包厢……”
王平河沉默了几秒,问:“你带兄弟了吗?”
“没有……我就一个人来的,他们人多,还拿着短把子……”段三哥急得快哭了,“平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你就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来帮我一把……”
王平河那边顿了顿,说:“你别慌,我马上过去。你先稳住他们,别跟他们起冲突,我带兄弟,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段三哥赶紧用冷水泼脸,强压下情绪——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要是王平河不来,他今晚能不能走出去,都不一定。
出租车一路往大连中山金石酒店冲,王平河坐在后座,后腰别着五连发,手里还攥着一捆小管管——他知道,段三哥这事没那么好解决,必须带够家伙才有底气。
等他到酒店楼下,楼上包厢里的段三哥已经被“折磨”了一个小时。李小露拉着他要合唱,南哥拍着他的肩“夸”他“派头足”,薛六更是拿着麦克风调侃他,段三哥只能强颜欢笑,心里早就憋满了火。直到包厢门被推开,王平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段三哥的眼睛一下亮了——他知道,救星来了。
薛五、薛六看见王平河,脸色瞬间变了。他俩太清楚王平河的狠劲,之前在大连道上,没人敢跟他硬刚。可南哥和李小露没领教过,还没当回事,直到王平河走到包厢中间,一屁股坐下,冷冷开口:“我来了,大伙也别装了,有什么事今晚说清楚,别让我再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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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三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指着薛六喊:“平子,他逼我写500万欠条!还拿短把子指着我!前几天我找他谈项目,他也拿家伙怼我!”
薛五还想狡辩:“平哥,这事儿是段三哥先……”
王平河说:“我没问你原因。”转头看向老六,“我就问你,欠条是不是你逼他写的?短把子是不是你拿的?”
“平哥,我不解释,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
王平河站起身,往包厢门口走了两步,把门一关,突然转身——后腰的五连发“啪”地甩到手里,同时从兜里掏出小管管,扯掉引线就往薛六面前一递,“社会上混,讲究的是换命,你不是挺横吗?来,咱俩换!你拿响子打我,我点管子,咱今天一起死在这!”
薛六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短把子都开始抖。旁边几个想上前的小弟,被王平河一眼瞪回去,没人敢动。王平河又往前凑了凑,把小管往薛六眼前递:“怎么?不敢了?刚才拿短把子指三哥的时候,你不是挺牛吗?”
说着,他突然一把拽过薛六的胳膊,打火机“咔嗒”打着,火苗直接对着雷管引线:“我数三个数,你要么把欠条撕了,要么咱一起上路!1——”
“别别别!平哥,我错了!”薛六彻底怂了,“欠条我撕!500万我不要了!我服了!”
王平河没松手,又看向薛五:“你呢?你也想跟我换命?”
薛五看着弟弟被拽着,胳膊上还沾着刚才争执时蹭的血,赶紧摆手:“平哥,都是误会!我这就撕欠条,以后再也不找段三哥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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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三哥站在一旁,看着王平河把刚才嚣张的薛五、薛六治得服服帖帖,之前受的委屈一下散了,腰杆也挺直了。王平河这才松开薛六,把雷管收起来,冷冷说:“今天看在都是道上人的份上,我不赶尽杀绝。但记住,段三哥是我兄弟,以后谁再敢动他,别怪我不留情面。”
包厢里没人敢吱声,薛六赶紧找出欠条撕得粉碎,南哥和李小露更是吓得不敢抬头——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大连道上的人都怕王平河。
王平河手里的雷管没点,但刚才的架势已经把所有人吓破了胆——薛五脑门全是汗,发型乱得像鸡窝;薛六彻底蒙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劲喊“哥,我错了,不敢了”。王平河没再逼他,只冷冷盯着:“把欠条捡起来,张嘴吃下去。”
薛五哪敢反抗?赶紧把撕烂的欠条碎片捡起来,硬着头皮往嘴里塞。王平河又补了句狠的:“记住,我叫王平河,段三哥是我兄弟。以后谁想动他,或者动我兄弟,最好一次性把我打死——留口气,我就有办法让你们全家陪葬。”
说完,他转头看向薛五:“明天一早,你在家等着我。八点到,你就把脑袋搁在门缝上等着;我没到,你就等一天。敢走?我天天抓你。”薛五吓得魂都飞了,连连点头。
王平河转头看向段老三,“三哥,还有事吗?”
“啊,没有了。”
“没有了?我听说你带虎豹他们去找老五老六的,有这加事吗?”
“啊,有这事。”
“他们帮你了吗?”
“他们......”段老三已经无法说出口了。
王平河说:“你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平啊......”段福涛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
“三哥,你听着。老六、老六,你们也听着。”王平河拨通电话,“虎豹啊。”
“哎,平哥。”
“明天在家等我,我上你家找你去。”
“啊,平哥,是找我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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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找你吃饭,我要吃虎豹头。明天一早你在家把脖子洗干净,我去了把你头割下来煟汤。听到没?”
“不是,平哥,我......”
“你要是敢跑,我天天抓你。”说完,王平河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王平河给米老鼠打电话,没能打通。
老五和老六听傻了。王平河一拉段老三,“三哥,我们走。让他们接着吃。”
王平河拉着段老三下了楼,到了酒店门口,段三哥突然红了眼,拽住王平河的胳膊:“平子,哥对不住你!以前是我飘了,以后咱一辈子亲兄弟,行吗?”说着就要下跪,被王平河一把扶住。
“别整这些虚的。”王平河笑了笑,“以后好好的,以心换心,别再瞎折腾,咱还是兄弟。”段三哥赶紧点头,俩人手拉手往车上走——王平河还特意说:“你那皇冠明天给我送回来。我没车,挺不方便的。”
“段老三说,回头给你买辆新的,要宝马还是奔驰,你说了算。”“三哥,拿钱砸我吗?”
“你说砸还是不砸呢,平子?”
王平河说:“那就砸吧,买辆虎头奔吧。”
“平子,你这是讹我呢?别人讹我,你也讹我?”
“不是,三哥......”
段三哥一摆手,“我愿意。听你的。以后你就多熊我,这样我才觉得亲切,你是弟弟,就该熊哥哥。”王平河笑着应下,俩人的感情,比以前更铁了。
另一边,虎豹连夜拎着行李箱跑到米老鼠家,“米哥,我马去广州了。”
米老鼠一听,“怎么的?现在走?”
“现在走。王平河说明天一早要砍我脑袋,我不走就完了!我估计也会找你。”
“啊?”米老鼠听得云里雾里。
虎豹说:“王平河回来了,跟段老三和好了。今天晚上王平河把薛五薛六打懵B了,我听说了。”
米老鼠一听,“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跟你一起走。”当天晚上,米老鼠和虎豹跑广州避风头去了。
而薛五、薛六被王平河震慑的事,第二天没在明面上传开,但圈里懂行的人基本都听说了。大家还知道,段三哥和王平河之前的误会彻底解开了——这哥俩这辈子就闹过这么一次矛盾,却让彼此都记了一辈子:段三哥彻底明白,谁才是真心对自己好、不玩心眼的人,往后哪怕为王平河换命都愿意;王平河也没再计较之前的不快,兄弟俩彻底交心。经此一事,王平河的“勇猛”和“义气”在道上的名气、口碑更盛,没人再敢轻易招惹他。
至于南哥,后来也试着找过薛五、薛六合伙做房地产——毕竟王平河当时只是要了面子,没真断他们的财路。薛五、薛六虽然怕王平河,但也不能放着生意不做。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敢招惹段三哥和王平河。而段三哥,自那以后再也没联系过南哥——丢了那么大的脸,怎么可能还主动找他?两人自此也断绝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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