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官场,衙门不是都平起平坐,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朝廷两京、十八省,每条官道都走出不同命运。按部就班,谁先走谁后走,谁管钱粮,谁理刑名,谁查监察,这一拨划分,一下子拥有高下之别。衙门有层级,官员自然也分三六九等!有人苦熬一生,只为在正堂坐上那把椅子,却也有人,摔进冷板凳,终日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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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大户、庙堂权力,京师首当其冲。钱粮、刑名、监察,三路要道,每走一步都是仕途关键。不信?看看六部,吏、户、礼、兵、刑、工,权力水涨船高。谁要能在六部上混出头,立马变身成朝堂座上宾。这些都是实打实的职业跳板,官员们对号入座,各怀心思。哪个衙门挑了你,就是你后半生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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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内阁学士,说起来叫从二品,名义上朝廷核心,其实自打军机处出世,地位就有点虚了。说是正一品衙门,学士只排在大学士、协办大学士之后。可也不能小瞧,毕竟内阁学士名额有限,满人六个,汉人四个。满学士掌奏本章,汉学士批题本,分工明细。军机处掌兵权,内阁掌文权,貌似文官的终极归宿全在这几个衙门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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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大学士、协办大学士习惯兼职,手里拿着几个衙门的印,实际事务都靠内阁学士操持。康熙打中期之后,学士地位就蹭蹭上涨,兼礼部侍郎衔,直接把原来从二品升格成正二品。皇帝选拔更讲究,六部侍郎缺人,内阁学士优先挑选!这条晋升链摆在那里,只要进了学士名单,十有八九,迟早得当六部侍郎,之后是尚书。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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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记载内阁学士出身,最终没提拔的很罕见。大部分人都是干了学士,转而进入准正二品大员队伍。这些数据,有《大清会典》,也有近年搜索统计,基本没花哨。谁要是进了翰林院、部司官,守着京师,想升一级半级?那还得慢慢熬,排资论辈,哪怕嘴里苦着,心里还想呢?谁不盼有个弯道超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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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政,任满三年轮换,进士门槛,很多都是翰林出身。各省学政任一届,朝廷重新选拔,连任机会不大。学政出缺时,最火爆的岗位,京官们抢破头想钻空子。朝廷举行资格考试,叫学差。不算官职,其实就是差遣,但地位很高。整个省的教育、科举全归他管,排名只在将军、督抚之后,比布按高出一截,是二线大员。三年任满,提拔概率极高。不在京则直接去省做按察使、布政使,甚至一步到位升巡抚。京官只要拿下学政,仕途立马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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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算计,在这里全能感受到,“学政”这个跳板差事,让无数京官一夜间变身封疆大吏。他们从翰林院、部司官的队伍里跳出来,甩开那些慢慢等待的老资格。一门心思老想取巧,也有人真的凭本事考上了,更有人运气好正赶上缺位。三年一任,轮流坐庄。想晋升快,不来学政,还能去哪儿?这么一看京官们的命运,谁又能说只有熬资论辈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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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还有乡试主考官。六部、翰林官员,考上主考差事,一场乡试下来,不光仕途得分,钱袋子也鼓了。去富庶的江南,每年收入多则万两银子。偏远如贵州、云南,一任下来,也能有几千两进账。穷京官在京混不下去,到了地方做主考,一同发财。乡试发榜,皇帝满意,可直接召见嘉奖。要是奏对合了圣意,升官就唾手可得。多年苦熬,不如一次主考。有人拼命奔考差,有人却就此错过。翰林院出身的京官,没拿过主考名额,多半往后只剩混日子。
这么说来,有三大差事是官场捷径,学士、学政、主考,谁抓牢了,就是升官发家的标配。有权、有钱、有地位,一路通往高位,风头正劲。可是官场就是官场,公平?未必!有人一辈子无缘这三差,有人连遇好事连升三级。实操里,机会总不均。别看今天谁在台上说风光,昨天他或许还在冷板凳上悔过。数据能查,但也有例外。历史不是只有一个标准答案。
还有另一面。国子监,光听名字显得气派,可惜实在是边缘单位。国家选拔人才靠科举,国子监学生入仕,还是得考“朝考”、参加乡试。朝考能进的只是低级小京官、外放州县佐贰及学官。原本理应是国家最高学府,却成了科举配角。国子监官员,包括祭酒,一把手也是混资排辈。要是被六部、都察院、大理寺、通政司这些部门扔去国子监,那你就明白,皇帝其实对你无感。政治地位低,退休前让你待着就是了。
盛京五部侍郎,级别与京师无异。但盛京毕竟是陪都,全然不在国家决策重心上。汉官若调盛京,类似于流放。不知是不是明代南京六部的影子,凡是京官失势,多半被发配南京。盛京尚且还好,但快乐不起来。调盛京,虽然没正式处分,却也跟处分差不多了。很多人嘴上不心里早就凉了半截。
太常寺、鸿胪寺、光禄寺三衙门,看起来也是京堂级别,但实际属清水单位。寺衙一把手三品或四品,纸面上地位不低。却偏偏不是行政系统主流,提拔来的官员,大概率就此止步。要是六部司官或省道府被提到寺长官,按章调动,算过渡。但假如同级别官员,如大理少卿、通政司副使,平级调到这些寺,那就是降职。打个比方,就像原本在主流阵营当二把手,突然边缘化,仕途画句号。
省级官员、寺衙调度,有时候看政策,有时候完全靠关系。吏部调人,往往暗藏玄机。谁去哪个位置,前头是升迁,后面可能是流放。政策变化快,个人命运也翻天覆地。有的衙门今天是主流,明天就边缘了;有的岗位,过去是冷板凳,突然变成升官跳板。前后不一致?是就是这样混乱。
更有意思,有些官员,从国子监调去了盛京,原以为完蛋,结果几年后突然又回头成京堂大员。谁能保证流放不是机会?反过来,有学政主考经历的精英,最后也有没进大员的。运气有时候比资历靠谱。数据里的大多数,并不代表全部。乾隆年间,部分学政只做三年,终身未能晋升。结果到底是谁赢谁输?没人说得清!
官场浮沉,不能绝对地说哪个岗位是终点,哪个岗位是起点。六部尚书、学政、主考官,把仕途推向高潮。国子监、盛京五部、三寺长官,一度代表流放。可是有人在流放岗位混出头,也有人风光一时很快归于寂寞。各省市政策,朝局变幻,个人抉择,不时让人跌破眼镜。
清代官员等级森严,但每个人最终的命运,也许根本不是那三差三流能左右的。
陷在官场明争暗斗里的人,大多都心知肚明,升官发财有捷径,也有死路,那条路其实也经常拐弯。
历史的复杂,一言难尽,加上权力流转、调整、偶然性,谁也说不准结局。
这些职位有的风光一时,有的意义已经变了,也许只是我们看得不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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