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闺蜜方悦,穿着我老公许志航宽大的白衬衫,几颗扣子摇摇欲坠,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就那么晃荡在我的眼前。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又媚又软的眼神瞟向正在看球赛的许志航。“志航哥,我拧不开这瓶水,你帮帮我呗?”她的声音嗲得能掐出水来。
许志航的眼神,像被磁铁吸住一样,从电视屏幕上挪到了她身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厨房走出来,正好看见他接过水瓶,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方悦的手背。那一刻,我们家小小的客厅里,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果盘往茶几上重重一放,笑着说:“小悦,快来吃瓜,刚从井里湃出来的,甜着呢。”
他们俩像被电击了一样,迅速弹开。而这一切,都要从一个月前,方悦哭着拖着行李箱,按响我家门铃的那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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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她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罗浩那个王八蛋跟她提了分手,她没地方去了。我心疼得不行,二话不说就让许志航开车去接她。许志航当时还有点犹豫,说:“婉清,这大半夜的,她一个成年人,能出什么事?再说,情侣吵架,咱们掺和进去不好。”
我当时还嫌他冷血,说:“方悦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现在无家可归,我不帮她谁帮她?”
就这样,方悦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们家的客房。起初几天,她确实很消沉,天天以泪洗面,大骂罗浩没良心。我像伺候月子一样伺候她,变着法地给她做好吃的,一有空就陪她聊天开导她。许志航看我这么上心,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偶尔会提醒我,让她尽快找个房子搬出去,毕竟长时间住在一起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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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住了一个星期后,方悦渐渐“恢复”了。她不再哭了,开始精心打扮自己。我们家不算大,就是一个普通的两室一厅,她每天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在屋里晃来晃去,一开始我还提醒她,家里有男人,注意点影响。她却满不在乎地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哎呀清清,志航哥又不是外人,再说了,他天天看你都看腻了,还能看上我这个黄脸婆呀?”
话说得是玩笑,可那眼神和语气,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别有深意。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就像摆在桌面上的扑克牌,一览无余。许志航是个老实本分的IT男,平时圈子也简单,除了我就是那帮技术宅同事。方悦这种长得漂亮又会来事儿的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平淡生活里的一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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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航哥,我电脑又死机了,你帮我看看呗?”她会穿着小短裤,弯腰在许志航身边,那姿势,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脸红。
“志航哥,你这个项目听起来好厉害呀,快给我讲讲。”她会托着腮,满眼崇拜地看着许志航,把他吹捧得飘飘然。
“志航哥,你看我新买的这件衣服好看吗?”她会在客厅里转个圈,裙摆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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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公司加班,回来晚了点。一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我心里还挺纳闷,许志航是厨房杀手,平时连面条都煮不明白。进了门才发现,方悦系着我的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而许志航,竟然破天荒地在旁边给她打下手!
两人有说有笑,那画面,和谐得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而我,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方悦看到我,立刻挂上甜美的笑容:“清清你回来啦!我今天跟志航哥学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你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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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许志航,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小悦说想学做菜,我就……我就教教她。”
我没发作,只是笑了笑,说:“好啊,辛苦你们了。”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整夜没睡。身边的男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我却清醒得可怕。十几年的友情,七年的婚姻,在这一刻,都像个笑话。我该怎么办?冲出去跟他们大吵一闹,把方悦赶出去,然后跟许志航冷战,或者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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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是被罗浩甩了,她来我家的目的,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单纯。她所谓的“报复男友”,恐怕只是个幌子,一个用来接近我老公,毁掉我家庭的完美借口。
从那天起,我开始“假装没看见”。
我买了一个小小的,伪装成充电头的摄像头,放在了客厅电视柜的角落里。那个位置,正对着沙发,能把客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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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今天跟同事约了逛街,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吧。”
“小悦,我妈让我回家住一晚,你自己在家害怕的话,让志航哥多陪陪你。”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能清楚地看到他们俩眼中一闪而过的窃喜。他们真以为我傻,以为我被蒙在鼓里。人心啊,真是经不起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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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恶心的一幕,就是文章开头的那一幕。方悦洗完澡,穿着许志航的衬衫出来,公然索要拥抱和帮助。而我的丈夫,那个曾经对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竟然真的意乱情迷。
我假装没看见他们之间越来越露骨的调情,甚至在方悦跟我抱怨罗浩如何对不起她时,我还“义愤填膺”地帮她一起骂,然后“不经意”地说:“男人都一个德行,还是志航好,又老实又顾家。”
每当我说这种话,方悦的眼睛里都会闪烁着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她大概觉得,我这个正宫,已经亲手把自己的老公推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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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个共同的朋友那里要到了他的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我手心全是汗。电话那头的罗浩,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开门见山:“我是沈婉清,方悦的朋友,我想跟你聊聊。”
罗浩沉默了很久,才冷笑一声:“她又在你那儿编排我什么了?说我出轨了?还是说我吃喝嫖赌了?”
他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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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人,虚荣心太强,总觉得能靠男人一步登天。”罗浩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眼睛里满是伤痛,“我只是个普通程序员,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婉清,我劝你一句,离她远点,她就是个祸害。”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她现在住在我家,正在勾引我老公。”
罗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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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干什么不重要,”我冷静地看着他,“重要的是,我们想干什么。罗浩,你想不想拿回属于你的公道?”
我们的联盟,就此结成。
收网的日子,我选在了我和许志航的结婚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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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那天,我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拖着行李箱,在他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家。我知道,我前脚走,后脚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地撕下伪装,在我精心布置的“战场”上,上演一出年度大戏。
我在小区门口的咖啡馆里坐了两个小时,罗浩开着车,在约定好的时间接上了我。我们没有去什么温泉酒店,而是直接回了家。
我用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在抖。不是害怕,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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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啪”地一声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
世界瞬间亮如白昼。
沙发上的两个人,像两只受惊的土拨鼠,尖叫着,慌乱地寻找衣物遮挡自己。当他们看清门口站着的不止是我,还有我身后的罗浩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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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悦则尖叫起来:“罗浩!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你跟踪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冷冷地走到电视机前,将一个U盘插了进去。电视屏幕上,开始循环播放过去一个月里,他们在客厅沙发上的各种亲密画面,从试探性的触碰,到明目张胆的拥吻,一幕一幕,清晰无比。
许志航的脸,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方悦则彻底疯了,冲过来想拔掉U盘,被罗浩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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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是他甩的我!”方悦还在狡辩。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走到许志航面前,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份财产分割协议甩在他脸上。
“许志航,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套房子,婚前我爸妈付的全款,跟你没关系。你开的那家工作室,启动资金是我出的,我占股百分之七十,现在我要撤资,工作室明天就可以关门大吉了。车子归你,算是你这几年陪我演戏的遣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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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转向方悦,那个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闺蜜。“方悦,你不是想报复男人吗?现在,你成功了。你成功地毁掉了我的婚姻,也成功地让你自己,变得像个过街老鼠。你想要的男人,你想要的房子,你想要的生活,我一样都不会给你。”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哦对了,这些视频,我已经发给了我们所有的共同好友,也包括你的父母。我想,大家都会很想看看,你‘为爱痴狂’的模样。”
方悦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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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航净身出户,工作室倒闭,听说他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城市。方悦更是狼狈,名声扫地,工作也找不到,最后灰溜溜地回了老家,再也没有音讯。
很多人都说我太狠了,做得太绝。可我知道,对付豺狼,眼泪和善良是没用的,只有猎枪和陷阱才管用。我的善良,只留给值得的人。
离婚后的日子,我一个人过得平静而充实。我盘下了许志航的工作室,自己当了老板。事实证明,我比他更懂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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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不是所有的友情都能地久天长,也不是所有的婚姻都能白头到老。我假装没看见,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因为我想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也让我自己看得更明白。当你看清了深渊的全貌,才能知道,如何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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