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秋,当八路军主要指挥人员的任职名单摆在毛泽东面前时,延安窑洞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这份源自国共谈判结果的名单,背后充满了政治博弈,其间的安排深刻反映了蒋介石试图借改编之名削弱共产党对军队领导权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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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的都是领导权,桌上摊开的文件一页一页,国民党代表盯着改编后的规矩,政治委员不要,师以上总指挥部不要,毛泽东朱德离开部队,人手由南京派副职和政训人员,这些要求贴着共产党对军队的领导,落在用人上去掏空指挥系统,中国共产党把部队番号拿出来,把军装更换摆出来,姿态放到位,原则不松口,周恩来他们把道理摆清,要有独立的总指挥部和政治机关,红军的独立性要保住,淞沪的枪声在八一三炸开,火线压到南京的心口,蒋介石在1937年8月22日点头,八路军番号同意,指挥机构的独立性写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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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的名单贴出来,朱德总指挥,彭德怀副总指挥,名字看着稳当,番号里另有文章,第八路军用的是桂系空出来的号,115师120师129师捡回东北军撤销过的号,编排背后是蒋介石心里的盘子,让日军的压力去消耗共产党力量,刚改编那阵把政治委员撤了,政治部改成政训处,思想领导和组织保障被削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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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一到前线,风向就能看出来,平型关打完,黄克诚去115师做调查,作风松了,军阀那一套透出来,有人把拿到国民党委任当成一件体面事,毛泽东先前的担心就不再是纸上话,改编不止是换个招牌,关系到部队的魂会不会变味,黄克诚把问题捏紧,马上给中央递建议,把政治委员拉回来。
中央的动作跟上,1937年10月19日,朱德彭德怀任弼时联名发电,明确要恢复政治委员和政治机关,三天后,张闻天毛泽东复电同意,名字上有讲究,不叫党代表,仍名政治委员,延安这套办事的劲头落在时间上就能看清,到10月底,政治委员在八路军里全面归位,聂荣臻关向应张浩接过三个师的政治委员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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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上的手也没停,红军改编宣布的那天,新一届中共中央军委成立,毛泽东任主席,8月29日中央决定在前线设军委前方分会,朱德书记,彭德怀副书记,作为派出机构把八路军的工作兜住,师以上单位里设不公开的军政委员会,作为党的最高领导机构,党支部建在连上,组织链条一节一节扣牢,让枪听指挥。
帽徽的事摆在眼前,穿上国民党军装心里拧巴,八路军的领导干脆把人群拉到面前讲透,129师师长刘伯承在誓师大会上把话挑明,我们把阶级的仇恨压在心底,和国民党合作抗日,不管戴什么帽子,不管穿什么衣服,心是红的,贺龙左权钻到连排里细讲,外在的样子换了,队伍的根子没动。
这些节点连起来看,毛泽东和党中央把方向抓住,统一战线要走,党对军队的领导要守,这支队伍在形式上写着国民革命军的名字,骨架里一直是共产党的领导力,后面的抗战岁月里八路军站在第一线,为民族的独立和解放交出了一份能落地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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