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郡是沿汉水上游设置的,武都郡沮县在现在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
一、汉水上应天汉、银河。下为天水、天河、西汉水、白水、洛水、洛河
刘邦大军仅用三个月,重整旗鼓,建立汉朝。是因“汉水上应天汉。汉中,据有形胜,进可攻退可守,秦以之有天下”。楚汉战争(前206—前202)期间,萧何留守汉中,通过天河、天水、河水、汉水、西汉水,负责筹集和输送粮草,得意于祁山道发达的水陆交通,保障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顺利进行。
《水经注卷二十漾水、丹水》记载的西汉水。漾水出陇西氐道县.冢山,东至武都沮县为汉水。常璩《华阳国志》曰:汉水有二源,东源出武都氐道县漾山,为漾水。《禹贡》导漾东流为汉是也。西源出陇西西县.冢山,会白水,径葭萌入汉。始源曰沔。按沔水出东狼谷,径沮县入汉。
故诸言汉者,多言西汉水至葭萌人汉。又曰:始源曰沔,是以《经》云漾水出氐道县东至沮县为汉水,班固《地理志》、司马彪、袁山松《郡国志》,并言汉有二源,东出氐道,西出西县之.冢山。阚駰云:汉或为漾。漾水出昆仑西北隅,至氐道,重源显发,而为漾水。又言,陇西西县.冢山,在西,西汉水所出,南入广魏白水。又云:漾水出豲道,东至武都入汉。许慎、吕忱并言,漾水出陇西豲道,东至武都为汉水,不言氐道。然豲道在冀之西北,又隔诸川,无水南入,疑出豲道之为谬矣。又云:汉,漾也,东为沧浪水。《山海经》曰:.冢之山,汉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江。然东西两川,俱出.冢而同为汉水者也。孔安国曰:泉始出为漾,其犹蒙耳。而常璩专为漾山漾水,当是作者附而为山水之殊目矣。余按《山海经》,漾水出昆仑西北隅,而南流注于丑涂之水。《穆天子传》曰:天子自春山西征,至于赤乌氏。己卯,北征,庚辰,济于洋水,辛巳,入于曹奴。曹奴人戏,觞天子于洋水之上,乃献良马九百,牛羊七千,天子使逢固受之。天子乃赐之黄金之鹿,戏乃膜拜而受。余以太和中,从高祖北巡,狄人犹有此献。虽古今世殊,而所贡不异。然川流隐伏,卒难详照,地理潜闷,变通无方,复不可全言阚氏之非也。虽津流派别,枝渠势悬,原始要终,潜流或一,故俱受汉、漾之名,纳方土之称,是其有汉川、汉阳、广汉、汉寿之号,或因其始,或据其终,纵异名互见,犹为汉漾矣。川共目殊,或亦在斯。今西县.家山,西汉水所导也,然微涓细注,若通幂历,津注而已。西流与马池水合,水出上邦西南六十余里,谓之龙渊水,言神马出水,事同余吾来渊之异,故因名焉。《开山图》曰:陇西神马山有渊池,龙马所生。即是水也。其水西流,谓之马池川。又西流入西汉水。
《博物志》曰:昆仑(成县小川1958年前叫昆仑乡,鸡峰山叫昆仑山)从广万一千里,神物集也。出五色云气,五色流水,其白水东南流入中国,名为河也。
《山海经西山经》:“嶓冢之山,汉水出焉”。
《水经》:“漾水出陇西氐道县嶓冢山,东至武都沮县为汉水”。
郦道元《水经注》云:“诸言汉者,多言西汉水”。又引阚云:“汉或为漾”。
上引诸说,可归结为漾水即汉水,古称“汉”,而《水经》的“汉水”或“漾水”,亦即今之西汉水。
何谓“汉”?《诗.小雅.大东》:“维天有汉”。“汉”,指天河、银河,所谓云汉、天汉者也。在先秦,“汉”是天河、银河的专称名词。
后稷、大禹、秦人先伯益都在西羌氐国参与治水。周人秦人燕子生,后稷葬氐国西,在汉水、天水、天河、西汉水、白水、洛水、洛河源头 《汉书·地理志》武都,东汉水受氐道水,一名沔,过江夏,谓之夏水,入江。天池大泽在县西。 《山海经·海内西经》记载:“大泽方百里,群鸟所生及所解。在雁门北。雁门山,雁出其间。在氐国西。......后稷之葬,山水环之。在氐国西。” 大禹治水在陇南。大禹从嶓冢山疏导漾水(陇南市西汉水)东流为汉水,一路向东,经襄阳、宜城,在大别山(今武汉大洪山)以南归入了长江;大禹把西倾山(蜀山、岷山、岷峨山)来的桓水(白龙江),浮于潜,逾于沔,入于渭,乱于河。华阳黑水(白水江)惟梁州,黑水西河惟雍州。大禹治水的足迹遍布陇南的“两江一水”。据《晋书·地理志》记载:昔大禹观于浊河而受绿字,寰瀛之内可得而言也。 二、武都郡是沿汉水上游设置的,武都郡沮县在现在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 《汉书·地理志》记载:武都郡,武帝元鼎六年置。莽曰乐平。户五万一千三百七十六,口二十三万五千五百六十。县九:
武都,东汉水受氐道水,一名沔,过江夏,谓之夏水,入江。天池大泽在县西。莽曰循虏。上禄。故道,莽曰善治。河池,泉街水南至沮入汉,行五百二十里。莽曰乐平亭。平乐道。沮,沮水出东狼谷,南至沙羡南入江,过郡五,行四千里,荆州川。嘉陵道。循成道。下辨道,莽曰杨德。2008年,清华大学收录2288枚战国文物,在破译竹简时,发现这是战国时期成书的《尚书》。氐道水就是西汉水,沔水即汉水,武都郡就是汉水发源地,是汉水上游,汉中是汉水中游,武都郡沮县在现在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郦道元的《水经注·卷二十七》有关于勉县张鲁城的详细记载:“沔水又东径白马戍南、浕水入焉。水北发武都氐中,南径张鲁城东。浕水又南径张鲁治东,水西山上,有张天师堂,于今民事之。庾仲雍谓山为白马塞,堂为张鲁治。东对白马城,一名阳平关。浕水南流入沔,谓之浕口。其城西带浕水,南面沔川,城侧二水之交,故亦曰浕口城矣。”清代孙铭钟主编的《勉县志》说:“县东关土城即古之阳平关:一名白马城,一名浕口城(见《水经注》)。北架山冈包莲花池,西泉入内,自三国、南北朝皆为重镇。如建安二十年曹操征张鲁至阳平。”由杨世玉主编1989年出版的《勉县志·文化志》对张鲁城有较详实的记述:“张鲁城与烽火台遗址在县城西7公里老城乡走马岭上,与古阳平关遥相对峙。山上原有寨堡。……《读史方舆纪要》载:‘东汉献帝)初平二年(191年)刘焉牧益州,以张鲁为督义司马,掩杀汉中太守(苏固)。断绝谷道。’东汉时期,张鲁曾在此筑城扼守。建安二十年(215年)张鲁被曹操征服,城夷为废墟。走马岭又名烽燧山,古为通蜀要道,行军走马往来熙熙,故名走马岭。最高海拔1036米,两山夹峙,东依浕水,南临汉江,山顶平缓,城堡旁有烽火台,俗名烟洞峁,‘汉时举烽其上’,遣兵勤王。今城垣坍殁,烽火台尚可辨识。”严如煜的《续修汉南郡志》对张鲁城也有记载,只是将其误记在宁羌州境内。时光流逝、岁月沧桑,时间抹去了许多历史记忆,今天张鲁城遗迹也只能知其大概方位。
武都,最初的写法应是“武豬”。“武”,是“威武拓疆”之意。“都”,是古文“豬”的今文写法,表示“水之聚也”,也就是水汇聚停蓄的意思。
《尚书·禹贡》:“大野既豬”。《尚书今古文集解》引段玉裁说:“古文豬,今文作都,俗作瀦。”《尚书今古文注疏》:“豬、都、诸,俱声相近,古假借用之。”《汉书·地理志》“武都县”,颜师古注:“以有天池大泽,故谓之都。”
武都郡之地,位于今嘉陵江支流西汉水流域,上古时有“天池大泽”(在今西和县洛峪镇西),是一片位于高山峡谷地带的湖泊水域。这里是伏羲氏的出生地,自夏商至秦汉一直为羌氐民族所居。秦以武力拓疆,破白马氐至天池大泽,故将此地称为“武都”。
据扬雄《蜀王本纪》和东晋常璩《华阳国志》载,蜀王曾宠爱一名来自武都的美女。结合两书前后文来看,此时的蜀王为末代蜀王,纳武都女子为妃的时间当在周显王时期(公元前368-前321年)。可见,“武都”作为地名早在战国时就已存在。
作为一级政区,武都最初被设为“道”。“道”是在少数民族聚居区或边疆地区设置的县级行政单位。《汉书·百官公卿表》称“县有蛮夷曰道”。1983年湖北江陵张家山汉墓出土的《二年律令·秩律》简中记有“武都道”,《汉书》中记载“(吕后)二年春正月乙卯,地震,羌道、武都道山崩”,可知西汉吕后二年(前186年)就设有“武都道”,可能是自秦代沿袭而来。
沮水。阚骃曰:以其初出沮洳然,故曰沮水也。县亦受名焉。漾水(汉水)导源南流,泉街水注之。水出河池县(陇南市徽县)东南流入沮县,沮水所出端闱谷也。会于沔。沔水又东南,迳沮水戍而东南流,注汉,曰沮口。武都郡沮县是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设置的。治今陕西省汉中市勉县茶店镇。漾水经沮水戌与沔水合为汉,曰沮口,沮口即现在的沮口村。沮水戌就是今陕西省汉中市勉县茶店镇。”
秦汉时期西汉水不但是汉江的源头,汉中是汉水中游。而且汉中至陇南市礼县祁山通漕运。陇坂在陇西郡。《汉书·地理志》记载:陇西郡,秦置。莽曰厌戎。狄道,白石山在东。莽曰操虏。上邽。安故。氐道,《禹贡》养水所出,至武都为汉。莽曰亭道。旧注颜曰:氐夷种名也,氐之所居故曰氐道。养字本作漾,案:养水说文作漾水,武都属武都郡,王曰:《说文》《水经》至武都上并有东字。西,《禹贡》嶓冢山,西汉所出,
天水,即“天河之水”。天河就是天上的银河,在古籍中多被称为“汉”或“云汉”、“天汉”。如《诗经•小雅•大东》:“维天有汉。”《毛传》释曰:“汉,天河也。”《诗经•大雅•云汉》:“倬彼云汉,昭回于天。”《毛传》:“云汉,谓天河也。”《汉书·地理志》记载:“天水郡武帝元鼎三年置,明帝改曰汉阳,勇士县属国都尉治满福,莽曰:纪德。《水经》:河水东北过天水勇士县北。”
与天河对应,中国的地面上也有一条河流被称为“汉”。《尚书•禹贡》:“嶓冢导漾,东流为汉。”《水经注•漾水》:“漾出陇西氐道县嶓冢山,东至武都沮县为汉水”。这里的“漾水”就是今天嘉陵江的上游“西汉水”,秦汉时原本向东流入汉水,大概在汉初受大地震影响,转而向南注入了“潜水”(今嘉陵江)。
西和县汉源镇是汉水源头,漾水发源于嶓冢山。仇池山就是昆仑山、嶓冢山、常漾(阳、羊)山,漾水出,大禹治水嶓冢导漾为汉
西和县漾水河在《水经注》中称建安川水,发源于河口乡铁古坪,由南向北,流至何坝汇南峪水,至十里铺新城。横岭水流入;至赵五乡孟磨村,赵五河注入;至汉源镇花园村,任河注入;至汉源镇北关,白水河注入;至张磨村,卢家河注入;至麻池坝,玉泉河注入;至西峪坪,苏家河注入;至杜河村,稍峪河注入;至张刘村,张刘河注入;至王崖村,水磨川河注入,呈羽状水系,至礼县蒙张村注入西汉水。现在礼县蒙张村漾水河注入的西汉水,也就是祁山堡以下的西汉水称漾水,以上称天河水,《水经注·漾水》中称漾水为汉水,天河水称西汉水。
在先秦时,西汉水的发源地(即今甘肃省天水市到礼县之间的地带)由于是整条“汉水”的源头,就有了“天水”之名。当代考古发现的“天水家马鼎”(“家马”是官名),表明“天水”这一名称早在秦朝就已存在。
东汉时,汉明帝永平十七年(74年)改天水郡为汉阳郡,郡治。郡名“汉阳”(水南为阳,汉阳指西汉水南面)是指该郡位于汉水的南面。汉阳郡的辖境略有调整,从陇西郡划入了上邽和西县。另外,撤销了五个县级区划:清水县、戎邑道、绵诸道并入陇县,街泉县并入略阳县,奉捷县情况不详。东汉末,中平五年(188年)分汉阳郡西部,置为南安郡。三国时,曹魏将汉阳郡复名天水郡,属雍州,并将其东部和北部析置为广魏郡。西晋时,天水郡的治所移至上邽县(今天水市天水镇)。北魏置汉阳郡,治所在兰仓(陇南市礼县);西魏改汉阳郡为汉阳县,属长道郡(陇南市西和县长道镇)。《九域志》云:大潭县有朱圉山。大潭县即礼县。大潭故城在今西和县西南三百里。本汉陇西西县地。《蔡传》谓:冀县即大潭
大禹从嶓冢山疏导漾水(陇南市西汉水)东流为汉水,一路向东,经襄阳、宜城,在大别山(今武汉大洪山)以南归入了长江;大禹把临洮县西南西倾山来的桓水(白龙江),浮于潜,逾于沔,入于渭,乱于河。华阳黑水(白水江)惟梁州,黑水西河惟雍州。大禹治水的足迹遍布陇南的“两江一水”。
夏水即氐羌水、漾水、天水、天河、洛水、洛河、汉水、西汉水
夏水即氐水。《汉书·地理志》记载:武都,东汉水受氐道水,一名沔,过江夏,谓之夏水,入江。
秦封泥有 “氐道丞印”,可知氐道始置于秦代。废除:西晋时被废除。
“氐,夷种名也。氐之所居,故曰氐道”,“陇坻”氐之所居地也。
汉张衡《西京赋》说:“我所思兮在汉阳,欲往从之陇坂长”,
陇坂在陇西郡。《汉书·地理志》记载:陇西郡,秦置。莽曰厌戎。狄道,白石山在东。莽曰操虏。上邽。安故。氐道,《禹贡》养水所出,至武都为汉。莽曰亭道。旧注颜曰:氐夷种名也,氐之所居故曰氐道。养字本作漾,案:养水说文作漾水,武都属武都郡,
西汉水、东汉水本为一条水,后来可能是由于地震使河道淤塞的原因,汉水在略阳中断,其上游发源于甘肃的部分南流,入嘉陵江;发源于陕西的部分仍按旧河道经湖北入长江。如今铁路所经过的地方,就是一条被遗弃的古河床,即汉水与沔水合流前的一段旧河床。于是后人称发源于甘肃的为“西汉水”,称发源于陕西宁羌和留坝的原汉水的重要支流沔水为“东汉水”。沔水因为曾与汉水合流而得“汉水”之名。古汉水中断为二的时间大约在西汉时代。民国二十三年(1933年)8月出版的由著名学者丁文江、翁文灏、曾世英所编纂《中国分省新图》上,标注发源于甘肃南部这一条为“汉水”,就有正本清源、兼顾及历史的意思。
据《水经注 卷二十 漾水、丹水》记载:《续汉书》曰:虞诩为武都太守,下辨东三十余里有峡,峡中白水生大石,障塞水流,春夏辄濆溢,败坏城郭。诩使烧石,以醯灌之,石皆碎裂,因镌去焉,遂无泛溢之害。
意思是说:《续汉书》说:虞诩任武都太守时,下辨东面三十多里处有一条山峡,白水在峡中流过,水中有一块巨石,阻塞了水流,每年春夏洪水泛滥,冲毁城墙。虞诩派人用火来烧巨石,再用醋浇注,巨石碎裂,然后把它凿掉,从此以后就不再有泛滥之灾了。
《续汉书》曰:虞诩为郡,漕谷布在沮,从沮县至下辨(陇南市成县),山道险绝,水中多石,舟车不通,驴马负运,僦五致一。诩乃于沮受僦直,约自致之,即将吏民按行,皆烧石翦木,开漕船道,水运通利,岁省万计,以其僦廪与吏士,年四十余万也。
意思是说:虞诩任武都郡守时,要把沮县的粮食和布匹转运到下辨,从沮县(陕西省汉中市勉县茶店镇)到下辨,山路险峻难行,水道礁石密布,车船都不通行,用驴马驮运,运费高昂,能运到的只有五分之一。于是虞诩就在沮县领到租赁费,约定亲自送到,他就率领属吏和百姓,巡行督察,点燃木柴,烧裂水中礁石,这样开辟出一条漕运的水道,于是水运畅通,每年节省运费数以万计。他就把留作租赁的运费分给下属和百姓,每年达四十多万。
这篇文章说明了三个问题。一是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设武都郡是沿着汉水流向设置的,均在汉水流域。(武都郡就是陇南市的前身)。武都郡共辖9县、道。武都道(陇南市西和县洛峪)、河池县(陇南市徽县境内)、故道(陇南市两当县境内)、平乐道(陇南市康县平洛镇)、沮道(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嘉陵道(陇南市礼县龙林乡)、修成道(陇南市成县镡河乡)、下辨道(陇南市成县红川镇)、上禄县(陇南市西河县六巷乡)。二是东汉水和西汉水相通的。
三、武都郡沮县在现在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汉中盆地西端毗邻汉水与沔水,今称沮水交汇处,古称浕口,
古阳平关,位于今勉县县城西5公里的老城武侯镇。《水经注》载:“浕水又南经张鲁治东,水西山上有天师堂,……东对白马城,一名阳平关。浕水南流入沔,谓之浕口。其城西带浕水,南面沔川。城侧二水相交,故亦曰浕口城矣。”《读史方舆纪要》载:“汉阳平关一名白马城,三国又名石马城。”《沔县新志》载:“县(老城)东关土 城即古之阳平关,一名白马城,一名浕水城。北架山岗,古阳平关遗址莲花池、西泉于内。自三国、南北朝皆为重镇。”“明洪武四年(1371年),知州王昱由沔州迁治于西山谷口,比白马城稍移而西,即今(老)城也。”故古阳平关有两个,一在走马岭上,即“横山筑城十余里”的张鲁城,一在走马岭下的白马城或东关土城。三国归一后,走马岭上的关城渐废,白马城代之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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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阳平关地当汉中盆地西沿尽头处,西控蜀川金牛道口,西北扼去关中的陈仓道南口及前往甘肃的道路;南、西、北三面环山,乃天然城郭;浕水西绕,汉水南流,酷似古阳平关之护城河;地势十分优越,易守难攻,自古被兵家视为“蜀之咽喉”“汉中门户”,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欲夺汉中,必先取阳平关。蜀汉后主建兴五年(227年),诸葛亮出屯汉中,营于沔阳阳平石马。晋义熙二年(406年)仇池氐王杨盛遣军临浕口。南朝宋元嘉十一年(434年),杨难当突袭梁州(即汉中)破白马,俘获晋昌太守张范。南朝齐建元元年(479年)李乌奴叛入白水氐,依氐王杨文弘,引氐兵寇梁州陷白马城。南朝齐武帝永明十年(492年)武兴(今略阳)氐王杨集义寇汉中,战于白马城。南朝梁武帝天监四年(505年)梁州长史夏侯道迁以汉中叛降魏,白马城主伊天宝引兵阻击于阳平关。南朝梁简文帝太宝二年(551年),周达、奚武二将经略汉中,梁深以白马降武,分兵守阳平关城。隋朝设白马镇,唐宋两朝设县城于此。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曾在此或以文韬武略,或用金戈铁马演绎了一幕幕威武雄壮的历史活剧,为阳平关平添了许多神秘和威武,雄关亦因此而得以名扬九州,载诸青史。古阳平关,原有一气势宏伟的牌楼,上悬隶书大字“古阳平关”匾额一方。现今俱已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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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关城墙原为土筑,加之汉江、咸河绕城而流,每遇洪水,辄遭毁损,历史上屡毁屡建。近年来,为了发展旅游,当地政府对古阳平关西城墙进行了抢救性修复。修复后的城墙长300多米,下宽8米,上宽6米,墙体高8米,建有两层城楼一座,南北角楼二座,气势宏伟,再现了昔日雄关的巍峨。登上新建的阳平关城楼,徜徉于城墙之上,放眼四望,追古抚今,青山依旧,汉水长流,沃野田畴,嘉禾繁茂,不由人心潮起伏,浮想联翩。昔日的刀光剑影尽随江流而去,历史上曾在此争战过的多少英雄豪杰,只是长留在了断简残编或戏剧舞台之上,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四、武都郡沮县在现在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是古阳平关,又名白马城、浕口城
道教二十四治第十八治古阳平关。浕口治应昴宿,位于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武侯镇谷阳平关,现存明代城墙残段,属省级文保单位。唐朝杜光庭《洞天福地记》将其列为夏至要地,宋代后逐渐衰微。张道陵设二十四治时,依托汉中盆地早期道教信仰基础建立,临近诸葛亮北伐驻军地武侯镇,即因武侯祠得名,道教活动与三国文化交融。
汉中盆地西端毗邻汉水与沔水,今称沮水交汇处,古称浕口,故名浕口治。其地扼守秦蜀咽喉,为谷阳平关军事要塞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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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绣卯日机对应西方,主掌秋收与刑狱。道教认为此地能调和五行精气,助修行者斩断俗念。由道教祭酒执掌民生教化,赴水治病,举行"章符仪式",向天神传递祷文。
须盖阳平制都供应方有效,"昴秀光芒入卿云,金鸡啼破玉关秋",象征光明,驱散黑暗。西游记经典场景第五十五回中,往日新官现原形,提名两次,令蝎子精现形毙命,体现一物降一物的阴阳相克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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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八个节气,也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表示天气渐冷、初霜出现,标志着从秋季到冬季的过渡。霜降通常在每年公历10月23日左右,太阳黄金210度时,霜降并非表示实际降霜,而是指天气寒冷,大地将产生初霜的现象,深秋景象明显,冷空气频繁南下。
古阳平关,又名白马城、浕口城,位于今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武侯镇莲水社区。始建于西汉,是勉县旧县治所在地,1935年才将县城迁至今址,故又称阳平关为老城。公山,北濒嘉陵江,西隔咸河与走马岭上的张鲁城遥遥相对,雄踞于西通巴蜀的金牛道口和北抵秦陇的陈仓道口。与汉江南北的定军山、天荡山互为犄角之势,是汉中盆地的西门户,同时也是巴蜀通往关中的北端前沿,地理位置十分险要,进可攻,退可守。尤其是三国时期,蜀、魏的帝王将相用尽谋略的争夺之战,“马超扼守阳平关”的历史事件即在此发生,更为古阳平关平添了许多神秘,使之名扬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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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阳平关,又名白马城、浕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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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侯墓景区到古阳平关景区只有七八公里路,公路是一级公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古阳平关景区现今保留了一段城墙,没有什么古迹可寻,城墙边到有一个很大的公园。古阳平关就挨着武侯古镇。
古阳平关,又名白马城、浕口城,位于今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武侯镇莲水社区。阳平关始建于西汉,是勉县旧县治所在地,1935年才将县城迁至今址,故又称阳平关为老城。 古阳平关南倚鸡公山,北濒嘉陵江,西隔咸河与走马岭上的张鲁城遥遥相对,雄踞于西通巴蜀的金牛道口和北抵秦陇的陈仓道口。与汉江南北的定军山、天荡山互为犄角之势,是汉中盆地的西门户,同时也是巴蜀通往关中的北端前沿,地理位置十分险要,进可攻,退可守。尤其是三国时期,蜀、魏的帝王将相用尽谋略的争夺之战,“马超扼守阳平关”的历史事件即在此发生,更为古阳平关平添了许多神秘,使之名扬四海。
五、汉武都郡沮县在现在陕西省汉中市勉县浕口,隋及初唐时期百牢关
百牢关是古代金牛蜀道上的著名关隘。隋及初唐时期,百牢关位于《元和郡县图志》所记的“西县西南三十步”,即浕水入汉水口之东,而非《舆地纪胜》《方舆胜览》所记的“西县西南三十里”。唐开元天宝年间,百牢关移至三泉县西南四十里之嘉陵江滨。行使道路变迁后原秦汉金牛道白水关的入蜀稽查守卫职能强化。唐末五代的战乱使百牢关遭到毁弃,至宋代始只作为地名而无置关之实,又因金牛道路线改变和西县、三泉县治所、归属多变,致使唐宋地理典籍中关于百牢关的记载正误混杂、难以确指,从而众说纷纭。
百牢关是古代金牛蜀道上著名关隘,隋代置关,至清代关名仍存。但是,百牢关究竟位于何处、有无迁徙,古代典籍记载却极不一致,以致后世众说纷纭。黄盛璋《阳平关及其演变》,严耕望《唐代交通图考》,付兴林、马玉霞《元稹入蜀纪行诗及“百牢关”位置考辨》都论述这个问题;周相录《元稹集校注》,刘学锴、余恕诚《李商隐诗歌集解》也涉及这个问题。但是,笔者感到先哲和时贤的一些论述、观点不完全正确,甚至有明显错误。厘清百牢关的变动兴废,对于若干历史事件的考证和众多唐宋诗篇的诠释不无裨益,故笔者不揣浅陋,略抒己见,以就教于方家。
目前所见最早具体记载百牢关位置及其演变的典籍是唐代中期的《元和郡县图志·山南道三·兴元府·西县》:“百牢关,在县西南三十步。隋置白马关,后以黎阳有白马关,改名百牢关。自京师趣剑南,达淮左,皆由此也。”稍早的《通典·州郡五·古梁州上·汉中郡·西县》亦曰:“隋置关在县西南,今名百牢关。”宋人所修的《新唐书》卷四〇《地理志》中也有兴元府西县“西南有百牢关”的记载。而南宋的《舆地纪胜》和《方舆胜览》却曰百牢关在西县西南三十里。究竟是“三十步”还是“三十里”,后人莫衷一是。其实,根据关名演变和地形特点能做出初步判断,再揆之以相关史料,可以得出结论:唐开元之前,百牢关在西县西南三十步而非三十里。
百牢关由白马关更名而来,而白马关得名于其原设于白马城附近。据《三国志》《水经注》等文献记载,东汉建安后期,以政教合一而割据汉中近三十年的五斗米道教主张鲁,为抵御曹操的进攻,在沔阳(今陕西勉县东)之西白马塞山上“横山筑城十余里”,谓之阳平关。蜀汉时阳平关城迁建于山下,因地处白马塞之东麓、古浕水入汉水口之东岸,南北朝时称白马城、浕口城。“白马”之名源于其地原为白马氐所居;浕水亦称白马河,今名咸河。白马城故址在今勉县西武侯镇之南。
隋大业中由北魏嶓冢县更名而来的西县,其建置一直存在到元代至元年间,而西县唐代以后的治所即在故白马城。百牢关位于西县西南三十步,即大约六十米,其位置当在紧邻白马城的白马塞(今名走马岭)下。这里是汉末曹操战张鲁、刘备战曹操的古战场,是两晋南北朝时期晋、成汉、前秦、后秦、宋、齐、梁、北魏、氐族杨氏争夺汉中的要塞,是金牛道北端入山口、故道南端出山口,自唐代都城长安,行褒斜道、历百牢关、经金牛道可达巴蜀。行故道、越百牢关、循汉水可通江淮,故曰“自京师趣剑南,达淮左,皆由此也”。
百牢关位于西县城侧,诸多史料皆可印证。据严耕望先生考证,百牢关之记载最早见于《续高僧传 ·法琳传》,法琳贞观中得罪,“敕徙于益部僧寺。行至百牢关菩提寺,因病而卒。······沙门慧序经理所苦······序本雍州武功人,本住京辇,后移梁益。以百牢冲会,四方所归,道俗栖投,往还莫寄。序乃宅寺关口,用接远宾,故行旅赖之,咏歌盈耳。”其中“百牢冲会”“宅寺关口”等描述,正是西县城附近地形、位置的特点。这里汉水、浕水两水交汇,故道、金牛道与汉中川道三路相接,是平川进入山地的交通要道,为名副其实的“冲会”“关口”(参见图1)。《三国志》之《姜维传》就有此地为“关口”之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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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中祥符年间和南宋淳熙年间,汉中先后编撰有《兴元府图经》《大安军旧图经》《大安军图经》和《梁州图经》等地方志书,内中也有关于百牢关的记载,惜各图经今已亡佚。所幸北宋吕大防《分门集注杜工部诗》、清乾嘉年间杨伦《杜诗镜铨》、嘉庆《续修汉南郡志》援引有关内容,其中以《景宋本分门集注杜工部诗》所引最为详尽:
《图经》云,百牢关,孔明所建。故基在今兴元西县泥口化检玉关山下,傍临白马河,东自梁洋,北自武兴,西入金牛、三泉,皆涉北河以济。河之西南,壁山相对,六十里不断,嶓冢汉江水流其间,与白马河合,缘江乃入金牛、益昌路也,虽不甚险,而为入川之隘口。
文中谓百牢关为“孔明所建”,应是就百牢关的前身阳平关“当在蜀汉魏延镇守汉中后或诸葛亮驻防汉中时”由走马岭山上移置于山下而言,其他关于百牢关位置、环境的描述,与实地完全吻合。“泥口化”应为“濜口化”之误,因“濜”之俗字“浕”与“泥”形近而误,《舆地纪胜·利州路·兴元府·景物下》“检玉观,在西县一里,本濜口化”可证。“濜口化”为道教二十四化之一,又称“濜口治”,是东汉以降对白马塞上原“张鲁治”的称谓。“化”和“治”皆道教术语,按功能说,“化”指宫观建筑,“治”指管理体系。显然,《图经》中百牢关,与《元和郡县图志》中西县“西南三十步”的百牢关位置是一致的。而“河之西南,壁山相对,六十里不断”云云,更是对百牢关以西地貌形胜的准确描述。百牢关以东为开阔平原,只有往西南,方有两山壁立相对、水流其间之地形;按清代人的笔记,从故白马城到唐宋金牛驿路程为九十里,自白马城至新铺、青羊驿一带地势逼仄,道路狭窄,而青羊驿至大安驿约三分之一段道路较为平坦,视野开阔,已无“壁山相对”之特点,“六十里不断”确是从西县城西算起。
严耕望先生在《唐代交通图考》第三卷《通典所记汉中通秦川驿道:散关凤兴汉中道》和第四卷《金牛成都驿道》中,用了较长篇幅对百牢关的位置做了考定,征引广博,笔触深邃,对人很有启发,但他关于百牢关在西县之西三十里沮水入汉水口之东、今土关铺稍西地段的结论及相关论述却属错误。严先生以此地“为东西南北交通枢纽,盖地当凤兴道(即故道——引者)与褒斜道相会入蜀之口”,实则故道从古至今从不在此与褒斜道(准确地说为金牛道)相会,这里至今无北通故道之大路。严先生考证“玄宗北返途程,经三泉、金牛两县,不经西县”,说明唐玄宗回銮时由西县西三十里而过。此论亦不妥。“不经西县”,是因为可从金牛北折行陈平道转入故道(玄宗之前的诗人苏颋和玄宗之后的诗人杜甫都曾经过此道),而不能证明经过了西县西三十里之沮水。严先生谓《景宋本分门集注杜工部诗》卷四中百牢关“傍临白马河”,“此白马河明即今汉水南北两源中之北源沮水”,并以此作为“鄙说之有力证据”,更是明显错误。白马河是严先生在《通典所记汉中通秦川驿道》中详细论述并绘图说明的浕水,古今皆无异议,不知严先生为何以其为沮水,且言之凿凿。沮水在不同历史时期有过沔水、黑水、黑河之称,与浕水(白马河)从未混淆过。百牢关“傍临白马河”恰恰说明百牢关在西县侧三十步之处。
唐开元以后,百牢关离开西县,被西移至三泉县以西。三泉县始置于唐武德四年(621),原治所在今四川广元市东北一百五十里处,先后属南安州、利州。天宝元年(742),自西南一百二十里故县徙治所于嘉陵江东一里关城仓陌沙水西,地当今陕西宁强县西北阳平关之擂鼓台,属梁州。三泉亦为古金牛道要冲,入蜀必经之地。百牢关移至三泉县的依据有二:其一是古籍记载,其二是诗人描写。
北宋《元丰九域志》三泉县“古迹”下有百牢关。南宋《舆地纪胜·利州路·大安军·景物下》曰:“百牢关,《九域志》云:汉于此置关。今(三泉)县西古关是也。”《方舆胜览·利州东路·大安军》亦曰:“百牢关,在(三泉)县西。汉于此置关。”元代《大元大一统志》曰:百牢关,“今三泉旧县西古关是。”这些记载说明,三泉县西曾经设过百牢关。严耕望先生在论及三泉之战略地位时,亦曰:“县当大道,当置驿;但无考。”设百牢关于三泉县西,可行使驿站的一些职能。至于上述引文中“汉于此置关”云云,系因袭原西县百牢关的历史而又误隋为汉。在唐代之前,从未有这一带置百牢关之记录。
盛唐杜甫,中唐武元衡、郑余庆、元稹,晚唐李商隐、于邺等诗人游历仕宦汉中蜀中,都有咏叹百牢关之作。大历元年(766),杜甫在夔州(今重庆奉节)作《夔州歌十绝句》,其中有“瞿塘险过百牢关”句,并自注“关在汉中西南”,说明百牢关为杜甫所历之关隘。而杜甫乾元二年(759)由同谷(今甘肃成县)赴成都时,系翻越兴州(今陕西略阳)西南的飞仙岭,经陈平道抵金牛县(今陕西宁强县东北大安镇),沿金牛道西南行,并不经过西县,且西县在汉中西北,三泉县则位于汉中西南,与杜诗自注一致。西县百牢关处于山口平地,关后道路前引《图经》的描写是“不甚险”,杜甫不会用自己未经历且不险峻的地段与瞿塘夔门比较。元稹元和四年(809)出使剑南,作《百牢关》诗云:“嘉陵江上万重山,何事临江一破颜。自笑只缘任敬仲,等闲身度百牢关。”显示百牢关临近嘉陵江,而嘉陵江也正是杜甫入蜀所经。元稹《夜深行》诗:“夜深犹自绕江行,震地江声似鼓声。渐见戍楼疑近驿,百牢关吏火前迎。”说明百牢关附近嘉陵江有弯折,需“绕江行”而不是“沿江行”。于邺《过百牢关贻舟中者》诗:“帆影清江水,铃声碧草山。”说明百牢关一带江中能行船。
武元衡元和八年(813)由蜀返京,有《元和癸巳余领蜀之七年奉诏征还二月二十八日清明途经百牢关因题石门洞》诗,题目作“途经百牢关因题石门洞”,而其行踪为由西而东(或由南而北),说明百牢关在石门洞之西(或南),且相距不远。武元衡此行由金牛道经兴元府(今陕西汉中)入傥骆道返京,此道利州(今四川广元)至兴元沿途,只有载入《舆地纪胜》的龙门洞属“石门洞”,且广有游人题咏。龙门洞是一座天然溶洞,洞高五至十米,深七十余米,风光宜人,景致幽邃,文人墨客,“过未尝不游,游未尝不饮酒赋诗而去”,宋代文彦博、宋祁、赵抃、陆游等均在此洞吟诗勒石。在武元衡于石门洞题诗之后,兴元府知府郑余庆有和诗《和黄门相公诏还题石门洞》诗,诗中有“地分三蜀限,关志百牢名”,也涉及石门洞的方位和它与百牢关的关系。龙门洞在唐宋三泉县西二里,嘉陵江边、金牛道上,越龙门洞继续前行三十多里,江北就是南北朝时的除口戍、宋代的青乌镇(今陕西宁强县燕子碥镇西北)。古燕子河(今称康宁河)在此汇入嘉陵江,嘉陵江由自东而西流折向自北而南流,当地人称岛湾,江面东西两岸山峰陡起,蔚为壮观,素称“蜀口”,故郑余庆有“地分三蜀限”之谓,其气势与夔门无二,只是雄险略逊一筹,所以杜甫说“瞿塘险过百牢关”。
综合上述史料初步认定,今燕子碥镇偏西嘉陵江拐弯处之南应即“三泉县西”之百牢关所在(参见图2)。此地东距三泉县四十里,其位置、地形,既与地理典籍所载一致,也与杜甫、武元衡、元稹诗意吻合。嘉陵江自古为秦蜀水路,三泉县有水路重要码头,现仍有遗迹可寻。于邺“帆影清江水,铃声碧草山”诗,就是唐末嘉陵江百牢关段水运的写照。百牢关由西县移至三泉县的年代,在唐开元天宝年间。古代金牛道北段各个历史时期经由路线不同,大抵秦汉时经白水关、唐宋时循嘉陵江、明清后越五丁关。秦汉时期,这段道路上设有白水关(在今四川青川县东北),唐代改行嘉陵江后,白水关随之废弃。开元十八年(730),金牛县治所由通谷镇徙至白土店(今陕西宁强县西北大安镇)。天宝元年(742),三泉县治所自西南移至关城之西(见前文)。金牛道北端道路的改移、县治的变化,必然引起行政和防卫机构的格局调整。同时,鉴于在大唐一统天下的新形势下,原位于西县特殊路段的百牢关的功能也已丧失,于是,将百牢关移至三泉县西,以行使原白水关的职能,也与杨国忠为相后着力经营自己发迹的剑南的行为一致。所以,百牢关移至嘉陵江滨的年代,应在开元天宝年间,而非一些学者认为的唐代后期或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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