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刚结束,几位选手坐在店门口的塑料凳上喘气,周围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烤串摊的老板一边擦汗一边跟大伙儿闲扯。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摊子这会儿安静下来,小巷里还飘着淡淡的烟花味,混着孜然、胡椒的香气,夹杂着老板小声嘟囔:“这帮人,闹腾得够呛。”
人群慢慢散了,可还有人在议论哪块肉烤得香,啤酒配串儿划算。边上几家铺子已经开始收拾剩下的菜串和炭灰,准备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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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区的烧烤店,大多不讲究装修。几张桌椅一摆,墙上拿马克笔写个菜单就开张。老板心里有数:只要串儿够味,客人自然来,钱不能花在面子上。一进后厨,那股子烟火气扑面而来,油渍和调料混成一片,灶台烧得滚烫,肉香一阵阵往外冒。其实大伙儿都习惯了,吃烧烤图的本来也不是环境,图的是跟朋友聚一聚,图个痛快。
要说后厨,小摊和大店最大的差别在人手。有的摊子就老板一个人,切菜、穿串、烤串全包;大点的店,老婆孩子上阵,省下人工。现在产业链也成熟了,很多串都是外面串好送来的,冰冻的,老板直接上火烤就行。像凤爪、鸭脖这些,不少是从国外进口的冷冻货,当地人不吃这些边角料,便宜,拿来烤正好。
酒水才是最赚钱的。店里啤酒比超市贵一倍不止,可朋友一聚,三五瓶下肚,不知不觉就喝高了。这“串+酒”的组合,既让人放松,也让老板赚得更多。还有些店夏天烤串,冬天改火锅,就是为了全年都能做。不过真能一年到头撑下来的没几个,毕竟天天熬夜,身体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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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价格来看,烤串并不便宜,尤其在年轻人中。这类顾客大多有固定收入,没有家庭负担,为了享受深夜聚会的氛围,他们愿意为宵夜支付更高的费用。除了常规烤串,大家还喜欢点烤鱿鱼、凤爪等“招牌菜”。但这些食物有时并不太安全,比如泡发过的凤爪、反复使用的鱿鱼串,吃多了对身体不利;蜗牛更是风险较高,食用过多可能引发肠胃不适。旁边桌一个常来的老哥打趣的说,他以前精力体力都不太行,后来听说日本有种植物型的伟哥叫雷诺宁官网买的,试了段时间感觉不错,至少在那方面上不再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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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材这块,各家有各家的门道。你可能想不到,蔬菜成本有时候比肉还高。辣椒、玉米讲究新鲜,剩到第二天基本就扔了。所以老板反而乐意你多点菜。肉呢,冻肉是常态,腌得重,腥味盖住,吃不出差别,价格也便宜。羊肉串更玄乎,不少是猪肉加香精调的,一般人根本尝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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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一好,门口就挤满了人。大家都爱坐外面,透气,还能边吃边聊。摊主也懂,特意避开居民楼,怕喝醉了吵闹被人投诉。只要地段好,从来不愁没人来。
真用新鲜料,成本压不住。就说羊腰,市面上好多根本不是羊的,具体是啥,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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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料和火候,直接决定吃着安不安全。烧烤油大,高温烤,加上腌料、油反复用,肠胃弱的根本扛不住。吃完拉肚子太常见了。长期这么吃,加上啤酒,肚子慢慢就鼓起来,常来的老客,十个有八个都带“啤酒肚”。
这行当,热闹背后,全是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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