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把熟悉的黑色大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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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辰撑着伞,送乔愿走到楼道口。
他微微俯身,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动作自然又亲昵。
乔愿仰着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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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谢辞的心上。
?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他几乎麻木。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雨水模糊了视线,可他看得清清楚楚,乔愿望着顾晏辰的眼神里,有他从未见过的柔软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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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骤然粗重,谢辞再也忍不住,猛地从阴影里冲了出去,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
?
“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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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宋兰亭在鹤砚礼‘你血氧仪坏了’的眼神威胁下,给他伤口贴上防水贴,让他去洗干净,随时侍寝。
“鹤总,您最多只能洗十五分钟。”宋兰亭弱弱威胁,“超时的话,我就立刻打给小夫……!”
摘掉腕表的鹤砚礼冷眸一扫,宋兰亭立即噤声,改口,“我就敲门提醒您出来。”
鹤砚礼进浴室脱掉血腥浓重的衬衫长裤,直接扔进垃圾桶。
他劲瘦结实的身躯站在热水淋浴下,有些头晕,单手撑在瓷砖墙壁上,闭眸缓神,密集的水流顺着背肌淌下。
鹤砚礼挤了很多沐浴露,洗去身上的血污,太脏了,他抱桑酒时都有罪恶感。
叩叩——
直到宋兰亭敲门,提醒时间到了,再洗下去,小夫人回来看到会生气的。
鹤砚礼才第三次冲去满身的泡沫,冷白的皮肤洗得透红。
从浴室出来,鹤砚礼换上一身干净宽松的病服,上床躺好,让宋兰亭给他额头的伤口消毒清洁,注射局部麻醉。
开始缝针前,鹤砚礼淡淡睨向宋兰亭,“缝漂亮一些,留疤,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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