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秦拓夫
我曾经疯也似地书写故乡,可如今,每当我提起笔来,便觉得笔尖沉重,似若千斤。我的故乡已只是一个符号,村庄没了,老屋消失了,父母也不在了,只剩下村头那棵苍老的黄葛树,孤零零地守望。归乡的路途,也变得漫长。可每当故乡的风远远吹来,我心里隐藏的渴望,便又一遍遍在思念里疯长。
这些年,从故乡到异乡,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我走过一座座城市与村庄。无论走到那里,我把故乡都揣在怀里,在每一个黄昏,我总能看见故乡落山的夕阳。它红得那样凄艳,那样令人心碎,仿佛要把我漂泊的灵魂染红。
行囊里始终装着一怀思乡的离愁。这愁,诉不尽漂泊千里的沧桑,道不完无处安放的忧伤。有时在梦中,我望见父亲为我挂在门楣上的那盏灯,微弱却坚定地亮着,温暖我夜不能寐的心房。母亲一声声唤我的乳名,声音穿过千山万岭,让我忍不住泪流两行。醒来时,千里之外的我,只能把乡愁别在衣襟上,让它在季节里默默地流淌。
故乡的风吹得我心里生疼。我饮遍城里的烈酒,却醉不出故乡的溪流。故乡的月牵着我眼角的忧伤,把我从孤独中牵回故乡温暖的胸膛。当故乡一次次从我的遥望里走来又走去,无处安放的思念便溢满紧握的酒杯,让我一醉再醉,也难解思乡的愁。
如今,我不敢轻易执笔书写故乡。我只在月夜里,学着古人呤诵“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独自渲泄自己的思乡愁绪。月光如水,洗不去我的乡愁;风声如诉,道不尽我的思念。故乡啊,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忧伤,也是我梦里唯一的梦想。
(附在后面的截图是我这些年来在《文艺报》《人民日报“民生周刊”》《民主与法制》周刊、《民族文学》《红岩》《雪莲》《当代党员》《重庆晚报》《重庆法治报》及上游新闻文化频道等发表的部分书写故乡的文章。)
文艺报及中国作家网。
人民日报《民生周刊》
民主与法制周刊 红岩
当代党员
民族文学
重庆晚报《夜雨》副刊 重庆法治报
重庆晚报《夜雨》副刊
《雪莲》文学月刊
上游新闻文化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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