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拍下遗失的文物连夜带回国,去拍卖行做完鉴定加捐赠。
却被一个男人拦住让我把瓷瓶让给他。
我皱眉没有理会。
他却让身边的保镖按住我拳打脚踢,强行抢走瓷瓶摔碎。
我满眼怒火盯着他。
“你知道你摔碎的是什么吗?”
男人轻笑一声,拎起旁边的灭火器把碎瓷片砸了个稀巴烂。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京市第一豪门独女江融悅的未婚夫。”
“京市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一个破瓶子你还跟我抢?垃圾东西碎了就碎了。”
“惹了我,就是惹了江家,我让你以后跪着走!”
我忍痛站起身,冷笑一声。
江融悦,不是家里给我安排的未婚妻吗?
江家什么时候成第一豪门了?
我把碎瓷片收拾好,拨通电话。
“江小姐,一个自称你未婚夫的人故意摔碎了我的瓷瓶,你让他去自首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一道娇纵的女声。
“子煜是我爸看中的人,你谁啊?拿个破瓶子来碰瓷?”
“我是谢云璟,你的联姻对象。”
她轻蔑的笑了一声。
“联姻?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子煜脾气是急,但他从不碰不值钱的东西。你那瓶子要是真值钱,怎么会被他随手砸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屏幕,确认自己没打错。
家里人说江融悦可是京市唯一德才兼备的千金大小姐。
我沉下脸。
“江小姐,你们江家就是这个态度?”
“嘟——”
话音刚落,周子煜一把将我的手机打飞。
“原来你就是那个想攀江家高枝的谢云璟?穿得跟个快递员似的,也配和我争?”
眼里满是嘲讽。
“你知不知道京市的规矩就是,江家看上的东西轮不到别人抢!”
我虽在国外扩展海外业务很少回国,可还不知道京市什么时候姓江了。
我不想和这种烂人争执,刚要走,却被保镖按住。
我奋力挣扎,街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可没一个人帮我报警。
“这不是江家未来的女婿周少吗?”
“那小伙子怕不是不长眼,敢跟周少抢东西?”
“我看是想攀高枝吧!”
“现在的年轻人,为了当赘婿脸都不要了!江家可是京市跺跺脚都晃三晃的主儿,他也配?”
“就是,周少肯要那瓶子是给他面子,敢跟江家抢人又抢东西,真是活腻了!”
周围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江家?
如果不是谢家把城南发展的地皮给了江家,江家现在怕是连京市前一百都挤不进。
如今江家富贵了,也忘本了。
我拼劲全力挣脱三个大汉的桎梏,冷声。
“这是国礼瓷,你赔不起。”
周子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国礼瓷?是你这种穷酸垃圾能拥有的?”
这是我在海外拍下数百件遗落在外的国宝,并连夜运回捐赠换来的。
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这代表的是国家颜面,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撒野。”
周子煜猛吸了一口烟,揪着我的衣领,把烟圈吐在我脸上。
“在京市,江家的面子就是最大的颜面!”
我强压怒火。
“你赔不起!”
他嗤笑一声,猛地把我一脚踹倒。
我重心不稳,扑在地上,怀里散落的碎瓷片悉数扎进我手里。
血瞬间渗出,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周子煜被我狼狈的样子逗笑。
从钱夹里抽出一百块甩在我胸口。
“这钱够你去拼夕夕买十个这种破烂了。”
然后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拖到垃圾桶边。
“你这穷酸货见过真的古董吗?”
“告诉你,这儿的馆长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递烟!”
我盯着他桀骜不驯的眼睛笑了。
“是吗?那希望你等会儿还能这么嚣张。”
我忍着痛摸出备用手机。
突然,三辆挂着江家牌照的车直直朝我冲来。
“敢欺负我的人,你活够了?”
江融悦踩着高跟鞋冲下来。
她径直掠过地上的我,走到周子煜身边。
“子煜,是不是这穷酸惹你生气了?”
周子煜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顺势搂住她的腰。
下巴朝我一点,满眼轻蔑。
“悦悦你来得正好,这穷酸想抢我看上的瓶子,还敢顶嘴,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江融悦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路边的垃圾,语气冰冷。
“一个破瓶子而已,别脏了你的手。”
她转向我,居高临下地开口。
“你就是谢云璟?”
我忍着后背的钝痛,从地上慢慢坐起来。
手掌被扎得血肉模糊。
“江小姐管管你的人。”
“别叫我江小姐,我们还没熟到这种地步。”
江融悦嗤笑一声。
“我爸是可怜你们谢家,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站在我身边?”
周子煜在一旁煽风点火。
“就是!悦悦,我看他就是故意拿个假瓶子来碰瓷,这种人就该扔去喂狗!”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举着手机录像。
果然是想攀高枝的,江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人?
周少做得对,敢惹江家的人,就该这么教训!
那瓶子看着就普通,说不定真是假的,想骗钱呢?
我看着江融悦那张理直气壮的脸,突然觉得荒谬。
当年她父亲捧着合同数次求谢家,可转头就教出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女儿。
江家最近在竞标城东的文化产业园项目。
那个项目的核心合作方,正是谢家控股的文化投资公司。
这事江父赶着求了好几次父亲。
甚至亲自登门,还为江融悦求了联姻。
“还请看在往日情分上,给江家一个机会”。
当时父亲没松口,只说要等我回国再定夺。
毕竟那个产业园里的文物修复中心,本就是我提议建的。
江融悦见我不动,以为我怕了,语气更嚣张。
“是不是吓傻了?现在跪下来给子煜磕几个头求他原谅。”
“子煜高兴了我或许不会计较你碰瓷的事儿。”
江融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走到我面前,抬手戳了戳我的胸口。
“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不就是想靠这些破瓶子在江家面前装清高?”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在国外混不下去了,想靠联姻当江家的上门女婿。”
“吃软饭吃到这份上,你不觉得丢人吗?”
“吃软饭?”
我看着她精致却刻薄的脸,笑出了声。
“江家能有今天,靠的是谢家当年让的城南地皮。”
“你们花着靠谢家发的财,反过来骂我吃软饭?”
周子煜恼羞成怒地抬脚就朝我膝盖踹来。
“你找死!”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他一脚踹空,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两步。
没等他站稳,我已经攥紧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
周子煜捂着鼻子后退,鼻血瞬间从指缝里涌出来。
我甩了甩发麻的拳头。
掌心的血混着汗水往下滴,胸口积攒的郁气终于散了些。
我看着恩爱的两人,又扫过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声音冰冷。
“从今天起,我谢云璟与江家,婚约作废。”
“你们江家的富贵,你们的联姻,你们的嘴脸,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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