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2018年的上海,一个阴雨绵绵的春季。我们住在静安区一处老旧的公寓楼里,楼下是一条熙熙攘攘的商业街,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行人涌动如同江河。我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每天都要奋力工作到很晚,妻子在家里料理家务,按部就班地过着平凡而有序的生活。
我叫李明,今年35岁,是个典型的上海本地人。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从事广告策划的工作,工作强度很大,常常加班到很晚。性格上我比较内向孤僻,不太爱社交,更喜欢宅在家里。我的妻子叫陆雯,比我小几岁,是一位家庭主妇。她为人温柔体贴,对我很好,是一位贤惠能干的好妻子。不过有一点让我有些困扰,那就是她对性事总是兴趣缺缺,即便我主动也常常遭到拒绝和冷淡。
我们是在一个相亲会上认识的,一开始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孩,说话声音很小,眼神总是游移不定。不过随着了解的深入,我发现她为人诚恳善良,对家庭、对婚姻有着执著的追求和期望。所以尽管她的外表和气质都不太符合我的理想型,但还是决定和她走到了一起。结婚几年来,除了性生活有些不尽如人意外,其他方面倒也相安无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妻子之间在生活习惯和价值观上的分歧逐渐显现出来。比如我是一个较为随性的人,常常把工作的压力带回家,晚上抽几根烟、喝点小酒就能释放一下;而妻子则非常讲究生活作风,认为这些都是很不健康的行为。再比如我对金钱的追求并不执着,只要能维持基本的生活水平就行;但妻子却总是对我的收入很不满意,经常抱怨我们的生活质量一直没有提高。
这些矛盾积累多了,难免就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有时候我会主动想和妻子亲热,她却总是借口头痛或者身体不舒服来推脱。有一次,她甚至直白地对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太不上进了,整天无所事事,连给我一个体面的生活都做不到。"我当时就被她的话伤透了心,觉得她根本不理解我的付出和努力。
就在我们的矛盾日益加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妻子突然对我说了一番让我始料未及的话。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一时有些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可、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是夫妻啊,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她却毫不留情地说:"难道你认为,我们的关系就应该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我可是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这个家,你却从来没有重视过我的感受!"
看着她愤怒的神情,我心里其实是有些内疚的。作为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她每天在家里操持家务、料理米盐,的确是辛苦了。而我这个做丈夫的,除了每个月拿一份工资回来之外,好像确实很少关心和体贴她。
"那好吧,我写就是了,你开个数吧。"我无奈地说。
"一万块!"她毫不犹豫地开出了一个天价。
我吓了一跳,一万块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啊!看着她坚决的表情,我知道她是真的生了我的气,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那天晚上,我满怀沮丧地写下了一张欠条,心里五味杂陈,一种被妻子压迫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我试图和她好好谈谈,希望能够化解这个荒唐的规矩。可是每当我想开口,她就用一种冷淡甚至敌视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根本不想听我解释什么。有几次,我忍不住发了火,和她大吵了一架,但她却始终像是一座冰山,无动于衷。
于是,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一直过于专注于事业,忽视了她在家庭中的付出?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难道不应该为了家人拼尽全力吗?我内心矛盾重重,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看到我每天都显得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妻子终于还是开口解释了一下她的做法。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坎上。我从未想过,原来我的作为会让妻子如此伤心失望。我一直以为,只要每个月能拿回一份可观的薪水,就等于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
"更可悲的是,就连在床笫之间,你也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我的感受。"妻子的眼神黯然神伤,"你总是急急忙忙,对付事后,根本不顾及我是否有那个心情和需求。有时候我会拒绝,你就会对我大喊大叫,好像我欠了你的债一样。"
我低下了头,脸上写满了羞愧。作为一个男人,我从来没有设身处地为妻子着想过,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我是如此的自私自利,把妻子当成了家里的一件家具,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经过妻子一番诚恳的解释,我终于明白了她提出那个荒唐要求背后的原因。原来她并非是想要挟我,而是出于一种对我们婚姻的绝望,希望能借此来唤醒我内心对她的爱。
我知道,我确实错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妻子当成理所当然的存在,从未用心去珍惜她对我的付出和贡献。而她,也并非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她同样渴望被关爱、被呵护、被重视。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我开始削减工作的时间,尽量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庭上;我也学会主动关心妻子的生活,体贴入微地照顾她的起居;更重要的是,我开始用心感受她在性事上的需求,而不是一味的自我满足。
一开始,妻子对我的改变持保留态度,但渐渐地,她也被我的诚心所打动。有一天,她主动撕毁了那张可笑的欠条,并深情地拥抱着我,说:"你终于学会怎么去爱我了。"
写欠条的过程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和折磨。有时妻子会故意为难我,在欠条上开出一个天文数字,让我别无选择,只能勉强答应。有一次,我想和她亲热,她却要求我写一张五万元的欠条,这简直是在羞辱我的职业操守。但是,为了能获得她的"恩宠",我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从那以后,我们的卧室就变成了一个冰冷而压抑的空间。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对坐在床上,一个在写欠条,一个在旁边冷眼旁观。亲热时,妻子的神情总是漠然无情,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令人厌恶的事情。我则是一片赤诚,期望能用自己的诚意打动她,让她重新对我心怀爱意。
可是,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焦虑。虽然在肉体上获得了满足,但内心深处却是一片冰冷,我们之间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温存和亲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半年后,我和妻子之间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够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哭喊着,"你以为写几张愚蠢的欠条就能买到我的爱吗?你哪里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眼泪汪汪。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她继续大声痛斥,"这些年来,我是多么地期盼你能对我好一些,能给我一些关怀和体贴。可是你呢?你只知道工作,只知道赚钱,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
我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无从解释。是啊,这些年来我对妻子是太过冷淡了,根本没有用心去了解她的内心世界。我一直以为,只要赚钱养家就可以了,却从未想过她更渴望的是我的爱。
愧疚、内疚、自责,这些情绪在我的心头激荡,我低下了头,无地自容。妻子见我哑口无言,也哭得更加伤心了。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像两个陌生人一般,坐在卧室的两个角落里,谁也不理谁,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就在我们的矛盾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惊天的秘密被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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