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陪伴过我所有的旅程。——斯文·赫定
骆驼聊新疆,就是不一样。
曾经有人采访美国著名记者迈克·华莱士,问他一生中最骄傲的事,华莱士回答说,他最骄傲的事是生养了一群孩子。采访者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华莱士自采访的人,几乎都是各个领域中的顶尖人物,历任美国总统、各国政要、国际视野中出现的名人,华莱士几乎都能应对自如,所以采访者很是诧异。骆驼当时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多想,直到看到了斯文·赫定晚年的一句话:“你曾陪伴过我所有的旅程。”,才有了另一番感悟。
骆驼是从《曾岳公益作品集:困境与电影》中看到的,这句话之前还有一句文字,“1952年,斯文·赫定在睡梦中去世。他的床边放着他年轻的时候爱过的一个女孩的照片,上面写着一句话”。骆驼很是震惊,曾经说过“我已和中国结婚了”的斯文·赫定,竟然曾经爱过一个女人,而且直到80多岁去世时都未曾忘怀。
骆驼于是上网查了下资料,据说这个女人叫米莉·布鲁曼,是斯文·赫定在1892年的一次宴会上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但后来斯文·赫定选择先立业(探险),后成成家(结婚)。米莉布鲁曼作为白富美有自己的骄傲,一气之下和别人订了婚。而刚在探险界崭露头角的斯文·赫定,并不了解女人口是心非的特点,竟然写信祝福米莉布鲁曼。
于是米莉·布鲁曼一气之下,选择了将错就错,嫁给了不爱的人。后来当她静下心开始后悔时,也曾写信给斯文·赫定,希望能破镜重圆,而化悲痛为力量的斯文·赫定,此时正沉溺在楼兰古国和迷人的罗布泊,很傲气的回复米莉·布鲁曼说“覆水难收”,于是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过交集。不过斯文·赫定终身未婚,加上床头的照片和文字,似乎也证明了什么,当然前提是传说都是真实的,不过我并没有找到很好的佐证。
我们可以知道的是,1935年,年逾古稀的斯文·赫定,告别了奋斗一生丝绸之路,回到了斯德哥尔摩的家中。这个购置于1931年的居所,凭借门厅天花板上的星图,墙上绘制的巨型中国地图,以及中国特色的喇嘛寺庙的浮雕,能让因为眼疾而无法再次探险的斯文·赫定,在孤身一人时不再感到孤单,他闭上眼睛就回到记忆深处的中国,那里有曾经历险冰川,九死一生的沙漠,让他功成名就的古国楼兰,还有漂移不定的罗布泊,他去世前还保持着测量气候参数的探险习惯。
他在这里才能静下心来,在这里他不用再考虑德国和瑞典的关系(斯文·赫定曾认为瑞典只能依靠德国庇护,言论受到抵制),也不用考虑希特勒的好坏(希特勒曾经夸他是最崇拜的两个人之一,曾拉斯文·赫定站台,所受非议颇多)。在这里他安心的和其它队员一起,把历年考察资料汇总发布,总共超过50本书,一部分出版费用是斯文·赫定变卖私产所得,这些书公开出版,未后人研究西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他晚年曾寄信给友人女儿:“我听说你将会在学校里演说我的亚洲之旅。请在演说时向高山与大漠问候。但是,请告诉大家,我已不再向往它们。”其实斯文·赫定也是一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尤其到了晚年,他不再是那个面对爱情骄傲的青年,也不再是那个勇闯死亡之海的探险家,他只是一个荣誉满身,而又孤孤单单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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