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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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罗晴给学生做家教，课上到一半想去洗手间，就让学生自己做几道题，她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
学生妈妈张女士说：“老公，你轻点，我疼。”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学生的爸爸，“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干巴巴的？”
“对不起老公。”
“能忍一下吗？”男人的声音说：“我现在都这样了，很想要。”
张女士似乎“嘶”了一口气，“不行不行，这样我太疼了。”
男人没好气地说了句：“那就算了。”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在穿衣服，罗晴急忙跑回学生的房间，方才听得她面红耳赤。没想到张女士夫妻在洗手间就忍不住了，也不怕他们儿子去洗手间听到。主卧应该也有洗手间的，他们为什么要在外面的洗手间呢？
课时结束，她拿着包准备回去，看到张女士在门口，脸一红，然后说：“大姐，你看今天的课时费？”
“罗老师，要不咱按月结算吧？”张女士说：“一天一结有些麻烦。”
罗晴点点头，说：“好的。”
张女士看一眼儿子，让他好好学习，就拉着罗晴到外面去了，她说：“罗老师，你今年读大二，是吧？”
罗晴点点头，“是的，大二。”
“今年多大了？”张女士示意她坐下来聊。
罗晴不明所以，跟着她坐下来，说：“我今年20岁。”
“谈男朋友了吗？”张女士笑了笑，说：“是这样的，我觉得咱俩有缘，你愿意给我和我老公当‘干女儿’吗？就是要做一些男女之间的事。”
罗晴惊讶地看着她，想到刚刚无意间听到他们夫妻间的事，她的脸顿时涨红起来，原以为张女士要跟她谈教学方法的问题，没想到竟然是跟她谈这个。
张女士见她不说话，又忙解释说：“罗老师别见怪，我知道第二次见面就跟你谈这些，你会觉得唐突，我当初生孩子没有护理好，下面没那么敏感了，每次和我老公在一起就很不舒服……”
“大姐，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罗晴打断她的话，站起来，想走，说：“我太晚回去校门就关了，我先回去了。”
张女士跟着站起来说：“罗老师别生气，我是给我老公找的，他正值盛年，可我不能满足他，与其看着他夜不归宿，找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如给他找些干净的女孩。”
这下罗晴更加震惊了。她看着张女士，片刻后，说：“你给自己老公找……女孩？”
谁家的老公多看几眼别的女人，谁都要气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主动给自己老公找女人的。
罗晴感觉自己的三观要被震碎了，这样的事情她闻所未闻。
02
从张女士家出来，罗晴的大脑一直“嗡嗡”的。她知道学校里有女生被包养的，给人当干女儿，实际是情人的，但是她一直觉得这样的事情离自己很远。
她羞愤交加，本来想跟男朋友李浩说下的，怕他多想，就没说。
回去的路上，李浩给她发消息：罗老师，今天给学生上课还顺利吗？后面跟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包。
罗晴看到李浩的消息很开心，目前李浩在国外做交换生，还有一年多才能回来。
她回复说：挺好的，就是感觉我今天讲的有点多，不知道学生能不能吸收。
李浩回复：乖，慢慢积累经验，你是最棒的。
后面两人聊到疫情，李浩流露出些许担忧：不知道疫情何时能控制住，我现在不能出去做兼职了。
罗晴心里一紧，说：那就不出去了，保护好自己，健康，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李浩虽然是交换生，但是学校不包住包学，是以他在国外的开支挺大的。以前他能做兼职，基本能解决自己的生活费。他们两家条件都比较一般，如果他在国外的费用全部压在他父母身上，压力肯定不小。
要想办法保障他的学习和生活。原本罗晴想着和张女士一家的三观不合，以后都不去做家教了，如今看来她还是要去做。
周末，罗晴准时到了张女士家，她到时，见一个陌生女人正和张女士坐在客厅里聊天，张女士招呼了她一声就继续跟朋友聊天，说“你上次不是给你老公找了一个吗？现在你们关系怎么样？有没有更好一些？”
“嗐，他嫌上次那个学生不主动，他比较喜欢成熟的，懂事，也懂技巧。”她朋友说：“咱俩命苦，竟都摊上了这样的事。我前几天又去看医生了，医生还是说不太好调理。”
罗晴进了学生的房间，后面就没听到她们再说什么了，她没想到这种事情不仅有人在做，朋友之间竟然还会分享。
她这周对自己的教学方法进行了反思，一味地灌输，学生未必都听得进去，她就找了一些辅助工具，倒是引起了学生的兴趣，两人互动起来，讲课和学习的过程都变得轻松。
张女士悄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对罗晴越发地满意。
回去时，罗晴看到了张女士的老公，高高的个子，人也挺帅的，穿着一身休闲装，感觉很文雅，还朝她笑了笑。
罗晴微微红了脸，点点头就离开了。
03
走在校园里，罗晴看着一对对情侣手拉手，肩并肩，就更想念李浩了，自从李浩出国，他们都没有这样在一起了，每次想念的很了就只能微信聊聊天，还因为时差的原因，不能随意视频。
罗晴羡慕地看着那些情侣，内心也莫名觉得空虚。
晚上她和李浩视频，视频中李浩虽然笑着，但是罗晴还是发现了不同，问他：“阿浩，你怎么了？”
“我想回国了。”李浩说：“孤身在异国他乡，我很想你。再者，这边的费用太高了，借读费、住宿费、生活费……我爸妈压力很大，我不忍心。”
他当时有多努力才争取到出国做交换生的名额，罗晴是知道的，他已经出去这么久了，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她不同意，说：“阿浩，你只管安心学习，钱的事我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傻瓜。”李浩做出揉她头发的动作，“你也是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
罗晴笑笑，“你别管了，你好不容易出去深造了，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支持你的。”
第二天，罗晴在张女士家给学生讲完课，她找到张女士，说：“大姐，你看能不能先帮我结算下课时费？我，我急需钱。”
张女士爽快地说：“当然可以啊。”
罗晴有些难为情地，问：“大姐，你看能不能让我预支一些课时费？”
“你遇到什么事情了，需要多少钱？”张女士愣了一下，说：“你如果需要的钱多，这些课时费能顶什么用？我上次我给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如果愿意，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雏儿，一次给你5000块，怎么样？”
一次5000？
罗晴有些惊讶，红着脸没说话。
那晚，罗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点开张女士的微信，一次次地输入，一次次地删除。她以前瞧不起那些被包养的女生，觉得做点啥都能自力更生，她没想到人生其实有很多难处，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考虑做不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她迈出了这一步，她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也会成为一个靠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人。
04
罗晴终究还是答应了张女士。
周六讲完课，她给学生布置好了作业，张女士把她叫到卧室，站在了她老公面前。蔡先生见她进来，起身打招呼，似乎也提前知道了消息，他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张女士看一眼她老公，说：“老公，你们慢慢玩，我去看着儿子。”
罗晴在主卧的洗手间洗漱好，张女士的老公蔡先生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有些无措地站在床前，涨红了脸。
蔡先生问：“是第一次吗？”
罗晴摇摇头。
“别害怕。”蔡先生拍了拍旁边的床，示意她坐过去，又问：“会伺候男人吗？”
罗晴有些不懂，说：“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伺候，是怎样的。”
“你主动一些，放开一些。”蔡先生把手放在罗晴的后背，“别给自己负担，我喜欢主动的女人。”
他说着就躺了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罗晴。
罗晴大概明白了，她跟李浩在一起时看过一些小视频，李浩也跟她讲过一些技巧。可眼前这个男人……她轻咳一声，微微闭了闭眼睛，这才下定决心。
她慢慢伸出双手放在蔡先生的腰部，慢慢解开他的睡袍。
“怎么停下了，你做的很好，继续”，蔡先生抓住她的手腕，笑了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害羞没关系，下次我希望你能主动一些。”
蔡先生一个翻身把罗晴压在身下，对于这个看上去还有些青涩的女孩，他难得的好耐心，没过一会儿，罗晴就彻底沦陷。
两人的情绪调动的都很好，蔡先生变换了许多姿势，罗晴都承受过来。
张女士悄悄站在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满足不了老公时她心里愧疚难当，如今找人满足他，而且又是在家里，在她的床上，她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约摸二十分钟，她才听到老公满足的声音。她重新回到儿子的房间，看着儿子认真地做题，心里竟十分酸涩。
估摸着他们大概休息好了，张女士才又去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满身大汗躺在床上的罗晴惊坐起来，这里不是她的家，不是她可以肆意躺着的大床，她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姐，是我逾越了。”
看着匆忙穿衣服的罗晴，看着她汗湿的脸上红润的脸色，张女士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可她还是说：“没事，你别慌乱，慢慢来。”
罗晴逃也似的离开他们家，路上收到张女士转来的5000块钱，她盯着那串数字，走着走着就哭了出来。
她知道，有了这一次，她就不是从前的罗晴了。
她把钱转给李浩，让他先去参加论坛。李浩问她哪里来这么多钱，她撒谎说：我自己存的一些钱，还有跟学生家长商量预支了一笔课时费。
李浩给她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说：小晴，这辈子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05
罗晴每周末仍去张女士家做家教，但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张女士每次也都会热情跟她打招呼，但是感觉很尴尬。
蔡先生的工作似乎很忙，很少准时回家，有时候她讲着课蔡先生也会进来看看儿子学的怎么样，这时候罗晴总会脸红心跳，有点不知所措。这时，蔡先生的目光则会停留在罗晴身上。
后来，她又跟蔡先生做过几次。
蔡先生对她越来越满意，以前常常早出晚归，如今周末只要她来上课，他几乎都会推掉应酬回来，还会主动准备一些果盘在罗晴给他儿子讲课时送进去。而这些罗晴不知是处于尴尬，还是羞涩，总会红着脸不说话。
张女士在一旁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老公好久都没这么温柔对过她了。
蔡先生想让罗晴长期陪他，就让老婆去找罗晴谈。
张女士没办法就问罗晴，说：“罗老师，你看咱能不能包月？一个月6次，我给你2万。”
罗晴想说原本6次可以拿3万的，但是她不好意思谈价格，就点点头。
后来，蔡先生说：“小罗，你空闲的时候我能不能约你到外面？在家里的次数依旧，如果去外面，我再另外给你钱。”
一个月是6次，还是8次，或者10次，除了拿到的钱数不同外，其他的对于罗晴来说都一样。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把挣的钱都给李浩转过去了，撒谎说：“你不快交借读费和住宿费了吗，我从家里拿了一些钱，也跟同学朋友借了一些，你先用着，我又找了一份兼职，现在能挣好多钱了呢。”
李浩心疼地说：“小晴，你不要为了我让自己太辛苦，这样我会心里不安的。”
“嗐，你不是说从国外回来就娶我的吗？”罗晴笑了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呀，一家人就要相互支持的。”
李浩点点头，“好，等我回去就娶你，乖乖等我哦。”
挂掉视频，罗晴趴在桌子上默默哭了好一会儿，她心想李浩这辈子都不要知道她出卖过自己的身体，她要在毕业后嫁给李浩。
蔡先生忽然发来消息，说：小罗，晚上有空吗？我来接你？
罗晴擦擦眼泪，回复说：好的。
到了酒店，两人手拉手走到房间里，进电梯的时候蔡先生笑笑说：“你知道吗，你让我有了再次谈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美妙。”
蔡先生其实对罗晴挺好的，罗晴也知道，他会给她切果盘，带她买衣服，也会给她送吃的，他真的像个男朋友，在关心着自己的女朋友。
罗晴脸色微红，说：“那就好啊。”
到了房间，蔡先生立即就抱住她，吻着她的额头，说：“小妖精，你身上有种魔力，让我天天想跟你在一起。”
那她怎么吃得消。她笑笑，“蔡先生，我们偶尔这样就可以。”
蔡先生亲吻她的脸颊，想去亲吻她的嘴唇，被她避开，他顿了顿，起了一股无名火，把她抱到床上，边撕扯着边说：“你跟你男朋友分手，我跟我老婆离婚，我们两个在一起好不好？你如果缺钱，我的钱都给你花；你如果缺爱，我把我的爱，我的热烈都给你，好不好？”
罗晴只是将这当做一场交易，她要嫁的人是李浩。况且，这已经让她觉得十分羞耻了，她从来没想过破坏他的家庭。
蔡先生没有听到答复，有些生气，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与以往相比，他不那么温柔。
06
再到张女士家讲课时，张女士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等她讲完课，张女士叫住她，给她结算了课时费，然后说：“小罗，你以后不用来家里上课了。”
罗晴有些惊讶，“是我教的不好吗？”
张女士没好气地说：“你为师不正，我怕你带坏我儿子。”
蔡先生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教的好好的，怎么不让教了？”
张女士走到主卧，她不想让孩子知道他们大人间的龌龊事，说：“儿子的成绩进步了，暂时不需要家教了。”
“那你也要跟我先沟通一下吧？”蔡先生跟到主卧，有些不满地说，“儿子的成绩进步了，说明她教的好。我不同意擅自辞退小罗。”
“是，她不仅教学教的好，床上功夫也好，勾引人的本事也好得很！”张女士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背着我私自出去开房了？”
罗晴的脸一红，无措地看向蔡先生。
蔡先生点点头，“没错，我是带小罗出去过。”
张女士憋红了脸，猛地推了一下她老公，骂道：“王八蛋，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我不能满足你，我给你找女人，来家里一个月六次还不够吗，你们还要背着我去外面搞，自从你俩搞了后，小罗每次来你俩都眉来眼去的，你们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蔡先生被推的差点摔倒，也生气，“泼妇，你自己身体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当你面做，不当你面做有什么区别？”
张女士一手指着罗晴，“我原本想与你好聚好散的，但是你如果敢破坏我的家庭，我就跟你拼命！”
罗晴站在门口，摇摇头，“大，大姐，我没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和你，和蔡先生，就是交易。”
蔡先生瞪她一眼，没说话。
张女士忽然笑了笑，“交易？交易你让他跟我离婚？”
“我没有。”罗晴说：“我真得没有。”
蔡先生说：“是我想离婚。”
张女士“啊”地一声，扑过去就要打蔡先生，被蔡先生推开，她就又扑过去打罗晴，罗晴被她这发了疯的架势吓到了，退到墙角没敢动，眼瞅着张女士的手就要打到她，幸好蔡先生及时拦住了。
蔡先生扭着张女士的胳膊，厉喝一声：“你闹够了没有？”然后他对罗晴说：“你先回去，我来处理这件事。”
从张女士家出来，罗晴逃也似的回学校，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吓得不轻。
她不知道蔡先生怎么跟张女士谈的，张女士从那以后每天发消息骂她，污言秽语，什么难听骂什么，说：“罗晴，我当初找你跟我老公做，是为了讨我老公的欢心，不让他有跟我离婚的念头，现在因为你，他要跟我离婚，说喜欢上了你，你这个臭婊子，心也太黑了！”
罗晴删了她的微信。她就跑到罗晴的学校来闹，她不知道罗晴在哪个系哪个班，就在校园里一路走一路喊着罗晴的名字骂，起初罗晴不知道，还是室友回来说学校里来了个疯女人，满校园里大喊大骂。
吓得罗晴不敢出去。
但她不知道张女士什么时候拍了她的照片，就拿着她的照片，见人就打听，见人就骂。罗晴生怕有人认出她的照片，就赶忙给蔡先生打电话，等蔡先生来把张女士带走的时候，满学校里都在传，有女生给别人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被正主查到是在咱们学校，闹了半下午。
有好事者拍了罗晴的照片，传到网上，一时间罗晴的班里炸了锅，私下都在说：平时看着罗晴那么好，竟然会傍大款，给人当小三。
还有人说：是啊是啊，她男朋友去国外了，她该不会耐不住寂寞吧？
有人骂她：渣女，贱人！
07
有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浩，李浩打视频过来问她时，很生气，说：“罗晴，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罗晴涨红了脸，想否认，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浩见她犹豫，心里笃定了同学跟他说的事情是真的了，他语气十分严厉地问她：“你给我的那些钱，究竟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干净钱？”
罗晴摇头说：“李浩，李浩，你听我说……”
李浩“啪”地一下挂断了视频。
罗晴愣愣的看着手机，悲痛难忍。她无措地看着寝室里的其他人，其他人看她一眼纷纷出去了。
蔡先生给她打电话，她不接，她以后都不会再接跟他们家的电话，也不会再跟他们家有任何往来牵扯了。
李浩发来消息说：罗晴，如果是因为我缺钱，你做到这种程度，我真得很抱歉，我作为男朋友，没有成为你的依靠，我也很抱歉，但是我接受不了你的这种行为，我哪怕回国，哪怕不做这个交换生，我也不要我的女朋友用自己的身体赚钱……罗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不记得我们的誓言了吗，经过了这些事，我回去怎么娶你？
罗晴看着这些文字，句句如刀直插进她的心房。
是啊，她做了这些事，怎么还有脸嫁给那么好的李浩呢？她在全校同学面前丢失了名誉，她的丑事被公之于众后，同学、室友纷纷远离她，仿佛她是个什么脏东西，谁跟她走得近了谁也就会跟着脏了一样。
尽管蔡先生后来让张女士写了一封道歉信贴在他们学校门口，说是他们搞错了，并给罗晴道歉，但这事人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有人认为真的是搞错了，有人则认为事情越描越黑。
罗晴原本想休学的，她不敢面对同学异样的眼光，但是她想着自己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名誉，如果不把书读完，她连未来也会失去。
她硬着头皮上课，忍受着同学的孤立，独来独往于校园，读很多书，做很多题，她的学习成绩依然很好，课余时间仍旧出去做兼职，发传单，超市促销，苦活累活她都愿意干。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如今，这个社会的诱惑太多，有些人会为了挣钱走捷径，有些人是贪图享乐，不管是哪种心思，做了不好的事情，最终都会反受其害。
比如罗晴。不管当初她为什么走这条路，可最终她面对的是别人的谩骂、鄙夷、歧视。
后来，罗晴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到后果，做堂堂正正的事，挣干干净净的钱，做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努力争取更好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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