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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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年属猪的老赵半夜收摊摸出存折，媳妇一数金额手直抖
天没亮透，菜市场东头水产摊的老赵正往三轮车上装泡沫箱。
水产市场五点开市，他得赶在四点前把二十筐活虾运过去。
左手无名指缠着胶布，昨儿分装时被龙虾钳夹得冒血星子，这会儿泡在冰水里还发胀。
裤兜里手机一震，儿子发来截图——刚签的入职合同，月薪后头跟着四个零。
三十年前老赵可不是摆摊的料。
九四年国营厂改制，三十出头的他被分到街道清洁队，每天扛着铁锹通下水道。
媳妇在纺织厂三班倒，两口子挤在筒子楼十二平的单间，洗澡得去公共澡堂排队。
有回闺女发高烧，他摸遍全身凑不出二十块输液费，蹲在医院走廊捶自己脑袋。
转机在闺女考上大学那年。
他咬牙把攒了半辈子的八万块棺材本掏出来，跟人合伙包了片鱼塘。
头两年赶上发大水赔个精光，合伙人卷了押金跑路。
老赵没吭声，凌晨三点蹲在塘边捞死鱼，腥臭味熏得眼睛睁不开，愣是挑出三百斤还能卖的，蹬三轮挨个早点铺送。
去年塘子里突然冒出来野生甲鱼，水产贩子抢着下订金。
老赵留了个心眼，找了农科所的人来看，说是水质变好引来的稀罕物。
现在他微信里存着七个连锁饭店采购的电话，上周刚给儿子在省城付了首付。
存折上是六位数，媳妇数了三遍，手指头戳着数字直哆嗦。
有网友说“老赵这种闷头苦干的才是真能耐，比那些天天喊口号的实在多了”。
第二个网友说“早年间吃苦的人，老天爷都记着账呢”。
菜市场管事的最近总来转悠，说要给他颁个模范摊主，老赵摆摆手说不用，扭头往隔壁摊位塞了包烟——上个月老王媳妇住院，他帮着顶了半个月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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