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山那块地寸草不生,老汉不信邪挖开,隔天村长媳妇被拘留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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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九九八年,秋老虎正毒。

山脚下的王家村,家家户户的烟囱都懒洋洋的,半天冒不出一缕烟。地里的玉米叶子都打着卷,蔫头耷脑,像是被霜打了一样。

王老汉蹲在自家地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叫王建国,快六十的人了,可身子骨还硬朗,一辈子就信一个理:人勤地不懒。

可今年,这老理儿好像失灵了。

“老王叔,又瞅着你家这几分地发愁呢?”隔壁的李二狗挑着两只空空的水桶,从田埂上走过,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



王老汉眼皮都没抬,闷着声“嗯”了一下,吐出的烟圈都带着一股愁云惨雾的味道。

李二狗把水桶往地上一放,也蹲了下来,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递过去一根:“抽我的,带过滤嘴的。你那旱烟劲儿太大,别回头火气上来了,再给气着。”

王老汉没接,摆了摆手,指着地里半死不活的玉米苗说:“你看这苗,还有救吗?求神拜佛好几回了,这天就是一滴雨都不下。”

李二狗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老王叔,要我说,这事儿邪门。你没听村里老人说吗?今年天旱,是因为有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山神爷发怒了。”

王老汉一听这话,烟杆子往鞋底上“梆梆”磕了两下,把烟灰磕掉,眼睛一瞪:“你个年轻人,也信这个?山神爷发怒?我王建国活了六十年,就知道老天爷不下雨,庄稼就得死,跟什么神仙老爷有屁关系!”

他这人,犟得很,是村里出了名的“不信邪”。别人家盖房要看风水,他偏要在人家说不吉利的地方打地基;别人说那口井闹鬼,他偏要半夜提着桶去打水。一辈子了,硬是没让他碰上过什么怪事。

李二狗被他噎得直翻白眼,也不敢多犟嘴,只能讪讪地说:“我就是听大家伙儿都这么说嘛……您别当真。”

王老汉把烟杆子往腰里一别,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看着远处半山腰上那块光秃秃的地,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那块地,才是王家村真正邪门的地方。

02

村子后头那座山,叫青龙山。

漫山遍野都是绿油油的,唯独在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块大概一亩见方的地,像块丑陋的疤,光秃秃的,别说庄稼,连根杂草都长不出来。

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说,那块地底下镇着不干净的东西,谁动谁倒霉。

王老汉不信。

他觉得,这天底下就没有长不出庄稼的地,肯定是土里缺了什么东西。可村里人,尤其是村长赵德彪,把那块地看得比自家祖坟还重要。

就在去年开春,村里的愣头青刘三,家里地少,看那块地空着也是空着,就寻思着开垦出来种点红薯。

那天他刚扛着锄头刨了没几下,村长赵德彪就跟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

好几个村民都看见了,赵德彪那天脸黑得像锅底,一把夺过刘三的锄头,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得那叫一个难听,什么“断子绝孙”、“引火烧身”的话都说出来了。

刘三也是个犟脾气,梗着脖子回了两句。

结果,赵德彪当场就叫了两个村干部,把刘三捆起来,拉到村委会的大院里,说是要开全村大会批斗他。

最后,还是刘三的老娘跪在地上求了半天情,又罚了刘三家二百斤粮食,这事才算过去。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那块地的主意了。

这件事,王老汉当时也看见了。他觉得奇怪,村长赵德彪平时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为了块破地,能发那么大的火?二百斤粮食,在九八年,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一家人吃小半年的了。

这事就像一根刺,扎在了王老汉心里。越是不让他碰,他就越是好奇。

03

要说村长赵德彪,那在王家村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人高马大,说话声音洪亮,做事也算公道,村里人大多都服他。可他那个媳妇刘翠花,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刘翠花长得不难看,就是性子太闷,一天到晚不怎么说话,脸上也总是没什么表情,看见人就低着头,躲着走。



村里几个爱嚼舌根的婆娘在背后议论,说刘翠花怕是身上有啥毛病,结婚这么多年,肚子也没个动静。

这天下午,王老汉家里酱油没了,就踱着步去村里的小卖部打酱油。小卖部就在村委会旁边,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村委会的院子里传来争吵声。

声音不大,但很激烈。

王老汉耳朵尖,听出来是村长赵德彪和他媳妇刘翠花。

他放慢脚步,侧耳听着。

只听见赵德彪压着火气说:“你又去哪儿做什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靠近那地方!你是要把天捅个窟窿才甘心吗?”

刘翠花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弱弱的:“我……我就是远远地看一眼,我心里不踏实……”

“有什么不踏实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要是再敢乱跑,我就把你锁在家里!”赵德彪的声音猛地提高,带着一股狠劲。

接着,就是门被“砰”的一声摔上的声音。

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那地方?哪个地方能让村长媳妇这么惦记,又让村长这么紧张?他脑子里立刻就闪过了半山腰那块光秃秃的荒地。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小卖部,打了酱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刘翠花从村委会的侧门快步走了出来。

她的眼圈红红的,脸色白得像纸,看见王老汉,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低下头,绕着墙根匆匆忙忙地走了。

王老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大了。这夫妻俩,到底在搞什么鬼?

04

接下来的几天,天还是没下雨。

地里的旱情越来越严重,王老汉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他每天都要跑到地里去看几遍,看着那些快要枯死的玉米苗,心疼得像刀割一样。

这天傍晚,他又从地里回来,路过村口的老槐树下。村长赵德彪正和几个村干部蹲在树下抽烟,商量着抗旱的事。

看到王老汉一脸愁容地走过来,赵德彪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建国叔,还在为地里的事发愁呢?”赵德彪递过来一根烟。

王老汉接了过来,点上火,猛吸了一口,才说:“能不愁吗?再这么下去,今年就得颗粒无收了。”

赵德彪叹了口气,说:“是啊,谁说不是呢。我已经跟镇里申请了,看能不能调台抽水机来,实在不行,只能组织大家伙儿挑水浇地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王老汉看着远处那座青龙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德彪啊,你说……山上半山腰那块地,为啥就长不出东西呢?”

赵德彪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还是没逃过王老汉的眼睛。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建国叔,您是村里的老人了,有些事,别跟着年轻人瞎起哄。那块地,不吉利,风水不好。为了大家好,谁也别去碰它,就让它荒着吧。”

这话说得客气,但里面的警告意味,谁都听得出来。

“我就是随口问问。”王老汉含糊地应了一句。

赵德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建国叔,我知道您不信邪。但有些老理儿,传了这么多年,总有它的道理。安安生生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说完,他就转身回到了槐树下,继续跟村干部们商量事情去了。

王老汉站在原地,手里的烟烧到了尽头,烫了一下他的手指。

村长越是这么说,他心里的那股犟劲就越是往上冒。不吉利?风水不好?骗鬼呢!这里面要是没鬼,他王建国把名字倒过来写!

05

夜,越来越深。

王老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他能清楚地听到老伴在旁边均匀的呼吸声。

他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会儿是刘三被村长训斥的样子,一会儿是村长媳妇刘翠花那张惨白的脸,一会儿又是村长赵德彪警告他时那严肃的眼神。

所有的线索,最后都指向了半山腰上那块光秃秃的荒地。

一个念头,像一棵疯狂生长的野草,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他要亲自去看看!

他要挖开那块地,看看地下到底埋了什么东西,能让村长这么紧张,能让一块地寸草不生!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王老汉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燥热起来。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他悄悄地坐起身,穿上衣服,又蹑手蹑脚地下了炕。

老伴被他的动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老头子,你干啥去?”

“地里不放心,我去看看水渠。”王老汉随口撒了个谎。

“这大半夜的……你小心点。”老伴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王老汉“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些发虚。他从墙角拿起一把铁锹,又揣了个手电筒,轻轻拉开门,闪身进了院子。

院门“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老汉的心,也跟着这声响,提到了嗓子眼。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屋子,咬了咬牙,扛着铁锹,大步走进了夜色之中。

06

山路崎岖,月光被树影割得支离破碎。

王老汉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半山腰爬。夜里的山风凉飕飕的,吹在身上,让他那股因为冲动而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点。



他有点后悔了。自己这是图什么呢?万一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转念一想,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也太窝囊了。他王建国什么时候当过缩头乌龟?

想到这,他胆气又壮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许多。

很快,那块光秃秃的荒地就出现在眼前。

在月光下,这块地显得更加诡异。周围的树木草丛都生机勃勃,唯独它,像一块坏死的皮肤,顽固地拒绝着任何生命的迹象。

王老汉走到地中间,用脚跺了跺,地面的土很实,不像是经常被翻动的样子。

他选了个中心的位置,不再犹豫,抡起铁锹就挖了下去。

“吭!”

铁锹像是挖到了石头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换了个地方,又是“吭”的一声。这地下的土,好像被人特意夯实过一样,异常坚硬。

王老汉的犟脾气彻底上来了。他脱掉上衣,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铆足了劲,一锹一锹地往下挖。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砸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挖了大概有半米深,突然,“铛”的一声闷响,和刚才挖到石头的感觉完全不同。

王老汉心里一喜,知道是挖到东西了!

他连忙扔下铁锹,用手刨开周围的土。很快,一个黑乎乎的木箱子,露出了一个角。

他心里狂跳起来,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他用尽全力,把箱子周围的土都清理干净,一个大概半米见方的旧木箱,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箱子上没有锁,只是用木榫结构扣着。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伸手抓住箱盖,用力往上一掀。

箱盖应声而开,一股陈腐的、混杂着泥土和某种说不出的怪味,扑面而来。

他把手电筒凑过去,光线太弱,只能看到箱子里黑乎乎的一片,似乎装满了什么东西。

他把手电筒夹在腋下,颤抖着将手伸了进去。

指尖刚一触碰到箱子里的东西,王老汉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瞬间愣住了。

他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凉、顺滑,带着某种弧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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