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1979年那场仗,很多人只记得打赢了,很快就撤了。但有个事儿,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场仗,牺牲的战士里头,有四个省的人是真多,多到让人心疼。
咱们今天就掰开揉碎了,聊聊这事。不讲那些大道理,不谈什么国际形势,就说说那些回不来的年轻人,他们都是哪儿的?为什么是他们?
那一年,南边的邻居不老实,总来咱们边境线上搞事情,忍无可忍,只能动手,给他们点教训看看。一声令下,几十万大军就开过去了。东线广西,西线云南,两路出击。炮火一响,地动山摇,坦克往前冲,步兵跟着上,打得那叫一个快。可战场上,快,就意味着狠,意味着伤亡大。
谁家的孩子上了前线
打仗总得有人上,谁上?命令是从北往南抽调部队,可那时候咱们北边更紧张,防着苏联呢,真正的精锐主力根本不敢动。那南边这几十万人的口子怎么补?只能就近征兵,补充新兵蛋子。
命令一下,广西、云南、广东、湖南这四个省的年轻人,好多连过年吃的饺子都还没消化完,就背上背包走了。有的昨天还在县城里晃荡,今天就在军营里学打枪。训练时间短得可怜,很多人枪还没摸热乎,就被一车一车拉到了最前线。
“很多人刚放下家里的锄头,拿上枪没几天,就直接拉到了最前面,成了炮灰?不,成了英雄。”
这话说得残酷,但就是事实。广西和云南,本就是前线,保家卫国,当地小伙子第一个上,没得说。广东和湖南,离得最近,调兵最快,成了最主要的兵源地。所以你看牺牲的烈士名单,这四个省的名字,密密麻麻。湖南牺牲了1280人,广东1170人,云南1450人,广西1424人。一个个数字背后,就是一个个再也回不了家的儿子,丈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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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战场不是电影
那边的仗到底有多难打?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大部队往前一推,对面就垮了。根本不是。越南人刚打完美国,全民皆兵,加上地形又是咱们不熟悉的亚热带丛林。那山里,到处都是山洞,到处都是地道,你以为打下一个山头,里头钻出几个人又对着你背后开黑枪。
咱们的战士,很多都是北方来的,根本不适应那边的气候,湿热难耐,浑身长满疹子。更要命的是那些看不见的危险。走着走着,路边草丛里可能就一个陷阱,脚底下可能就一颗地雷。很多战士不是倒在冲锋的路上,而是倒在了这种防不胜防的阴招之下。
“那不是演习,子弹不长眼,暗处打来的黑枪,草丛里埋的地雷,倒下了就是一辈子,连个囫囵尸首都难找。”
尤其是在打谅山外围的时候,那些不起眼的小山包,一个个都成了“绞肉机”。越南人躲在工事里,咱们的战士只能拿人命去填。一波人冲上去,倒下了,另一波人接着上。冲锋号一吹,没人后退,因为背后就是祖国,就是家。这种仗,打的不是装备,是意志,是血性。来自两广、云贵、湖南的子弟兵,那股子蛮劲和韧劲,在那片红土地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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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他们是谁
战争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咱们达到了目的,也付出了代价。那些牺牲的战士,大部分都被安葬在了边境的烈士陵园里,比如广西的凭祥,云南的麻栗坡。你要是去那儿走一走,看一看墓碑,心里会特别不是滋味。
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年龄,还有籍贯。你会发现,籍贯那一栏,来来去去总是那几个字,广西、云南、广东、湖南。一个个看过去,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出头,都是最好的年纪啊。有的照片上,脸上的稚气还没退干净,甚至连胡子都没长全。他们本来应该在工厂里当工人,在田里种地,或者在大学里读书,谈个恋爱,过完自己普普通通的一生。可历史选中了他们,他们就用命去扛起了这份责任。
“翻开那份沉甸甸的名册,你会发现,广西、云南、广东、湖南,这四个名字,像刻刀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出现。”
每年清明,陵园里总会有一些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在墓碑之间寻找。找到自己儿子的名字,用粗糙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嘴里念叨着儿子的乳名。他们不哭不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站就是一整天。那种沉默,比任何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更让人心碎。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也是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做出的巨大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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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战场早就长满了荒草,硝烟也散得无影无踪。咱们的日子越过越好,很多人可能都快忘了那场仗了。
但我觉得,咱们不能忘。咱们今天能在空调房里安安稳稳地刷着手机,抱怨着今天的工作不顺心,明天又要还房贷,这种安稳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当年那群平均年龄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咱们看不见的南疆边境上,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换来的。尤其是那四个省的英雄们,他们付出的太多了,咱们得记着他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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